摘要：在费里尼的影片中，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变成小丑，这些女人总是与小丑有着不同程度的相似性。费里尼的影片中，“小丑”意象的表现占很大比重，在于对具有“小丑性格”的人物的刻画与表现。而女人，这个对于费里尼来说，同样有着特殊意义的群体，她们与“小丑”意象的联系就更为神秘了。

关键词：费里尼 小丑 女人

将女人与“小丑”意象结合在一起，虽然这是在潜移默化中进行，但因为“小丑”意象对于导演的意义是相同的，因此，费里尼总是以特定的符号将他们串联起来。这些具有小丑特征的女人，她们脸部的化妆都经过特殊处理，一般表现为不对称感和加重脸上的白色。《女人城》中，从卡萨诺瓦的母亲的脸上我们就可以看出来，左右脸经过化妆加工后，正常人脸的对称性也就被打破了。电影《爱情神话》中的马加利·诺埃尔、巴巴拉·斯蒂尔，以及电影《朱丽叶塔与魔鬼》中朱丽叶塔的母亲等这些女性的脸上，我们可以明显看到这种不对称。恰恰就是在这些人物身上，被导演灌注了白面小丑的性格因素，成为典型的白面小丑代表。

在加重女人面部白色效果方面，我们可以很明显地从具有“小丑”意象特征的女人身上找到。最为典型的是在电影《大路》中杰尔索米娜的身上。杰尔索米娜在影片中的形象是这样的：苍白的脸色，参差不齐的短发，矮小的身材，永远打扮得像一个小男孩。她的工作就是当藏巴诺表演中的小丑角色，她穿着小丑的行装，戴上帽子，加上她本身苍白的脸和黑色的大眼睛，活脱脱一个真实世界中的马戏小丑。

这些女人的身份各异，却共同成为了费里尼电影中“小丑”意象的化身。女人和小丑在费里尼潜意识中的意义是一样的，他们共同构成刺激或补偿了费里尼内心所需。因此，在他的电影中，小丑意象与女人的结合就变得合情合理，并充满了不管是对于费里尼还是观众的强大心理冲击。

费里尼用整个生命，一直寻找着充当心灵归依的小丑与马戏团。他充满奇幻元素的电影世界中，小丑更是无处不在。那些无论是真正的马戏团小丑，或是人物装扮成的滑稽小丑，还是拥有“小丑性格”的人物，都使得費里尼在潜意识中获得了强烈满足感。这些小丑影像，不仅仅是在电影中的马戏舞台和特定人物生活中，更是在费里尼所生活的那个时代的现实生活中，甚至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现实生活中，都能够寻找到他们的影射，找见他们的影子。

（作者简介：蒋博川，男，吉林艺术学院戏剧与影视学专业在读硕士，研究方向：电影剧作与理论）（责任编辑 高生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