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凡，郑 准，王 凡

(1.中南大学商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3；2.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商学院，湖南 长沙 410205；3.湖南省社会科学院产业经济研究所，湖南 长沙 410003)



基于搜寻视角的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创新能力研究

张 凡1，郑 准2，王 凡3

(1.中南大学商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3；2.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商学院，湖南 长沙 410205；3.湖南省社会科学院产业经济研究所，湖南 长沙 410003)

在开放式创新的时代背景下，网络搜寻对于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创新的重要性日益显著。本文从三个维度(知识搜寻、关系搜寻、惯例搜寻)探讨了网络搜寻行为对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创新能力的影响机制，并通过对和邦管理咨询有限公司的案例研究进行了验证。由此从企业和政府两方面对知识密集型服务企业通过增强搜寻水平来提高创新能力给出了若干建议。

知识密集型服务业；网络搜寻；创新能力

知识经济的到来引发了世界产业结构从“工业型经济”到“服务型经济”的转变。相对于发达国家，我国的第三产业发展起点比较落后，但是近年来发展态势喜人。据2016年的统计数据显示我国服务业增加值占GDP比重达到50.5%，首次超过50%。这是我国服务业发展的一个里程碑式的变化。在服务产业中，知识密集型服务业(Knowledge-Intensive Business Service，简称KIBS)以其高R&D、高增长、高创新以及高就业的显著特征引起理论界和实践界越来越多的关注。KIBS与制造业被列为现代经济增长的两大引擎，是工业化国家经济发展的一个显著特征，其在一个国家社会经济中地位的日益提升是知识经济初露端倪的标志。我国KIBS正迎来快速增长的阶段，政府部门也越来越重视KIBS产业的发展。

知识和技术是知识经济背景下企业形成竞争力的基础和有效资源，而学习和创新则是企业形成核心竞争力的主要方式。对于KIBS这一类依赖知识和技术的新兴服务型企业而言，创新显得尤为关键。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学术界便开始从创新视角对KIBS展开研究。传统固步自封的创新模式早已不能适应现代市场环境对于KIBS企业创新活动的需要，而开放式创新理论为KIBS 创新提供了新的思路，对于企业解决资源缺乏、风险高等创新问题具有重要意义。学术界已经意识到仅靠KIBS企业自身资源已经远远不能满足其创新的要求，合作创新、产业集群、创新网络等逐渐成为学者们关注的焦点，但是从已有的文献来看，鲜有从网络搜寻视角探讨KIBS创新的研究。网络搜寻行为的本质是为了解决创新中存在的问题，当前，不断融入创新网络的KIBS企业越来越重视通过网络搜寻提升自身的创新能力。因此，本文从文献梳理和理论推导出发，结合相关的案例研究，探讨搜寻视角下KIBS企业创新能力的提升机制，对于丰富搜寻理论研究和拓展开放式创新背景下KIBS创新能力提升机制的研究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一 国内外研究现状

从KIBS创新的本质来看，大部分学者赞同KIBS创新的本质是知识创新，如O'Farrell(1995)认为KIBS的创新活动是基于知识的演化过程[1]；Thorsell(2007)认为创新的核心要素是知识，具体表现为不可编码的新知识通过积累、学习再到积累的螺旋活动最终转化为可编码的知识[2]；王颖晖(2009)认为KIBS提供知识密集型服务的本质是与客户高度交互的知识创新过程[3]。从KIBS创新的影响因素来看，客户关系、吸收能力和网络关系等是学界着重关注的几个方面，如Bagdoniene等(2009)认为客户管理是影响KIBS创新的重要因素，并由此开发出由自我评估、开始、发展、承诺、结束五个部分组成的客户关系管理模型[4]；Chun-Yao Tseng 等(2011)等通过对台湾集成电路设计产业的实证研究发现：知识投入、知识溢出效应以及知识吸收能力与KIBS的创新绩效正相关[5]；辛枫冬(2011)发现网络关系有助于KIBS创新能力的提升，因为KIBS可以通过网络关系获取必要的、异质的创新资源，并由此激发出新的创意或想法[6]；张煊(2013)认为网络中心性的程度中心性和中介中心性均与KIBS企业创新绩效有显著正相关关系[7]。综合已有研究，我们认为KIBS创新的核心要素是知识的创新，而影响其创新能力的因素是多维度的，其本质是如何更有效率地获取和整合创新资源。

企业对外部网路创新资源的需求激发了企业的搜寻行为。搜寻理论最早可追溯到Cyert，March(1963)在《企业行为理论》一书中提出的“组织搜寻”的概念[8]。搜寻行为被认为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活动(Nelson &Winter，1982)[9]和组织学习的过程(Huber，1991)[10]。传统的搜寻理论认为组织搜寻的范围是跨越组织边界的，搜寻的对象是知识和技术，搜寻的目标是对异质性知识进行创造性整合以解决创新问题。然而，随着开放式创新日渐成为主流的创新范式，合作研发和创新网络被越来越多的企业所采用。在这个趋势下，企业在创新过程所面临的搜寻问题趋向于集中于以下几方面：怎样更有效率地获取创新性知识和技术；怎样建立和更新合作创新关系；怎样获取和更新高效率的创新惯例。知识、关系和惯例被认为是企业网络搜寻的三个主要目标(宋晶等，2015)[11]。目前理论界从搜寻角度对于KIBS创新能力的研究仍然非常零散，且往往忽视搜寻这一行为的多层次性和多维性对KIBS创新能力影响方式和程度的差别。本文旨在结合KIBS企业的创新实际，探讨KIBS的网络搜寻行为对其创新能力的影响机制，为我国KIBS的创新活动提供经验证据和支持。

二 KIBS搜寻行为对创新能力的影响机制分析

不同于一般的服务业，KIBS凭借高技术度的平台，通过与客户的积极互动，提供高知识密集度的服务产品，在不断推动创新的过程中，满足客户动态变化的个性化需求。KIBS的服务创新过程大致可划分为四个阶段：即产品的概念形成阶段、产品的发展阶段、产品的实施和评价阶段以及产品的反馈阶段，并且整个过程是首尾相连的，反馈阶段所获得的信息和知识会被汇总到KIBS企业的知识库中，借以提升企业的整体知识水平。显然，以知识为目标的搜寻行为贯穿于整个KIBS的创新过程中，这是因为知识搜寻行为可以避免KIBS企业陷入“能力陷阱”，减少提升知识水平的成本，有效提高企业的创新效率。KIBS搜寻的对象是极具针对性的，如邬爱其等(2011)指出企业在搜寻的过程中，应该明确“向谁学习”的观念[12]。对于KIBS极其重要的知识资源分布于创新网络中，KIBS对于知识资源的搜寻需要经过由各个组织所构成的节点，KIBS通过以关系为目标的搜寻行为建立和深化与各个组织节点的关系，有利于拓展知识搜寻的广度和深度，对于KIBS创新能力的提升同样具有重要的意义。同时，面对复杂多变的客户需求以及日益激烈的市场环境，KIBS企业如果只满足于在已存在的认知边界和知识基础的范围内搜寻具有同质性的“新知识”以及现有合作创新网络的关系，显然无法保持持续的竞争力。为了克服惯例惰性，KIBS需要通过以惯例为目标的搜寻行为不断改进其组织惯例和创新网络惯例。结合国内学者宋晶对一般企业网络搜寻的类型分析，本文认同KIBS的网络搜寻包含以知识、关系以及惯例为目标的三种类型。

下面分别分析三种搜寻模式对于企业创新的影响。第一，知识搜寻对企业创新的影响机制。国内外学者对于知识搜寻的理论探讨和基于不同类型企业的实证研究都一致证明了知识搜寻对企业创新的正向作用。具体来讲，理论界一般将企业通过外部网络所搜寻的知识按照内容属性分为技术知识和市场知识。企业通过技术知识搜寻获得新兴、新颖以及首创的技术知识，运用新技术和新知识改进产品或者生产新的产品，并且通过知识整合提升企业知识创造的能力，从而推动企业的突破性创新；而包括顾客、竞争对手和供应商等知识源在内的市场知识的搜寻，可以帮助其在更充分地了解客户需求基础上，开发新的产品、拓展新的销售渠道、发现新的商业模式和潜在市场，这对立足于实现客户价值最大化的KIBS企业来说显得尤为重要。Tippmann(2013)指出在开放式创新范式下，相对于传统内部研发创新模式，基于外部网络的知识搜寻和整合(包括市场知识搜寻和技术知识搜寻)可以使企业提高创新效率，发现潜在的市场机会，保持持续的竞争优势[13]。我们认为，对于KIBS而言，其创新的过程实际是知识创新的过程，因此KIBS通过知识搜寻行为吸收创新网络中的各个知识节点的知识资源并融入到企业自身的知识库中，形成更为扎实的创新基础，对促进创新能力的提升产生积极影响。第二，关系搜寻对企业创新的影响机制。对于关系搜寻，学术界普遍认为关系搜寻可以使得企业丰富其合作伙伴的多样性，通过建立新的合作关系，获得更多吸收异质性资源的渠道，有利于其创新绩效的提高。Kim等(2013)通过实证研究证实关系搜寻有利于丰富和深化企业的关系资源，从而可以更充分地利用合作创新的优势，深化对市场需求的理解，更有针对性地提出问题的解决方案[14]。我们认为对于KIBS而言，关系搜寻可以帮助KIBS企业通过建立和深化新的合作关系，优化自身在创新网络中的位置，拓展组织搜寻的知识面。第三，惯例搜寻对于企业创新的影响机制。惯例搜寻包括对于组织惯例和创新网络惯例两个方面的搜寻。所谓组织惯例是组织和其外部环境通过长期的互相影响而形成的可预期的、规范化的行为模式。惯例搜寻可以帮助KIBS避免惯例惰性，加强知识创造能力。而网络惯例是创新网络中通过交互合作创新所形成的被大多数成员所共同接受的行为方式和合作规范。肖瑶，党兴华(2015)认为过于稳定的网络惯例会引起创新网络中的组织僵化，造成知识的同质性，对创新网络的创新效率产生负作用[15]。显然，适当的惯例搜寻有助于加强网络成员对于创新网络环境的适应性，提升知识在创新网络中的转移效率，形成更有创造性的成员之间的关系集合。我们认为，惯例搜寻通过优化KIBS自身的创新行为以及合作创新模式，强化了知识节点之间以及创新网络中各组织节点之间的连接。

综合以上理论分析，本文认为知识搜寻有助于加强KIBS对于各知识节点的把握，关系搜寻有助于KIBS形成更为广阔的知识面，而惯例搜寻通过学习先进的创新方式有助于加强KIBS内部和创新网络中知识节点的连接效率。简而言之，如图1所示KIBS企业通过知识搜寻、关系搜寻和惯例搜寻形成了点→面→线相结合的三维结构，并最终促进自身创新能力的提升。

图1 组织搜寻对企业创新的影响机制

三 和邦管理咨询公司的案例研究

案例研究是管理领域尤其是战略管理领域里一种重要的实证研究方法，在结合现实情境的基础上，利用不同来源的资料对当前现象进行实证探究。学术界普遍认同这种方法能够把握现象的丰富性，同时可以对现象进行详实的描述。案例研究有两方面的作用：一方面可以用来对已有的理论进行检验，另一方面可以通过描述和归纳现象发现新的理论。基于前文的理论分析，本文在此选取单案例描述性研究方法以典型的KIBS企业——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作为研究对象，对KIBS搜寻行为对创新活动的影响机制进行深入分析。在这个案例研究中本文主要采用深度访谈的方式，并对所获得的资料进行深入的整理和分析。本研究根据前面的理论推导制定了相应的访谈提纲，在此基础上与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的高管以及各项目负责人进行了深度访谈。

(一)企业背景

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是湖南省顶尖的管理咨询企业，属于典型的定制化程度较高的KIBS企业，在通过知识创新满足不断变化的顾客个性化需求方面的行为特征尤为显著，这也是本文以其作为案例研究对象的主要原因。和邦咨询由多位资深管理专家和海外留学人士于2001年共同创立。公司在全球开发和整合战略资源，长沙、深圳、杭州、新加坡等地都设立了公司机构，建立了一支立足本土、融合国际的咨询团队。和邦咨询的核心业务主要有企业管理咨询、创业孵化、产业与区域经济策划三大块(见表1)。据公司董事长吴总介绍，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通过不断创新追求精益求精，近五年来公司的客户数量以每年近15%的速度递增。

表1 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的主要业务

(二)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的搜寻行为

1.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的知识搜寻。KIBS企业尤其是是咨询公司主要通过知识创新为顾客提供知识服务产品解决顾客所面临的不同问题，最终为顾客创造价值。在这个过程中以知识为目标的网络搜寻是知识创新的关键一环，而知识搜寻的对象不仅包括顾客，也包括合作伙伴、竞争对手、科研机构等。为了验证公司通过知识搜寻的渠道进行知识创新的假设，本研究设置了相关问题对公司总经理以及三位业务负责人进行了访谈，通过他们的回答可以为这个假设提供间接的证明，具体访谈内容简要摘录见表2。

表2 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的知识搜寻

从表2访谈记录中可以看到，公司管理层十分重视通过知识搜寻保持信息和知识的持续更新，因为这是进行知识创新的基础。知识搜寻的对象主要是公司的利益相关者和创新合作方，包括顾客、合作伙伴、竞争对手等。不同业务部门进行知识搜寻的具体对象也不一样，管理咨询业务部搜寻的主要对象是作为顾客或合作伙伴的其他企业；创业孵化业务部搜寻的主要对象是高校创新中心以及创业团队；产业与区域经济搜寻的主要对象是政府部门和科研机构。

2.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的关系搜寻。在开放式创新范式指引下，与顾客的互动创新以及与行业伙伴的合作创新逐渐成为KIBS企业进行创新的主要方式，同时信息技术的进步让KIBS创新呈现网络化的趋势。通过关系搜寻保持和建立高效的互动及合作关系有利于KIBS企业降低创新成本，提高创新效率。本研究认为关系搜寻是和邦咨询这一典型的KIBS企业进行创新的重要渠道。同样地，本文设置了相关问题对公司总经理以及三位业务负责人进行了访谈，具体内容简要摘录见表3。

表3 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的关系搜寻

从表3访谈记录中可以看到，以关系为目标的搜寻是和邦咨询网络搜寻活动的主要方式之一。通过关系搜寻与有潜力的、与各业务部门相关的顾客、合作伙伴等建立新的联系，不仅可以丰富知识搜寻的来源，提高知识搜寻的效率，也有利于发现新的市场机会并开拓新的市场。另外，关系搜寻和知识搜寻的渠道基本是一致的，不过搜寻的侧重点不一样。

3.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的惯例搜寻。KIBS企业面临着动荡变化的市场环境，惯例惰性会使得其满足于通过渐进性创新和已有的合作创新网络满足现有的客户需求，而无法发现潜在的客户需求和开拓新的市场。本研究认为和邦咨询需要利用以惯例为目标的搜寻行为，经过反复试错的学习和变革，形成与不断变化的市场环境相适应的组织惯例以及网络管理，从而提高网络搜寻以及组织创新的效率。具体访谈内容简要摘录见表4。

表4 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的惯例搜寻

从表4访谈记录中可以看到，和邦咨询从战略层面确定了对组织惯例进行定期评估和变革的方针。基于这一指导方针，各业务部门在与其顾客、合作伙伴、行业领先企业等利益相关者的互动过程中，一方面注重对现有惯例存在的问题进行反省，另一方面注意搜寻利益相关者先进的组织惯例，作为自身惯例变革的参考和依据。通过惯例搜寻和惯例变革，使得和邦咨询的组织惯例能够适应动荡变化的市场环境，从而能够实现顾客价值的最大化。

(三)案例研究结论

本文针对和邦咨询管理有限公司分别以知识、关系、惯例为目标的网络搜寻行为进行了较为详细的分析。作为典型的定制化程度较高的KIBS企业，和邦咨询充分利用网络搜寻行为不断提升自身的创新能力，符合本章前面理论部分对网络搜寻内涵和维度的理论解释。通过整理访谈记录，和邦咨询网络搜寻行为对创新能力的影响机制可以归纳如图2所示：

图2 和邦咨询公司网络搜寻对创新能力影响机制

四 建 议

根据本文理论和案例研究对基于搜寻视角提升我国KIBS创新能力提出以下几点建议：对于KIBS企业自身而言，需要重视和合理规划相应的搜寻行为。在知识搜寻方面应注重拓展知识搜寻的范围，提升知识搜寻本身的效率以及由知识搜寻成果到形成创新产品的转化效率；在关系搜寻方面，应注重建立和完善高效的客户信息管理系统，并通过多种形式拓展和深化与高校、科研机构以及其他创新合作方的关系；在惯例搜寻方面，管理者应以身作则加入到惯例搜寻的过程中来，并通过不断完善组织学习机制为惯例搜寻和更新创造有利条件。同时，对于政府而言应从以下几方面创造更有利的条件支持KIBS的创新：第一，引进与培养并举，推进KIBS人力资源开发。KIBS是以“人”为本的行业，尤其需要高素质、高层次人才。为了激发和增强我国KIBS的创新能力，提升KIBS的服务质量，政府部门必须制定相应的KIBS人才支持政策。一方面，进一步优化和完善人才培养体系。另一方面，在互联网背景下，构建网络招聘、猎头服务、远程面试、人才交流等综合性人才服务平台，加强KIBS人才市场建设；第二，推动产学研合作，增强KIBS关系搜寻能力。政府应针对KIBS企业技术开发的要求，鼓励和支持KIBS企业与高校、科研院所等研发机构多样化合作，增强KIBS企业的关系搜寻能力。如设立产学研专项合作资金，重点支持企业研发中心、工程技术中心、公共服务平台等产学研协同创新载体/平台建设和重大产学研合作项目，加强政府部门、高校科研院所以及KIBS企业之间的协同。同时鼓励KIBS行业协会牵头，联合重点骨干企业和高校科研院所，集中优势资源，组建行业联盟，围绕行业关键共性技术开展联合攻关，加速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化；第三，政府应加强信息平台建设，增强KIBS知识搜寻能力。由政府牵头，骨干企业、行业协会、中介机构等多方力量共同参与，针对不同KIBS的不同行业特征搭建包括行业发展现状、行业需求、行业供给、服务咨询等要素在内的开放式、共享式的信息公共服务平台，提高KIBS企业知识搜寻、获取以及流动的速度和效率。同时制定相关具有针对性和可操作性的政策法规，基于资金投入、税收优惠、技术人才等方面引导、鼓励和支持KIBS中小企业加强内部数据库、信息化平台建设。同时，政府还需要加强自身电子政务建设，扩大面向KIBS中小企业的公共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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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Innovation Ability of Knowledge-Intensive Business Servi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earch

Zhang Fan1，Zheng Zhun2，Wang Fan3

(1.School of business，Central South University，Changsha 410083，China；2.School of business，Hunan First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 410205，China；3.Institute of industrial economics，Hunan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Changsha 410003，China)

In the era of open innovation，the importance of network search for knowledge intensive service industry i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important.In this paper，we discuss the influence mechanism of network search behavior on the innovation capability of Knowledge-intensive Business Service from three dimensions (knowledge search，relationship search and convention search)，and a case study of He Bang Management Consulting Company is carried out to verify the theoretical analysis.In the end，this paper gives some suggestions on how to improve the innovation capability of Knowledge-intensive Business Service by enhancing the level of network search through two aspects： the enterprise and the government.

Knowledge-intensive Business Service；network search ；innovation capability

2016-11-18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知识守门者促进产业集群内源式升级的双重效应研究”(71502058)；湖南省社会科学成果评审委员会创新课题“基于集群特征的产业集群创新平台治理模式与战略定位研究”(XSPCX001)；湖南省社科基金项目“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式创新网络的形成机理与治理模式研究”(16YBA087)。

张凡(1980—)，男，湖南益阳人，中南大学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创新管理。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1008—1763(2017)03—0093—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