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春宇， 龚许小君

(江南大学 纺织服装学院 ，江苏 无锡 214122)



旅游剧舞台服装中惠山“福”文化的表现手法

潘春宇， 龚许小君

(江南大学 纺织服装学院 ，江苏 无锡 214122)

采用文献调查法和收集影像资料的方法对旅游剧舞台服装进行了梳理，归纳相关理论，提出当前学术界对旅游剧舞台服装研究方面的不足与缺失。指出旅游剧舞台服装的设计要素，并以无锡的 “福”文化为例，编排剧情为角色设定服装，从中得出“福”文化主题舞台服装的表现手法。

旅游；舞台服装；惠山文化；表现手法

随着政府加强对旅游业的扶持，旅游剧作为旅游业的衍生物，已在全国各大小旅游区内迅速蔓延，带动了区域旅游业和旅游文化的蓬勃发展。目前，学术界对它的研究集中在其经济效益和少量的地域文化、民族文化上，而演出服装作为体现地域文化差异的重要外在形式，其相关研究甚少，现有研究成果只是集中在旅游剧舞台服装的设计案例和影响因素等方面。文中承接前人的研究成果，指出旅游剧舞台服装的设计要素，探讨主题旅游剧舞台服装的表现手法，对今天更加丰富多样的舞台服装具有应用价值。

1 旅游剧的相关理论

旅游剧，目前学术界没有明确界定其概念，一些学者也称之为“旅游演出”、“旅游演艺”等。但毋庸置疑的是，它属于戏剧表演的范畴。与普通的戏剧表演相比，旅游剧涵盖的文化范围较广，包括地域文化、戏剧文化、民俗文化和服饰文化，以及市场学等诸多内容。从学者对旅游剧的相关研究及现有的经典案例(如《印象·刘三姐》、《天门狐仙》、《印象西湖》、《又见平遥》等)，也可以看出它所涵盖的文化范围。因此，开发一场旅游剧需要戏剧艺术与地域素材相结合，同时，旅游剧又是商业产品，需要通过市场营销才能使地域性的戏剧产生经济效益。因而，可以从“戏剧艺术”、“地域素材”、“市场学”这3个方面进一步理解旅游剧。

所谓“戏剧艺术”，通常是民间流传下来的传说，经由文人墨客编写成剧本，最终变成戏剧艺术在舞台上演出。从远古的“宛丘之舞”到京剧艺术都可称为剧，剧中的典型人物形象，久而久之便成了地域文化的代表。如提到“妈祖”人们便知是东海的打渔文化，说起“飞天”立刻想到敦煌的佛教文化，聊到“阿福”人们自然会联想起惠山的福文化。“地域文化”是指“在一定的地域范围内长期形成的历史遗存、文化形态、社会习俗、生产生活方式等”，我国不乏地域传说，从“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青涩爱情故事到《山海经》中记载的各类鬼怪鸟兽，均具有地域标志性。而“市场学”的主要功能就是制造有卖点且销量好的产品，用于旅游剧就是将地域特色的故事作为主线辅以当地旅游资源融于舞台表演艺术，策划成一场完整的以歌、舞表演为主的综合的大型舞台艺术。其目的是让游客体验一场视觉盛宴，达到吸引游客并延长他们停留时间的效果，从而带动当地的旅游经济，提升旅游景区的形象和知名度。总体而言，旅游剧具备3个属性，即舞台表演、商业价值和宣传当地旅游资源。

通过对旅游剧概念的分析，可以肯定旅游剧舞台服装是舞台演出的服装，属于舞台服装的范围。与其他舞台服装相同，均为舞台表演所穿，适合场景、道具、舞蹈主题及表演风格是其基本要求。再者，演员表演所穿的舞台服装是舞台上唯一的动态文化元素，强调突出的视觉效果，对观众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击，以增加表演氛围，这就要求舞台服装具有突出视觉效果的装饰设计。但是，旅游剧舞台服装与其他舞台服装又有不同之处，旅游剧舞台服装除了具有塑造人物角色的功能外，也是地域文化、民俗文化和服饰文化的载体，因而有其特殊要求。旅游剧舞台服装既有助于体现角色的身份、年龄、个性和生活习俗，准确地将剧中特定的时代、民族、地区和特定的情境等信息传达给观众，达到塑造角色外部形象的效果，同时又要体现出地域文化等特色旅游元素。可见，旅游剧舞台服装是宣传当地旅游资源的主要载体。

2 旅游剧舞台服装的设计要素

旅游剧舞台服装是根据剧本为剧中设定的人物定制的特定服装，因此，地域文化、角色定位、表演风格与演出环境(场景、道具、灯光、音乐等)是重点考虑的设计要素，而服装自身的实用性和装饰性亦不可忽视。

2.1 角色定位和表演风格

服装的创意点因角色而定。旅游剧中的角色分类很多，有主演、配演、群演、合唱团演员、伴舞，甚至还有一些表演道具的演员。一般主角的服装创意新颖视觉效果丰富，包含的手法较多(如象形、结构设计、多材质搭配、图案等)，使其与其他演员区分开；而群演的服装多强调整齐划一，相应地弱化了创意的部分，重在表现当地的特色服饰。表演风格也是设定服饰的关键，不同的表演风格对应的服装千差万别。轻松欢快的风格多配生活随意的服装；离别之苦的风格多配朴素单调的服装；浩荡的盛典风格应是奢华隆重的礼服。《天门狐仙》演员服饰如图1所示。《天门狐仙》里的“把尿舞”表现的是百姓的日常生活，舞蹈极具生活气息，十分轻松幽默，男女演员的服饰也是土家族的日常生活服饰；剧中第三幕《背叛旋风》，狐王妃即将与刘海离别，此时，为了迎合悲伤的剧情，狐王妃的服饰造型仅为一件白色裙子，即没有光鲜的毛发也没有亮丽的珠片和亮钻装饰。图2为《平遥印象》剧照，剧中赵家媳妇的婚礼服十分隆重奢华。由此可见，服装的创意点是否新颖独特及表现手法是否丰富，取决于角色定位和表演风格。

图1 《天门狐仙》演员服饰 Fig.1 Actor's costumes in Tianmen Fox Fairy

图2 《平遥印象》赵家媳妇Fig.2 Mrs Zhao(playing the daughter-in-law) in Pingyao Impression

2.2 舞台服装形制、色彩和材质的构形仿生设计

张艺谋先生说：“旅游剧要游离于述事之外，更加强调印象，重点抓视觉习惯，如果原封不动的把当地的资源搬到舞台上就失去了表演的意义”。服装的造型、色彩和材质的设计依据旅游地的代表性生活服饰，取最鲜明的特征运用删减、变形、夸张等设计方法，使服装达到近似效果。如《印象刘三姐》里的壮族服饰，它的最大特点是银饰、藏青色和裙子。在设计时，服装的造型变成无袖上衣和裙子，改变了复杂的服饰结构，删减原来的袖子和一些琐碎的装饰；色彩选用纯藏青色，省去其他装饰色彩；材质上把银制饰品换成银灯达到了舞台装饰效果，变成了“印象化”的壮族服饰。图3为《印象大红袍》演员服饰。由图3可以看出，《印象大红袍》中的闽北民间服饰，最大的特点就是女子头戴黄斗笠、身穿斜襟盘扣蓝短衫、下着大折裤；男子身穿对襟盘扣拼接袖衫、下着大折裤、腰系腰巾。为了使服装满足舞台的视觉效果，女子的服装造型保留了斜襟盘扣和短衫，对大折裤稍加改变增加了舞美效果；将长袖变为短袖并在服装和斗笠上增添了花型装饰；改变了单一的面料，雪纺、色丁和府绸3种面料综合运用；色彩选用了更具舞美效果的蓝色和紫色。男子服饰的造型只是在原有形制的基础上稍作改变，使拼接衫更为夸张；色彩选用了白色和土黄色，改变了原来了的褐色和黑色。在旅游剧中还包含一些动植物的形象，在设计这类演员服装时根据动植物的特点进行象形设计。《天门狐仙》中的狐仙服饰如图4所示。图4中的狐仙服饰，根据尖脸、毛皮浓密尾巴长等狐狸的特征运用夸张手法使服装象形化。狐狸脸型的帽子、大毛领、紧身衣加拖尾蓬蓬裙等服装造型表现了狐狸的特点，色彩是根据狐狸艳丽的印象而采用黄、红、绿、紫等鲜艳色，材质用皮草、蕾丝、弹力面料、雪纺综合表现狐狸毛皮，最终观众可通过服装看出狐狸的形态。舞台服装不同于生活服装，它有多方面的限制因素，如距离感既要求服装有较强的装饰满足视觉观感等，又要具备表演艺术性。因此，舞台服装必定要在生活服装的基础上重新设计，生成“印象化”的服装。

图3 《印象大红袍》演员服饰Fig.3 Actor's costumes in Impression Dahongpao

图4 《天门狐仙》狐狸服饰Fig.4 Fox's costumes in Tianmen Fox Fairy

2.3 舞台服装形制、色彩和材质的“仿生耦元序贯优化设计”

“仿生耦元序贯优化设计”是耦合仿生学中的概念，它是根据仿生耦元的重要性次序，先重后轻，依次进行仿生耦合设计的方法。服装也可根据设计元素的重要性次序，按照先重后轻的原则保留且优化重要的元素，整改或删减次要元素，优化服装的形制、色彩和材质，获得实用且兼具装饰的功能。

服装形制上的“仿生耦元序贯优化设计”包括两个方面：①减少整套服装的件数尽可能将单独的零部件放在一件服装上。②对服装细节进行微妙处理，像扣子多的传统服装可以改成里面是隐形拉链的假扣子。目的是方便演员穿脱，快速换装，且有效防止散碎零部件掉落。服装材质的“仿生耦元序贯优化设计”包括3个方面：①装饰性材质增强舞台效果。装饰性材质不局限于纺织面料，金属、丝网、灯等等都可代替原本单一的服饰品，不仅增加了服装的立体效果也加强了装饰感，如图5《印象刘三姐》中的银烙服饰用灯代替银饰，达到了适当的效果。②以降低成本为目的。由于舞台与观众有一定距离，表演服装着重要求视觉效果，故常会用锦纶代替丝绸、贴花替换刺绣等。③面料代替人体皮肤保证文明演出。这在多部旅游剧中都运用过，如《印象刘三姐》中的浴女、《千回大宋》中千手千眼的舞蹈服等。色彩的“优化设计”根据面料吸收光源的特性，适当改变服装的原本色彩，达到理想的舞台色彩。由于面料吸收光源的特性不同，自然光下色泽好看的面料在舞台灯光的照射下未必有同样的效果；某些在自然光下看似偏离原本的颜色但在舞台灯光下恰好能表现出原本颜色，因此，可以选用这种灯光差距色代替服饰的原本色。

图5 《印象刘三姐》银烙服饰Fig.5 Silver decorated costumes in Impression Liu Sanjie

3 惠山“福”文化主题旅游剧的舞台服装设定

随着国内旅游业的发展，旅游剧这一独特的旅游产品在国内演出市场上占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旅游剧这种商业性演出主要向游客展示旅游地的风土人情，历史文化等，不仅能体现当地艺术文化，更能带动区域旅游业和旅游文化的蓬勃发展，实现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的双丰收。无锡是一座文化底蕴深厚且特点鲜明的城市，汇聚了“祈福避祸保太平的福文化；细腻温婉诵吴音的水文化；礼仪传承得教化的戏文化；舟楫连樯兴商业的商文化”。无锡应该有一部与旅游地位、文化地位相匹配的旅游剧，以弘扬福文化、水文化、戏文化和商文化。阿福作为无锡地区的代表性文化元素，贯穿古今，是开发无锡旅游剧的最佳题材。

惠山“福”文化的主题旅游剧，可以“阿福降青狮”这一流传最广的故事作为旅游剧的主线设定剧情。围绕“阿福降青狮”这条主线将“福”文化穿插在剧中，“阿福降青狮”源于惠山泥人文化中的传说，属于“福”文化。“福”文化在整个无锡的文化体系中，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它与酬神文化、水文化、戏文化、建筑文化有着互为因果、互促生长的联系，因此，设定“福”文化的主题旅游剧有必要将这些文化纳入其中。例如，在民间的酬神文化中，就包含北塘香灯、庙会进香、儿童唱诗还愿、端午赛龙舟和盂兰盆会放河灯。在酬神文化中滋生的戏文化有昆曲、评弹、锡剧、吴侬软语的方言。说到烟雨蒙蒙，江南总少不了灰墙黛瓦的建筑和它的水文化(包括水弄堂、雨)、伞文化、稻作文化及捕鱼文化等。根据各个文化的特点可将整部剧编排为5个部分：《序·北塘香灯》；第一幕《阿福降青狮》；第二幕《酬神庆典》；第三幕《印象泥人》；第四幕《泥人演变》。其中关于“福”文化的阐释在服装、场景、人物设定、道具、音乐及舞蹈上均有体现，而服装作为舞台中聚焦眼球的动态文化元素其地位最为重要。

惠山“福”文化元素大多表现在服装的色彩和图案上，而款式主要作用是点明地域性。剧中设定的服饰种类大致有水乡服饰、改良的水乡服饰、水乡男子服饰、伴舞服饰、儿童的袄、儿童战袍、青狮战袍等。剧中水乡的服饰和改良水乡服饰主要起到点明地域性作用；儿童服饰、战袍和青狮战袍依据《阿福降青狮》的故事定制服饰，有塑造角色演绎故事的作用；伴舞服饰主要表现“意指”的“福”文化。图6为惠山“福”文化主题旅游剧中的伴舞服饰。

图6 伴舞服饰Fig.6 Dancer's costumes

第一幕《阿福降青狮》里女子伴舞服饰的图案是青狮，象征着青狮荣华，表达了百姓对生活的追求。第二幕《酬神庆典》中放河灯的女子伴舞服装，色彩采用红色，图案采用海水鱼纹。红色是中国传统的吉祥色彩，位于中国大陆范围内的江南纵有清新明快的地域色彩，但也无力抗拒大环境中的文化。而海水鱼纹象征着如鱼得水的吉祥寓意。第三章《印象泥人》中女子伴舞的寿桃服饰和紫色云纹服饰，其色彩采用桃子本身的颜色，图案用具象和抽象结合的表现手法，象征着福寿安康和紫气东来。

4 惠山“福”文化在旅游剧舞台服装中的表现手法

借鉴惠山泥人文化中的装銮和意指，使惠山“福”文化在舞台服装中的表现手法更加多样化和创新化。

4.1 多材质结合

多材质结合使服装源于传统显于现代。多材质的综合运用增添服装层次感，打破传统面料的局限，有助于舞台服装准确塑造人物。自然界中的物质材料(如3D打印笔、羽毛、塑料、陶瓷材料、金属,甚至纸质材料)都可以应用在现代服装设计中。如舞蹈大师杨丽萍的作品《雀之灵》中的服装羽毛采用塑料片。若在旅游剧中演绎将士，它的服装可以“靠”为原型，截取其中一个如“下甲”或 “靠肩 ”设计在服装中， 将类似金属材料用金属线缝在衣片上，金属光泽表现出硬挺的色感，体现将士的气魄。衬托女角玉叶金柯的身份时，她的服装可采用轻柔的羽毛，以层层叠叠的波浪形式装饰裙子表面,形成特殊的肌理；将珍珠、海螺、羽毛等天然材质镶缀其中，使裙子缤纷绚丽。多材质的组合运用如图7所示。它展示了现代艺术风格,突出设计时尚性，对烘托舞台气氛十分重要。

图7 多材质的组合运用 Fig.7 Combined use of multiple materials

4.2 具象和抽象图案

具象和抽象图案使服装更具意象美。具象和抽象图案如图8所示。

图8 具象图案和抽象图案 Fig.8 Concrete patterns and abstract patterns

4.2.1 具象图案 摹拟手捏戏文的色彩直接填充到图案中， 使图案十分接近手捏戏文原型，其色彩符号融合于图案运用到服装中，直截了当地表现出当地旅游特色(见图8(1))。具象图案寿桃图和花朵图源自惠山彩塑作品《麻姑献寿》和《东方朔偷桃》，色彩直接从作品里的寿桃和服饰中提取。

4.2.2 抽象图案 解构手捏戏文的色彩符号并转换成色块，排列色块比例，归纳总结出色块比例表且列出对应的手捏戏文作品，依据比例表设计抽象图案，并依据色彩的象征性和色彩心理，抽象模拟原型的色彩关系设计成图案，运用于服装达到辨别类型人物的效果，例如惠山阿福的色彩比例及抽象图案(见图8(2))。由此可见，具象图案呈现出直观效果，游客观众易于领悟；而抽象图案通过表意表现角色的特征，观众在视觉上感知意蕴美。

4.2.3 肌理图案 根据手捏戏文服饰图案形态的走向特点,提炼出适合于不同服装款式与不同服装结构,具有多种手捏戏文意味的装饰色彩肌理形态。例如，从手捏戏文的服饰色彩中提取一组的基本色，利用肌理的特种技法(手绘法、印拓法、拼贴法等)，依据配色比例重新组合做成肌理图案，运用到服装上。

4.3 色彩的肌理

色彩的肌理表达法。人对色彩的情感体验会因为材质的质地和肌理感等因素的不同，从而产生差异化。不同材质的肌理呈现出鲜明的色感差异。例如蓝色的丝绸和镂空的蓝色丝绸之间的色感差异十分明显。同材质但经过再造手法显现出肌理的色彩感单纯而不单调。在设计旅游剧服装抽取手捏戏文服饰色彩的基本色作为服饰主色时，为避免色彩过于单调可以在材质上做一组(几种)肌理变化，使服装色彩发生微妙变化，丰富视觉感。因而打破了传统服装单一的造型方式且保留色彩原貌，使旅游剧达到了源于传统显于现代的效果。

4.4 服装款式与结构一体化

服装的款式与结构一体化的设计手法。款式与服装结构联系在一起，服装构成分功能性的结构分割和装饰性分割。①功能性的结构分割，服装结构中对人体关键部位的修饰分割设计和省道转移分割设计。如连衣裙中胸腰的设计，大多利用分割解决胸腰差量，功能分割在解决实际人体问题的同时也塑造了服装的形制。②装饰性分割，按照形式美法则分割出具有装饰意义的部分，在能够精确表现主人公(正面或反面的)性格的关键位置装饰。如选取手捏戏文服饰造型中某一个局部或其中的一组造型，进行分割设计或抽象概括成几何形，在服装的关键部位如肩、腰等部位进行装饰性分割。两种方法的共同点是画面构成多为立体形态或抽象的几何立体造型，具体如图9所示。款式与服装结构同步设计的方法，使服装款式具有整体性和掌控性，即将造型服务于服装整体，又能在关键的部位采用适当的形进而达到美化人体的效果。

图9 款式与造型一体化设计 Fig.9 Integrated design of style and modelling

5 结语

旅游剧是一个交叉性学科概念，涉及到人文学、艺术学与经济学3个学科领域，它是人们追求精神生活的表现。 旅游剧舞台服装是地域文化和民族文化最直接的表象。对二者进行研究可以找出故事素材的对应地域，打造具有象征性的地域旅游剧，从而塑造城市形象，带动旅游业的发展，创造经济效益。

惠山“福”文化的主题旅游剧及其设定的舞台服装是为无锡量身打造的旅游剧，具有文化价值和经济价值。一方面可系统梳理它的酬神文化、水文化、戏文化、建筑文化和惠山泥人文化等，弥补逐渐遗忘或消失的传统文化；另一方面可塑造无锡的城市形象，带动无锡旅游业和旅游文化的发展，创造经济效益。

惠山泥人中的装銮和意指，为舞台服装的设计研究带来新的设计手法、新的设计思路及新材质、综合材质的运用，对今天更加丰富多样的舞台服装具有应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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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 Xinmin.Diversi cation of art for recreation fabric.China Textile Leader,2012(4):92-93.(in Chinese)

(责任编辑：邢宝妹)

Presentation Techniques of Huishan "Blessing" Culture in Travel Play Costumes

PAN Chunyu, GONG Xuxiaojun

(School of Textile and Clothing,Jiangnan University,Wuxi 214122,China)

By conducting literature surveys and collecting image data,relevant theories of travel play costumes were organized and summarized.Besides,deficiencies in existing researches on travel play costumes in the present academic circle were also proposed,thus pointing out design elements in travel play costumes.Taking "Blessing" culture in Wuxi for example,the story of a play and the clothes for the characters were designed,from which the presentation techniques of costumes themed by "Blessing" culture were obtained.It is expected that this research is of applied valu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diversified stage costumes at present.

travel,stage costumes,Huishan culture,presentation techniques

2016-12-21；

2017-03-05。

潘春宇(1974—)，男，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服装文化学与设计色彩学。 Email:panchunyu2005@163.com

J 523.5;TS 941.735

A

2096-1928(2017)02-0183-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