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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

2017-04-12王章材

知识窗 2017年4期
关键词:中尉战壕哈尼

王章材

二战时巴格拉季昂战役,《红色警戒》的作者彼得·乔治还是一名上士。那天,硝烟弥漫,子弹横飞,彼得亲眼见到自己的好友哈尼在战斗中身负重伤,恐惧撕扯得他心惊肉跳。

瞬间犹豫后,战壕里的彼得请求中尉约翰允许他返回到战场中间的“无人区”,把受伤的战友哈尼背回来。“你疯了?你可以去,但哈尼可能已经牺牲了,你却要冒着随时丧命的危险,这么做不值得。你救不了他,我也救不了他。”约翰怒吼道。在穿过平静的封锁线时,遭到敌人的突然袭击,让约翰损失了不少弟兄,他的情绪坏到了极点。

约翰的话丝毫没有动摇彼得,他还是出发了,并奇迹般地找到了哈尼。彼得抓住哈尼的肩膀匍匐着撑起,冒着枪林弹雨一步步艰难地挪回战壕。与此同时,约翰手中的机枪吐出憤怒的火焰与敌人缠绵。

终于回到了安全的战壕,可不幸的是,坚强的哈尼已经牺牲。约翰仁慈地看着彼得:“上士,我警告过你,你这么做不值得。哈尼牺牲了,而你也身受重伤,我们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不,中尉,没什么值得不值得?当我去的时候,他还活着,我听到他对我说:‘彼得,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我很高兴!中尉,他是躺在我的臂弯里睡去的……”彼得虚弱不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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