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茂福



城市弹性视域下闽黔水生态财富增长研究*

刘茂福

中共福建省委党校工商管理教研部

福建省和贵州省同为国家级生态文明试验区，水生态保护和治理是生态文明试验区建设的重要内容。城市水对人类幸福是必不可少的，决定了城市生态系统生产力、物种组成和生物多样性。该文以中央环境保护督察组对福建和贵州两省开展环境保护督察的反馈意见为实证分析材料，分析两省的城市水生态建设成果以及受到地表水管网垃圾场建设滞后或不配套的制约瓶颈，阐述了两省城市水生态文明制度规则改革上取得的积极进展，发现两省在促进水生态文明建设的强制力不断加强的同时，仍然处于传导不力的状态。在制度改革无法进一步突破的情况下，考虑转向管理突破，希望借鉴城市弹性的研究结果，构建水低影响发展、全面循环管理、“软路径”管理、“水金融”创新和生态财富创造轮训的设想。

城市弹性 水生态 城市增长 乌托邦

在联合国的可持续发展指标（2006年）中，“每年有多少抽取的地下水和地表水被循环利用”是淡水水量的核心指标，“水的生物需氧量”是淡水水质的非核心指标。在强调城市可持续发展时，往往将水资源作为城市可持续发展环境中的一小部分，而这小部分却在维持城市生命及其生态系统功能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是城市规划的第一条件和前提。“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绿水青山如何兑现为金山银山，其实现路径是生态优势省份，尤其是后发展地区实现弯道超车最为紧要的问题。本文以中央环境保护督察组对福建和贵州两省开展环境保护督察的反馈意见为实证分析材料，基于城市增长和生态财富创造关系，从城市弹性视角考虑如何构建水生态优势创造生态财富。

1 闽黔城市水生态现状

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战略高度、资源投入和推进力度均是史无先例。福建和贵州均是生态文明建设先行示范区和国家级生态文明建设试验区，以生态优势为优为荣，在理论上，当今生态城市建设应该是：世界看中国，中国看闽黔。从2017年的环境保护督察反馈情况来看，闽黔城市水生态建设成果较为明显，均超过两省于2015年发布的《水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工作方案》要求。

2015年12月，《贵州省水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工作方案》要求，到2017年，全省地表水环境水质优良(达到或优于Ⅲ类)比例超过85%。到2020年，八大水系主要河流水质优良比例超过90%，出境断面水质优良比例超过90%；地级以上城市建成区黑臭水体均控制在10%以内；县城以上集中式饮用水源水质优良比例保持100%；全省所有县城和重点镇具备污水收集处理能力，县城、城市污水处理率分别达到85%、 95%[1]。中央第七环境保护督察组对贵州省开展环境保护督察的反馈意见指出，贵州全省八大水系151个省控断面水质优良比例为96%[2]。

2015年6月，《福建省水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工作方案》要求，到2020年，全省12条主要流域水质优良（达到或优于Ⅲ类）比例总体达90%以上；县级以上集中式饮用水水源水质达到或优于Ⅲ类比例总体高于95%；设区城市和平潭综合实验区建成区黑臭水体均控制在10%以内，主要湖泊水库水质达标率总体达60%以上；地下水质量极差的比例控制在10%以内；近岸海域水质优良（Ⅰ、Ⅱ类）比例达到72%左右[3]。中央第五环境保护督察组对福建省开展环境保护督察的反馈意见中指出，2016年全省12条主要河流Ⅰ～Ⅲ类水质占比96.5％[4]。

2 闽黔城市水生态文明建设的基础设施短板

导致闽黔两省城市淡水污染的主要设施障碍是管网和垃圾场建设滞后或不配套。例如，福建省福州市污水收集管网严重不足，支管接管不到位区域达78km2，占到城区总面积的34.4%，大量生活污水直排环境；平潭综合实验区全区生活污水处理率仅为50%左右，大量未经处理的生活污水通过溪流直排大海，监测数据显示，全岛36条入海溪流中，34条为劣Ⅴ类水体。 “十二五”期间，贵州省全省应新增污水管网6205km、新增污水处理能力165万m3/日，但实际仅新增污水管网2557km、污水处理能力124万m3/日，导致部分生活污水直排现象突出。贵阳市每天超过40万t生活污水超越排放进入南明河，南明河流经贵阳市区后，水质由Ⅱ类降为的劣Ⅴ类。遵义市城区大量生活污水溢流进入湘江河，湘江河打秋坪断面水质由2015年的Ⅲ类逐步降至2017年一季度的劣Ⅴ类。福州市红庙岭垃圾填埋场渗滤液收集池未作防渗，实为渗坑，长期违规堆存污泥，堆存量达51.8万t，对土壤和地下水造成污染。三明市尤溪垃圾填埋场渗滤液超标排放，排放的渗滤液化学需氧量浓度高达684mg/L[2-4]。

3 闽黔城市水生态文明建设的制度结构

闽黔两省均发布了《水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工作方案》，并在水生态文明制度规则改革上取得积极进展。福建建立“一季一督查”机制，每季度在省政府经济形势运行分析会上通报环境问题；深入推进水土流失治理，2013年以来累计治理水土流失面积1058万亩，创造了“长汀经验”；加强环境整治和监管，出台小流域及农村水环境整治计划，2014年以来累计关闭拆除禁养区养殖场，以及可养区不达标养猪场14万家。贵州省在赤水河探索建立12项生态文明改革制度，为流域生态环境保护提供借鉴。

闽黔两省促进水生态文明建设的强制力不断加强，但处于传导不力状态。强制力不断加强表现为，福建加强环境整治和监管，出台小流域及农村水环境整治计划，2014年以来累计关闭拆除禁养区养殖场，以及可养区不达标养猪场14万家。提前完成火电、水泥、钢铁和平板玻璃等重点行业提标改造，工业排放得到有效控制；率先出台土壤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实施方案；加强环保督察和执法，对龙岩、泉州、宁德等地开展省级环境保护督察；2015年以来累计向公安机关移送涉嫌环境污染犯罪案件360起，初步形成打击环境违法行为的高压态势。贵州组织实施环境保护“十二件实事”、环境污染治理设施建设三年行动计划和环境保护攻坚行动工作方案，深入开展十大污染源治理工程和十大行业治污减排达标排放专项行动；持续开展“六个一律”环保执法“利剑”行动和“严打六黑”环保执法“风暴”行动。

强制力传导不力的表现为，福建省住建厅抓落实不够，县级及以上地区53个垃圾填埋场中，有8个未建设渗滤液处置设施，16个渗滤液超标排放。福建省泉州市政府虽组织晋江、石狮两市开展整治，但工作不力，导致跨界河流梧垵溪长期污染严重，晋江段每天仍有约5600t生活污水直排河道。福州长乐市金峰镇莲柄港河沿岸污水直排，垃圾顺坡倾倒，河水发黑发臭，采样监测化学需氧量192mg/L、氨氮38.6mg/L、总磷1.12mg/L，分别超过地表水Ⅴ类标准3.8倍、18.3倍和1.8倍。2011年8月至2016年8月，贵州省林东矿业集团未经批准，在百花湖二级保护区违法建设33栋住房，已经部分入住，当地政府及有关部门监管没有到位。贵州省对企业污染整治不彻底、源头控制不到位，导致乌江、清水江流域总磷污染问题较为突出。2017年一季度，乌江干流沿江渡、大乌江镇、乌杨树断面总磷浓度同比上升20.2%、26.0%、44.1%，清水江干流旁海断面水质由2016年同期的Ⅱ类下降到Ⅳ类；乌江支流瓮安河、洋水河、息烽河以及清水江支流重安江长期为劣Ⅴ类水体。贵州省农委对水产养殖工作监管不力，导致全省网箱养鱼无序发展，对水环境造成污染。其中，乌江、珠江、清水江等重点流域库区网箱养鱼规划面积为6718亩，而实际养殖面积达到22181亩。与2014年相比，2016年乌江水库偏岩河口和乌江大坝断面化学需氧量浓度分别上升50.4%和26.2%，万峰湖天生桥断面化学需氧量浓度上升96.7%，清水江白市、兴仁桥、旁海、营盘断面化学需氧量浓度分别上升75.2%、28.7%、28.2%和27.1%。贵州省铜仁市35座锰渣库多数防渗措施不到位，其中2015年获得中央资金支持的松桃县锰渣集中处置库巴汤湾工程应于2016年底建成投运，但至今尚未建成，导致该县10个渗漏渣场锰渣不能及时转移，对松桃河水质造成污染。

4 城市弹性研究对水生态财富增长的启示

从生态学和心理学上看，城市弹性原本是指“从被害事件中回到原来状态的恢复能力”。城市弹性的概念源自1995年的阪神、淡路大地震，这次地震成为迫使20世纪末日本防灾进行修改的转机。2004年的苏门答腊地震发生在一般板块理论下不会发生大地震的安达曼、尼科巴群岛附近的海域，并向周围扩散，规模达到MW9.1～9.3。印度洋沿岸由此发生了大海啸，斯里兰卡、印度、泰国分别出现了4万、2万、5千人以上的死亡和失踪。印度尼西亚的遇难人数达到了17万。海啸袭击旅游胜地和城市的视频在全球传播，震撼了全世界。人类进入21世纪后，全球气候变暖等地球环境问题越发严重，海面上升造成全球规模的环境变化，突如其来的大暴雨等气象灾害加剧的征兆在世界各地变得随处可见。以2005年美国发生的卡特里娜飓风为代表，世界各地发生多起龙卷风、暴风雪和干旱等自然灾害。另外，在20世纪非常少见的大雨、洪水也在西欧国家频繁发生。2008年的缅甸暴风等一系列事件使得人们对大规模自然灾害的危机感逐渐增强，也使得弹性城市成为人们谈论城市抵抗自然灾害能力时的焦点。

东日本大地震向人们展现了城市弹性和社会结构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城市抵抗自然灾害需要从多种角度采取综合措施，其最终目标并非单纯减轻灾害造成的损失，而是在关注乡土人情的同时让所有国民都有幸福感。衡量幸福感的一个尺度就是人们每天感觉到的高质量生活，这要求从长期制定基于高质量生活的具体防灾减灾战略。如果从社会影响的角度考虑，有可能发生大地震这一事实被当作“不好的事实”看待，那么社会就削弱了对“不好的事实”的预测能力（是否将其作为事实看待并采取合理的措施）。在东日本大地震的 “国土强韧化基本计划”反省中提出“放弃先入为主的观念，随时做好最坏的打算”，认识到正视不好的事实并“为子孙后代做好长期规划”是未来防灾所追求的关键所在。

城市弹性有“柔软和灵活”的意思，不仅限于为了目的直接做好准备，还需要平时就思考有无直接关系，并为此做好准备。重视自助、互助协助不是为了弥补公共援助的不足，也不是因为提防不完美所以需要避难，而是因为主动避难本身就是应对自然灾害的重要举措之一。以居民为主体开展行动是城市弹性问题的根本所在。尊重民族和地区的“传统知识”和“文化”，特别是建立能够让青年人主动采取行动的机制是关键[5]。

彼得·纽曼、蒂莫西·比特利、希瑟·博耶从石油供应减少产生后果和气候变化对城市影响的视角，提出未来城市的四种发展方向：衰败、乡村化、分划和弹性城市。显然像2005年新奥尔良由于极端气候造成的城市衰败不是一个令人信服的选择；基于类似以朴门学或者兴趣农场的城郊型农业，设想在城市中创立一种更可持续发展的半乡村化的生活方式，由于其低密度社区的展开会破坏自然环境，并且消耗更多自然资源，而且容易导致更多的争夺现存资源的战争；在分划城市中，富人们认为自己有优先选择权，形成了排外的街区，除了富人外的所有人的福利大打折扣；拓展后的城市弹性含义包括了城市如何应对自然资源短缺以及如何处理人类对气候变化的影响[6]。在弹性城市方案中，向所有市民提供燃料和替代能源及可持续的建筑，城市将发展新的轨道交通连接城市的各个部分，将在整个城市区域内用最好的绿色建筑和基础设施建设适宜步行的城市中心和次中心。在集中发展的交通中心和城市走廊之间建立生态村来帮助管理城市的生态功能，例如可再生能源的生产、水和废弃物的回收利用；这些生态村会通过智能控制和本地管理系统与城市范围内的绿色基础设施体系相连。城市生态村也会种植专门的农业产品并丰富城市的生物多样性，虽然这些生态村落是位于合理的城市供给范围之内，但实际上在很多方面上它们可以自给自足。

5 闽黔城市水生态文明建设的乌托邦

乌托邦（Utopia）本意是 “好地方”或“理想中美好的社会”，我国学者在明末清初受到日本的影响，将其翻译为“空想”，引致诸多误导。现在认为就乌托邦的本质来说，如果一个思想与产生这种思想的现状不符，这种思想就是乌托邦式的。具有革命功能超越现行秩序的思想称为乌托邦思想，即把超越现行秩序的思想纳入实际行动并力图使之成为现实。乌托邦与现行秩序之间的关系其实是一种“辩证”关系。乌托邦思想产生于现行秩序之中，反过来又冲破现行秩序的桎梏，使之朝着下一个存在秩序自由地发展。对什么是乌托邦的东西的具体决定总是发生在某个存在阶段，所以今天的乌托邦就是可能成为明天的现实，“乌托邦往往只是不成熟的真理”（拉马丁）[7]。为此，我们结合闽黔城市水生态文明建设现行秩序分析提出一下构想。

5.1 低影响发展

低影响发展通常被定义为一个综合的、基于景观方法的、能够维持现有自然系统及其水文和生态城市可持续发展战略，在20世纪80年代被引入美国东北部，但在1974年就已经开始在美国德克萨斯州的Woodland 应用的基本做法[8]。在实践中，典型的低影响发展注重保护地的水文和水量平衡，但面对城市发展中形成的许多人工处理的地面防渗，实现这个目标具有很大的挑战性。因此，实现一个地点的自然水文和生态，不是一个简单的目标。研究表明，当只有10%的小流域被开发时，下游的溪流就已经明显受到开发的影响[9]。通过开展保护/恢复自然资源、生态系统和保持自然排水实施规划，将裸地、坡地、景观公园以及可利用的不透水地面重新恢复为发展现代城市景观农业，以保持土地的农地用途。利用本地材料设置露天引流洼地、平摊坡地、雨水花园（生物拦蓄）和雨水截留带，维护、建设或提高分布式拦蓄措施，延长水流汇流时间和流动时间。大力鼓励业主和排水系统运营商“反马桶”革命（由于现代马桶使用饮用水，极为浪费水资源），有效预防污染，尽可能从源头避免其携带排放污染物进入雨水管网系统。将雨水管理区域休闲区和野生动物生境相结合，创建多功能景观区。

5.2 全面循环管理

城市淡水的全面循环管理是指关于一个解决城市地区水资源综合管理的概念，其表明城市各水体组成部分的连通性，他们与人类活动息息相关，未来城市水循环的全面管理特点是循环利用处理过的废水，使其不再成为潜在的污染物；或作为非饮用水用途的供水来源。雨水、地下水、供水和污水综合管理是经济的、可靠的供水基础，使环境用水得到良好的管理（实现延缓扩建基础设施，让水回到溪流），成为城市的水景、风景组成部分，成为饮用水用途之外的水源（污水和雨水的重复利用），避免下游水体受到污染。水资源保护（需求管理）基本方法包括更有效地使用水（节水灌溉制度）、改变景观结构（减少水的需求量）、改变生产方式（减少水需求，增加水的循环利用）。在城市现代农业生产中，尝试把废水投入粮食生产。借鉴澳大利亚阿德莱德市城郊成千上万公顷的土地都用来自城市的废水进行浇灌。

5.3 “软路径”管理

城市淡水的“软路径”是一种增加用户端水资源使用效率的管理方法，结合价格管理系统，避免系统损失；协调系统组成，准确地满足不同部门和区域用户对水的质量和数量的需求。“软路径”可以采用集中的和分布式基础设施、有效的科技手段和人力资本，其核心是提高水资源的利用率和生产力，而不是寻找新的水源。实现在供水服务过程中满足不同用户需要，并让利益相关者参与到这一过程中。

5.4 “水金融”创新

城市水生态系统是动态的、具有活力的系统，当营养输入时，能够通过水流传递，使生物量得到增长和保持，当生态系统负担过重时，也可能产生退化情况。城市水生态系统是个地域的空间，城市属“阳”、乡村属“阴”，阴阳需要互补和谐。从省域层面，转变对生态功能区的补偿与兑现模式，将多元化补偿形式集中为统一的有价 “水券”（生态券），发放给消费水城市（或下游城市）的居民，激励居民使用“水券”用于体验乡村（或下游城市）的“水景”，让保护“水”的贡献兑现成实实在在可见的财富，这既全面调动重点生态区域保护生态环境的积极性，也加强了生态文明建设共识教育，更实现“水券”的放大经济效应。

5.5 生态财富创造轮训

加大主要领导干部绿色发展生态财富创造理念的轮训力度，将生态财富创造理念纳入生态文明试验区干部培训教育内容。不仅抓处级以上干部的学习，更重要的是落实加强基层乡镇主要领导干部的培训，通过中心组（支部）学习、专题研讨、辅导讲座、在线学习等，扩大市、县、乡等三级党政主要干部的培训覆盖面，引导各级干部准确践行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战略思想。

6 结束语

城市生态复杂系统是人类和生态过程的一体化整合，城市水与地理、土壤、气候、生物为一整体，是人类消费和景观设计的至关重要因素，因此城市水生态是人类系统和自然生态系统有机整合的一座桥梁。在生态文明建设新时代，城市生态系统的格局、过程和功能与人类城市设计、生物地球物理条件、优质生态需求和社会文化条件休戚相关，对人类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实现，生态优势财富的创造与兑现愈显重要。其路径必然要尊重地方人民的“传统知识”和“文化”，使用全域视角，深化地方参与的激励机制，发展生态金融，让有贡献于参与生态优势禀赋创造的个体获得幸福感，参与贡献的政府、企业、社会、组织机构获得可持续发展，地球系统获得优质的生态需求满足。

[1] 贵州省人民政府.省人民政府关于印发贵州省水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工作方案的通知[EB/OL].(2016-01-04) [2017-07-31].http://www.gzgov.gov.cn/xxgk /zfxxgkpt/201601/t20160104_364094.html.

[2] 环境保护部. 中央第七环境保护督察组向贵州省反馈督察情况[EB/OL]. (2017-07-31)[2017-08-01].http://www.mep.gov.cn/gkml/hbb/qt/201708/t20170801_418977.htm.

[3] 福建省环境保护厅. 福建省人民政府关于印发水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工作方案的通知[EB/OL]. (2017-06-24)[2017-07-31].http://www.fjepb.gov.cn/ zwgk/shjgl/201506/t20150624_164221.htm.

[4] 环境保护部. 中央第五环境保护督察组向福建省反馈督察情况[EB/OL]. (2017-07-31)[2017-08-01].http://www.mep.gov.cn/gkml/hbb/qt/201707/t20170731_418797.htm.

[5] 林良嗣，铃木康弘. 城市弹性与地域重建 [M]. 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6.

[6] 彼得·纽曼, 蒂莫西·比特利, 希瑟·博耶. 弹性城市应对石油紧缺与气候变化[M]. 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13.

[7] 卡尔·曼海姆.意识形态与乌托邦[M].北京: 商务印书馆, 2014.

[8] Wona Wagner, Jiri Marsalek, Pascal Breil. 城市水生态系统可持续管理科学·政策·实践[M].北京：中国水利电力出版社，2014.

[9] Horner R R, Skupien J J, Livingston E H, et al. Fundamentals of urban run off management :technical and institutional issues[M]. Terrene Institute, Washington DC, 1994..

基金项目：中共福建省委党校、福建行政学院校课题（2104B04）、福建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FJ2015B0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