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军，王 丽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北京 100872）

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金融支持研究
——基于1995—2013年中国数据的实证分析

韩玉军，王 丽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北京 100872）

文化科技融合创新有利于提高我国文化产业自主创新能力，增强我国文化产业的竞争力，为科技创新提供新的文化理念，推动传统产业结构的调整与升级。金融对文化科技融合创新具有重要的支持与推动作用。运用中国1995—2013年的文化、科技与金融数据，建立实证检验模型，首先考察了文化与金融、科技与金融之间的实证关系，结果认为，金融对文化和科技具有积极影响；其次考察了金融对文化科技融合的影响，实证结果表明，金融发展水平的提高促进了文化科技融合创新。根据实证结果，论文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

文化；科技；创新；金融

一、引言

随着中国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进一步深化，中国产业结构调整也在逐步进行中，长期以来中国以第二产业为主的产业结构已经开始改变，第三产业的比重不断上升。国家重视文化与科技的发展，政府鼓励创新，大力支持科技发展，提高中国技术创新能力和出口产品技术含量，促进中国由“中国制造”转变为“中国创造”。改革开放30多年来，中国的经济实力不断增强。中国是当今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国内生产总值仅次于美国，中国是当今世界第一货物贸易出口大国。国家综合实力不仅包括硬实力还包括软实力，中国拥有五千年的悠久历史，中国文化在世界上独树一帜，但当前中国的文化软实力并不强。随着中国经济体制的改革和产业结构的调整，文化与科技融合势在必行，文化与科技的融合将会促进中国软实力的提高，发挥中国文化的作用，提高中国文化的国际影响，同时带动科技发展和产业创新，促进中国企业技术水平的进步，加快国家自主创新的步伐。

在文化与科技融合的过程中，需要金融部门的大力支持。当前国内的金融市场正在进行改革，金融市场逐步完善，金融体系逐步健全。金融是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的有效推动力，许多文化与科技企业都是小微企业，融资问题是这些企业必须面对的问题，加大文化科技融合企业的金融支持力度，能够有效降低企业成本，为文化科技融合企业提供良好的金融服务平台，提高文化与科技融合企业的创新效率。同时有利于加快促进我国金融发展水平的提高，促进金融体系健全。对文化科技融合创新与金融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不仅对当前文化科技融合创新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而且对学术界加快文化科技与金融关系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

学术界单独考察文化与金融、科技与金融之间关系的研究较多，将文化科技融合与金融联系在一起的定量研究较少。王认真（2015）运用空间计量方法考察2005—2011年金融与文化产业发展之间的关系，实证结果认为银行业对文化产业发展具有正向影响，证券业对文化产业发展具有负面影响，不同省域之间的影响系数具有很大差异［1］。Kanatas和S-tefanadis（2005）构建了理论模型考察文化特征如何影响经济与金融发展，结论认为文化是促进经济发展和提高金融系统效率的重要因素，宗教信仰与知识产权保护之间存在正向关系，较强的宗教信仰能够建立一个更发达的金融体系，发达的金融体系是经济增长的重要推动力［2］。Stulz和Williamson（2003）认为不同文化特征的国家对投资者的保护力度不同，宗教对债权人权利的保障具有重要影响，文化可以从三种渠道影响金融，第一种是文化影响国家的价值观，第二种是文化影响国家的制度和体系，第三种是文化影响经济中的资源配置［3］。Hsu等（2014）运用了1976—2006年32个发达国家和新兴市场国家的数据考察金融市场与技术创新之间的关系，实证结果表明，在股票市场越发达的国家中依赖外部融资和高技术密集型行业的创新水平越高；相反，信贷市场的发展不利于依赖外部融资和高技术密集型行业的创新水平的提高［4］。李凤亮，谢仁敏（2014）对当前中国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现状进行了详细分析，并探讨了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未来发展路径［5］。雷舜东等（2012）运用了4个一级指标和12个二级指标构建了文化与科技创新融合的指标体系，利用层次分析法进行测算文化与科技创新之间存在密切联系，文化与科技创新互相促进，中国的文化与科技创新融合度不断提高［6］。韩平，李顺彬（2014）对文化与科技融合的原因、模式、效果进行了详细分析，并提出了加快文化与科技融合的建议［7］。

与之前学术界的研究不同，本文以中国1995—2013年的数据为样本，建立了实证检验模型，不但考察了文化与金融、科技与金融之间的关系，而且通过加入交叉项对文化科技融合与金融之间的关系进行定量研究，并根据实证结果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

金融支持对文化科技融合具有重要的意义，从企业的角度出发，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的企业越来越多，文化与科技产业园不断增加，文化激发了科技创新理念，完善了科技创新机制，文化影响企业的创新与管理理念，对企业的经营发展具有深刻影响；科技创新为文化产品提供了新的传播手段，丰富了文化产品的表现形式，科技的发展提高了金融资源的资金配置效率，促进金融体系不断升级。文化与科技企业在发展时需要资金，金融部门是我国企业融资的主要渠道，文化与科技企业人才引进、技术开发、规模扩大等都需要大量资金，文化与科技企业需要金融部门的大力支持，金融发展水平的提高和金融市场的完善丰富了文化企业的融资渠道，为中小企业发展提供强有力的资金支持；金融发展水平的提高为科技企业的发展提供重要支撑，促进国家科技发展水平的提高；科技发展水平的提高促进国内金融产品的创新，为金融发展提供有力的技术支持，提高国内金融体系的安全性，完善金融市场体系，减少金融系统漏洞，保障我国银行、证券等金融业的系统安全。

从国家的层面出发，文化的发展促进了科技水平的提高，科技发展水平的提高为文化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科技的发展为文化提供了新的传播手段和表现形式，大力推动了传统文化产业发展，促进了新型文化产业的产生，文化与科技相互促进、相互影响。金融是文化与科技发展的重要推动力，文化与科技的发展离不开金融的支持，文化产业的发展促进国内金融发展水平的提高，同时随着文化与科技相互融合的趋势日益明显，金融对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作用日趋显著，文化科技的融合创新离不开金融支持，金融的发展也离不开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作用。

二、文化科技与金融的实证检验

2013年中国文化产业增加值为21351亿元，占国内生产总值的3.63%，文化服务业增加值占文化产业增加值的比重最高，达到了47%，随着文化科技融合产业的发展，文化产业增加值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比重将进一步提高，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重要性日益突出。

1995年中国研究与开发 （R&D）支出是348.7亿元，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只有0.6%，随着国家对科学技术重视程度的不断提高，R&D支出不断增加，2013年R&D经费支出上升到1.33万亿元，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上升到2.08%。中国科研活动人数不断增加，R&D科技活动人员1995年只有75.2万人，2013年上升到353.3万人，科研经费支出和科技活动人员的增加大大促进了国内科技发展水平的提高，促进了国内科技创新能力的提高。

随着中国经济结构的转型与升级，文化与科技融合的趋势越来越明显，国家对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重视程度不断提高。当前中国已经建立了34家国家级文化和科技融合示范基地，其中北京中关村国家级文化和科技融合示范基地、成都国家级文化和科技融合示范基地等基地成为首批国家级文化和科技融合示范基地。国家对文化创意产业的重视程度不断提高，文化创意产业园不断增多，全国各省市文化科技融合企业不断增加，文化科技融合将为中国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带来新的发展机遇。

（一）文化与金融的实证检验

本文选取1995—2013年中国文化与金融的数据考察文化与金融之间的实证关系，以文化产业增加值来衡量中国文化产业的发展，以金融机构历年存贷款余额与GDP之比衡量中国的金融发展水平。同时选取了人力资本、外商直接投资、居民可支配收入、政府对文化产业支持度与文化产业就业作为控制变量，人力资本水平以中国高等学校在校人数表示，政府对文化产业的支持度以每年文化事业的支出经费来衡量，文化产业的就业情况以每年文化产业的从业人数来表示，中国高等学校在校人数、外商直接投资、居民可支配收入数据来源于中经网统计数据库，金融机构存贷款的数据来自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文化产业增加值、文化事业经费与文化产业从业人数数据来源于历年 《中国文化文物统计年鉴》，为了避免出现异方差问题，本文对所有变量都采取了对数形式，建立实证模型如下：

LnCulturet指的是第t年中国文化产业的发展，LnFDt指的是第t年中国金融的发展，A指的是控制变量，包括LnHRt、LnFDIt、LnINCt、LnCFt和LnCLt，其中LnHRt指的是第t年中国高等学校在校人数，LnFDIt指的是第t年中国外商直接投资实际利用额，LnINCt指的是第t年中国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LnCFt指的是第t年中国文化事业经费支出，LnCLt指的是第t年中国文化产业从业人数。

表1中的实证检验结果表明，R2是0.9558，说明模型的拟合优度很好。文化与金融呈正相关的关系，金融的发展对文化发展具有积极影响，金融是推动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动力。金融发展水平提高1%，将带动文化产业附加值增加0.98%，政府对文化产业的支持力度越大，越能促进文化产业的发展，说明文化事业经费支出的增加促进文化产业附加值的增长。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加有利于文化产业的进一步发展，居民可支配收入的提高表示国内经济发展水平和居民消费水平的提高，经济发展将带动文化产业发展。文化产业从业人员的增加有利于带动我国文化产业的发展与繁荣，文化产业从业人员增加1%，文化产业发展水平提高0.04%。文化事业经费投入是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一个有利因素，文化事业经费支出增加1%，文化产业发展水平提高0.55%，政府应该继续加大文化产业的财政支出，推动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人才是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动力，文化创意产业需要人才支撑。人力资本水平提高1%，文化产业发展水平提高0.46%。外商直接投资的增加促进了文化产业附加值的增长，外商直接投资增加1%，文化产业附加值将会增加0.32%。当前第三产业吸收的外商直接投资量不断增大，外商直接投资的增长促进了文化附加值的增长，为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表1　文化与金融的实证检验结果

（二）科技与金融的实证检验

本文选取1995—2013年中国科技与金融的数据考察科技与金融之间的实证关系，以专利授予数量来衡量中国科技发展水平，以金融机构存贷款余额与GDP之比衡量中国的金融发展水平，同时选取了人力资本、外商直接投资、居民可支配收入、R&D从业人员、R&D经费支出作为控制变量，人力资本水平以中国高等学校在校人数表示，中国高等学校在校人数、外商直接投资、居民可支配收入数据来源于中经网统计数据库，R&D科技活动人员数、R&D经费支出数量和金融机构存贷款的数据来自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专利授予数量来自于中经网统计数据库，为了避免出现异方差问题，本文的所有变量都采用对数形式，建立实证模型如下：

LnFTt指的是第t年中国科技发展水平，LnFDt指的是第t年中国金融的发展，A指的是控制变量，包括 LnHRt、LnFDIt、LnINCt、LnLabort和 LnRDSt，其中LnHRt指的是第t年中国高等学校在校人数，LnFDIt指的是第t年中国外商直接投资实际利用额，LnINCt指的是第t年中国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LnLabort指的是第t年中国R&D科技活动人员，LnRDSt指的是第t年中国R&D科技活动经费支出。

表2　科技与金融的实证检验结果

实证检验结果显示，无论是R2还是调整后R2，系数都很高，说明模型的拟合优度很好。金融发展对科技水平具有积极影响，金融发展水平提高1%，科技水平提高0.69%，金融是科技水平的一个重要推动力，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加促进科技水平的进步，居民可支配收入是居民消费能力的代表，当居民可支配收入提高后，居民消费能力提高，国内商品需求量迅速提高，推动了企业加快创新和研发，提高科技水平。人力资本是促进科技水平提高的重要因素，人力资本量增加1%，科技发展水平提高0.34%，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有利于高科技人才数量的增长，高科技人才的增加将会促进中国技术创新和科技发展。外商直接投资对科技产业发展具有负向影响，但统计上并不显著。我国吸收的外商直接投资多是劳动密集型产业，技术密集型产业较少，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技术进步的促进作用较小。科研经费支出增加1%，科技发展水平提高0.53%，说明科研经费的增加有利于鼓励技术创新，加快技术进步，我国应继续加大科研投入，鼓励科技发展。R&D科研活动从业人员的增加是促进科技发展的一个有利因素，R&D科研活动从业人员增加1%，科技发展水平提高0.31%。

（三）文化科技与金融的实证检验

为考察文化科技融合与金融之间的实证关系，本文在公式（1）和公式（2）的基础上加入交叉项，首先以公式（1）为基础建立实证模型，其次以公式（2）为基础建立实证模型。

表3　文化科技与金融实证检验结果

表3的实证检验结果表明，模型（3）与模型（4）的R2和调整后R2的系数都很高，说明模型的拟合优度很好。金融对文化科技融合具有积极作用，金融是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有力支持，当金融发展水平提高1%时，文化科技融合水平提高0.70%，国家在促进文化科技融合创新时，要注意发挥金融部门的作用，许多文化科技企业在发展时需要大量资金，金融部门是中小企业获得资金的重要渠道，国家应鼓励金融市场的发展和金融产品的创新，鼓励金融部门为文化科技融合提供良好的融资渠道，进一步促进文化科技企业的发展，带动中国文化科技的融合创新。人力资本是加快文化与科技创新融合的重要推动力，人力资本增加1%，文化与科技融合程度分别提高0.28%和0.42%。居民可支配收入对文化科技融合创新具有积极影响，外商直接投资是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有力推动因素，但统计上并不显著。R&D科研人员的增加对于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作用大于文化部门从业人员的作用，文化部门的从业人员增加1%，文化科技融合程度提高0.14%，同时，R&D科研人员增加1%，文化科技融合创新提高0.33%。文化事业财政支出经费的增加有利于促进文化与科技融合，加快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与发展，文化事业财政支出经费增加1%，文化与科技融合程度提高0.25%。R&D科研活动经费的增加对加快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具有促进作用，R&D科研活动经费增加1%，文化与科技融合水平提高0.42%。

三、结论与建议

本文以1995—2013年中国文化、科技与金融数据为样本，首先分别考察了文化与金融、科技与金融之间的实证关系，检验结果显示，金融是促进文化产业发展的有利因素，金融对科技发展也具有正向影响，金融是推动文化与科技水平提高的一个重要动力；其次考察了文化科技融合与金融之间的关系，引入了文化与金融结合的交叉项，实证结果表明，金融是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的一个有力支撑，金融发展水平的提高将促进文化与科技融合程度的提高。

在上述实证分析基础上，加强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金融支持，可从以下方面进行：

第一，加快金融市场改革，完善金融市场体系。

资金是文化科技产业发展的重要基础，没有强大的资金支持，文化科技融合创新企业无法引进高端人才，无法进行技术研发与创新，无法扩大企业规模，所以文化科技创新与金融之间存在密切联系。当前中国金融体系仍然存在一些漏洞，中国金融市场并不完善，中小企业融资渠道狭窄，中国金融市场改革正在逐步推进中，金融市场正在逐步完善，互联网金融迅速发展起来，丰富了文化科技融合创新企业的融资渠道，加快金融市场改革，促进金融市场的完善，提高金融市场资金配置效率，为文化科技融合创新企业提供有力的资金支持，促进文化科技融合创新企业的发展。

第二，加强政策倾斜，促进文化、科技与金融协同发展。

文化、科技与金融之间具有相互促进、相互影响的关系，加快文化、科技与金融协同发展对于促进国家文化科技实力和金融实力具有重要意义。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是文化产业与技术创新的相结合，金融是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重要支持。当前中国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的实力并不强，发展缓慢，没有形成规模优势。政府应该对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加强政策倾斜，大力扶持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企业，为文化科技融合创新企业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同时文化产业需要借助新技术手段带动文化产业的发展，提高文化产业实力，促进国家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加快中国技术创新步伐，提高中国文化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提高中国文化产业的国际竞争力。金融部门应为文化科技融合创新企业提供融资便利，促进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小微企业发展，提高我国文化科技融合创新水平。

第三，加强高端人才培养，加快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步伐。

人才是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过程中的重要因素，我国正在大力推进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高端人才对于企业技术创新与创意具有重要作用，目前许多企业与科研院校联合，为企业培养复合型人才，同时加快高校科研成果的转化。文化科技融合创新需要加快高端人才的培养，注重发挥高校作用，实现企业与高校联合培养人才，建立专门的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人才培养基地，整合教育资源进行专业培训，增强企业现有人才的专业能力，加强复合型人才的培养，加快文化与科技融合发展。同时，结合我国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的现状，引进国外高端人才，借鉴国外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经验，促进我国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

第四，推动传统产业升级，加快文化科技融合产业链发展。

中国目前处于全球价值链与产业链的中低端，“中国制造”技术含量较低，中国产业结构亟需升级与调整，产业的升级与调整对于中国经济结构的转型具有重要作用。加快传统产业的调整与升级，推动技术密集型产业的发展，注重发挥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的作用，促进文化与科技融合创新的产业链的形成，文化与科技融合产业链的形成必将带动传统产业链的升级，最大限度地发挥文化与科技融合的作用，以文化科技融合创新为中国经济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1］王认真.中国省域金融支持文化产业发展空间影响分析［J］.江西财经大学学报，2015，（1）：3-11.

［2］Kanatas，G，Stefanadis，C.Culture，financial development，and economic growth［J］.Ssrn Electronic Journal，2005.1-42.

［3］Stulz，R.M，Williamson，R.Culture，openness，and finance ［J］.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2003，70（3）：313-349.

［4］Hsu，P.H，Tian，X，Xu，Y.Financial development and innovation：cross-country evidence［J］.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2014，112（1）：116-135.

［5］李凤亮，谢仁敏.文化科技融合，现状、业态、路径—2013年中国文化科技创新发展报告［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12）：56-65.

［6］雷舜东，熊源，袁神.文化与科技创新融合机制研究 ［J］.科学管理研究，2012，（4）：15-26.

［7］韩平，李顺彬.我国文化与科技融合机理研究——基于高新技术开发园区视角［J］.产业经济评论，2014，（1）：43-49.

【责任编辑：周琍】

Research on Financial Support for Integration Innovation of Culture and Technology：Based on Empirical Analysis of Data from 1995 to 2013

HAN Yu-jun，WANG Li
（School of Economics，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100872）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technology is helpful to improve independent innovation capacity and competiveness of China’s cultural industry.It will also provide new cultural concept for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nd promote the adjustment and upgrading of traditional industry structure.Finance provides important support and helps promote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technology.Using the data in culture，technology and finance from 1995 to 2013，this paper first examines the empiri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culture and finance，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echnology and finance，which suggests finance has positive impact on culture and technology.Then it studies the impact of finance upon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technology.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finance promotes the integration innovation of culture and technology. Finally，the paper puts forward policy suggestions according to the empirical results.

culture；technology；innovation；finance

G 124

A

1000-260X（2016）04-0036-06

2015-12-24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文化科技融合创新的内在机理与战略路径研究”（11&ZD023）；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基金项目“贸易强国视角下中国版权贸易发展战略研究”（13XNH110）

韩玉军，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文化服务业与贸易；王丽，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文化创意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