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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2016-08-09石海芹

工会博览 2016年5期
关键词:换人机器工会

□本刊记者 石海芹 张 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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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本刊记者石海芹张威

机器人,一个曾诞生于捷克斯洛伐克作家卡雷尔·恰佩克的科幻小说中的词汇,百年后的今天由人类智慧演绎得更加真实。人们在惊叹于机器人给人类社会带来的变化如此巨大的同时,又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未来的工作会是什么样的?还有多少工作机会是属于你的?机器替代人,“狼”真的来了吗?或许这种担心大可不必。人之为人,必须要有这样一种自信:人是机器的创造者、操控者!机器人要为人所用,而不是敌对的。

巨大的注塑厂房内,塑料原材料经过各个机器的自动化操作,变为一个个成型的空调零部件,一只只机械手将成品放在传送带上输送到打包区,搬运机器人在厂房内穿梭运送各种货物,而员工只是站在生产线的终端打包成品的部件……

这是近日国内某空调企业注塑厂房内的工作场景。在这里,机器和人已经完全分离,以往需要人操作的机器,现在已经能独自完成一系列流程操作,而人仅是负责最后的打包。

如今,在工业生产领域,一场广义上的“机器换人”企业技改行动正在悄然进行着,尤其是在长三角的浙江省、珠三角的广东省,发展势头更是不容小觑。机器来了,企业主乐了,但工人们却着急了,他们担心、惶恐,怕这些“怪物”会抢了自己的饭碗!

一场自动化驱动下的工业革命,中国各地的工厂正在用机器人取代人类。世界各地都能感觉到这场工业革命带来的影响。当下一风口来临的时候,无论是瞅准时机进入新兴行业,还是被机器人所代替,你准备好了吗?

自动化转型,机器人驱动的工业革命

刘辉,一位40岁左右的创业者,正在最大限度的利用中国机器人市场的繁荣。2001年,他开了第一家工厂,生产山寨电风扇。随着生意越做越大,他开始为中国家电品牌厂家提供配件。2012年,他瞅准了一个正在成长的市场——进入了新兴的机器人世界。

如今,刘辉从供应商(比如ABB)进口机械臂,然后将它们卖给国内制造商,帮助这些制造商将机器人整合进生产线。这是一个高度专业化的行业。他的大部分客户都是零部件制造商,为大型中国家电品牌提供马达及其他配件。

由于业务的快速扩展,以至于刘辉的厂子里没有足够空间来放置组装中的机器。他不得不将价值23000美元的ABB机器人的零部件存放在室外临时搭建的棚子里。他说:“情况正在迅速变化,劳动力成本每年都在涨,年轻人不想再像父母一代那样在生产线上工作,所以我们用机器来替代他们。”

而一家看起来并不像高科技工厂的厂房,入口处的工厂指示牌已然褪色,车间里布满油污和尘土的地板满是斑驳,一层厚厚的金属粉末——不锈钢磨光环节的副产品阻塞了空气。当工人推着手推车经过工厂路面时会伴随着巨大的咣铛声,在这个如洞穴般空旷的棚式建筑里引发阵阵回响。

据公司副经理介绍,他们制造的水槽销往欧洲和美国,成为家庭厨房的选择,公司支付的工人酬劳是平均工资的两倍,因为工厂的条件状况不让人满意。因此,4年前,公司开始购买机器替代越来越贵的人工。如今,九台机器人能够完成相当于140名全职工人的工作量。机械臂在一堆水槽中选出几个,然后抛光至闪闪发光,再将抛光后的水槽放到一个自动推车中,自动推车会将它们带到一个与电脑相连的摄像头跟前,接受最后的质检。

虽然在中国的很多地方,仍然能看到一成不变的工厂:成千上万的工人在长长的流水线上弓着腰在操作缝纫机或者为印刷电路板开槽,但这种制造方式正在被一副更加混搭的画面替代:半自动生产线,只在少数几个关键位置安排人类工作人员。

在环中国南海岸线制造产业带,有数千家类似这样的工厂,他们正在向自动化转型,这场由中国政府支持、机器人驱动的工业革命,在全世界从未有过先例。中国在工业机器人上不惜挥金如土,这也是因为面临着紧迫的经济问题。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中国开放了对外贸易,本土庞大且廉价的劳动力帮助中国成为世界最大的制成品出口国。劳动力从农村迁移至城市,经济飞速增长让数亿中国人脱离贫困。但是,日益庞大的中产阶级和老龄化人口也让劳动力薪酬上涨,影响了中国的竞争优势。

近些年,中国一直在推广自动化,把它作为一种弥合劳动力鸿沟的办法。2014年,习近平主席提到“机器人革命”,这项革命首先会变革中国,然后改变世界。

由于工业机器人价格锐降和功能的稳步提升,不仅在中国,全世界范围内的机器人都在加快前进步伐。波士顿咨询预测,接下来十年,工业机器人及支持软件的价格将下降20%,而性能每年会提升5%。

机器人来了,是“狼”是友?

在位于北京的汽车生产基地里,橘红色的细臂机器人正在给一台台汽车打胶。由于水性胶具有较高腐蚀性,同时对温度和压力较为敏感,这项工作并不适合由人力来完成。在富士康的工厂里,一些岗位,例如组装线的初期工序,机器人替代率已经达到70%。

伴随着国内机器人产业的日渐兴起,越来越多的企业开始用机器人取代人,从事各种生产工作,从而获得了巨大的人力成本优势和提高了劳动生产率。

用广义上的机器(包括各类机器人、机器设备等)去替代人,其好处自是不言而喻,但诚如硬币的两面性,越来越多的企业职工也开始感到:机器人来了,“狼”来了……

伴随着制造业的低成本优势越来越不复存在,许多企业开始转向技术优势。从资本、人才等要素看仍需一定积累期,而“机器换人”,正是当前中小企业易学易用、见效较快的升级捷径。“机器换人”也逐渐兴起……

由于自动化改造进程的推进,按照海尔的规划,裁员的数量总计在几万人之多。“外去中间商,内去隔热墙”。这是张瑞敏对于组织结构调整的简短概括,隔热墙就是中层管理者。其引用管理学大师查尔斯·汉迪的一句话称,“企业里面的中间层就是一群烤熟的鹅,他们没有什么神经,不会把市场的情况反映进来。”

多年以来,中国的家电属于大规模制造、劳动密集型产业,家电生产很多还是靠人工组装,不仅需要大量的一线产业工人,还需要配备生产管理人员进行管理。在传统生产环节,工人和管理岗的配比是1:10,也就是10个工人配备一个管理岗,如果把一线的班组长都计算在内,这一比例可以达到1:5。此前在自动化程度比较高的行业,比如汽车和快消品,一个工人可能就管理一条线,管理人员也大幅降低,1:20的管理岗比例是常见的配备水平。

随着传统家电行业转型升级,不仅仅是海尔,包括格力、海信等家电企业纷纷投入大量资金进行自动化改造。对于企业来讲,这或许是降低成本、提升效率的优化结果。但是对于员工来讲,今年的饭碗明天就可能被“优化”掉,这不仅仅是一线产业工人面临的现实,也包括管理层。在生产制造环节,一般来讲,最先被挤掉的是普通产业工人,然后依次是普通技术工人、高级技术工人、技术人员管理者。对于员工来讲,可能要担心的问题还在于,即使有一部分岗位不会裁撤,但是岗位人员还是需要置换。

转型不仅是对于企业的挑战,也是对员工的挑战。

在浙江的一家塑胶公司,曾发生过一起“机器换人”引发的劳动纠纷。伴随着企业生产规模的扩大,为谋求更大的发展,企业管理层引进了一套高科技设备,想要裁减50多名职工。

一次性裁减50多名职工,什么概念?人数接近该企业职工总数的三分之一。这么大幅度的裁员,在当地企业极为少见。“我在公司好几年了,平时工作也很用心,凭什么说裁就裁?”一线职工姜某跟其他即将下岗的职工一样,接受不了丢饭碗的事实。部分被列入裁减名单中的职工情绪十分激动,车间里渐显渐隐着一股不安的气氛。

后来,幸亏当地工会及时介入才令裁员风波得以圆满解决:得知这一情况后,当地工会专门成立了工作小组,梳理出社保、最低工资保障、工龄、年休假、养老保险、高温补贴等7个共性要求,并依法与企业方协商。企业方也明白了自己应尽的责任,最终向被裁减职工足额支付各类补偿金50多万元,被裁职工的气终于顺了。有职工表示,裁员可以理解,“起码要让我们‘走’得合理合法。”

有了机器人,人仍然是主人!

在电影《摩登时代》中,人们感到自己在不断异化,各种职业病逐渐产生,于是人们强烈希望用某种机器代替自己工作,因此研制出了机器人,用以代替人们去完成那些单调、枯燥或是危险的工作。由于机器人的问世,使一部分工人失去了原来的工作,于是有人对机器人产生了敌意,认为“机器人上岗,人将下岗。”

如今,这一电影中的桥段在现实中重演了:机器人来了,带来了比人工更高的生产效率,企业主欢欣鼓舞,这是科技进步带来的成果。但是另一方面,许多工人们却并不待见这些所谓的高科技,在他们眼中,这些“机器”、“机器人”会抢走他们的饭碗,所以他们仇视“机器人”。不仅仅在中国,即便在一些发达国家,也有人持这种观念。

机器人来了,人怎么办?这是一个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也是在机器人产业发展过程中必须要思考的关乎人性的问题。

或许这种担心大可不必。人之为人,必须要有这样一种自信:人是机器人的创造者、操控者!机器人要为人所用,而不是敌对的,甚至是“被”机器人化。

日本电影《布鲁特斯的心脏》实际上很好诠释了这一内涵:作为高科技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布鲁特斯”们也许能够完成很多高难度的动作,但最关键的控制器,永远被掌握在人的手中。机器人本身没有善恶可言,可操纵者身上却可能折射出不同的人性,而这恰恰成为了机器人的“心脏”,决定其行为最终会导致何种后果。

从历史的角度来说,人类生产发展史也曾多次证明,任何先进的机器设备,都会提高劳动生产率和产品质量,创造出更多的社会财富,也就必然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任何新事物的出现都有利有弊,只不过利大于弊,很快就得到了人们的认可。比如汽车的出现,它不仅夺了一部分人力车夫、挑夫的生意,还常常出车祸,给人类生命财产带来威胁。虽然人们都看到了汽车的这些弊端,但它还是成了人们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

美国是机器人的发源地,机器人的拥有量远远少于日本,其中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美国有些工人不欢迎机器人,从而抑制了机器人的发展。日本之所以能迅速成为机器人大国,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当时日本劳动力短缺,政府和企业都希望发展机器人,国民也都欢迎使用机器人。由于使用了机器人,日本也尝到了甜头,它的汽车、电子工业迅速崛起,很快占领了世界市场。从世界工业发展的潮流看,发展机器人是一条必由之路。没有机器人,人将变为机器;有了机器人,人仍然是主人。

随着社会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现代企业有大量工作可以由原先依靠人力转向借助机器,但这绝不意味着工人所具有的地位会随之下降。恰恰相反,越是在高度现代化的场所,“人”所具有的作用会变得越来越关键,成为整个工厂的“核心”。

所以,对于企业管理者而言,不能将提升生产力的希望仅仅寄托于购买新机器,更是需要真正领会和贯彻“以人为本”的思想。只有善待工人并最大限度激发他们的积极性,才有可能在科技进步与企业成功之间实现同步发展。如果在科技浪潮中片面重视机器却忽略了人的价值,那么很可能会走向失败甚至是悲剧。

工会视角后机器人时代工会维权新课题

从目前的发展趋势来看,引进和使用新设备、新工艺,提高生产效率、产品质量和产品附加值,这是经济规律的必然,也是大势所趋。因此,在充分认识和肯定人的主体性、主导性和主观能动性的前提下,“机器替代人”也是势在必行。

在后机器人时代,“机器替代人”所经历的阵痛是必然的,这也给工会如何更好地履行职能、维护职工合法权益,提出了新的挑战和更高的要求。

首先,工会应该在心态上积极做好应对即将到来的“机器换人”的准备。机器换人,从广义上讲,就是用先进的生产设备去替换原先的人力,它并不限于使用机器人,凡是用自动化、智能化的设备代替人工,都可归入“机器换人”的范畴。“机器换人”虽然不是“机器吃人”,但也可能短期内对劳动力市场带来动荡和不安。至于是否会危及职工的利益,企业行政的认识很重要,这当中人”。不仅仅在中国,即便在一些发达国家,也有人持这种观念。

机器人来了,人怎么办?这是一个摆在眼前的现实问题,也是在机器人产业发展过程中必须要思考的关乎人性的问题。

或许这种担心大可不必。人之为人,必须要有这样一种自信:人是机器人的创造者、操控者!机器人要为人所用,而不是敌对的,甚至是“被”机器人化。

日本电影《布鲁特斯的心脏》实际上很好诠释了这一内涵:作为高科技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布鲁特斯”们也许能够完成很多高难度的动作,但最关键的控制器,永远被掌握在人的手中。机器人本身没有善恶可言,可操纵者身上却可能折射出不同的人性,而这恰恰成为了机器人的“心脏”,决定其行为最终会导致何种后果。

从历史的角度来说,人类生产发展史也曾多次证明,任何先进的机器设备,都会提高劳动生产率和产品质量,创造出更多的社会财富,也就必然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任何新事物的出现都有利有弊,只不过利大于弊,很快就得到了人们的认可。比如汽车的出现,它不仅夺了一部分人力车夫、挑夫的生意,还常常出车祸,给人类生命财产带来威胁。虽然人们都看到了汽车的这些弊端,但它还是成了人们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交通工具。

美国是机器人的发源地,机器人的拥有量远远少于日本,其中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美国有些工人不欢迎机器人,从而抑制了机器人的发展。日本之所以能迅速成为机器人大国,原因是多方面的,但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当时日本劳动力短缺,政府和企业都希望发展机器人,国民也都欢迎使用机器人。由于使用了机器人,日本也尝到了甜头,它的汽车、电子工业迅速崛起,很快占领了世界市场。从世界工业发展的潮流看,发展机器人是一条必由之路。没有机器人,人将变为机器;有了机器人,人仍然是主人。

随着社会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现代企业有大量工作可以由原先依靠人力转向借助机器,但这绝不意味着工人所具有的地位会随之下降。恰恰相反,越是在高度现代化的场所,“人”所具有的作用会变得越来越关键,成为整个工厂的“核心”。

所以,对于企业管理者而言,不能将提升生产力的希望仅仅寄托于购买新机器,更是需要真正领会和贯彻“以人为本”的思想。只有善待工人并最大限度激发他们的积极性,才有可能在科技进步与企业成功之间实现同步发展。如果在科技浪潮中片面重视机器却忽略了人的价值,那么很可能会走向失败甚至是悲剧。

工会视角后机器人时代工会维权新课题

从目前的发展趋势来看,引进和使用新设备、新工艺,提高生产效率、产品质量和产品附加值,这是经济规律的必然,也是大势所趋。因此,在充分认识和肯定人的主体性、主导性和主观能动性的前提下,“机器替代人”也是势在必行。

在后机器人时代,“机器替代人”所经历的阵痛是必然的,这也给工会如何更好地履行职能、维护职工合法权益,提出了新的挑战和更高的要求。

首先,工会应该在心态上积极做好应对即将到来的“机器换人”的准备。机器换人,从广义上讲,就是用先进的生产设备去替换原先的人力,它并不限于使用机器人,凡是用自动化、智能化的设备代替人工,都可归入“机器换人”的范畴。“机器换人”虽然不是“机器吃人”,但也可能短期内对劳动力市场带来动荡和不安。至于是否会危及职工的利益,企业行政的认识很重要,这当中可能需要工会合法合理合情地引导企业行政多从职工的利益角度考虑。

其次,机器换人可能会导致部分无法适应新变化的工人下岗。从目前情况看,许多企业引进机器人都是为了缓解“用工荒”、劳动力资源短缺等瓶颈,但也不排除少数企业因为新机器设备的引进而大量裁员。在这种情况下,工会必须要有担当意识。企业工会应主动作为、积极介入、及时了解裁员方案,在裁员过程中密切审视企业行为,看其有无违反劳动法律法规之举,避免职工合法权益受损。当职工与企业方产生劳动纠纷时,工会一方面要引导职工依法理性维权,另一方面要代表职工理直气壮地与企业方沟通,为其发声,维护其合法权益。工会积极与职工“交心”,理清职工的共性要求,而后依法与企业方协商补偿金。倘若最后还有职工在“机器换人”中失去岗位,工会也要尽心尽力与政府部门为下岗职工搭建再就业渠道。

再者,在机器换人过程中,也有不少职工没有被机器换掉,而是被转岗或者成了机器的操纵者。关于转岗,工会要善于作为,根据每个工人的实际情况为企业行政献计献策,提高自身影响力。而对于成为操控机器的那部分职工,工会应当积极做好职工的职业技能培训。往大的方面说,职业培训要与产业发展相适应,要加强职业技能开发,形成覆盖所有劳动力、持续整个职业生涯的职业技能培训体系,使劳动力及时有效满足快速变化的产业发展需求。往具体的方面说,工会当务之急就应该搭建平台做好职工的机器人操作技能培训。对于职工而言,自身也要适应形势。在机器自动化时代,职工更要保持学习的“欲望”,实现技能和素质的提升,跟上时代步伐。可能需要工会合法合理合情地引导企业行政多从职工的利益角度考虑。

其次,机器换人可能会导致部分无法适应新变化的工人下岗。从目前情况看,许多企业引进机器人都是为了缓解“用工荒”、劳动力资源短缺等瓶颈,但也不排除少数企业因为新机器设备的引进而大量裁员。在这种情况下,工会必须要有担当意识。企业工会应主动作为、积极介入、及时了解裁员方案,在裁员过程中密切审视企业行为,看其有无违反劳动法律法规之举,避免职工合法权益受损。当职工与企业方产生劳动纠纷时,工会一方面要引导职工依法理性维权,另一方面要代表职工理直气壮地与企业方沟通,为其发声,维护其合法权益。工会积极与职工“交心”,理清职工的共性要求,而后依法与企业方协商补偿金。倘若最后还有职工在“机器换人”中失去岗位,工会也要尽心尽力与政府部门为下岗职工搭建再就业渠道。

再者,在机器换人过程中,也有不少职工没有被机器换掉,而是被转岗或者成了机器的操纵者。关于转岗,工会要善于作为,根据每个工人的实际情况为企业行政献计献策,提高自身影响力。而对于成为操控机器的那部分职工,工会应当积极做好职工的职业技能培训。往大的方面说,职业培训要与产业发展相适应,要加强职业技能开发,形成覆盖所有劳动力、持续整个职业生涯的职业技能培训体系,使劳动力及时有效满足快速变化的产业发展需求。往具体的方面说,工会当务之急就应该搭建平台做好职工的机器人操作技能培训。对于职工而言,自身也要适应形势。在机器自动化时代,职工更要保持学习的“欲望”,实现技能和素质的提升,跟上时代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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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挠挠“小优”的脖子,这个小家伙咯咯地笑了。拍拍“小优”的头,它“哎呦”一声喊起了疼:“又欺负我,别再拍我的头了,再拍就拍傻了。”在“尤尼克斯机器人体验馆”中,一个身高近半米,穿着绿色外衣,说话时转动大眼睛的机器人“小优”吸引了人们目光。

“小优教孩子听、说、读、写,都样样在行。”工作人员边演示边向体验者介绍到机器人的功能。“小优”的肚子上设置有液晶显示屏,通过触摸控制,可以看动画,听音乐,学跳舞,也能陪孩子聊天。通过添加相关程序“小优”还可以帮主人开关电器,浇花,热洗澡水。像“小优”这样的机器人,3000多元就能领回家。除此之外,在这家店

用手挠挠“小优”的脖子,这个小家伙咯咯地笑了。拍拍“小优”的头,它“哎呦”一声喊起了疼:“又欺负我,别再拍我的头了,再拍就拍傻了。”在“尤尼克斯机器人体验馆”中,一个身高近半米,穿着绿色外衣,说话时转动大眼睛的机器人“小优”吸引了人们目光。

“小优教孩子听、说、读、写,都样样在行。”工作人员边演示边向体验者介绍到机器人的功能。“小优”的肚子上设置有液晶显示屏,通过触摸控制,可以看动画,听音乐,学跳舞,也能陪孩子聊天。通过添加相关程序“小优”还可以帮主人开关电器,浇花,热洗澡水。像“小优”这样的机器人,3000多元就能领回家。除此之外,在这家店里,还有能做500道美味的炒菜机器人,形状像飞碟的清洁机器人……各种机器人让人应接不暇。

随着自动化的不断发展,机器人不但以“钢领工人”的身份加入到现代产业大军的行列,而且正在走进家门、饭馆和商店,成为人类的至朋好友。这些都是高级的自律型机器人,其“大脑”安装着先进的电脑,能模拟人的动作,讲人类语言。美国迪斯尼游乐园的入口处,整天有一个衣着漂亮的人守候在那里,游人一到,便笑容可掬地主动上前同他们握手寒暄。这个人就是机器人。在西方国家一些大型娱乐晚会上,有梳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机器人女郎出席作陪,招待宾客入座。在日本东京举行的一次展览会上,机器人女郎不仅给参观者当导游、介绍展览内容、回答客人提出的问题,它们中还有一位能唱歌弹琴助兴,令人赞叹不已。

餐馆机器人服务员的服务有条不紊,随叫随到,接待顾客彬彬有礼,端菜和回收餐具十分利索,并对顾客“一视同仁”。日本有一家餐馆,为了接待不同国籍的顾客,在机器人的头脑里存贮世界16种语言程序,因而能同异国嘉宾简单会话。商店店主也“雇用”衣着时髦的机器人当售货员,以招徕顾客。

美国华盛顿曾举办了一个“办公室自动化”展览会,这个办公室担任秘书的就是机器人,它跟普通人几乎一模一样,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会听电话,会说话,会看东西,还能同人打招呼。在日本东京,身穿警服的机器人已经出现于街头,不分日夜地管理和维护交通秩序。

在家庭服务方面,机器人正崭露头角。德国一家公司早就向市场投放一种名叫“格莱图”的电脑管家机器人,它能按主人的旨意把家务安排得井井有条。在英国问世的“电脑保姆”,能为主人解除婴儿夜间啼哭所带来的烦恼。美国制造的家用机器人在家中能自由行走,自动避开障碍物。它们除了做一些清洁卫生工作外,还能待客、防盗、防火。英国不久前制成的一个机器人,会根据主人的爱好,唱出动听的歌曲,给主人带来欢乐。

另外,还有许多活跃在医疗、农林、旅游等领域的特种机器人。比如,脑外科、口腔修复、康复等机器人护士,雕刻、汽车加油、导游机器人,林木球果采集、嫁接、伐木、采摘水果、移栽机器人,自动挤牛奶系统,喷农药机器人,机器人牧羊犬,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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