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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专号的内容与传播策略

2016-05-30陶贤都杨燕飞

科学 2016年3期
关键词:专号科学

陶贤都 杨燕飞

创刊于1915年的《科学》杂志,通过发行专号,来实现科学议题的纵深传播。这种传播方式对当代科技期刊提升影响力仍有借鉴意义。

期刊专号是为提升相关专题的传播效果而特别策划的。期刊专号可以利用一整期的版面,从不同角度对某一热点问题进行纵深报道,具有及时、全面、系统等优势,有着较强的视觉冲击力和传播效果,是一种反映重大事件的有效传播方式。

1915年,我国留美学生创办的综合性科学刊物——《科学》在上海发行。创刊不久,即推出一系列专号,以其反映专题的多样性、专业性及前沿性,成为当时国内利用这一特别“符号”来传播科学的典范。学术界对于《科学》杂志已有多方面的研究。本文谨以1915-1950年《科学》出版的专号为研究对象,对其刊载类别、数量及议题内容等进行分析,探讨其在科学传播实践中的作用。

《科学》专号的内容

据笔者对1915-1950年《科学》出版的专号统计,35年时间里共推出了33个专号,内容涵盖基础科学知识、重大科学发现与应用,另有年会记事、周年纪念、科学人物、科技史等方面的内容。基础学科知识和重大科学应用所占比例过半,成为《科学》专号的主要议题内容。年会及周年纪念专号约占28%,成为《科学》专号的重要组成部分。

当“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观念盛行时,任鸿隽等《科学》创办人以犀利的眼光觉察到国人学习西方科学“偏重应用而忽略科学之根本”的危害。胡明复在《科学》第2卷第7期的《科学方法论一》一文中指出,“科学不以实用始,故亦不以实用终。夫科学之最初,何尝以其有实用而致力焉,在‘求真而已。真理既明,实用自随”。认为科学在于“求真”,只有明了真理,才能更好地为应用提供理论和技术支持。可见《科学》的作者相当注重基础理论的研究和对科学本质的探究。

综观《科学》专号,数、理、化、地等基础学科知识传播的专号占据了相当的篇幅。因当时欧美国家在学科研究方面处于领先地位、《科学》推出的专号中译介了大量国外的科学文章,如“理化专刊”“地质专刊”“地学专号”“有机化学百年进步号”“气象专号”等,这些专号旨在全方位、多视角地传播相关学科的知识内容。以《科学》第13卷第12期的“有机化学百年进步号”为例,该期专号共刊载《有机化学百年来进步概状》《人造尿素》《一年余之有机化学教学》《最近二十五年间日本有机化学的进步》五篇文章。这些文章既有对化学知识的介绍,又有对化学研究概况的描述,更有对化学教育问题的探讨。《有机化学百年来进步概状》一文的作者,中国化学研究的开拓者曾昭抡,通过截取不同时间点,详实生动地介绍了有机化学百年来的发展情况,他在文章开头就写道:“一百年前之有机化学,较之今日,真可谓不成一种科学。现在一般化学家,莫不视阜娄(即F.Wtihler,1800-1882;今译维勒——本刊注)发明人造尿素为有机化学之起点,而此重大之发明,则在西历1825年,距今正一百年前也。欲知有机化学百年来之进步,自须先知此科学百年前之情况;亦须知当时化学全部之概况,方易明了。因有机化学与其他化学,关系甚深,在化学尚未发展之时,关系尤为密切也。”《科学》杂志试图对有机化学知识传播的覆盖面和系统性由此可见一斑。

尽管《科学》的编者强调基础理论研究的重要性,但在《科学》创刊之初就提出了“求真致用两方面当同时并重”的选稿原则,对重大科学发现与应用给予与基础学科知识同等重要的地位。

《科学》所有专号中,重大科学发现及其应用类专号比例约占28%,如“战争号”“工程号”“无线电专号”“食物化学专号”“进化论专号”“青霉素专号”“营养专号”“青霉素研究专号”“原子能专号”等。这类专号侧重于介绍现代科学技术的最新进展,表现出《科学》对于科学技术应用于国计民生的关注。

1915年,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科学》在第1卷第4期即推出“战争号”,进行战争知识的普及与传播。在这期专号中,不仅有对枪、炮等军备武器基本知识和应用的详细介绍,还有很多关于作战方法的描述,例如周仁的《战事中之飞行》、廖慰慈的《说炮弹》、胡明复的《晚近行军三要素:编制,装备,训练》、唐钺的《枪林弹雨中之架桥法》、吕彦直的《海底水雷》等。此外,该专号开篇是杨铨的《战争与科学》,既关注战争与科学的关系,也表达了武器装备与科学成就和国力不无关系,传达出当年《科学》办刊人的“科学救国”情结。

年会是学会进行学术讨论、沟通信息、传播知识、联络社员情感的重要途径,为讨论社务、提出建议、拟定下一步工作计划提供场合和机会。从1916年开始,除特殊情况外,中国科学社每年举行一次年会,形式多样。作为中国科学社的旗帜,《科学》杂志成为反映科学社年会及周年纪念的重要窗口。“年会号”“年会论文号”“南通年会号”“泛太平洋学术会议号”“二十周年纪念专号”“七科学团体联合年会专号”“本社三十周年纪念会专号”“联合年会号”等相继发刊。这些年会专号的刊出,不仅增强了科学社团的凝聚力,同时也推动着科学家服务民众,积极从事科学传播事业。

以1922年的“南通年会”为例,参加开幕式的中国科学社社员40余人,而军、政、学、商各界来宾达千余人,可谓名流云集,轰动一时。会后年会论文专刊《中国科学社论文专刊》诞生,用西文发行,进行国际交流。以此为通道,中国科学通过自己的刊物进入了世界科学共同体,特别是以地质和生物两门特色学科为世界科学做出了贡献。这是中国科学社在中国科学交流系统体制化过程中最值得宣扬的诸事之一,这次年会通过的新章程表征着年会正在向以学术讨论为重心的规范化迈进。

科学人物介绍是《科学》宣扬科学思想和科学精神的重要手段之一,通过传记、轶闻、评论等形式介绍科学家。对一些著名科学家,如伽利略、林奈、牛顿、瓦特、马可尼、詹天佑、法拉第、J.J.汤姆逊、巴甫洛夫、富兰克林等,关于他们的生平事迹、学术思想及科学贡献,《科学》都给予专门报道。《科学》还常用专号的形式集中报道科学人物。如“赫胥黎专号”“胡明复博士纪念号”“爱迪生逝世周年纪念专号”“纪念范旭东专号”“纪念葛利普专号”等。以第10卷第10期“赫胥黎专号”为例,由于生物进化论在中国的传播引起社会广泛关注,《科学》应时推出这期专号,系统介绍进化论的支持者赫胥黎(T.H.Huxley,1825-1895)。专号共刊载《赫胥黎》《赫胥黎与不可知论》《赫胥黎生平著作一览》《赫胥黎纪念演讲及奖章》《赫胥黎年谱》等五篇文章,通过介绍赫胥黎的生平事迹、思想、论文著作、科学演讲来达到传播科学知识和科学精神的效用。

为增进国人对科学的理解,中国科学社常举办公开演讲。1922年南通年会时,就曾举办了多场通俗科学讲座。“举行科学演讲,以普及科学知识”曾被写进中国科学社的社章,演讲稿常被刊于《科学》杂志。可见,科学讲演也是《科学》杂志普及科学知识、扩大自身影响力的重要手段。如《科学》第8卷第6期专门发刊“通俗科学演讲号”,收录了茅以升的《工业与近世文明》,钱天鹤的《近世文明与农业》,吴济时的《肺痨病之预防法》《遗传与文化》等演讲稿。

此外,《科学》还注重有关科学史的传播,以期拓宽读者的科学视野。例如第11卷第6期“中国科学史料号”刊登了竺可桢的《北宋沈括对于地学之贡献与记述》、日本学者新城新藏的《东汉以前中国天文学史大纲》、日本学者饭岛忠夫的《中国天文学之组织及其起源》、翁文灏《近十年来中国史前时代之新发现》、王国维《最近二三十年中中国新发现之学问》、向达《纸自中国传入欧洲考略》等文章。

《科学》专号的传播策略

期刊有关某议题的单篇报道往往篇幅有限,而专号集中一期版面,从不同角度对某一议题进行纵深报道,系统反映所传播的中心议题,以达到传播的“轰动效应”。《科学》专号有以下四方面的传播策略。

传播主体的“把关”

所谓“把关”(gate-keeping),意指对信息的筛选和过滤。中国近代科学传播的流向大都自上而下,由精英阶层转向普通大众,《科学》专号中传播主体的“把关”作用尤为明显。具体来说,专号的传播主体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以任鸿隽、赵元任、胡明复、竺可桢、杨铨、王琎、唐钺、胡先骕等为代表的中国科学社的知名科学家,形成稳定的核心编辑群和作者群,他们大都具有良好的海外留学经历和学术背景,以及丰富的专业知识和学术资源;另一部分是著名科学家的不定期撰写稿件,这样的作者和编者群体保证了专号的科学性和权威性,发挥着“把关人”作用。

《科学》设立编辑部,下设有撰述员、审查员、修辞员、抄录员、名词员、句读员、校读员、印式员、图书员等,进行严格的职责分工,并定期召开编辑部会议。由于近代中国科学研究实力薄弱,科学作为“舶来品”,必然存在着输入、消化、吸收和自主创新的过程,《科学》专号中特别注重对西方科学知识的选择、加工和处理。不论是国外文章的译介,还是聘请专家执笔发文,都要经过严格审核,力求精准和规范。

1920年代,国内的无线电技术滞后,国内没有自己的无线电制造厂,国外产品长期占领国内市场,国人亦缺乏无线电常识。《科学》编辑部于1925年第10卷第7期及时推出“无线电专号”。其中刊登有《马可尼传》《电工能之发射输送》《无线电反射》《真空管传递上所需之高压直流检集法》《无线电短电之收发》《无线电之大障碍》《法国巴黎埃菲尔铁塔无线电纪略》《全国无线电一览表》等文章,这些文章在无线电知识的传播上呈现了一个清晰的概貌。类似的诸如“战争号”“工程号”“食物化学专号”“进化论专号”“青霉素专号”“营养专号”“原子能专号”等,也都是适应当时的社会需要,经过编辑“把关”和内容加工后推出的。

内容深度和题材广度的有机结合

不论是《科学》专号多元化的议题选取,还是某一特定议题的多篇文章组合,都突显出《科学》专号内容传播的深度和广度。

首先,议题的选取不仅涉及科学的基础理论层面,还覆盖科学的社会应用层面。其次,某个特定的议题策划,既注重知识的系统性和针对性,也注重时间上的适时性和连续性。几乎每一个专号都会从不同角度,以多篇文章组合的方式进行特定内容的深度解析,从而强化中心议题。有些议题还会根据实际需要,在不同时间再推出相应的专号。

以“食品化学专号”为例,其中8篇专论,从专业角度对食物成分、营养价值、我国北方饮食习惯、无机盐之重要性、蛋白质之生理价值、食物热量、维生素等方面做了介绍;7篇杂俎则结合实际对人们常忽略的一些常识进行科普,如《紫外线可以毁坏在牛乳中之护生素甲》和《雀麦面包之“刀客杀命”》等文章,通俗、实用又不失趣味性。《科学》还在第27卷第3期开辟“营养专号”以增进公众对营养知识的了解。该期编后记写道:“大豆本是我国社会上通行的食物,现在西洋科学家已发现其重要的营养价值,望我国亦能急起直追,以解决国内一部分的营养问题。”该专号刊登了不少实用性很强的调查文章,如《部队之膳食与体格》《军医学生膳食调查》《战时高中级家庭膳食调查初步报告》《抗战时期大学生的营养》《中国莜麦面之营养研究》《爬山豆中蛋白质之研究》《贵阳秋季蔬菜中丙种维生素之含量》等。

《科学》专号文章数量较多、篇幅也较大。据统计,第12卷第5期结集出版“进化论专号”共刊载了8篇文章,约10万余字,这次专号的推出将生物进化论在中国的传播推向了高潮。第11卷第1期的“地学专号”中则刊载了11篇文章:《与中小学教员谈中国地质》《欧西地理学发达之历史》《地质学地理学古地理学之根本点》《中国风俗论》《海流浅说》《二十世纪气象学之进步》《介绍亨丁顿著“世界各人种之特性”》《万国地学联合会第五次大会纪事》《日本东京之东洋文库》《百万分之一万国兴图》。第29卷第1期的“原子能专号”的相关文章用了32个版面。正是通过这种多版面、长篇幅的报道,形成了科学主题的深度传播。

《科学》紧跟时代,抓住前沿科学动态,发刊专号,拓宽读者视野,形成一对多的“广播式传播”;专号则针对某一特定议题,通过不同角度,以多篇文章组合的形式进行系统、专门的介绍,形成有“深度传播”。既满足了大众了解科学知识的基本需求,又为学者了解领域动态和进行交流提供了平台,《科学》专号成为连通“社会圈”和“专业圈”的“交汇点”。

多样化编辑技巧强化传播效果

《科学》专号利用文字、图片、表格等视觉符号的组合,以多样化的传播形式,产生了很好的视觉效果。“原子能专号”中的《原子能与原子弹》一文,以小标题形式,结合公式、定理和数型图等视觉元素,剖析了二分现象和原子炸弹的概念,具有很高的阅读价值。“地学专号中”刊发了大量的文章介绍世界及我国地理知识,其中诸多地图、雨量图、气温图、人口图可谓是该专号的一大亮点,图文并茂,大大增强了可读性,产生了“一图胜千言”的效果。

以发刊词作为专号的引导语

为了便于读者阅读专号文章,专号的前面通常会附上发刊词,加以特别说明和引导,即编辑利用简短而精炼的语言提示要点,阐释专号的时代背景及社会意义,强调重点,表明态度,以吸引读者注意力,引导读者阅读。

第9卷第2期“工程号”发刊词具有明显的导读性质:“科学之应用虽极广,然其最显而易见与直接影响于人群生活者,莫若工程学者。自英蒸汽机发明以来,机械工程学、土木工程学、电机工程学、矿物工程学、化学工程学等,俱相继发达。于是昔日所谓险阻辽远者,今日皆易至如门庭。昔日所谓奇技淫巧者,今日皆惯见如泥沙。昔日帝皇力所不能致者,今日齐民皆得享用之。社会之思想习惯俱随之而变迁。故今日之世界,吾人不妨谓之工程学所造成也。本社留美同人,现方肆力研究工程者甚多,鉴于工程学之紧要,特编工程号以飨读者。”据此,读者可以了解当时我国工程科学发展的基本状况及其紧迫性。

再如,第7卷第11期“科学教育专刊”对科学教育这一重大议题进行了策划。王琎在该期发刊词中写道:“唯教育学之兴盛虽赖科学方法,而科学之传布亦不可违背教育原则。盖教育方法,即科学方法。若科学方法,唯一般言教育者所采用,而真从事于科学者反不自行研究其教授之方法,墨守成规,阻滞进步,必渐至谈教育者将越俎代庖,斥授科学者为不谙教育原理,言科学者斥谈教育者为崇尚高调,不求切实。先因误解,渐至背驰,科学教育前途,遂难祁坦荡矣。”随后,他又说道“数年以来,吾国社会渐知注重教育。美洲教育大家,如杜威、孟禄诸人,相继来华。讨论教育之文字,亦如春笋怒生,络绎不绝,诚教育界最有生气之现象也。科学在学术界占紧要之位置,为全世界人所公认。其教授法之良否,实可以断科学在吾国将来之命运,更不容不急为讨论。孟禄博士‘吾国中学科学教育不良之言,吾人岂可不急起补救,本社同人本此宗旨,对于科学教育问题,思有以激起国内学者及教育家之讨论,故或译欧美名篇,以资借镜,或考国内情形,妥为商酌,汇成科学教育专刊。”

与此类似,朱其清在第10卷第7期“无线电专号”的《编辑引言》中,将国内外无线电技术的发展情况进行对比,指出为发展本国无线电事业,为无线电相关的专业人士提供交流平台和专业指导,遂办这一期专号。

《科学》专号的评价

中国近代科技传播史上,《科学》是较早利用专号进行科学传播的期刊。在政治、经济和社会文化都受到约束的环境下,《科学》求新求变,致力于求真与致用并举的科学传播理念,接连出版了30多期专号,提供了一个科学普及和信息交流的平台,取得了较好的传播效果。

一方面,中国科学社社员的分布广泛,这从时间和空间上拓宽了《科学》专号的传播辐射面与影响力。据统计,中国科学社社员从创立初期的30多人,发展到1950年3月的3793人,他们分布于各个学科领域,有的专攻自然科学,也有的专攻社会科学,还有不少外籍社员和其他领域的优秀人士,成为推动科学传播与科学普及活动的主力军。另一方面,其他专门学会和科研机构的纷纷成立,中国科学社与其他学会的合作活动,也推动着中国科学体制化进程,为科学传播活动营造了良好的舆论环境。第20卷第10期的“七科学团体联合年会专号”记载,中国科学社曾在1936年10月17日到20日之间,与中国数学会、巾国物理学会、中国化学会、中国动物学会、中国植物学会、中国地理学会七个科学团体,在北平举办联合年会,集全国科学家于一堂,共同研讨中国科学之事。既引领了各界人士对科学的关注,也引领了专业领域内学者的积极参与。

《科学》专号的出版客观上引起了当时受众和社会的反响。如“进化论专号”,促进了生物进化论的在中国的传播,让更多的人认识到物种进化的历程,加深了对人类的自我理解。而“无线电专号”则对国内外无线电事业做了概述,使国人认识到我国无线电事业建设的紧迫性,进而通过对无线电报技术及知识的传播,促进我国无线电事业的建设与发展。1930年代,刘咸出任编辑部长后对《科学》进行改版,确定《科学》的受众群体“首为高中及大学学生,次为中等学校之理科教员,再次为专门学者,最爱好科学之读者……”这些受众是当时重要的“意见领袖”,通过他们的“二次传播”,将科技信息传递给普通大众,引起大众的关注并产生共识,推进科学社会化。当时,中国食品药品短缺,国民的健康问题令人担忧。《科学》适应时代需求,推出的“食品化学专号”“国药专号”,刊登的文章都是从具体的应用层面指导读者,以引起国民对身体健康问题的重视。到1940年代又推出的“营养专号”和“青霉素专号”,以增进受众对营养和健康问题的理解与认识。1943年推出“青霉素专号”后,正值“盘尼西林”被国内视为“灵药”并开始使用,《科学》又于1946年推出“青霉素研究专号”,进一步介绍这一医学成果,受到读者欢迎。因此,这期专号一出版,立刻销售一空。

科学传播是一个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过程,鉴于当时的国情,《科学》专号的科学传播也遇到很多困难。但不论是从传播的广度或是深度来看,专号无疑是《科学》重要的传播方式。在进行科学传播过程中,《科学》专号所策划的议题,适应时代需求,对社会产生了重要影响。《科学》专号在编辑策划方式等方面的探索也为今天办好科技期刊提供了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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