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唯有笔墨，所思所忆，所乐所哀，只能托诸。唐宋以来，书画即是诗文，挥洒无非歌哭，已成传统。宁文诸作，纵情写意，直抉心胸，虽欠老到，而精力弥漫，神气具足，是文人画能特立独行者矣。

乙未霜降日题于长沙念楼 钟叔河

（钟叔河，编审，主要著作有《走向世界——近代知识分子考察西方的历史》《从东方到西方》《念楼集》等；编辑作品有《走向世界丛书》《凤凰丛书》《知堂书话》《儿童杂事诗图笺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