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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的拓展——积极情绪体验的增值贡献

2016-04-25吴洲阳毛志雄

天津体育学院学报 2016年1期

吴洲阳,毛志雄,郭 璐



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的拓展——积极情绪体验的增值贡献

吴洲阳,毛志雄,郭璐

摘要长期坚持有规律的锻炼才能产生并保持良好的、稳定的身心效益。然而,近50%的锻炼计划参与者会在最初的3~6月退出锻炼。因此,探究锻炼坚持的心理机制很有必要。基于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检验大学生坚持锻炼的心理机制。研究采用横断调查设计,结构方程模型的检验结果表明:(1)拓展后的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的拟合度可以接受,锻炼动机、锻炼效果和锻炼自我效能对锻炼承诺的标准化路径系数分别为0.18,0.51和0.21,模型解释了锻炼承诺52%的方差和锻炼坚持行为25%的方差;(2)引入情绪体验后,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模型的拟合优度良好,模型对锻炼承诺和锻炼坚持行为的解释力分别提高了2%和3%,其中,积极幸福感正向预测锻炼承诺和锻炼坚持行为,心理烦恼对锻炼承诺和锻炼坚持行为均无预测作用。结论: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能够较好地预测锻炼坚持行为,而加入积极情绪体验后可以提高对锻炼承诺和锻炼坚持行为的解释力。

关键词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锻炼自我效能;锻炼效果;锻炼承诺;锻炼坚持;情绪体验

Development of Psychological Decision-making Model of Exercise Adherence: The Value Added Contribution of Positive Affective Experience

WU Zhouyang,MAO Zhixiong,GUO Lu
(Division of Sport Psychology,Beijing Sport University,Beijing 100084,China)

Abstract To attain and maintain stable physical and psychological benefits,exercise must be conducted on a regular basis over a period of time.However,about half of individuals who do initiate an exercise program are very likely to drop out of the program within three to six-months of initial involvement.Therefore,it is essential to explore psychological mechanism in exercise adherence.Based on Psychological Decision-making Model of Exercise Adherence,this research explored psychological mechanism of college students in exercise adherence by cross-sectional design.The hypothetical models were examined with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which revealed that(1)the developed model was acceptable,the paths of exercise motivation,exercise effects,and exer⁃cise self-efficacy to exercise commitment were 0.18,0.51,0.21 respectively,52% variance of exercise commitment and 25% variance of exercise adherence was explained in this model;(2)by adding affective experience,Psychological decision-making-affect model was good,the predictive power of exercise com⁃mitment and exercise adherence was increased by 2% and 3% respectively;exercise commitment and exercise adherence were significantly predicted by posi⁃tive well-being but not psychological distress.Conclusion:exercise adherence could be explained by the Developed Psychological Decision-making Model of Exercise Adherence,while the predictive power of the model was higher by adding positive affective experience.

Key words Psychological Decision-making Model of Exercise Adherence;exercise self-efficacy;exercise effects;exercise commitment;exercise adherence;affective experience

锻炼只有持之以恒才能保证其带来的身体效益和心理效益。然而,近50%的锻炼计划参与者会在最初的3~6月退出锻炼[1-2]。类似地,大学生的体育锻炼存在每周参与次数少,每次持续时间短,甚至在结束体育课程后完全退出体育锻炼的现象。因此,探索大学生锻炼坚持的心理机制、制定有效的锻炼行为保持和促进策略,使大学生投身长期、有规律的体育锻炼非常必要。

目前关于锻炼坚持行为(exercise adherence)的界定尚未达成共识,多从以下2个角度定义。(1)从定量的角度出发,将锻炼坚持行为作为连续变量,以锻炼频率、时间、强度作为锻炼坚持的量化指标[3],或以个体完成一个给定的运动处方或锻炼计划的程度来衡量锻炼坚持水平[4-6]。(2)从定性的角度出发,研究者将锻炼坚持行为作为二分变量,同时满足每次锻炼时间不低于20 min、每周锻炼频率不低于3次/周和已坚持锻炼的时间不低于6个月3个要求,则为有锻炼坚持行为,否则为无锻炼坚持行为[7]。综合已有研究,本研究将锻炼坚持行为定义为,个体在一段时间内坚持规律锻炼(每次不低于20 min,每周不少于3次的中等强度锻炼)的程度。

在众多锻炼行为心理机制模型中,常见的健康行为理论(如健康信念理论、计划行为理论等)主要关注锻炼参与,对锻炼行为的保持针对性不强。而T.K.SCANLAN等[8]所提出的运动承诺模型(Sport Commitment Model,SCM)对锻炼坚持有较强的针对性。陈善平等[9]以运动承诺模型为基础,结合认知决策理论,提出了以锻炼承诺为核心的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该模型认为,锻炼承诺指体育锻炼者渴望和决心继续进行身体锻炼的一种心理状态,是锻炼坚持的最直接预测源。而锻炼承诺由3个心理决策过程决定,即锻炼动机(推动个体保持锻炼的内部动力)、锻炼效果(个体体验到或认识到的锻炼所获得的积极效果)和锻炼自我效能(个人对自己在各种情境下能否顺利地坚持锻炼的预期)。研究表明,该模型能够较好地解释和预测中国大学生的锻炼坚持[10]。

然而,该模型在解释及预测锻炼坚持行为方面仍然有可提升的空间,突出表现为:(1)模型对锻炼坚持的测量停留在意向的层面,因此,仍需对锻炼坚持行为进行探究;(2)锻炼承诺与锻炼坚持的概念似有较大程度的重合。吴洲阳[11]以大学生为研究参与者,对锻炼承诺和锻炼坚持的条目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发现,条目属于单因子结构,条目的因子载荷范围在0.55~0.87之间,该因子能够解释总变异的68%,这提示,原模型中对锻炼承诺及锻炼坚持的测量存在较大程度的重叠,可考虑以实际锻炼行为作为原模型锻炼坚持的测量指标。最后,原模型重视认知决策这一理性行为对锻炼承诺及坚持的影响,然而,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锻炼行为不仅受到理性决策过程的影响,也受到非理性成分的影响。其中,锻炼中情绪体验是重要影响的因素之一[12]。个体在锻炼中有积极的情绪体验,会增加个体的锻炼坚持意向,使个体更倾向于坚持锻炼[13-16];个体在锻炼中的消极情绪体验则阻碍坚持锻炼意向的形成,易导致锻炼中断[16-19]。因此,探究情绪反应对锻炼坚持行为的影响,以更好地解释及预测锻炼坚持行为,是该模型发展的可行途径之一。

综上,本研究以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为基础,首先检验该模型对大学生锻炼坚持行为的预测作用;其次,将锻炼情绪体验纳入模型中,检验情绪体验对该模型的增值贡献。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1)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能够较好地预测大学生的实际锻炼坚持行为(见图1);(2)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感反应模型(见图2)较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能够更好地预测大学生的锻炼坚持行为。

图1 拓展后的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Figure1 The developed psychological decision-making model of exercise adherence

图2 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模型Figure2 Psychological decision-making-affect model of exercise adherence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研究参与者

本研究的参与者为北京部分高校的565名大学生(共发放问卷680份,回收645份,筛除完全不锻炼者68份,剔除完全不认真作答及漏3题以上者12份,最后剩余有效问卷565份),其中男生235名,女性327名,3人性别信息缺失,平均年龄为18.96(SD=1.684)。

1.2研究设计

采用横断调查研究设计。使用问卷测量锻炼动机、锻炼效果、锻炼自我效能、情绪体验和锻炼承诺,采用回溯式问卷,测量锻炼坚持行为,测量工具如下。

(1)锻炼动机简化量表。采用陈善平等[20]基于MPAM-R所编制的简化版锻炼动机量表,该量表由15道题组成,包含健康、外貌、乐趣、能力和社交5个方面,题目采用李克特5级量度,1为“非常不强”,5为“非常强烈”,得分越高表示动机水平越高。各分量表的克朗巴赫系数为分别为0.75,0.81,0.72,0.73和0.90。

(2)体育锻炼效果评价表。采用陈善平等[21]编制的《体育锻炼效果自评量表(EEI)》,包括健康、外貌、乐趣、能力和社交5个维度,每个维度2个条目,共10个条目。评分标准以李克特5点计分,1为“没有”,5为“非常明显”,得分越高表示对锻炼效果的主观评价越高。各分量表的克朗巴赫系数为0.87,0.79,0.81,0.89和0.90。

(3)锻炼自我效能简化量表。采用陈善平等[9]基于Exercise Self-efficacy Scale所编制的简化版,共6个条目,评分标准以李克特5点计分,1为“完全不可能”,5为“肯定能够”,得分越高表示锻炼自我效能越高。量表的克朗巴赫系数为0.84。

(4)锻炼承诺量表。锻炼承诺采用《大学生体育锻炼调查表》中的相关分量表[9],共4个条目,评分标准以李克特5点计分,1为“非常不同意”,5为“非常同意”,得分越高表示锻炼承诺越高。该分量表的α信度系数为0.82。

(5)大学生体育锻炼坚持回顾调查表。锻炼坚持行为采用《大学生体育锻炼坚持回顾调查表》测量,该量表是结合The Timeline Followback for Exercise(TLFB-E)[22]和The Aerobic Cen-PAQ)[23]所编制。用于回顾式测量大学生在之前4个月内坚持规律锻炼的程度,根据坚持规律锻炼的周数由低到高划分为5个等级。对30名大学生进行初测,3天后实施重测,得到该量表的重测信度为0.96。

(6)主观锻炼体验量表。《主观锻炼体验量表》(The Subjective Exercise Experience Scale,SEES)[24],选用该量表中积极幸福感(PSB)和心理烦恼(Psychological Distress,PD)分量表,分别用于测量锻炼后的积极情绪体验和消极情绪体验,共8个条目。评分标准以李克特7点计分,1为“非常不符合”,7为“非常符合”。各分量表的克朗巴赫系数分别是0.86和0.85。

2  研究结果

2.1描述性统计结果

锻炼动机、锻炼效果和锻炼承诺的平均值均略高于理论中值3分,锻炼坚持行为的平均数与理论中值基本一致,锻炼自我效能略低于理论中值。提示,大学生的锻炼动机、对锻炼效果的评价、继续参与锻炼的渴望和决心均处于中等偏上的水平,锻炼坚持情况处于中等水平,对自己顺利坚持锻炼的预期处于中等偏低;情绪体验的2个维度中,积极幸福感的平均值高于理论中值4分,心理烦恼的平均值低于理论中值,说明整体而言,大学生锻炼后情绪体验较积极。

各变量之间相关显著,锻炼动机、锻炼效果、锻炼自我效能、锻炼承诺和锻炼坚持行为与消极情绪体验(心理烦恼)呈低到中等负相关(-0.214~-0.566),而与积极情绪体验(积极幸福感)呈低到中等正相关(0.378~0.577)。提示,模型的各变量间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符合结构方程模型分析的前提(见表1)。

表1 模型中各变量的描述统计及简单相关Table1 Descriptive statistics and zero-order correlations for all variables

2.2拓展后的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的检验

拓展后的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的模型拟合情况表明,χ2/df=4.409<5,相对拟合指数(NFI,IFI,TLI和CFI)均大于0.9,RMSEA=0.078<0.08,说明模型的拟合优度可接受(见表2)。

表2 拓展后的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拟合指标比较(n=565)Table2 Model fit of the developed psychological decisionmaking model of exercise adherence(n=565)

拓展后的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的路径系数表明,锻炼动机、锻炼效果和锻炼自我效能共解释锻炼承诺52%的方差,锻炼动机、锻炼效果和锻炼自我效能经锻炼承诺中介后解释了锻炼坚持行为25%的方差;锻炼动机、锻炼效果和锻炼自我效能均能正向预测锻炼承诺(见图3)。支持研究假设1,即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能够预测大学生实际的锻炼坚持行为。

图3 拓展后的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Figure3 The developed psychological decision-making model of exercise adherence

2.3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模型的检验

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模型的模型拟合情况表明,χ2/df= 2.795<3,RMSEA=0.056<0.08,相对拟合指数(NFI,IFI,TLI和CFI)均大于0.9,说明模型拟合优度良好(见表3)。

表3 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模型拟合指标比较(n=565)Table3 Model fit of psychological decision-making-affect model of exercise adherence(n=565)

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模型的路径系数(虚线表示路径系数不显著)表明,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模型对锻炼承诺的解释力为54%,对锻炼坚持行为的解释力为28%。相比拓展后的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模型对锻炼承诺的解释力变化率为ΔR2=0.02,对锻炼坚持行为的解释力变化率为ΔR2=0.03(见图4)。

图4 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模型Figure4 Psychological decision-making-affect model of exercise adherence

具体而言,与拓展后的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检验结果相似,锻炼动机、锻炼效果和锻炼自我效能均能正向预测锻炼承诺。积极幸福感对锻炼承诺有正向预测作用,而心理烦恼对锻炼承诺的预测作用不显著。拓展后的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引入新变量情绪体验之后,模型对锻炼承诺的解释力提高了2%。对于锻炼坚持行为,积极幸福感有正向预测作用,心理烦恼对其预测作用不显著,加入新变量使模型对锻炼坚持行为的解释力提高了3%。

上述研究结果支持研究假设2,即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模型能够较好地解释及预测大学生的锻炼坚持行为。

3 讨 论

本研究以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为基础,首先检验其对实际锻炼坚持行为的预测,进而引入情绪体验,构建了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模型,以检验该模型对大学生锻炼坚持行为的解释及预测。

研究结果显示,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模型能够较好地预测大学生的实际锻炼坚持行为,这与有关锻炼承诺对锻炼坚持行为的相关研究结果一致[25-26],支持了锻炼承诺对长期保持规律锻炼的重要作用。鉴于此,要促进大学生坚持锻炼,减少锻炼退出,可以通过提高他们对锻炼效果的评价和增加他们坚持锻炼的自信和动力以促进其锻炼承诺的形成、保持和提高。P.GELLERT等[27]研究发现,多关注锻炼所带来的及时效益(如社交)而非长久而得的身体效益可以有效提高对锻炼效果的主观评价。通过书面描述阻碍锻炼的因素,包括身体障碍(如身体不适)、任务定向(和学习或工作上的任务相冲突)、社会支持(家人和朋友的支持)和天气因素等,并且记下应对这些阻碍的方法,可以提高锻炼自我效能[28]。提高坚持锻炼动力,可以通过树立正确的态度和主观规范[29]、培养锻炼兴趣、增加社会支持、营造锻炼氛围和人际氛围等方式[7]。

研究结果表明,锻炼坚持认知决策-情绪反应模型能够更好地解释及预测大学生的锻炼承诺及坚持行为。其中,积极情绪体验,即积极幸福感可以直接正向预测锻炼坚持行为,支持了B.M.KWAN等[13]研究中积极情绪可以预测3个月后的锻炼行为的结果。说明,大学生在锻炼后的积极情绪体验(如积极幸福感)可以直接影响他是否继续坚持锻炼[30]。此外,积极情绪体验还可以通过影响认知来影响行为,即积极幸福感通过锻炼承诺影响锻炼坚持行为。具体而言,如果大学生在参与锻炼后体会到较高的积极幸福感,将会促使他们锻炼承诺的形成,并坚持执行有规律的体育锻炼,这与严军锋[31]的研究中愉快的体验能有效预测锻炼承诺的结果一致。同样,也与T.K.SCANLAN等[8]提出的运动中体验到一般化的积极情绪可以正向影响锻炼承诺的观点一致。因此,可以通过集体锻炼、自主选择锻炼项目、给予积极反馈、根据个人能力与喜好选择适合自身的锻炼强度、丰富锻炼活动方式等[30],或回忆有积极情绪体验的锻炼经历建立锻炼-愉快的情感联结[32],提高或保持锻炼中的积极情绪体验,进而促进大学生坚持锻炼。

然而,心理烦恼对锻炼承诺和锻炼坚持行为均无预测作用。这与P.EKKEKAKIS等[33]的猜想不一致,但支持了B.M.KWAN等[13]研究中锻炼后的消极情绪(痛苦、沮丧和糟糕)对3个月后的锻炼行为无预测作用。可能诸如痛苦、沮丧和糟糕等消极情绪或心理烦恼太过极端,对于可以自主选择锻炼强度大学生而言很难产生这些过分消极的情绪。而大学生锻炼后会产生的其他消极情绪及其对锻炼承诺和锻炼坚持行为是否存在作用,则需要进一步探究。此外,心理烦恼的平均值相对较低,可能存在地板效应,后续研究中应采用更为合适的量表。

4 结论

(1)锻炼动机、锻炼效果和锻炼自我效能经锻炼承诺影响锻炼坚持行为;(2)加入积极情绪体验后可以提高模型对大学生对锻炼承诺和锻炼坚持行为的解释力;(3)锻炼承诺是锻炼坚持行为的重要预测因素,受到锻炼动机、锻炼效果、锻炼自我效能感和锻炼后的积极情绪体验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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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报道Short Comunications

作者简介:吴洲阳(1990-),女,湖南益阳人,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锻炼心理学;通信作者:郭璐(1977-),女,黑龙江伊春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锻炼心理学。

收稿日期:2015-10-03;修回日期:2015-12-24;录用日期:2015-12-25

DOI:10.13297/j.cnki.issn1005-0000.2016.01.015

中图分类号:G 804.8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5-0000(2016)01-077-05

作者单位:北京体育大学运动人体科学学院,北京1000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