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情,程文静,祝骥,卢德赵

浙江中医药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浙江杭州 310051

动脉粥样硬化机制的研究进展

谢诗情,程文静,祝骥,卢德赵

浙江中医药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浙江杭州 310051

动脉粥样硬化(atherosclerosis，AS)是心脑血管疾病的主要原因和病理基础，表现为大动脉及中动脉的血管内壁出现脂质沉积，形成分散或成片的粥样斑块，造成动脉管腔狭窄，随后斑块破裂出血，可在狭窄的动脉内形成血栓，导致缺血性脑卒中、心肌梗死发生。每年约有一千多万人死于AS所引起的心血管病和脑中风，其严重危害人体健康，并且具有年轻化的趋势。动脉粥样硬化形成与发展与内皮细胞、血管平滑肌细胞、巨噬细胞、血小板和一系列细胞因子和炎性因子有关，其机制非常复杂，涉及脂质代谢紊乱、内皮细胞功能障碍、血栓形成、血管壁慢性炎症、平滑肌细胞增殖和免疫功能障碍等，该文总结了近年来国内外有关动脉粥样硬化机制的研究，并进行综述。

动脉粥样硬化；心脑血管病；内皮细胞；炎症

动脉粥样硬化（atherosclerosis，AS）指早期动脉内膜局部损伤后，脂质沉积，进而内膜纤维组织增生，内膜局部增厚，形成斑块。AS是一种慢性疾病，病因复杂，由斑块引起的血管狭窄会引起动脉供血不足和各种症状的心血管疾病，最严重的并发症是斑块破裂导致的心肌梗死，脑缺血，或周围组织严重缺血，每年约有一千多万人死于AS所引起的心血管病和脑中风，其严重危害人体健康。到目前为止AS发病机制尚未明确，目前已知AS形成发展涉及内皮细胞，血管平滑肌细胞，巨噬细胞，血小板和细胞因子等。该文将从脂质浸润、内皮细胞损伤、血栓形成、受细胞因子所驱动的炎症等方面来对AS发病机制进行阐述。

1 脂质浸润

脂质浸润学说认为血液中脂质水平过高从而渗透血管内膜，导致脂质沉积而形成斑块。血脂水平过高是导致AS的重要因素。有研究表明AS的发生与血清胆固醇水平升高呈正相关。高脂血症是发生AS的主要危险因素，可引起血浆脂蛋白异常，使动脉管壁病变[1]。

在高脂血症的情况下，血液中及血管内膜下的低密度脂蛋白（LDL）被运输到内皮下间隙氧化修饰，形成氧化性低密度脂蛋白（Ox-LDL）。LDL被氧化后，内皮细胞的功能发生改变且渗透性增高，导致脂质沉积在内膜。Ox-LDL能直接吸引血液中的单核细胞，另一方面又能激活内皮细胞，促进黏附分子、趋化因子、粒细胞-单核细胞集落刺激因子和单核细胞集落刺激因子分泌，进而刺激黏附于血管内皮的单核细胞迁移入内皮下，并增生分化为巨噬细胞。巨噬细胞表面的清道夫受体对Ox-LDL有极强的亲和力，可以迅速识别并吞噬Ox-LDL，而Ox-LDL又对巨噬细胞有毒性作用，导致巨噬细胞被激活，快速增殖并聚集退化，最后凋亡成为泡沫细胞，泡沫细胞大量聚集后形成动脉粥样硬化的脂质斑块。

血小板也逐渐聚集并黏附于内皮的损伤处。吞噬细胞、内皮细胞及黏附于内皮细胞损伤处的血小板释放生长因子刺激平滑肌细胞进入内膜，增生并合成胶原纤维，脂肪斑演变成纤维斑块。此时脂质进一步沉积，沉积的脂质进一步加剧吞噬细胞的黏附、血小板的聚集和炎性因子的释放。随着这一过程的发展，脂质不断沉积，多种炎性细胞逐渐浸润，纤维帽渐渐变薄，慢慢演变为不稳定斑块。以不稳定斑块的裂缝、糜烂或破裂为基础形成血栓，最终导致疾病的发生[2-3]。

2 内皮细胞损伤

内皮细胞（endothelialcell，EC）是一种多功能细胞，是血管的功能组织和血液之间物质交换的生物屏障，正常的EC有调节血管张力、抗血栓形成作用、促凝血作用、产生细胞因子、参与脂蛋白代谢等功能。在AS中，EC形态结构受损和功能改变，会导致血管屏障功能的损害，使血液中的脂质和单核细胞等更易沉积在内皮下间隙，进一步形成泡沫细胞[4]。

EC功能改变称为内皮功能障碍，是血管系统的病理状态，它可以广义地定义为内皮依赖性血管收缩和舒张功能失衡。内皮功能障碍所引发的一系列事件如触发EC活化[5]，是动脉粥样硬化等多种病理过程的关键事件。现有研究表明，炎症/免疫效应细胞因子会加剧血管内皮功能障碍[6]。

EC损伤是AS形成的始动环节。许多理化生因素都可以造成EC结构和功能改变，如用脂质过氧化物、气囊导管、高脂血清、钳夹、刮除、电刺激等方法损伤EC可获得AS动物模型。活化PC分泌的细胞因子能损伤EC并促进血栓形成，而EC受损会减少抗凝物质产生，增多促凝物质的分泌，促进AS早期的PC聚集及血栓形成，形成一个恶性循环。当血管内皮损伤时，内皮源性物质的合成和释放发生紊乱，使血管产生一系列生理病理性变化，参与AS的发生与发展。内皮释放的血管活性物质有一氧化氮、前列环素、内皮素-1等。

一氧化氮（NO）是内皮源性血管舒张因子（E-DRF）之一，通过激活血管平滑肌中的鸟苷酸环化酶，升高细胞内cGMP浓度，产生血管舒张反应。NO能促进机体对血流血压的自平衡调节，还能抑制血小板聚集、抑制促炎细胞因子表达，有抗细胞增殖、抗氧化、抗炎、抗血栓形成、促进纤维蛋白溶解等作用[7]。因此EC损伤时，NO合成释放紊乱，使血管舒张失调，促进AS的形成及发展。

前列环素（PGI2）也是E-DRF的一种，是血小板聚集抑制剂和血管平滑肌舒张剂。PGI2通过与细胞膜上的受体结合，拮抗血栓烷A2（TXA2）以及抑制血小板聚集，激活腺苷酸环化酶，使胞内cGMP浓度升高，产生血管舒张反应，维持血管的正常生理状态。因此EC损伤时，PGI2合成释放紊乱，PGI2与TXA2间的平衡被破坏，而有助于AS的发生。

内皮素（endothelin，ET）是一种内皮源性血管收缩因子，能刺激生长因子及血管加压物质的释放，是机体调节血管功能的重要介质之一，其中ET-1主要在血管内产生。ET能促进血管平滑肌细胞（VSMC）的有丝分裂以及LDL氧化修饰作用，而VSMCS的异常增殖是AS病变早期的重要特征，且SMC能参与纤维斑块的形成。EC损伤会使ET合成及释放异常增加，研究发现，在AS中，血浆ET含量增高与VEC损伤和ET释放增加有关，而过高浓度的ET会使动脉过度收缩痉挛，加剧EC损伤，形成恶性循环，促进AS的发展。有报告显示，血浆ET含量与AS的严重程度成正比关系。总的来说，ET主要通过影响VSMC的增殖及LDL的氧化修饰作用参与AS的发展。

3 血栓形成

AS的血栓形成学说也称嵌合学说，1841年由澳大利亚病理学家CarlVonRokitansky提出，认为AS斑块是动脉内附壁血栓嵌入血管壁形成的，AS病变是血栓形成的结果。很多实验证明，诱导动物动脉内皮损伤处血栓形成，可以在局部发生与AS相似的病变。动脉内，纤维蛋白原通过凝血酶转化成纤维蛋白，与血小板交织在一起，形成牢固的血栓。

1949 年Ahmadsei M[8]指出血小板在AS发生中的重要作用。血小板在激活时，会释放出多种粘附和促炎因子，如α-颗粒，加速AS形成。血小板源性生长因子可以通过诱发单核细胞表面抗原增生，影响炎症发展，加速AS形成。活化的血小板与各种物质结合，加速血凝块形成，推动AS斑块的发展。血小板表达的CD40L能使炎症因子和粘附分子过度表达，引起血栓[9]，并激活EC参与AS形成。

纤维蛋白原是重要的凝血因子和炎症因子。在大鼠实验中发现，纤维蛋白原输入组更容易形成动脉粥样硬化。纤维蛋白原还可与巨噬细胞、内皮细胞及平滑肌细胞结合，促进AS病变的发展。

凝血酶是凝血级联反应的中枢蛋白酶，参与血栓的形成[10]。研究表明，在AS病变早期，凝血酶处于活性增强的促凝状态[11]。动物实验表明，使用凝血酶抑制剂可以促进AS斑块稳定，减少斑块的形成。此外凝血酶可通过调节内皮细胞表达粘附分子及必要的白细胞外渗来帮助AS形成[12]。

4 炎症

1999 年Fujii S等[13-14]首先提出“AS是一种炎症性疾病”的概念，指出As是具有慢性炎症反应特征的病理过程，其发展始终伴随炎症反应，是对不同损害的过度的炎症—纤维增生反应的结果。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AS已被证明是一种在动脉壁内启动，主要由内源性修饰结构物来驱动的慢性炎症性疾病，且与血管内皮功能障碍和血管系统有关。

多方面的证据表明，炎症在动脉粥样硬化的所有阶段发挥中心作用。细胞因子是小分子蛋白介质，参与调节炎症和免疫反应。所有参与动脉粥样硬化的细胞都能产生和影响细胞因子[15]。

促炎细胞因子促动脉粥样硬化作用的机制是复杂的。在动脉粥样硬化的早期阶段，细胞因子可以改变血管内皮功能。TNF-α和IFN-γ改变了血管内皮钙黏着蛋白-联蛋白复合物和防止肌动蛋白纤维的形成[16]。TNF-α增加胞浆Ca2+浓度，激活肌球蛋白轻链激酶和RhoA，破坏内皮粘连，这一结果导致细胞间的连接屏障丧失功能，促进白细胞的迁移。细胞因子诱导血管内皮细胞趋化因子和粘附分子的表达，从而有利于招募粘附和迁移的淋巴细胞和单核细胞进入发炎的血管壁[17]。一旦在内膜，白细胞可以永久激活局部产生细胞因子，它可以通过刺激受体表达和增强细胞介导的氧化，加速巨噬细胞向泡沫细胞转化。IFN-γ可以通过上调SR-PSOX诱导泡沫细胞的形成[18]。促炎细胞因子如IFN-γ和IL-1β已显示显示出对ATP结合膜盒转运体A1的抑制，而抗动脉粥样硬化因子，包括IL-10和TGF-β1，促进其表达[19]。因此，IFN-γ可以作为免疫活性和脂质代谢之间的分子链。

在疾病的更高阶段，炎性细胞因子通过促使细胞凋亡和基质降解，使动脉粥样硬化斑块不稳定。巨噬细胞凋亡导致细胞碎片形成，有助于脂质体的扩大。SMC凋亡导致斑块纤维帽变薄中，有利于它的破裂[20]。一些炎性细胞因子，尤其是IL-1、TNF-α和IFN-γ，已被证明诱导SMC和巨噬细胞的凋亡和促进Fas-Fas配体死亡[21]。亲细胞因子和抗炎症细胞因子显著影响基质金属蛋白酶（MMPs）及其抑制剂的表达。基质金属蛋白酶组织抑制剂与其他细胞因子、生长因子协同作用[22]，例如，IFN-γ抑制胶原的形成，而IL-1和TNF-α广泛地诱导血管细胞中MMPs形成，包括MMP-1、3、8和9。Th2型细胞因子IL-4抑制巨噬细胞产生大部分的MMPs[23]，除了促弹性组织离解的MMP-12[24]。

转录激活物 (signaltransducersandactivatorsoftranscription 3，STAT3）是一种潜在的转录因子，可以激活多种生长因子和细胞因子。在AS发展中STAT3可以被激活，促炎因子IL-6激活的STAT3会优先诱导促炎反应，而IL-6激活的STAT3则表现出抗炎的特点，可以抑制病变斑块的形成。也有研究发现可以通过降低STAT3的活性来衰减IL-6的活性达到抗AS的效果[25]。调控STAT3的活性可能可以控制AS发展。

炎症小体是一种调控IL-1β产生的大分子多蛋白复合体，其中的NLRP3是目前研究最多的炎症小体,其在AS形成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临床研究发现，NLRP3小体在AS患者的动脉中大量表达。实验发现[26]，通过病毒沉默ApoE-/-小鼠的NLRP3表达可以阻止AS斑块进一步发展，并提高斑块的稳定性。在AS发展的不同阶段，炎症小体表现出有不同作用。两组分别对LDLR-/-小鼠和ApoE-/-NLRP3-/-小鼠进行高脂饮食喂养，构建AS模型的实验[27-28]结果说明，NLRP3主要在AS病变的早期发挥作用。

5 平滑肌细胞增殖

血管平滑肌细胞（vascularsmoothmusclecells，VSMCs）是AS斑块主要的成分之一，VSMCs增殖在AS形成发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对AS病变血管组织标本的检测分析表明，斑块中VSMCs大量增殖，大量增殖的VSMCs内部结构发生变化，其细胞形态结构改变，肌丝组成减少，高尔基体和粗面内质网等与蛋白质合成相关的细胞器发达，其功能随着结构改变，由以收缩为主变成以增殖为主。部分VSMCs合成细胞外间质，并摄取脂质转变为泡沫细胞，部分VSMCs保持增殖活性，结果血管壁增厚。随着泡沫细胞增多聚集，血管壁的增厚变成脂质斑块。大量的研究证实动脉血管壁增厚至斑块形成是AS病变的主要病理特征[29]。

进一步的研究表明VSMCs主要有收缩与合成及分泌细胞外基质的两个功能，其可合成Ⅳ型胶原。在斑块形成过程中VSMCs合成分泌多种细胞外基质、血管活性物质及生长因子，发生肥大、增殖和迁徙，参与斑块的形成。平滑肌细胞由于一些生长因子的刺激而增殖。一般，这些细胞因子在血管壁中的含量很低，但出现病变时，其含量明显增加。在各种细胞因子的作用下，平滑肌细胞大量增殖，活跃地合成蛋白多糖、弹力纤维等细胞外间质的成分，并在斑块中积聚。巨噬细胞吞噬Ox-LDL，使脂质在平滑肌细胞中积聚，致脂质斑块转变纤维脂质斑块。在斑块外周，细胞外间质逐渐增多并成为斑块的主要成分，病灶处的纤维组织增生形成纤维帽[30]。

6 免疫功能障碍

临床观察表明，自身免疫性疾病如系统性红斑狼疮、类风湿性关节炎等常伴有免疫性血管炎症，且患者多表现有VECS损伤、核巨噬细胞浸润、炎症介质增多等，从而促进AS的发生和发展。

研究表明固有免疫应答与AS密切相关。固有免疫应答细胞指参与固有免疫的细胞，如单核细胞、中性粒细胞等，固有免疫应答细胞对AS的发生发展有重要作用。免疫功能发生障碍时，固有免疫应答细胞对细胞因子合成释放紊乱，抗炎因子表达减少，促炎因子等表达增加，参与促进AS的形成发展。

单核/巨噬细胞表达分泌的CD36、SR-A等能介导巨噬细胞吞噬周围的脂质，进而变成泡沫细胞。其分泌的M-CSF能促进TLRS的表达，直接诱发炎症反应。其分泌的TNF-α等能促进单核细胞的聚集及斑块的发展。其表达的MMP-1与组织蛋白酶S等能促进斑块破裂。

树突状细胞能表达分泌IFN-α调节血管平滑肌细胞的数目，进而增加内膜斑块面积。

肥大细胞表达分泌的IFN-γ等能影响MMPS和组织蛋白酶活性，进而促进斑块发展和破裂；分泌的类胰蛋白酶能消化LDL中的ApoB，促进巨噬细胞和平滑肌纤维摄取LDL，转变成泡沫细胞[31]，消化ApoE和类胰蛋白酶降解HDL，抑制细胞胆固醇的流出。

中性粒细胞表达的髓过氧化物酶能促进内皮细胞凋亡，组织因子表达量增加，泡沫细胞形成以及斑块扩大；分泌的CXCL1等能促进中性粒细胞的聚集；分泌的Mac-1能促进中性粒细胞与血管粘附[32-33]，进而利于血栓的形成。

7 小结

AS是一个由多种因素结合并长期作用形成的恶性循环，不能从单一的角度来阐述其发病的机制。凝血酶、血小板和纤维蛋白原不仅能参与血栓的形成，也影响着炎症介导的AS发展，并激活内皮细胞参与AS发展，同时炎症又促进血管内皮功能障碍，放大凝血信号促进血栓进一步形成。而在内皮损伤处，纤维蛋白原与内皮细胞结合，形成血凝块，促进斑块的形成。内皮损伤引起的血管活性因子释放紊乱又会促进炎症的发展。免疫功能障碍导致细胞因子表达分泌紊乱又会促进AS各过程的发展。平滑肌细胞增殖与脂质的浸润会促进斑块的形成。因此AS的形成发展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对于AS的治疗，不能只针对某一方面。为探讨其具体机制，我们还有更多的研究需要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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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中医学名词术语的使用

1.冠以外国人名的体征、病名、试验、综合征、方法、手术等，人名可以译成汉语，但人名后不加“氏”字；也可以用外文，但人名后不加“′s”。例如：Babinski征，可以写成巴宾斯基征，不写成Babinski′s征，也不写成巴宾斯基氏征。若为单字名则仍保留“氏”字。例如：福氏杆菌。

2.名词术语一般应用全称，若全称较长且反复使用，可以使用缩略语或简称，但在摘要和正文中第一次出现时，均应分别注明全称和简称。例如：流行性脑脊髓膜炎（流脑），阻塞性睡眠呼吸暂停综合征（obstmctive sleep apnea syndrome，OSAS）。西文缩略语不宜拆开转行。不要使用临床口头简称（例如将“人工流产”简称“人流”）。凡已被公知公认的缩略语可以不加注释直接使用。例如：DNA、RNA、HBsAg、HBsAb、PCR、CT、DIC等。

Research Progressonon the Mechanism of Atherosclerosis

XIE Shi-qing,CHENG Wen-jing,ZHU Ji,LU De-zhao
College of Life Science,Zhejiang Chinese Medicine 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 Province,310051 China

Atherosclerosis(AS)is the main cause and pathological basis of cardiovascular and cerebrovascular diseases.Its pathological process is as follow:lipid deposition in the aorta and middle artery wallform into scattered or complete atherosclerotic plaques,resulting in arterial stenosis,then plaques rupture and bleeding,causing arterial thrombosis in the stenosis,finally leading to ischemic Stroke,myocardial infarction.Every year,more than 10 million people die from AS-induced cardiovascular disease and stroke,which seriously endanger human health.Additionally,age of atherosclerotic onset has been dropping.The 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atherosclerosis is related to endothelial cells,vascular smooth muscle cells,macrophages,platelets and a series of cytokines and inflammatory factors.Its mechanism is very complex,involving lipid metabolism disorders,endothelial dysfunction,thrombosis,vascular wall chronic inflammation,smooth muscle cell proliferation and immune dysfunction,etc.This paper summarizes recent studies at home and abroad,and then review on atherosclerosis mechanisms.

Atherosclerosis;Cardia-cerebrovascular Disease；Endotheliocyte；Inflammation

R587.1；R541.4

A doi 10.11966/j.issn.2095-994X.2016.02.03.24

2016-07-20；

2016-08-20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81102841)；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LY15H280005）；浙江省中医药科技计划（2012ZA066）；浙江省大学生科技创新活动计划（2015R410016）

谢诗情（1996.11-），女，浙江温州人，本科，助教，研究方向：中医药抗动脉粥样硬化。

卢德赵（1977.12-），男，浙江永康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中医药抗动脉粥样硬化，E-mail:ludezhao@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