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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览之窗

2016-03-16

党史博览 2016年1期
关键词:习仲勋援助毛泽东

抗战中期中共对外信息传播的三个渠道

抗战时期,国民党害怕共产党发展壮大,对其新闻宣传多方限制。特别是1939年秋至1944年初,国民党政府军事上封锁陕甘宁边区,同时又极力阻挠西方记者访问中共领导的敌后抗日根据地。中共和敌后抗日根据地的消息主要通过三个渠道传到外界。

一是中共的对外新闻宣传。这一时期,除重庆、香港两地的八路军办事处,国际新闻社香港分社和刚刚创办的保卫中国同盟机关报《新闻通讯》以外,中共还积极在香港和东南亚营造对外宣传阵地,在延安创办了国际报道社和外文宣传刊物《中国报道》。这些引起了一些国内外人士的注意。

二是西方情报机构的工作。随着抗战进入相持阶段,中共领导下的敌后抗日游击战逐渐引起英美军政界的注意。英美情报机构开始搜集中共和敌后抗日根据地的消息,最初主要是担心国共冲突会消减中国牵制日军的力量,后来越来越注意到中共的军事潜力。太平洋战争爆发后,美国军政界开始考虑如何从积极方面利用中共的力量。1944年,美军观察组进驻延安,除了外交上的考虑,搜集情报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三是曾在中共敌后根据地逗留的西方民间人士,他们当中一些人给盟国军政界留下了有关中共抗日状况的报告。太平洋战争刚刚爆发,1941年12月8日,中共中央就发出指示,要求各地党组织“对敌占区及其系统下的人士,不问其是否顽固,应多方设法欢迎并保护其到我区,或经过我区退走”。在此过程中,他们中的一些人利用在根据地逗留期间了解中共在敌后抗战的实情,并记录下来。

(登高摘自《中共党史研究》2015年第7期,吕彤邻文)

20世纪80年代《人民日报》上的对外援助宣传报道

20世纪80年代,中国的对外援助在角色和功能方面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民日报》十分重视对外援助议题,报道数量始终呈现上升趋势。

这一时期,中国由单纯的“援助国”转变为以“受援国”为主、同时兼有“援助国”的身份。与此同时,《人民日报》有关中国援外的报道数量明显下降,外国援华和相互援助的报道有所增加。然而,有关援外的报道数量仍远多于接受援助的报道。

这一时期,中国对外援助更加务实并偏向为国家经济发展服务,但与此同时,又不得不兼顾外交方面的考虑,力图用较少的外援来辅助外交关系的稳定。对于前者,在《人民日报》的报道中,援助事由主要仍是意识形态色彩浓厚的“外国侵略”“内战内乱”等,冷战思维和滞后性都比较明显。对于后者,《人民日报》的报道基本反映了当时外援着眼点的变化,“外交考虑”远多于“人道主义考虑”。

《人民日报》对外援助的宣传,既体现出一定的智慧,又显得有些尴尬。这与当时中国既是“援助国”又是“受援国”的双重角色相一致,宣传中既要让国外感知中国需要足够的援助,又必须维持第三世界对中国的信心。《人民日报》在此过程中小心翼翼地寻求一个恰当的路径,并逐步向开放、真实转型,其中立足于政治经济发展需要的传播策略,对于今天的对外援助报道和国家形象传播,可资借鉴。

(晓政摘自《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3期,李守石、蒋梅芳文)

《毛泽东选集》英文版的版权谈判

《毛泽东选集》英文版的版权谈判,是由外文出版社负责的。

1953年1月19日,外文出版社起草了《对于〈毛泽东选集〉英译本出版的初步意见》,报中宣部副部长胡乔木。

《初步意见》建议,同时在英国伦敦和印度新德里出版英译本;版权分属英共劳伦斯出版社和印共的出版社。其主要原因是,《毛泽东选集》印出来后要面向全世界销售,当时中国的印刷水平等还比较落后。一个月后,刘少奇批示,印共的出版能力值得考虑,印度方面的出版可放缓。

5月25日,负责图书进出口业务的中国国际书店(现称中国国际图书贸易总公司)代表人邵公文与英国劳伦斯出版社代表人汤姆斯·罗素在北京签订《关于〈毛泽东选集〉英文版出版与发行的合同》。乙方(劳伦斯出版社)缴付甲方(中国国际书店)的版税,按销售册数的每本零售价10%计算。

1954年3月29日,英共中央总书记波立特致函中共中央,建议在英国出版《毛选》第二卷英译本时删去《战争和战略问题》一文中关于资本主义国家暴力革命的两段话。其理由是,武装革命的主张不符合英共“走向社会主义之路”的纲领,英国的法律也禁止一切公开出版物出现推翻政府的言论。

5月11日,中宣部起草了中共中央复信稿,表示同意。8月13日,中宣部收到毛泽东的批示,他不同意英国党的错误提议。但是,英共最后仍然删掉了关于资本主义国家暴力革命的两段话,出版了《毛泽东选集》前三卷。

1961年,中英合同期满,中方不再授权其出版《毛泽东选集》英译本,改由外文出版社出版《毛泽东选集》前四卷。

(筱蕾摘自《中国新闻周刊》2014年第31期,杨敏文)

凌子风:第一枚毛主席像章的雕刻者

1945年4月,中共七大召开前夕,鲁迅艺术学院决定为大会主席团献礼,让我刻一枚毛主席的像章献给党的七大。当时我没有毛主席的相片,只是看过搞雕塑的王朝闻刻的一个毛主席浮雕,我就凭着印象雕。王大化正好有两把水果刀,一大一小,大的用来雕刻轮廓,小的正好雕琢细微部分。我找来一块青石板的砚,到后勤处领了一大把蜡烛,晚上就在桥儿沟半坡的土窑洞内,就着烛光,一夜没睡觉,拿个小刀子一点点地刻出来,天一亮我完成任务了。陈强、吴坚,还有周巍峙等“西战团”的同志都不约而同地一起行动起来。大家找来砖头瓦片,砌成鼓风小炉子;从伙房灰堆里拣来煤核做燃料;从桥儿沟后沟的西坡上挖来上好的胶泥,把像章先制成模子;用我们自己的津贴到桥儿沟街上的延安新市场买来锡料……第一枚毛主席像章就这样诞生了!

(逢周摘自《风———凌子风自述》,2015年4月版,二十一世纪出版社,凌子风文)

新时期文学中的“社会主义新人”大讨论

20世纪80年代中前期,在邓小平的一再倡导下,各文学刊物开展了关于“社会主义新人”的大讨论。讨论中,思想相对保守者对“新人”的界定较为严格,强调与资产阶级思想划清界限,看重其与革命文学传统的延续性;思想开放者的界定则较为宽泛,强调与传统的“无产阶级英雄”有所区别,意在建立与“四化”建设相一致的新的道德伦理价值观念。能否“理想化”地描写“新人”也是争论的焦点,并由此延伸出“新人”与普通人关系的讨论。

“社会主义新人”的形象虽然对传统有所继承,但已出现明显不同:他们在关键时刻能显出英雄本色,却已不再高大完美,而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们的成长过程更多伴随着各种偶然性事件,而非在党的思想教育下不断舍弃个性;他们不再承担“兴无灭资”的意识形态功能,而是具有若干与改革开放相一致的品质。

提倡塑造“社会主义新人”的目的是抑制伤痕文学、批判文学,发挥先进人物的正面引导功能。但是,这个概念与当时不断肯定个人利益、价值和尊严的改革方向存在一定矛盾,甚至可能成为经济上反“左”的阻力。对“新人”倡导又与政治思想上不断反右的趋势一致,因而受到改革派知识分子的冷落和淡化。

(维之摘自《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3期,武新军文)

习仲勋和他的秘书田方

在习仲勋70多年的革命生涯中,前后有多位秘书协助他工作。其中,与他相识较早,一起工作时间较长,保持交往最久的秘书,是只比他小5岁的田方。

1943年初春,陕北绥德。当时整风运动从学习阶段转入审干阶段,康生发动的“抢救运动”正如火如荼。就在这人人自危的时刻,《解放日报》驻绥德通讯处的负责人海燕偕夫人私自去了重庆,边区保安处下令“通缉特务分子”。田方作为通讯处党小组三人之一,当时25岁,刚到陕北根据地一年多,唯恐被牵连,整天忐忑不安。

一天早饭后,绥德地委书记习仲勋突然来到通讯处。这是田方初次见到习仲勋。他们的谈话自然从海燕事件谈起。

田方向习仲勋汇报:1941年11月陕甘宁边区参议会期间,海燕为了争取与会记者的待遇,发动记者联名向参议会提案,受到上级组织的严厉批评。“抢救运动”开始后,他怕被追究,偷偷地逃跑了。

习仲勋听了汇报,当即表示:“你和海燕夫妇只是工作关系,他们的逃跑与你完全无关。你可以照常安心工作,并协助党组织继续查清问题。”

1952年6月,田方从西安调入北京,进中南海,做习仲勋的秘书。这一干,就是9个年头。

田方给习仲勋做秘书的头几个月,就住在习仲勋的寓所,与他同吃同住同上班下班。田方后来回忆:“仲勋同志爱吃面条,但有时为了照顾我这个南方人的习惯,过几天总要做些鱼虾之类的南式饭菜。其实我这个南方人在陕西多年,我对面食也是喜欢的。后来他了解到这些后,就在我的要求下,为节约起见,还是以面食为主。”

田方与习仲勋交往了半个多世纪,之后写了大量的回忆习仲勋的文章,对他的无限崇敬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齐鲁摘自《理论视野》2014年第11期,王金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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