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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亦为存活

2016-03-15杜军

关键词:逃离门罗女性意识

杜军

(川北医学院,四川南充637000)



逃离亦为存活

杜军

(川北医学院,四川南充637000)

摘要:加拿大文学自20世纪60年代进入了独立自主发展阶段,期间涌现出大量在国际上享有盛誉的女性作家,围绕“斗争为存活”的主题进行创作。然而,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爱丽丝·门罗另辟蹊径,以“逃离为存活”为主题进行创作,故事《姑娘们及女人们的生活》是其典型代表作品。本文通过分析作品中的各类女性的失败或成功的逃离经历,塑造加拿大女性群体像,剖析作品展现的新颖主题“逃离亦为存活”,为阐释门罗作品中的女性意识提供路径。

关键词:加拿大;爱丽丝·门罗;逃离;存活;女性意识

一、引言

加拿大文学自20世纪60年代进入了独立自主发展阶段,主要为树立加拿大民族形象服务,被称为加拿大文艺复兴时期(刘新慧2000)。在此期间,加拿大文学较之其他欧美文学有一特点,女性作家在量和质方面占据优势,涌现出一批在国际上享有盛誉的女性作家,如玛格丽特·劳伦斯,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迈克尔·翁达捷和爱丽丝·门罗等(刘意青2002)。这些女性作者分属于不同的类型,如学者型的阿特伍德;家庭主妇型的知识女性作家劳伦斯和门罗。但是,她们的作品有一共性,均致力于描写女人在获得物质及精神生活中为实现自我价值而进行不懈斗争的经历;亦即围绕“女性存活斗争”这一加拿大文学特有主题进行创作,强烈地表达了女性要求自由、平等和独立的愿望,以及为实现愿望所做的各种形式的抗争。正如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论道“加拿大最核心象征意念……毫无疑问应该是‘存活’……‘存活’的基本含义是:坚持不懈,要活下去……斗争是为存活”(Atwood, M 1972)。“斗争为存活”这一主题反映在加拿大多部文学作品中,然而爱丽丝·门罗另辟蹊径,围绕“逃离亦为存活”这一新颖主题撰写故事。门罗是讲故事的高手,她的作品朴实无华,构思精巧,语言凝练,描写精准,叙事手法独特,具有浓厚的地域特色,就像中国诺奖得主莫言笔下的“山东高密”一样,她创造了自己的“门罗世界”。在这里,门罗采用倒叙、插叙、补叙等叙事手段,不停的转换时空,摄取普通女性人物们的生活片段,观察她们的生存状态,探寻她们的内心世界,见证她们的斗争与成长。门罗擅长把握乡土氛围里成长女人的细微的心理活动,捕捉女孩与女人们那不为人知的尴尬、羞耻、渴望、秘密及追寻,揭露普通女性成长经历的复杂性。她的作品情节细腻,擅长描写日常琐碎生活,但她的意图不仅仅拘囿在日常琐事的细致描写中,相反读者可通过门罗对普通女性生活的描写窥视女性角色心中的“秘密世界”(Howells,C. A. 1998)。她的文风透彻,叙事冷静、精致,常给读者带来阅读与心灵的震撼,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世界一百名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

爱丽丝·门罗(Alice Munro,1931-),出生于加拿大安大略省西南的温厄姆小镇,早在大学时代就开始文学创作,擅长短篇小说写作,成名于1968年出版的短篇小说集《快乐影子之舞》,之后陆续出版了14部作品。一生获奖无数,最终于2013年问鼎诺贝尔文学奖项,成为获此奖项的第13位女性得主,也是首位获此殊荣的加拿大作家。门罗的作品多带有自传体的性质,常以自己生活居住的安大略省西南小镇为背景,乡土气息浓郁,女性人物是门罗着力塑造的对象。女性描写女性是常有的事情,然而门罗独特的创作风格使其作品更真实地体现了社会现实,更接近普通读者,因此深受欢迎。她的不少作品已被译成多种文字,甚至被改编成了电影。近年来,国内外学界也掀起一股门罗文学研究热(Miller 1984, Howell 1998, Thacker 2005,Hooper 2008,Xiaoxi Li &Caie Qu 2008, Bloom 2009,马爱华2002,林玉珍2006,刘意青&李洪辉2011,周怡2011,谭敏&赵宁2011,刘意青2014,刘家妠2015),然而国内的研究起步较晚,2000年以前国内对门罗的研究几乎为空白,2009年之后国内对门罗的研究才日趋升温(王焱2015)。但是,研究重心比较偏颇,集中在她的叙事手法、地域背景、写作风格、语言风格等方面;研究视角比较单一,大部分研究锁定《逃离》这部作品。迄今为止,关于门罗作品的研究存在作品主题及文本研究深度不够等问题(张芳2013)。鉴于此,本文将通过分析作品《姑娘们及女人们的生活》(1971,以下简称故事)中的各类女性的逃离生存之路,窥视女性们的心理世界,探讨作品展现的新颖主题“逃离亦为存活”,感受加拿大群体女性坚持不懈的存活斗争之路。

二、女性群体的逃离

《姑娘们及女人们的生活》是加拿大小说领域内的最佳作品(Moss, J. 1987,Stouck, M. 1988)。该部作品荣获1971-1972年加拿大书商协会国际书年奖,是门罗早期的典型代表作品。故事借主人公黛儿之口讲述了女孩及女人们的欢乐或痛苦的人生经历。该部作品体例独特,被称为串联式短篇小说或断裂式长篇小说。门罗在此部作品中塑造了形形色色的加拿大女性,她们生于不同的年代,成长于不同的背景。门罗在故事中通过两种方式塑造加拿大女性群体像,一是通过描写各类普通女性的人生经历,如固守男权世界的传统女性,勇于追求自我的无知女性及具有女性意识的独立女性。二是通过时空转化实现,如故事开篇章节《弗莱茨路》以成年的黛儿追忆她的美好童年开始,故事结尾章节《摄影师》以成为作家的黛儿年老时的反思来描述女性群体形象。简言之,《姑娘们及女人们的生活》凸显出三种女性,这三种女性的不同的人生经历也映射出加拿大当代女性意识的三种状态。第一类女性,固守传统男权世界的女性,典型代表人物是黛儿的两位姑姑和堂姐。故事的第二章节《活体的继承者》讲述黛儿的两位姑姑是传统阶级观念和男权思想的守护者,她们一直秉承“以家为天下”的想法,生活单一稳定,每天游走在做饭及干家务活之中。当克雷尔叔叔“开始缓慢、大声、犹豫但是很有权威性的打字时”,她们都“压低了声音讲话;如果锅发出碰击声,她们会对彼此做出可笑的责备的表情,“克雷尔在工作!”。她们目光短浅,思想陈旧、固步自封。当黛尔母亲试图教授她们乐谱知识时,她们以某人将教授她们赤裸游泳的想象毅然拒绝了。姑姑们逃离知识的行为是为了能存活于固守的传统世界中,这种近乎荒诞的理解正反映出姑姑们浓烈的女人意识和加拿大传统的阶级观念。与姑姑们具有相似想法的露丝(黛儿的堂姐)以同样的方式存活于传统世界中。露丝生活过于拘谨,怕被人嘲笑。她虽然获得了上大学的奖学金,但为了能在固守世界中占有一席之地,她选择逃离知识,放弃求学,逃避在家。从此处可以看出,姑姑们及堂姐的传统女性观念根深蒂固,使她们只安于现状的满足,没有对自由、独立的追求意识,没有女性的主体意识,总是以男性的标准和价值来衡量自身,总是受传统的束缚。不仅仅是姑姑们和露丝,黛儿用她的慧眼看见了许多具有根深蒂固传统观念的居比利的女人们,她们安于现状,无所追求,她们认为女性在现实生活中始终并且理应处于从属地位,她们的女性意识属于“从属的女性意识”,与传统世界主导的“男性意识”相呼应。她们生活得浑浑噩噩却全然不知,她们害怕改变与突破,为了能安稳的生活于固守世界中一直选择逃离。

第二类女性,具有“萌芽女性意识”的女性,即她们拥有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拥有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但这种意识非常薄弱犹如萌生的新芽一样。此类女性以黛儿的母亲艾达为代表;还包括黛儿的戏剧老师伊利诺·法芮思、贝尼叔叔的妻子玛德琳和桑迪·斯蒂文森娶的有钱的寡妇。艾达是男性传统及上层阶级价值观的代表,亦可说她是女权主义的拥护者。她一贯不喜欢整理屋子,黛儿的家一直处于杂乱的状态,她对黛儿姑姑们“家为天下”的想法嗤之以鼻。她不认同“男主外,女主内”的生活,她偶尔会与丈夫喝酒聊天,但从心底看不起向往自由生活,反感城市生活的丈夫,最后选择搬离弗莱茨路,与丈夫分居。她经常与居比利大多数女性的传统思想背道而驰,表达想法时说话直率,甚至被视为粗鲁,这一点连女儿黛儿也敏感地发现了。她向往居比利舒适的居住环境,不承认生活在喧嚣的、肮脏的、边缘化的弗莱茨路上。为彰显自己文化人的身份,她刻意操着标准语法的英语与乡里交流,以显示自己的优越;她向当地居民兜售大百科全书,以显示她的教养和知识水平;她强迫黛儿背下美国总统的名字,以显示自己是一位知识渊博的母亲。她宣扬自己同情弱者和贫穷者的精神,但却蔑视她认为无知和没有教养的弗莱茨居民。她的生活与当地居民如此地格格不入,不受当地居民欢迎,甚至引起亲人的反感及嘲弄。于是为追求自己的理想,也为继续存活下去,她选择逃离。艾达一生似乎都在逃离,故事的开篇《弗莱茨路》中提及黛儿的家居住在居比利市边上的弗莱茨路,它不是城镇的一部分,也不是乡村的一部分,是被边缘化和遗忘了的地带。此处被边缘化了的“家”正是艾达“逃离”意识萌芽的起点。故事的第三章《伊达公主》里,门罗追述了艾达在童年时期为存活,选择外出读书逃离宗教狂的母亲和家庭男权传统的压迫。门罗笔下的艾达具有从传统中觉醒的意识,一生致力于追求不受传统男权意识束缚的生活,一生都在为女性自由和独立而抗争。但是由于她的不理智和盲目反抗,使她不能适应周围的环境,最终为了存活下来,被迫带着黛儿逃离了她毕生力求改变的居比利。门罗在整个故事中有意的讽刺了艾达没有自我意识的虚伪和造作;艾达的逃离注定是失败的,但却为女儿黛儿提供了一面“镜子”。与黛儿母亲艾达具有相似形象的女性是黛儿的戏剧教师伊利诺·法芮思。伊利诺·法芮思虽然是大龄未婚女性,生活中充满着不幸与孤独,但她不甘于寂寞无聊的生活。故事第五章《变迁和仪式》中,尽管工作枯燥乏味,她仍然全心全意的负责学生一年一度的戏剧表演;尽管学生和乡邻们都嘲笑她,但她喜欢将自己打扮得超出年龄的花哨。她努力尝试着追求自己的价值,认真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具有萌芽状态的女性意识,但因其未能认识到女性意识的本质,未选择正确的方式融入到社会生活中,最终以自我溺死的逃离方式进入门罗描述的“另一世界”存活。她的逃离相对于黛儿母亲等同类女性的逃离是极端的、悲催的但却是进步的,展现了加拿大女性的独立女性意识的早期萌芽,为黛儿的存活之路开启了思考之门。故事的开篇《弗莱茨路》中讲述了另一位逃离女性,贝尼叔叔的妻子玛德琳,一位精神失常的未婚母亲。玛德琳是被男权体系扼杀和扭曲了的牺牲品。故事对玛德琳可能悲惨的过去未有描述,但未婚母亲肯定有段悲伤经历。当贝尼叔叔通过报纸上的征婚广告提出相亲时,玛德琳被她的家庭作为包袱无情的甩给贝尼叔叔。她受到惊吓,内心惶恐不知所措,认为女儿被自己无端带回了记忆中相似的险境,所以非常暴躁,时常殴打女儿。她对自己及女儿的未来茫然无措,最终选择男权的价值观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女儿。因为实在无所适从,只能选择逃离丈夫贝尼。玛德琳是悲惨的受害者,她想通过逃离,独自带着女儿生活;但是她对自身认识不清,加之生活没有着落,又曾在城市失足,注定其逃离更加凄凉。故事第一章《弗莱茨路》中描写的桑迪·斯蒂文森娶的有钱的寡妇,寡妇因为经济的独立勇敢地迈出了再婚的一步,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人生,体现了萌芽的独立女性意识。但婚后因各种怪诞现象的出现,扰得她和桑迪不能安生,她心中忌惮以为是死去的前夫的鬼魂作怪,于是大哭一场之后与桑迪分手。这个寡妇虽然向往正常、幸福的婚姻生活,但因受清教思想的约束,最终选择逃离本该幸福的婚姻生活,回到了固守的传统世界。总之,门罗笔下的第二类女性形象饱满、立体,来自不同的文化阶层、处于不同的年龄阶段,都具有反抗传统男权阶级的意识和试图走出传统世界的勇气;但都因自身认识的局限性使得她们的斗争一次次的失败,最终只能选择逃离存活下去,但她们的失败经历却为黛儿的成功逃离与独立提供了灵魂指引。

三、黛儿的逃离

黛儿是门罗着力塑造的第三类女性,具有独立意识的女性。故事中的黛儿经历了各种各样的逃离,逃离家庭、逃离父母,逃离丈夫,逃离性,逃离自己…逃离到底是为了什么?逃离是为了存活!门罗描写的黛儿的种种逃离经历亦或是成长之路着力渲染了这一答案。黛儿早期的逃离是失败的,但却展示出黛儿自强自立的女性意识。故事第二章《活体的继承者》中,当姑姑们将叔叔的遗著交给黛儿,希望她能继续完成这部巨著时,黛儿只做口头承诺,她将此巨著放于地下室,在一次洪水来袭时巨著被毁坏。她说“我不在乎它是如何被毁坏的,或者是否能被挽救,它对我来说似乎从开始就是错误”。与之相反,她将自己的小说用铁盒装好、存放、保存。黛儿对叔叔写作方式的不认同及对巨著任务的逃离,表明黛儿对自我存活方式的认定,即对“固守世界”的抛弃。自强自立的女性意识还表现在黛儿对“性”羁绊的逃离。故事第六章中,黛儿家中女房客的旧情人钱柏霖,一位有着丰富的人生经历和渊博知识的电台播音员,吸引着黛儿并时常在僻静的地方抚摸黛儿,这让年轻的黛儿感受到了刺激与欢愉,试图与他发生性关系。但结果出于黛儿所料,钱柏霖最终所做是当着黛儿的面脱下裤子手淫,这一举措让黛儿感到沮丧与恶心,毅然逃离了现场。但此事却让黛儿意识到书本中所描绘的浪漫的性爱与实际是截然相反的,是庸俗的;因此她认为女性不能将自己禁锢于飘渺的两性性爱中,应逃离出性的禁锢。故事第七章《浸礼》中,黛儿与林场工人弗伦奇的纠缠将黛儿的两性逃离之旅推向了顶峰。弗伦奇是一位虔诚的浸礼教徒,他受教育程度低下,坐过牢,只是在浸礼教的感化下入了教。黛儿起初很享受弗伦奇带给她身心的愉悦,在黛儿看来弗伦奇的吻和抚摸是“上帝恩赐的礼物”。但是黛儿与弗伦奇没有共同语言,她能清醒地识别感情和性爱可能带来的圈套,将弗伦奇定位在情人的身份中。当弗伦奇十分自信地向黛儿求婚时,并企图强迫她接受他的信仰、宗教活动和生活方式时,黛儿毫不含糊的拒绝了他。弗伦奇的粗暴此时暴露无遗,他将黛儿溺于水中以此洗礼黛儿;黛儿拼命的反抗,成功逃离弗伦奇,回到了在居比利的家;她感觉重新拥有了世界,能够自由呼吸,清醒的认识到独立女性意识的本质,获得了未来存活的动力。至此,黛儿是整部作品唯一的胜利者,她成功的逃离了母亲的沉重期望,女友的诱惑,杰里·斯道瑞的吸引和弗伦奇的约束,成为了具有独立意识的女性。最后她像电影中的女主角一样,背上行囊逃离了居比利市,去追寻新的城市生活。在那里,黛儿将以撰写报纸广告为生,开启独立自主的新生活。

综观门罗笔下女性们为存活而经历的各种成功或失败的逃离历程可知,黛儿之所以是逃离的胜利者是因为她经济独立;更为重要的是,她具备了独立的思想意识。女性要实现真正的独立,必须实现经济独立和思想独立,两者缺一不可。独立女性意识是指女性作为主体在客观世界中的地位、作用和价值的自觉意识,它是激发妇女追求独立、自主,发挥主动性、创造性的内在动机(郭佳佳2010)。独立女性意识的确立和发展是个不断变化和丰富的过程,它来源于受教育程度、自身的知识水平及人生经历。故事中的女性们不断的逃离家庭、两性和自我;只有当女性们清醒地认识到自身的特点,将“人”和“女人”完美的结合起来,追求包含性别而又超越性别的价值时,才能实现自身的社会价值和人生需求,才能在两性世界及门罗的双重世界中存活下来,屹立不倒。

四、结语

本文通过分析故事《姑娘们及女人们的生活》中各种女性的逃离经历,揭露了不同年代、不同背景、不同年龄的加拿大女性为存活下来所做的抗争与努力。从被传统观念定势化的女性,到具有萌芽独立女性意识的女性,再到具有完全独立女性意识的新女性,她们一生都致力于追求存活斗争当中,“斗争为了存活,逃离亦为存活”。故事的主人公黛儿是生存的胜利者,她在各种女性人物逃离经历的指引下,在体验各种逃离经历之后,深刻的认识到独立女性意识的本质,慎重而严肃的选择了自己的人生道路。在本文中或是在本故事中,逃离不尽是贬义,它是洞悉门罗笔下女性人物的微观心理世界的入口,更是加拿大女性独立自主意识发展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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