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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地区农村人口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度分析——基于湖北省松滋市208位农村居民的调查

2015-11-17王宏杰冯海峰李东岳

老区建设 2015年8期
关键词:松滋市纯收入农村居民

王宏杰 冯海峰 李东岳

贫困地区农村人口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度分析——基于湖北省松滋市208位农村居民的调查

王宏杰冯海峰李东岳

[提要]文章利用logistic逐步回归分析方法对调查数据进行计量分析,分析结果显示,受教育年限和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对收入不平等程度改善的效果两个因素与松滋市农村贫困人口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度呈现显著的正向相关性。为了进一步改善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效果,提高农村居民尤其是贫困地区的农村居民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程度,提出应进一步提高农村尤其是贫困地区农村的教育质量,为农村居民尤其是贫困地区居民提供平等的受教育的机会,增强农村居民自身实力,提高其就业竞争力,从而增加收入;同时依托贫困地区特色优势,扶持贫困地区农业产业化发展,从而吸收更多的贫困人口就业,带动贫困人口脱贫致富,缩小贫困人口和富裕人口之间的收入差距。

贫困地区;产业化扶贫;logistic分析;满意度分析;多维贫困观

埃里克·S·赖纳特(2007)指出,在国家层面上,穷国和富国之间的经济状况显著不同,这是因为各国占主导地位的经济活动是不同的,而这种不同的经济活动之所以会造成国与国之间的较大的贫富差异,主要是主导的产业是完全竞争的还是不完全竞争的,是呈现出报酬递减的趋势还是呈现报酬递增的趋势来决定。在地区层面上,这样的经济活动同样可以解释为何不同的地理区域存在着较大的贫富差距。一般而言,农业生产领域更多的表现为完全竞争和报酬递减的趋势,而工业化领域则体现的是不完全竞争和报酬递增的趋势。除此外,众多的农业经济学者就农业领域的低收入问题基本达成了共识,农产品的需求价格弹性小,农业领域趋于完全竞争市场,农民较难从农业生产中获得较高的利润,利润较多的为非农产业获得,仅仅进行农业生产经营难以为农民带来较高的收入。由众多的研究文献可以得出,农村居民收入的增加从而能够彻底摆脱贫困的主要途径应该是在农业生产领域之外,即非农产业的领域来寻找更多、更好的机会。

关于非农产业带动农村居民增收的问题,Shenggen Fan,Linxiu Zhang和Xiaobo Zhang(2004)曾使用1953-2000年省级层面的数据,对不同类型的政府支出为中国经济的增长和农村贫困的减缓所起到的作用进行了评估。研究的结果表明,减贫的收益主要源于非农领域的就业以及非农就业带来的收入的增加。

产业化对农村居民增加收入、缓解贫困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这一研究的理论在中国的发展实践中得到了证实。中国农村居民收入来源显示,上海、浙江等富裕的省市和贵州、甘肃等较贫困的省份相比较,农村居民家庭年人均纯收入的来源存在着较大的差异。农村居民收入由四部分构成,即工资性纯收入、家庭经营纯收入、财产性收入和转移性收入,其中,工资性收入和家庭经营收入是农村居民收入的主要来源,二者之和占总收入的近90%,而二者的差异是造成贫困地区和富裕地区农村居民收入差异的主要原因。2012年,农村居民家庭人均纯收入较高的上海、浙江,其人均工资性纯收入均远高于人均家庭经营纯收入,上海市农村居民家庭人均工资性纯收入是人均家庭经营纯收入的12.72倍,浙江省农村居民家庭人均工资性纯收入是人均家庭经营纯收入的1.45倍。而中西部农村居民收入较低的贵州、甘肃和湖北省农村居民家庭人均工资性收入则要低于其家庭经营纯收入,贵州省农村居民家庭人均工资性纯收入是人均家庭经营纯收入的87.93%,甘肃省农村居民家庭人均工资性纯收入是人均家庭经营纯收入的84.53%,湖北省农村居民家庭人均工资性纯收入是人均家庭经营纯收入的77.36%。另外,富裕省市的农村居民家庭收入来自工资收入的部分要远高于较贫困的省份,如上海市农村居民家庭的人均工资性收入是甘肃省农村居民家庭人均工资性收入的6.42倍(见表1)。由此可见,富裕省市农村居民工资性收入较高,而较高的工资性收入是非农产业的发展解决了当地更多的农村居民进入非农行业就业,从而享受到非农产业的高利润的成果,能够得以脱贫致富。

在这种理论观点的支撑下,进入新世纪以来,中国政府积极采取农业产业化的扶贫政策,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是指政府根据市场导向,选择一种有经济效益的产业,通过组织有实力的企业带动农村居民发展这种产业,为了调动企业参与产业扶贫项目的积极性,政府给这些有实力的企业提供政策上的优惠,如为其提供扶贫贴息贷款、提供税收优惠、优化的环境支持等多方面良好的扶持措施。与此同时,企业则为农村居民提供技术与销售以及生产资料方面的帮扶,通过这种扶助方式,延长了农业生产的产业链,使得农村居民能够享受到农业产业化报酬递增带来的收入的增加,从而帮助贫困地区的农村居民脱贫致富。

表1 2012年中国农村居民家庭年人均纯收入及构成 单位!元

从政策的制定者和执行者的视角来看,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主要有三个特点:第一个特点是其帮扶的效果具有持久性与长效性。农村居民脱贫致富主要有两种方式,一种方式是政府的救济,政府为贫困的农村居民提供现金和食物的帮助,从而使其暂时摆脱贫困的状态,另一种方式是帮助贫困的农村居民不断提高自身的能力,从而增加收入,最终达到长久的脱贫致富的目的,这是政府最希望能够解决农村地区贫困问题的方式。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就是通过带动贫困地区的农村居民发展农业产业,在发展产业的过程中提高农民致富的能力,这种增收的能力能够让贫困的农村居民彻底摆脱贫困,扶贫措施具有持久性和长效性。第二个特点是辐射面大。相对于贫困村整村推进综合开发政策而言,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辐射面较广,无论是贫困村的贫困的农村居民还是非贫困村的贫困的农村居民均可受益。以湖北省松滋市为例,全市35个贫困村,这些贫困村的农村居民可以享受到贫困村整村推进综合开发政策带来的实惠,但非贫困村同样存在着贫困人口,这些贫困的农村居民则难以享受到贫困村整村推进综合开发政策带来的优惠条件,从而无法通过整村推进综合开发政策的带动达到脱贫的目的。而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则能够辐射到这些非贫困村的贫困人口,为其提供了一条非常适宜的脱贫道路。第三个特点是不会为各级政府带来沉重的财政负担。无论贫困村整村推进综合开发政策、雨露计划转移培训扶贫政策还是扶贫搬迁易地开发政策,都需要各级政府提供大量的资金支持,因此各级政府的财政负担较重。而农业产业化扶贫模式只需要政府更多地提供优惠的政策措施,通过优惠条件促进龙头企业参与扶贫的积极性和快速发展,从而带动贫困的农村居民增产增收,各级政府在财政负担相对较轻的情况下缓解了贫困问题。由此可见,在政策的制定者和执行者来看,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是一个极为理想的扶贫措施。

那么,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作用对象如何看待该政策呢?政策作用对象对政策效果的满意程度是衡量政策效果好坏的重要方法之一。鉴于社会中“最不利者”——贫困地区的农村居民是该政策的最终作用对象,其对于该政策的效果有着最为直接的感受,因此,了解这部分人口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效果的看法,对于进一步完善更加有利于社会中“最不利者”状况的农业产业化的扶贫政策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为了深入了解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效果,课题组成员对湖北省扶贫办、湖北省松滋市扶贫办以及湖北省松滋市参与了农业产业化扶贫项目的部分农村居民进行了调查,从而能够更好地从政策的执行者——政府部门和政策的作用对象——贫困地区农村居民的视角来分析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效果。

一、湖北省及湖北省松滋市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实施的基本情况

进入新世纪,湖北省积极贯彻执行农业产业化的扶贫政策,通过发展壮大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大规模建设特色农业基地、扶持农村居民发展农业生产等多种措施并举来促进贫困地区农业产业化的发展。截至2010年,湖北省认定了农业产业化扶贫龙头企业113家,并出台了相应的优惠政策来扶持这些企业的快速发展。2010年,湖北省还在贫困地区建成了1800多万亩有地方特色的农业基地,包括大别山区的板栗、茶叶、中药材生产基地,秦巴山区的魔芋、黄姜、柑橘、食用菌、核桃生产基地等,全部特色农业产业基地覆盖了80%以上的贫困乡村和农户①,形成了区域性的产业布局。

湖北省松滋市则从2006年起推行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在政策实施的初期,农业产业化扶贫的模式主要是当地农村居民自行组成专业合作社,政府农业部门则对其给予有关的技术指导。随着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深入推进,松滋市农业产业化扶贫逐渐演变为政府扶持、龙头企业带动及农民积极参与的新模式。目前,松滋市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实施已从局部探索阶段进入到全面推广阶段,农业产业化扶贫的规模不断扩大,扶贫的领域不断拓宽,成为了松滋市主导的农村扶贫政策。松滋市扶贫办的统计资料表明,2007年至2012年底,松滋市累计投入8852万元资金用于农业产业化扶贫,其中财政资金1023万元,占总的投入资金的12%,龙头企业扶贫项目贷款4520万元,占总投入资金的51%,农户小额贷款3309万元,占总投入资金的37%(见图1)。至2012年底,松滋市产业化经营组织已发展到63个(其中,农业龙头企业带动型的经营组织33个,中介组织劳动型的经营组织20个,专业市场劳动型的经营组织5个,专业市场带动型的经营组织3个,专业大户带动型的经营组织2个),经营内容主要涉及了花卉苗木、粮油、农副产品、农机具等领域。至2012年底,松滋市农业产业化经营组织拥有固定资金3.23亿元,全市龙头企业、中介组织实现销售收入达8.6亿元,创汇800万美元,实现利税收入400余万元,各类农业产业化经营组织带动全市1.2万个农户家庭收入增加,平均每户每年增收2800多元。其中,农业龙头企业吸纳就业的农村贫困人口有3000多人,带动了农户收入增长,平均每户每年增收达3216元。通过产业化扶贫政策,松滋市有1.2万农村贫困人口得以脱贫致富。

图1 湖北省松滋市2007年-2012年农业产业化资金来源单位:万元

二、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

为了了解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执行的效果,课题组成员于2012年10-12月对湖北省松滋市16个乡镇90个村庄252个来自不同家庭的农村居民就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效果问题进行了实地调查。本次调查共回收问卷252份,其中,有效份数208份,问卷有效率82.54%。调查对象中,93%的受访者享受到了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帮助。

按照阿马蒂亚·森的多维贫困的观点及MPAT的多维贫困的观点和衡量指标,从收入、身体状况、教育文化状况等多个方面来分析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

(一)受访者的收入情况

按照中国2011年11月29日公布的人均2300元收入的贫困线标准,并结合当地具体收入实际,将受访者按收入标准进行了划分,当地家庭人均纯收入在2300-8000元之间的调查对象属于中等收入群体(见表2)。在208个调查对象中,85.58%的受访者处于贫困线以下,14.42%的受访者为中等收入者。较低的收入使得农村居民尤其是贫困地区农村居民的正常生活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影响,17.79%的受访者表示,其家庭近五年曾出现过入不敷出的情况。

表2 人均年收入情况统计表

(二)受访者受教育的情况

贫困地区农村居民受教育的程度较低,在208个调查对象中,受教育年限在0-6年的受访者占了39.42%,受教育年限在7-9年的占60.10%,受教育年限在10年的仅占0.48%(见表3)。受教育程度与其收入水平有一定的关系,一般而言,受教育程度越高,则收入水平越高。受教育程度低的劳动者由于在竞争激烈的劳动力市场中处于劣势,较难获得工作机会尤其是高收入的工作机会。在208个调查对象中,10.58%的受访者表示家中存在由于支付不起学费而辍学的情况。收入水平低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贫困人口受教育程度低,而文化程度较低,又反过来影响了其收入的增加。

表3 受访者接受教育年限情况统计表

(三)受访者家庭成员的身体状况

相对而言,贫困地区农村居民家庭成员的身体状况较差,身体的不健康使得患病的农村居民难以承受一定的工作,严重地影响了其收入水平的提高,同时,身体的不健康往往需要一定的医疗支出,在调查的208位农村居民中,有28.85%的受访者表示家中因有成员生病造成开支较多。因此,身体的不健康在收入减少甚至没有收入的情况下,反而比身体健康的人需要额外的医疗开支,从而造成家有病人的农村家庭陷入贫困的生活状况中。

三、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运行情况

(一)农村居民对“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的知晓情况

为了了解农村居民对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的认知情况,课题组在调查中涉及了一个单项的问题,即“您是否了解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A、了解,B、不了解”。

表4列出了不同回答的人数占总调查人数的比例。数据显示,在所有受访的208位农村居民中,有95.19%的人认为自己“了解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而仅有4.81%的人认为自己“不了解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可见,受访的农村居民对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的知晓程度较高。

表4 对“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知跷率 %

表5 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满意率 %

(二)农村居民对“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的满意度

为了了解贫困地区农村居民对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的满意程度,课题组在调查问卷中提出了一个单项的问题,即“您对目前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是否满意:A、非常不满意,B、比较不满意,C、一般,D、比较满意,E、非常满意”。

208位受访者中,有203人对该问题进行了明确回答,另有5人未做出答复。表7-5列出了203位受访者中不同回答的人数占总受访者人数的比例。数据显示,所有做出回答的受访的农村居民中,仅有1.97%的人表示对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非常满意”,有14.29%的人表示“比较满意”,17.24%的人表示“比较不满意”,0.98%的人表示“非常不满意”,而65.52%的人表示满意度“一般”(见表5)。可见受访的农村居民对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的满意程度并不理想。

四、影响贫困地区农村居民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程度高低的因素分析

(一)变量说明

本文采用社会满足程度评估标准②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执行效果进行评估,即通过贫困地区农村人口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度来进行分析。这里以贫困地区农村居民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度作为因变量(Y),以性别(X1)、年龄(X2)、受教育年限(X3)、享受政策后家庭收入的增加额(X4)、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对收入的影响(X5)、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对收入不平等的改善效果(X6)作为影响因素,建立了logistic回归评估函数Y=F(X1,X2…X6),具体的变量及变量赋值见表6。

表6 变量名称及变量赋值表

(二)计量分析

按照设定的因变量与自变量,通过logistic逐步回归分析,在90%显著水平的情况下进入模型之中的变量依次为X6、X3和90%,故将变量X6、X3引入方程(见表7),由于其他变量不显著,因此没有纳入方程。

表7 变量逐步筛选过程分析

通过进行最大似然估计,得到参数检验的结果。由最大似然估计分析的结果可以看出,自变量X3(p=0.0053)、X6(p=0.0003)的回归系数在90%的水平上显著(见表8)。

(三)结果与讨论

通过进行OR分析,得到的结果见表9。从该表可以看出,受教育年限、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对收入不平等程度改善的效果两个因素与松滋市农村贫困人口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度呈现显著的正向相关性。

表8 最大似然估计

表9 OR分析

1.受教育年限。从计量结果可以看出,受教育年限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度具有正向影响,农村贫困人口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程度随着教育年限的增加而提高。在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随着教育年限每增加一年,其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度就会增加21.7%。这是因为随着教育年限的增加,农村人口有能力更多地参与到农业产业中去,因此收入来源渠道拓宽,收入水平提高,在此情况下,其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也就具有较高的满意度。

2.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对收入不平等程度的改善效果。从计量结果可以看出,在其他因素不变的情况下,认为农业产业化扶贫开发政策对收入不平等有影响的人比认为没有影响的人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度要高出1.114倍。在208位受访者中,34.54%的受访者倾向于认为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对收入不平等没有起到缓解作用,甚至有17.01%的受访者认为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扩大了收入差距,而绝大多数(62.89%)的受访者认为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对收入不平等有一些作用。

五、结论

课题组对湖北省松滋市208位农村居民进行了问卷调查,调查对象中,93%的受访者享受到了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帮助。调查结果显示,在性别、年龄、受教育年限、享受政策后家庭收入的增加额、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对收入的影响、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对收入不平等的改善效果等因素中,受教育年限、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对收入不平等程度改善的效果两个因素与松滋市农村贫困人口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度呈现显著的正向相关性。

为了进一步改善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效果,提高农村居民尤其是贫困地区的农村居民对农业产业化扶贫政策的满意程度,应该从以下几方面着手开展工作。

(一)进一步提高农村尤其是贫困地区农村的教育质量,为农村居民尤其是贫困地区居民提供平等的受教育的机会,增强农村居民自身实力,提高其就业竞争力,从而增加收入。

(二)继续加强贫困地区农业产业化建设工作。依托贫困地区特色优势,扶持贫困地区农业产业化发展,从而吸收更多的贫困人口就业,带动贫困人口脱贫致富,缩小贫困人口和富裕人口之间的收入差距。

注释:

①张杰.湖北省农村扶贫开发实践与成效.中国—东盟农村扶贫政策与实践研修班上的讲座,2011年10月13日。

②Qin Gao,Irwin Garfinkel,Fuhua Zhai.ANTI-POVERTY EFFECTIVENESSOFTHEMINIMUM LIVINGSTANDARDASSISTANCE POLICY IN URBANCHINA[J].Review of Income and Wealth Series55,Special Issue1,July 2009:630-655.

Rojas,M.The complexity of well-being:A life satisfaction conception and a domains-of-life approach[J].Paper for the International Workshop on Researching Well-being in Developing Countries2007: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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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hen Coate,Welfare Economicsand the Evaluation of Policy Changes[J].PIERWorking Paper97-040,1997:1-25.

[1]埃里克·S·赖纳特著.富国为什么富,穷国为什么穷[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

[2]阿马蒂亚·森.以自由看待发展[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

[3]张杰.湖北省农村扶贫开发实践与成效[Z].中国—东盟农村扶贫政策与实践研修班上的讲座,2011-10-13.

[4]Diener E.SubjectiveWell-Being[J].Psychology Bulletin,1984,95(3).

[5]Mariano Rojas.Experienced Poverty and Income Poverty in Mexico:A SubjectiveWell-Being Approach[J].World Development.2008,36(6):1078-1093.

[6]Qin Gao,Irwin Garfinkel,Fuhua Zhai.ANTI-POVERTY EFFECTIVENESSOFTHEMINIMUM LIVINGSTANDARDASSISTANCEPOLICY IN URBAN CHINA[J].Review of Income and Wealth Series55,Special Issue1,July 2009.

[7]Rojas,M.The complexity ofwell-being:A life satisfaction conception and a domains-of-lifeapproach[J].Paper for the International Workshop on Researching Well-being in Developing Countries,2007.

[8]Rojas,M.The complexity ofwell-being:A life satisfaction conception and a domains-of-life approach[J].Paper for the International Workshop on Researching Well-being in Developing Countries,2004.

[9]Shenggen Fan,Linxiu Zhang,and Xiaobo Zhang,Reforms,Investment,and Poverty in Rural China[J].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CulturalChange,Vol.52,No.2,January 2004.

[10]Stephen Coate,Welfare Economics and the Evaluation of Policy Changes[J].PIERWorking Paper97-040,1997.

[11]Xin Meng and Robert Gregory,Guanhua Wan.URBAN POVERTY IN CHINA AND ITS CONTRIBUTING FACTORS,1986-2000[J].IncomeandWealth Series53,Number1,March 2007.

王宏杰(1973—),女,华中农业大学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贫困问题;冯海峰(1987—),男,华中农业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贫困问题;李东岳(1990—),男,华中农业大学本科,研究方向为贫困问题。(湖北武汉430070)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农村贫困人口对收入不平等现象的反应程度及扶贫政策研究”(11BZZ 027)

[责任编辑:李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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