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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空间批评的角度看《最蓝的眼睛》中黑人主体性的缺失

2015-07-24关熔珍龙雪婷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南宁530004

名作欣赏 2015年21期
关键词:蓝眼睛科拉布里

⊙关熔珍 龙雪婷[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 南宁 530004]

从空间批评的角度看《最蓝的眼睛》中黑人主体性的缺失

⊙关熔珍 龙雪婷[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 南宁 530004]

《最蓝的眼睛》是享誉世界的美国黑人女作家托尼·莫里森的处女作。本文拟从空间批评的角度出发,以文本细读的研究方式,探讨莫里森在作品中展现主人公佩科拉各种空间的艺术表现手法,解读作者空间构建背后所展现的黑人生存空间和精神空间的现状,揭示黑人生存空间因白人标准而遭遇的文化歧视、异化和歪曲,从而探寻作品中黑人主体性的缺失及作品的深层启示意义。

《最蓝的眼睛》 佩科拉 空间 黑人主体性

一、引言

《最蓝的眼睛》是享誉世界的美国黑人女作家托尼·莫里森的处女作。故事发生在作者的家乡——俄亥俄州一个名叫洛兰的小镇。故事通过一个九岁的黑人小女孩克劳迪娅的讲述展开。佩科拉·布里德洛夫是一个年仅十一岁的黑人小女孩。因为黑皮肤,佩科拉在学校里老师和同学的奚落和欺负;在家里被父母忽视;在社区里则不被大家接受。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为自己长相丑陋,没有蓝色的眼睛。于是佩科拉日夜祈祷能够拥有一双最蓝的眼睛,只有拥有了蓝眼睛,她才能像美国所有金发碧眼的孩子一样美丽,一样得到人们的喜爱和接受。在对蓝眼睛的期盼中,佩科拉被亲生父亲糟蹋,并且怀上了父亲的孩子。孩子的早产和夭亡使得佩科拉发疯了,从此进入了混沌的世界。佩科拉的悲剧源于她对黑人传统的抛弃和黑人主体性的缺失。克劳迪娅的讲述和作者全知的视角,反映了黑人生存的令人窒息的物理空间、被歧视被隔离的社会空间及压抑扭曲的精神空间。大量白人文化价值观念和蓝眼睛为美的审美标准的生产并传播,使得不少黑人逐步被白人化,忽视了自身的美,而以白人的价值观念和审美标准来量化自己,抛弃了黑人的文化传统,造成了黑人自我文化和主体性的缺失。而对文化传统的否定和抛弃,必将造成自身的悲剧,乃至民族的悲剧。

本文从空间批评的角度出发,细读文本,以佩科拉为研读对象,解读小说中黑人的生存的物理和社会空间以及精神空间,探寻小说中的黑人主体性的缺失及作品的深层启示意义。

二、物理空间的构建

《最蓝的眼睛》中物理空间的构建主要通过九岁的黑人小女孩克劳迪娅的叙述来构建,以故事发生的背景和情节发展的场景来一一展现,以黑人社区和白人社区的对比来突出反映十一岁的黑人小女孩子佩科拉物理空间里举步维艰。

小说中女主人公佩科拉·布里德洛夫一家生活的俄亥俄州洛兰镇是黑人的聚居地,也是迁移大潮中黑人的目的地。

小说中从女主人公佩科拉一家的在居住环境来窥探在这片社区中黑人的居住环境。佩科拉一家所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库房,“布里德洛夫一家住在库房并不是因为工厂裁员造成暂时困难。他们住在那里是因为他们穷,他们是黑人。他们住在那里是因为他们相信自己十分丑陋”①。一家人对待自己丑陋的不同方式,坚定了自己是丑陋的信念。作者以全知的视角清晰地展现了布里德洛夫一家生活的困境。他们的家在这片黑人社区里相当的不和谐,“它强行让路人不得不注意到它的存在,既让人恼怒又使人伤感。开车路过小镇的游客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把它拆除掉,而附近的居民经过此地时本能地将目光移向别处”。这样的房子在黑人社区里已经是相当的不和谐和刺眼;与布里德洛夫太太帮佣的那家人的房子相比,更是刺眼的让人生疼。只有丑陋的黑人才会住在这样废弃的库房里:寒冷、黑暗、狭小。当屋子里没有煤的时候,“这房子冷得像巫婆的奶头”,“布里德洛夫家里唯一表现出生命力的是煤炭炉子”,这是对佩科拉一家生活的物理空间最真实的写照。

可见,生活在社会底层的黑人们的生活环境很是糟糕,黑人生存的物理空间极其黑暗、丑陋、狭小。

在小说的开端,作者用三段话一样的话来描写漂亮的房子的模型:“这就是那所房子,绿白两色,有一扇红色的门,非常漂亮”,“这就是那家人……他们生活得很幸福”,那所房子已然成为了白人社区的一个标志,只有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的人才会生活得幸福。

小说中的一个引子也强调了理想家庭的居住环境:HEREISTHEHOUSEITISGREENANDWHITEITHASA REDDOORITISVERYPREETYPREETYPREETYP(这就是那所绿白色的房子,有一扇红色门,很漂亮,漂亮,漂亮,漂亮……)②

小说中,这段斜体的、没有标点符号、大写字母的句子,读者要细细品读才能理解它的意思,作者意在强调这是一所理想中的房子。作者连用了三个“漂亮”,确切地说,第三个“漂亮”并没有说完,抑或是因为感叹房子的漂亮而没有说完。与这个理想家庭居住的房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佩科拉黑暗且不和谐的库房。而这样的不和谐,是黑人社区和白人社区生存的物理空间的显著对比。克劳迪娅去找佩科拉时看到了布里德洛夫太太帮佣的那家人的房子则完全符合了理想家庭的标准:“离公园入口处不远的地方就是有长满鲜花的手推车的大白房子。”进到白人的房子,“我们走进厨房,是一间很大的屋子。白色的瓷器和木器,以及擦得铮亮的壁橱和铜器把布里德洛夫太太的皮肤映照得像塔夫绸那样的光亮”,这就是白人的家庭:干净,漂亮,宽敞。和黑人肮脏、黑暗、狭窄的社区相比,更凸显了黑人生存的社会空间的狭窄和黑暗,黑人的家庭没有理想家庭模式中那种绿白相间的大房子,没有长满鲜花,更谈不上漂亮。黑人社区和白人社区的生存物理空间的强烈对比,凸显黑人生存物理空间的贫瘠。

三、社会空间的构建

小说中社会空间的构建通过黑人和白人家庭关系的对比,学校里对佩科拉的歧视和社区的不接受凸显了佩科拉生存的社会空间的不公平。佩科拉深深感受到只有蓝眼睛可以帮助她摆脱这样的不公平。

小说中没有描写白人家庭生活的画面,却以佩科拉一家紧张的家庭关系和一个理想家庭关系模式的引子作为对比,凸显紧张的黑人家庭关系和和谐的白人家庭关系和谐,进而强化了佩科拉想要拥有蓝眼睛的期盼。

在佩科拉的家里,父亲乔利酗酒、懒惰、脾气暴躁;母亲布里德洛夫太太也是脾气暴躁,一方面自认为是位正直虔诚的女信徒;另一方面又迫切需要乔利的罪孽。“他越堕落,越无信义,越无法无天,她以及她的使命越发崇高。”后来,布里德洛夫太太在白人家庭里做帮佣,忽视家庭,对白人家庭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宠爱有加,对佩科拉则不闻不问,甚至是打骂。哥哥山姆或是出走或是加入父母的战斗中。佩科拉则不得不忍受父母的战争而在痛楚中生存。雷蒙斯曾说过,家庭是因爱而爱的,可是“布里德洛夫”一家,名字是繁育爱,可是却缺乏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佩科拉一直以为父母不爱自己,是因为自己长得丑,自己没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所以佩科拉日夜向上帝期盼的是拥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而在对蓝眼睛的期盼中,佩科拉遭到了父亲的践踏,并怀上了父亲的孩子。

相比之下,白人家庭关系又如何?

HEREISTHEFAMIYMOTHERFA-THERDICKANDJ ANETHELIVEINTHEGREENAND-WHITEHOUSETHEY AREVRYHAPPYH(这就是那家人母亲父亲迪克和珍妮他们住在绿白色的房子他们非常幸福非常……)

同样是作者未说完的话,抑或是作者对这样理想家庭模式的感叹。完美的家庭组合:父亲,母亲、儿子和女儿。当佩科拉在布里德洛夫太太帮佣的家庭里不小心打翻了紫黑色的甜馅的时候,“她一步就跳到佩科拉跟前,用手背把她打倒在地。佩科拉滑到在糖浆上,一条腿弯曲地压在身体下面。布里德洛夫太太一把把她拽起来,又朝她打去,一面用气得变成尖细的嗓音骂着佩科拉,把佛里达和我也稍带上了”。可是,面对帮佣家庭里的白皮肤的小女孩,布里德洛夫太太则是轻声细语的安慰,“她那甜蜜的嗓音和湖面上落日的余晖相辅相成,十分和谐”。黑人和白人家庭关系的对比,凸显了黑人家庭关系的不和谐与白人家庭关系的和谐,白人家庭里的家人关系才是理想生活模式的家人关系。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徘徊在这样的愿望之间,佩科拉产生了强烈的自卑感,甚至把自己全盘否定了。面对畸形的家庭关系,要想获得爱,获得白人的理想的家庭关系和谐的模式,佩科拉深感只有获得了蓝眼睛才能实现。

学校里,识字课本上教育孩子们蓝眼睛为美,老师们对佩科拉的忽视、黑皮肤男孩子对佩科拉的欺负,这些行为让佩科拉深深地觉得只有蓝眼睛才是解决学校里的歧视的关键。

因为丑,老师和同学都不理睬她,鄙视她。她是班上唯一单独使用双人课桌的人,“所有的老师都这样对待她。他们总是避免看她,只有当全班人都必须回答问题时才叫她”。学校里老师们的行为,并不是因为佩科拉犯了什么错,而是因为佩科拉是黑人,长得丑,没有白人孩子的金发碧眼。而学校里黑人男孩子对佩科拉的捉弄和辱骂,使得佩科拉的心里更认定自己是丑陋的,自己更需要的一双蓝眼睛。“有一段时间,佩科拉意识到如果她的眼睛——目睹那些画面和场景的眼睛——不同的话,就是说,她有双美丽的眼睛的话,她本人也会不同。”而这所谓的不同,就是拥有一双蓝眼睛。学校里同是黑皮肤的男孩子的欺负行为因为一双蓝眼睛而停止。学校里的歧视使得佩科拉在学校里的任何地方都感到不自在,没有归宿感。面对这样的歧视和周围人对蓝眼睛的喜爱,佩科拉更认定,只有拥有一双蓝眼睛才能改变这一切。

在黑人社区里,白人对佩科拉视而不见,黑人则对她不接受,让走在黑人社区里的佩科拉深感要想摆脱现状,只有获得蓝眼睛。

糖果店主让黑皮肤的佩科拉感到不可言喻的羞耻感。“他迫使自己将目光朝她转去。蓝眼睛,但红而无神”,“在时空的某一固定点上他感觉没有必要浪费他的眼神。他并没有看见她”,“一个五十二岁的白人移民小店老板……怎么会看见一个黑人小女孩呢?”短短的一段话里,作者用了“目光”“蓝眼睛”“看见”等几个和眼睛有关的词语,更突出了这样的蓝眼睛看待自己的眼神,于佩科拉而言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羞耻感。社区里,人人对佩科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甚至是有意地回避她。在蓝眼睛的注视下,佩科拉感受到的只有羞耻感,不断上升羞耻感。而要改变这种现状的惟一方法,就是获得一双美丽的蓝眼睛。

面对生存的社会空间的极其不公平,佩科拉犹如夹缝中的小鸡,进退维谷,迫切的需要一双蓝眼睛来改变这一切。福柯在1976年做过题为《其他空间》(Des Espaces Autres)的演讲,他指出,今天我们的生活依然是被一系列根深蒂固的二元对立所统治,我们的制度和实践依然没有摧毁这些空间。例如:私人空间/公共空间、家庭空间/社会空间、文化空间/实用空间等等,不一而足。所以,贫瘠的物理空间、不公平的社会空间,进而造成了黑人扭曲的精神空间。于是,“我想让眼睛变蓝”成了佩科拉毕生的愿望和期盼。

四、精神空间的构建

小说以一年四季为标题,却没有按照四季的顺序发生,以秋天开始,夏天终结。在小说的开头,“1941年的秋季,金盏花没有出芽……当时我们以为金盏花发不出芽是因为佩科拉怀了父亲的孩子”。秋季原是收获的季节,可是年仅十一岁的佩科拉受到父亲的糟蹋,怀了父亲的孩子,结果是佩科拉的孩子早产夭亡。“很多年以后,我们还一直认为姐姐的话是对的:是我的过错,是我把种子埋得太深了。我们俩谁都未意识到可能是土壤本身太贫瘠了。”是的,金盏花发不出芽,是土壤的贫瘠造成的,而佩科拉的悲剧源于她的生存物理空间的贫瘠,社会空间的不公,进而导致她精神空间的扭曲。父亲的糟蹋使得原本不和谐的家庭更不和谐、狭窄的生活环境更狭窄。怀孕后的佩科拉不再上学,在社区里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为了寻求出路,佩科拉只好求助于皂头牧师——“我想让眼睛变蓝”。在皂头牧师的教唆下毒死了小狗,佩科拉以为自己获得了最蓝的眼睛。

佩科拉到底长相如何,故事中并未进行详细地描述,“当你注视他们时,你会纳闷他们为什么这么丑陋。你再仔细观察也找不出丑陋的根源”,由此可见,他们并非真的丑陋,“之后你会意识到丑陋来自信念,他们对自身的信念。似乎有个无所不知的神秘主子给他们每个人一件丑陋的外衣,而他们不加疑问便接受下来”。作者的描述说明20世纪60年代以来,美国黑人经历多年的反对种族歧视的斗争终于演变成了波澜壮阔的黑人权力运动,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身体。但是,针对白人社会传统的认为黑人丑陋的观点,一些黑人简单且得意地提出了“黑人是美的“口号。对此,莫里森有她自己的观点,她认为身体美是一种白人的价值观念,即使按照这一价值观念把“黑人丑”变成“黑人美”,本身就是一种精神奴役的后果。而佩科拉,则将这样的信念作为自己的面具戴着,并遭受着周围人异样的眼光。这样不和谐的家庭关系,学校的歧视、社区里的不接受,所有的不幸都聚焦在佩科拉没有一双蓝眼睛,于是这就造成了佩科拉精神空间的扭曲、异化,在日夜对获得蓝眼睛的期盼中——佩科拉疯了。黑人的精神世界也被扭曲和异化了。

小说中,作者以佩科拉为代表的黑人抛弃自己的黑人主体性的悲剧结果告诫黑人同胞,抛弃了黑人的主体性是背景的主要原因。作者以悲剧启示构建黑人主体性的意义。

在这片黑人社区里,有着和佩科拉一样观念的黑人,他们同样也生活在这样局促的空间里,被白人审美标准的不断异化而逐渐丧失了自己的黑人主体性。布里德洛夫太太向白人学习——看电影,梳白人一样的发型。“唯一让我快乐的时光是在电影院里度过的。一有机会我就去那儿”,“白人男人对他们的女人真好,他们都住在整洁的大房子里,穿着讲究,澡盆和马桶在同一地方。这些片子让我快乐,但是也让我难以回家,难以面对乔利”。小说中这段斜体字是布里德洛夫太太的描述,字里行间反映的是她对白人及其生活方式的向往,喜欢并且享受白人妇女的打扮,以及对黑人的生活环境的憎恶。而她也在看电影中不断地被白人化,不断地腐蚀自己,就像牙齿被腐蚀一般地腐蚀自己。当山姆和佩科拉还很年幼的时候她又出门工作了。她所帮佣的这个家庭和电影里的情节一模一样,这样做让她感觉自己也像白人一样地生活了。“像孩子的粉红睡衣,一摞摞的绣花枕套,带蓝色矢车菊的床单等。她是人们所说的那种理想的佣人,而这个角色也完全满足了她的需要。”从此,她将全身心地投入到为白人尽善尽美的工作,抛弃了自己的黑人主体性。

小说同时也以这样的悲剧告诫黑人同胞们,只有不放弃自己的黑人主体性,才能传承黑人文化,避免这样的悲剧。小说的叙述者九岁的黑人小女孩克劳迪娅享受母亲口中的黑人歌曲,“我母亲多彩的嗓音给悲痛带来了色彩,将歌词里的痛苦抹去,使我相信悲痛不仅是可以忍受的,悲痛也是甜蜜的”。母亲的歌声是艰难岁月里的润滑剂。对于白人以金发碧眼为美,“我”却不以为然:我撕毁蓝眼珠的布娃娃,更是对蓝眼睛为美的标准的摧毁,因为这并不是真的美,蓝眼睛也不该成为黑人们坚守自己主体性的束缚。只有坚守自己的黑人主体性,才能坚守自己,保全自身。

五、结语

莫里森密切关注黑人的生存空间和文化空间,通过一个九岁的黑人小女孩叙述和作者全知视角的运用,将小说中以佩科拉为代表的黑人受到白人的美的标准的文化歧视、种族隔离和歪曲表现得淋漓尽致。在白人文化价值和审美标准的不断灌输之下:物理空间的贫瘠、社会空间的不公,造成了黑人精神空间的扭曲、变形、异化,也造成了佩科拉的悲剧。佩科拉的悲剧源于她自我否定,自我矮化将他们置于文化空间的边缘和底层,以至于将黑人主体性都抛弃。而小说的叙述者也给读者展示了同是黑皮肤的他们是如何坚守自己黑人主体性的。

也正如托尼·莫里森对自己创作最中肯的评价是:“我的作品源于希望的愉悦,而非失望的凄怆。”不管整个故事的基调是多么压抑,读者总能在她的作品中看到黑人民族的希望,看到她作品中丰富的黑人文化,对黑人主体性的构建提出思考。

① 托尼·莫里森:《最蓝的眼睛》,《世界文学论坛·新名著主义丛书》2005年版,第4页。(文中有关该作引文皆出自此版本,故不再另注)

② Toni Morrison,1990,The Bluest Eye [M].New York: Plume(Penguin Group).

[1] 郭娜.论托尼·莫里森《最蓝的眼睛》中的空间[D].广西师范大学,2012.

[2]郭宇飞.白人文化霸权下的黑人自我否定——从《最蓝的眼睛》透视出的看法[J].天津市经理学院学报,2011(5).

[3]张晔,王丽丽.“最蓝的眼睛”中的盲点——莫里森《最蓝的眼睛》中的文化视角[J].学术交流,2003(7).

作 者:关熔珍,博士,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研究方向:欧美文学文化;龙雪婷,广西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语言文学专业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美文学与文化。

编 辑:魏思思 E-mail:mzxswss@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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