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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5-30

健康之家 2015年6期
关键词:苦艾民谣兰州

音乐

“一些东西,它顶多就是过日子的那种生活。人们对此不应该指望自己获得脑袋里的幸福。对生活可以谈得很多。对幸福没什么好谈的,否则它就不再是幸福了。甚至连人们错过了的幸福,也是经受不住谈论的。在这些我所养成习惯的东西那里,涉及的是日子,而不是幸福。”—— 赫塔·米勒

《花草树木》 低苦艾乐队

成立于1999年的这支乐队,最初取名“唇锈”,2003年更名为“低苦艾”。低苦艾意为,荆棘丛中背芒而生的苦艾草,生长在低处,离土地更近。低苦艾乐队来自兰州,最有名的那首能引起大合唱的歌叫《兰州 兰州》。有人说和城市有关的歌都不难听,这首也不例外,而且与想象中兰州的感觉相符,《兰州兰州》掀起了中国当代青年由漂泊生活回归精神家园的浪潮,这张专辑获得了阿比鹿最佳专辑和中国摇滚20年最佳唱片。然而,《花草树木》这张专辑中那股子西北的苦涩刚烈味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四首像连续剧一般完整清新的歌曲《小花花》《小草草》《小树树》和《小木木》,一把木吉他,旋律简单,节奏缓慢,有民谣,没摇滚,乐队的灵魂人物——木吉它兼主唱刘堃的声音也与许多民谣歌手相仿,比如,李志。听着听着,困意如期而至,打了个盹儿,梦见了树林。专辑的文案是这样解释的:由“花”“草”“树”“木”所组成的爱情四部曲终于功德圆满,你完全可以将这四首歌看成是我们情感经历的四个阶段——由寻找到取舍到坚定再到彻悟。《小花花》中,“我要把那小花花插在你头上,让你美滋儿滋儿地过一个圣诞节。”《小草草》中,秋雨来了,叶子红了,“昨夜梦见你走了,留下一首歌,人见明月,还是明月照初人”。《小树树》中,姑娘“无言地看着我”,《小木木》中,“说出心底最真的话,我相信永远。”除了这四首歌,不出所料有一首纯音乐的Intro,还有一首出乎意料的献给歌迷的礼物《小树树》(歌迷合唱版),但看了一些歌迷的评论,似乎他们并不领情。有人说:“转投摩登天空了,演出是多了,完全没有诚意了,挺好的乐队这是怎么了呢。”

《被追捕的旅客》 钟立风

钟立风把脑瘫女诗人余秀华的诗《我爱你》谱成曲了。作为一个民谣歌手,而且是公认最具文艺气质的民谣歌手,不会写诗或者歌词是不合格的,就像无法想象一个民谣唱作人不会写曲子、弹吉他。钟立风已经出了7张专辑,书也出了四本:《像艳遇一样忧伤》《没有过去的男人》(这两本同名文字随笔集是和专辑一起发的。)《短歌集》和《在各种悲喜交集处》,这个书名源自木心的那句“万头攒动火树银花之处不必找我。如欲相见,我在各种悲喜交集处,能做的只是长途跋涉的归真返璞。”钟立风的文字多是些断想碎片,他将音乐比喻为“我忠贞的妻子”,把文学比喻为“我娇奢的情人”。钟立风的歌不仅自己唱,也给别人唱过,老狼《弄错的车站》、水木年华《再见了最爱的人》,李健在《我是歌手》的舞台上唱过一首《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这首歌的创作者正是他的好哥们、被称为“音乐诗人”的民谣音乐人钟立风。李健说:“在我看来,小钟是个真正的行吟诗人,而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歌手,他将那些世俗甩得远远的,诗意地栖居着。”周云蓬在为钟立风的书作序时说:“钟立风是校园民谣走向新民谣的桥梁,承上启下,不卑不亢。他的朋友里有老狼,民谣界的泰山北斗;有小河,通向未来世界的急先锋。如果老狼是班长,那么小钟就是民谣班的文艺委员。”钟立风没有像很多曾经有文艺范儿的歌手那样越来越跟人民群众打成一片,而是始终能看到一份坚持,保持着应有的水准,也许,这是因为他还不够红?毕竟,他说过,“红起来,生活的节奏就变了,会丢掉很多发自内心信奉的珍贵。”

书籍

“天堂里,有朋友、音乐和一些书,只是到了天堂唯一的缺点便是再也看不到天空!”

——摘自《黑羊·不完美的天空》

《众病之王——癌症传》[美]悉达多·穆克吉 著,中信出版社

我们都梦想着这样一种人生:最好没有疾病,直到老死,要么“有病皆愈”,甚至有人渴望去外太空生活,或者科技能让他们在有生之年实现永生,然而,在所有的疾病中,癌症却拒绝跟随“前进的步伐”。如果肿瘤纯粹只是局部性的,可以由外科医生切除,那么它尚有被治愈的机会。悉达多·穆克吉,这位印度裔美国医生在做肿瘤学“研习员”的第十个月时,随着他走出这两年研习工作带来的莫名苦痛,他更急迫地想了解关于癌症的更宏大的故事:“癌”有多大年纪了?我们对癌斗争的根源是什么?或者,如病人经常问他的:我们在对癌战争中,处于何处?我们是如何到达这里的?是否这里就是终点?甚至,这场战役究竟能否打赢?于是,作者萌生了写这本书的念头。《众病之王——癌症传》是一部饱含人文主义色彩的社科文化著作。悉达多·穆克吉历时六年,凭借翔实的历史资料、专业文献、媒体报道、患者专访等众多信息,向读者阐述了癌症的起源与发展,人类对抗癌症、预防癌症的斗争史。作者借由医学、文化、社会、政治等视角透露出一种社会化关怀;生动、文学性的写作手法展现出鲜活的人物和历史事件,让读者为之动容。作者说,“癌症不是集中营,但它与集中营一样具有毁灭的共性:它否定了在它自身之外和凌驾于它之上的所有生命的可能;它覆盖了生活的全部。病人的日常生活被它满满地占据着,以至于世界也随之消退。每一丝力量都拿来应对这种疾病。”读到古代和近代历史中那些真实且血淋淋的例子,心里真是庆幸没有生在那些年代,更坚定地认为,穿越回去是一件多么恐怖且可笑的事。比如,远在2500年前,36岁的阿托莎(Atossa)身患Ⅲ期乳腺癌,“她的绝望与悲愤久久地回荡在耳边。这位波斯王后用布裹住自己癌变的乳房,藏匿起患病的躯体,然后以一种毅然决然与先见之明的态度,极其愤怒地要求手下的奴隶用刀把她的乳房割下来。”近在19世纪50年代,“实习医生们”提着 “脓液桶”在过道里奔走,桶里病人的脓液也随着溅洒出来;用羊肠线制成的手术缝合线用唾液捻抹后,挂在伤口处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外科医生把手术刀插在口袋里,到处晃来晃去;若是有工具掉到沾着血污的地板上,就捡起来掸掸灰,再塞回口袋,或者就插进手术台上病人的体内。书很厚,字很小,但感兴趣的读者哪怕要读很久也会坚持下来吧,因为写得很好看,部分像小说。

《快乐禅绕画——三步画出心灵的宁静》[美]托妮娅·珍妮、艾米·琼斯 编著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后浪出版公司

没画画之前特别羡慕会画画的,拿起画笔后,发现其实画出个模样来并没有想象得那么难。禅绕画是一种线条艺术,盘曲缠绕的线条构成了禅绕画的基本纹样,多种纹样的自由组合则构成了一幅完整的禅绕画。禅(Zen),通过冥想获得启迪;绕画(Doodle),无目的的涂鸦。画画作为一种爱好,而不是谋生手段的话,重点不是最后的成果如何,而是作画的过程,既有趣,又能放松身心。乍一看,禅绕画曲曲弯弯,很复杂,像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西方插画,甚至会令密集恐惧症患者产生不适感,但看了教授的过程,才发现复杂的图案都是由极其简单的步骤组合起来的,一支黑笔、一支铅笔、一张纸,就能画出让自己和他人震惊的作品。当全身心地投入到禅绕画的绘制中时,身体会得到放松,焦虑和压力会逐渐减少,自信心得到提升。这么说,确实有一定的治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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