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容（顺德职业技术学院 外语学院，广东 佛山 528333）

珠三角研究

新加坡公示语的特色分析及对佛山公示语设置的启示

李伟容
（顺德职业技术学院 外语学院，广东 佛山 528333）

公示语是一种具有指示、警示、宣传等感召功能的应用性文体，是城市无声的管理者与宣传者，是佛山城市升级的重要环节。新加坡是世界著名的创新之城，其公示语在设置理念、形式和内容方面具有科学合理、灵活多样、富有创意等特点，能为佛山公示语的设置带来启发。

公示语；佛山；新加坡；特色；启示

然而，调查发现，佛山五区的公示语配置不均衡问题突出，其设置还存在不够科学规范、信息指示欠详、城市特色欠突出、表现形式陈旧、内容缺乏创意等诸多不足；另一方面，佛山现有的公示语研究多以暴露翻译错误、纠正译文等翻译问题为主，对公示语的城市形象构建功能鲜有论述。因此，乘着佛山城市升级的东风，通过统筹规划，改进各区内的公示语，突出佛山的城市特色显得甚为迫切。

标杆管理理论认为，一个组织应将自己的实践方法，与那些相应方面表现卓有成效的组织相比，并以此为基准进行改进，整合其最有价值之处，使自己得到不断完善。佛山正需要通过学习、模仿、创新，创造自己的最佳实践。新加坡是世界著名的创新之城、世界级旅游目的地，其公示语设置科学合理、灵活多样、极具创意、富有人性化，很好地行使着城市服务功能，堪称其它地区学习的典范，正是佛山可用标杆之一；作为华人占其总人口70%以上的先进国家，新加坡的公示语皆为中英、甚至多语结合，因而是最适合佛山借鉴的地区。本文正是基于佛山应该学习先进地区这种理念出发，研究新加坡公示语设置的领先之道，学习借鉴其在设置理念、设置方式、设置内容等方面的特色，探讨自身公示语设置的路径。

1　新加坡公示语的特色

通过在新加坡进行实地考察，笔者收集到了大量公示语方面的资料，拍下了500多张有关公示语的照片以及保留有大量笔记，内容涉及新加坡的城市介绍、旅游景点、交通工具、餐饮、酒店、服务接待等方面的内容。将这些材料进行分析后发现，新加坡的公示语设置确有其独到之处，总结起来，其特色包括以下方面：

1.1设置理念显特色

规划上实施可持续发展的理念。在成为国际花园城市之前，新加坡也曾经到处拥挤，满是贫民窟，不文明行为与用语充斥着城市的每个角落。后来结合城市发展的需要，新加坡于1991年完成了一项长期实质发展规划——概念规划［4］。该规划强调可持续发展的理念，并紧紧围绕着经济可持续发展和国民衣食住行乐等民生问题而展开。其概念规划中有两个主要目标直接影响着公示语的设置：满足所有对环境和生活质量改善的需求；充分利用地理、历史、气候和文化资产的优势，创造一个持久、美丽、独特的亚洲城市。在概念规划的引领下，新加坡把公示语作为满足市民和游客对环境和生活质量改善的需求来进行改造升级；同时结合新加坡的城市特征与发展需求，通过详细规划，使公示语在打造新加坡成为一个美丽独特的亚洲城市方面作出重要贡献。此外，根据概念规划的指引，新加坡政府还建立了三级规划系统，以推动城市建设与管理的执行工作，通过调动多部门协作、政府与私人合营、公开透明的规划系统等方式，推动城市建设。这些措施无疑给新加坡公示语的设置与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政策保障。可见，新加坡的公示语是在强有力的政策推动下，以满足市民和游客对美好环境与优质生活的需求为导向，实施可持续发展的理念，逐步推进建立起来并不断持续发展完善的。

设置上贯彻以人为本的理念。彻底贯彻“以人为本”的理念也是新加坡公示语在设置理念方面的先进之处。在公示语规划期间，新加坡政府推行一个“开发指导计划”［5］，使得公示语的设置在规划设计阶段，就被公开展示，并且鼓励公民针对这些建议提出自己的意见。这些展示经常放在人群比较集中的地方。政府还将这些规划制成丰富多彩的小册子、图解甚至模型，以更清楚地向公众解释。目的是更好地了解公众的需求，在规划之时就注重以人为本。以人为本的理念还更多地体现在设置形式与设置内容方面，如通过多样化的公示语形式满足市民的不同需求，以温馨、具体的说明指引着市民的日常生活；在设置内容方面，则凸显新加坡兼容并蓄的文化特色，使得公示语也能为新加坡的城市风采增添魅力，连接并明示着新加坡不同文化并存的社会整体和谐状态。

推行上突显以法治国的理念。新加坡在进行城市规划的同时，推行一系列法律法规来提高民众的法制意识，使得新加坡的城市建设与管理持续可控。在新加坡的街头，随处可见罚款警示牌；公共场合不同的违法行为都有具体、明确的罚款规定；罚款项目也是非常详尽。如公共地方除了常见的“no smoking，no eating or drinking”以外，还有“no skateboarding，scooter-riding or rollerblading”等人们有可能从事的违反规定的运动。罚款金额都详细标出，与严厉的法律相呼应。如在地铁、商场等公共场合，以及人群密集的地方都有这样的警示标语与严厉的罚金：no smoking（Fine$1 000），no eating or drinking（Fine $500），no flammable goods（Fine$5 000）。在禁止吸烟的地方，除了和国内一样的红色标志以外，还写有“smoking strictly prohibited，by law”等字眼。可见，公示语是用来凸显新加坡以法治国的最好的工具之一。

展示上彰显公示语城市形象的塑造与宣传功能。八十年代的新加坡就已经将城市发展的中心转向了城市形象的塑造，而且把城市管理的重点转向了生活质量，包括环境品质的优化上面来，并利用自己与众不同的建筑风格对外宣传、展现一个有特色的热带花园城市［6］。在这一过程中，公示语的设置一直被用作展现新加坡城市形象的重要工具，用于宣传其独具魅力的城市形象与世界级的旅游目的地。例如，街上随处可见新加坡的城市宣传语，通过图文并茂的形式展现、宣传新加坡的形象：when you come，you don't want to leave；when you leave，do come again.skyline of Singapore.Singapore，our city in a garden.Experience culture in Singapore.Venture into our museums to experience our rich traditions-take a walk through history，discover our roots，and see our links across the world.等等。

杜考尔特家族企业还通过决策支持软件来减少杀菌剂的使用。该软件利用及时的天气预报、田间监测和其他信息，如作物叶片的大小等，来提出何时喷洒的建议，使用该软件可减少葡萄园20%的杀菌剂使用，用于谷类植物种植中也产生了类似的效果。但这些方法还没有推广到所有的农场，需要喷洒大量杀菌剂的马铃薯种植者如今已在一半土地上使用了这种方法，他们的目标是在5年内将这一比例提高到90%。

1.2设置形式显特色

新加坡公示语的设置形式多样、新颖、别致。多为文字与图示相结合：语汇简洁，措辞精确；图示温馨、指引细致。公示语的设计注重与城市环境的统一与协调，富有温馨关怀的人文气息。总结起来，其设置形式具有多语性、多样性、细节性、动态性、高频率性、创意性、公益性等特点，它们造就了新加坡公示语在形式上的创新与丰富程度。下面结合实例进行分析说明。

多语性。新加坡是一个生活安逸、舒适的多元文化国家，它汇聚了来自世界各地不同种族的人民，除华人、马来人、印度人和欧亚人四个主要种族外，还有其他少数民族。结合其人口结构，新加坡公共交通的公示语一般都提供汉语、英语、印度语、马来语四种语言版本，以满足各族人民的出行需要。公交站名也是多语化。提款机同样提供多种语言。人群密集的地方还用多种语言标出“no loitering”。地铁自助购票机亦提供多种语言选择。机场的指示牌、提供询问的柜台无一例外地提供日语、中文、英语、马来语、印度语等多种语言。公益性的公示语也是提供多种语言，如地铁里常见这样的英文提示：be considerate.Give priority to the elderly，physically disabled and passengers with prams，这些英文下面还附有其他语言翻译。此外，旅游景点指示牌同样多语化。总之，观看新加坡的公示语仿佛就是在学习多国语言！

多样性。新加坡的公示语设置形式多种多样。如公园里关于一种叫做“angsana tree”的介绍，用绿色的字体来详细介绍树的family，species，common names等，还说明“This tree is conserved，demonstrating our commitment to caring for the environment”。有些公示语通过造型可爱的脚印图案画在商场的地面上，指明“ATM at B2，behind travelators”等信息。地铁里的预留座位配有可爱的卡通图片，上面标有公示语。地铁等交通工具的多语化，与该地点的定位相呼应、相协调。如Farrer Park的city green统一采用绿色公示语牌，上面统一用黄白两色书写公示语，与其绿色生态公园定位相符。厕所的卫生公示牌上面有清洁工的照片和名字以及具体的服务时间，还请市民评价“please rate our toilet，excellent， good，average，poor，very poor”。牌子下面还说明“this screen is sanitized regularly”，说明它是卫生干净的。出租车等候处也有标示：先用箭头标明，再给出租车图案加上Taxi英文，然后taxi下面还有一个“Queue”指引大家排队等候出租车；旁边还有另外一条道，用于priority queue，再用图片说明此道为孕妇、残疾、抱婴者专用道。同时运用多种方式标示，同一条公示语既醒目，也给大家带来更多方便。

细节性。新加坡的公示语很注重细节，因而指引更明确，语感更温馨。如洗手间里的一个“toilet seat cleaner”，这对有些国家的游客来说可能是新的，于是旁边提供了三幅图，详细说明它的使用方法。公交站都配备有类似地铁一样的线路图，指明公交站所经过的站点都分别位于城市哪个位置，并标明哪些站点可以与地铁直接换乘。这些细节化的公示语使得即使第一次来新加坡的游客也能轻松坐上公交地铁到达想要去的地方。垃圾分类则做得更细致：四个垃圾桶摆在一起，上面分别写清楚“trash，plastic，paper，cans”，好让大家分类投放，这比国内垃圾分类普遍设置两个垃圾桶显然考虑得更细致周到。

动态性。如公交站用液晶显示器显示即将到来公交车的到站时间，以及下一趟车到站时间，让乘客一看就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下一班车就能到，非常贴心、人性化。另外，地铁列车信息用液晶显示器在地铁站的电梯入口处显示，乘客无需进入地铁里就可以获知列车运行情况，如到站信息、到站时间、列车编号等。动态性的另一种形式是流动性。新加坡流动的公示语很常见，如公交车、的士上的城市宣传语，文明倡导语，紧急疫情的防御知识等。很多公交车的窗外都贴有各种宣传语，如“more buses，better rides”，鼓励人们选择绿色出行，其流动性也让该公示语曝光率大幅提升。

高频率性。新加坡公示语设置的另一个特点是高频率：重复出现的公示语在发挥指示、宣传等功能时尤为有用。在公园等公共场所，随处可见no smoking标识加上红色禁烟图案。街上关于方向的指示语频频出现，重复率高，让人不易错过。公共场合随处可见“mind you step，mind your head”等温馨提示语。高频率的同时，还总是提供文字加图片双重说明。如门口的侧滑门上有“keep hands away from sliding doors”标示，边上附有红色警示图片。商场里不先说某些设施的地点在哪里，而是由走道边柱子上的贴画上的疑问句唤起兴趣来给出指引：Thirsty for knowledge？Kids enrichment center on Level 6 to 9.Hot on health？Fitness&Spa on Level 6.Craving for a feast？More F&B outlets on Level 4&5

创意性。如以五线谱样式的公示牌为载体，以人民的日常生活场景（散步，骑车，放风筝，吹泡泡等）为音符，展现人们在享受便捷的交通工具所带来的幸福和谐生活；旁边辅以文字说明：when all our MRT improvements are complete，people and places will be connected in harmony.有些地方还用富有特色的公示语推介富有特色的服务：如free weekday parking的指示牌，做成一个很大的绿色吊钟的样子，倒挂在走道中间的上方位置，让走过的人都会轻易注意到；用不同颜色标出时针和分针走动的距离，写上FREE first 11/2 hours。还有些走道边的墙上会有些绿色树叶，叶子的顶端还有一只鲜花拼成的蝴蝶，叶子上写着“We have an electric car charging station and dedicated lots for hybrid cars”。又如地铁进站处身高测量牌，上面有卡通造型的女孩或男孩，写有“Mummy，I'm taller than 0.9m，I need a ticket to get in”。可爱的孩子自觉提醒大人买票，这种诉求令人觉得亲切、可爱。

公益性。新加坡公益类的公示语设计得很宽大、醒目，更能引起路人的瞩目，其中的指引也非常详细、具体，这也是以人为本的体现。如在公交站边竖起一张非常大的横幅，写着“enjoy concessions on public transport if you are persons with disabilities”，旁边附有中文翻译，上面还留有电话，网址，图案说明以及爱心图案装饰。再如另一个公示语也是用巨大红色横幅来宣传人行天桥的升降机：Lifts at 40 more pedestrian bridges will connect everyone with care.We'll keep the improvements going，and together we'll get there.夸张的设计使得该类公示语的公益性质更突出。

1.3设置内容显特色

公示语一向被称为“城市的脸孔”，好的内容对于丰富城市内涵、优化旅游环境、提高城市整体素质都具有重要作用。新加坡公示语的内容设置就很好地展现了其城市特质——法制、包容、关爱、环保等。

诉求更全面。公示语的各种诉求更好地引导大家的行为。如扶手电梯边上标明“请勿站近边缘stand clear of the edges”，电梯终点标明“请勿停留please keep clear”。“Mall opening hours，10am-10pm daily”外加一句说明“opening hours of stores may vary”。餐馆会引导大家排队，竖起牌子，写明“please wait to be seated.Thank you”。预警性公示语很常见：如走道边的一个门，边上写着“This door may open without warning.KEEP CLEAR”。维修暂停开放的地方也有公示语：we are upgrading to serve you better。行为导向性公示语也很多：地铁里的“standing up，giving up my seat.That's the thoughtfulness in me”，还有“keeping my voice down，turns frowns upside down”。另外，还有很多商家引导顾客加入环保购物的行动：Welcome to our flagship eco-friendly store.Our store is designed with the basic principle of "reduce，reuse，recycle"in mind.Join us in our effort to protect the environment by adopting the FairPrice Green Lifestyle through three simple actions：Shop Green，Choose Green，Think Green.These simple acts include using a reusable bag when shopping，choosing energy efficient products and contributing ideas to make Singapore a greener place.

说明更具体。以垃圾分类为例。其中一个桶标明“drop your cosmetic empties here”化妆类的瓶子盒子等都扔这里，旁边还有各种盒子瓶子的图片，旁边另外还贴有一份详细说明“simple steps to recycle cosmetic containers”，呼吁大家“Every Act of Recycling Trash Helps”，下面还有“cosmetics such as facial products，make-up removers，shampoos and shower foams，body lotions”。垃圾回收桶上面图文并茂标示出哪些是可回收物（如玻璃，金属，纸张，牛奶盒），哪些是其它垃圾（一次性餐具，纺织品，陶瓷品等）。每个公交站都有详细的图表加英文文字说明“bus services to MRT stations”方便乘客进行公交与地铁的换乘。用多种语言说明每一站的车票fares，乘坐到哪个站，一共乘坐多少站，应该给多少钱，全部列出来了。在City Square Mall到处装有提供求助装置，有文字加图片说明，“press here for help，please press the CALL BUTTON for assistance to wheelchair”，用疑问句提出帮助：Need help？并在下面给出通常需要帮助的人群，如孕妇、老人、小孩，抱婴者，残疾人等人的图案。多数餐饮食肆都在用餐的桌子上贴有绿色的“friendly message：please return your own tray”，这公示语字体很大，正好贴在桌子的中间，让人边吃边记得要归还托盘。然后归还托盘的地方还写有“thank you for helping us CLEAR YOUR TRAYS and KEEP THE TABLES CLEAN”。考虑到赶时间的人群，餐馆的墙上贴有标识语：if you are in a hurry，we've got a special seating area for groups of 3.

考虑更周到。机场入境处，外国人需要填写入境表的地方，用多种语言贴出书写样板，方便不同国家的旅客参照，有中文、日语、韩语、德语、印尼语、马来语、越南语、法语、泰米尔语等。公园的升降机不同入口标明“lift to street”，或者“lift to shopping mall，lift to catering”，方便旅客选择合适的升降机乘坐，让人感觉很温馨、体贴。公厕洗手的水龙头坏了，在维修，也会贴上公示牌，写着“work in progress.Please keep clear”。地铁里有这样的公示语：呼吁背包的乘客bag down for a better ride. please be considerate to your fellow passengers.箭头指示加上英文“lounges”，还加上一个人坐在座椅上的图片，标明lounge那边有椅子坐，可以休息。这种具体的说明很人性化。公园里有一个由绿化带围成的living maze，配备这样的说明："This series of Eugenia oleina"hedges forms a maze for running，hiding and exploring.还写得很有趣：Like a bee searching for honey，make your way through this living maze.Depending on the choices you make along your way，you may end up with different outcomes at the end of the maze！

语感更温馨。新加坡的公示语在设置内容上充分体现了礼貌、温馨、关爱的城市精神。如：公园里的一条小道暂时关闭，将要进行维修，标示有"Area Closed"We apologize for inconvenience caused.商场的扶梯口上方有四个“Mind your head”标识，无论乘客从哪个角度步入扶梯都能第一时间看见这个标识，最大程度避免意外的发生。交通工具到处写有“have a good trip，have a safe trip”。地铁里的预留座位配有可爱的卡通图片，上面有公示语“Let's give our seats to those who need them more”，并用多种形式呼吁人们传播爱心，传播文明。呼吁让座的公示语形式与内容都很多样，如把“Show your care”置于鲜花丛中，上面写着“make their trip better by offering this seat”。需要让座的人群则用图画标示，如老人，小孩，孕妇，残疾人等。连预留的座位上都贴满爱心花朵，写有“be nice，be good，be sweet.be a friend”。有些机场、超市、餐馆的柜台有请客人为服务打分的公示语，用的是液晶显示器写有“please rate your experience.Please rate your experience at the information counter”。5种服务等级均用表情符号表示，符号下面英语标明：excellent（非常满意的表情），good（满意高兴的表情），average，poor，very poor则分别用不同程度的失望表情来表示。这种可爱的方式，会引导顾客乐于表达反馈而无需言语交流。

2　对佛山公示语设置的启示

新加坡公示语在设置理念、设置形式与设置内容方面的特色给佛山改进现有公示语带来很多启示。首先要在认识上重视公示语的社会服务功能。无处不在的公示语早已成为城市生活的一部分，在公众和旅游者生活中具有重要意义。我们应该在充分理解公示语的功能意义和语言风格的基础上，真正准确发挥公示语在促进便捷生活、塑造城市形象、展现城市整体素质方面的作用；通过创新公示语的设置与使用来彰显其在佛山加速城市国际化进程中的城市服务功能。其次，要像新加坡一样将“以人为本”的理念极致化。以人为本，不应停留在书面上、规划上；要真正将“以人为本”在公示语的设置规划、形式与内容上落到实处；任何一处地方的公示语设置都坚持做到以人为本，以求最大程度地方便市民，为社会生活服务，体现一座城市的精神、文明与爱心。另外，佛山的公示语应该加强设置形式上的创新，避免千篇一律。力求公示语设置形式的多样性，而且与公示语的载体、周围环境力求协调，做到多样性与整体性的统一。更多地设置具有动态性的公示语，便于根据情势的变化而进行更改，更好地服务市民出行休闲等生活需要。要进一步提高公示语的频率，特别在新开通的道路和公共活动场所上，避免信息指示欠详，产生误导或指示不明确等情况出现。在公示语的形式上加强其创意性与公益性，给市民更多正能量，给游客更好的印象，这对打造旅游城市、创新城市、爱心城市不无裨益。还有，要着力提高佛山中英双语公示语的准确程度与标准程度，彻底消除误译、错译等现象，使得公示语与佛山着力打造的国际化大都市的城市形象相吻合。最后，设置内容上同样需要创新。要设置更多内容创新、预测性强、更具体化的公示语以更好地服务大众。如在前方路线、路况液晶标出具体线路，让司机提前获知路线信息。又如同样是“小心烫伤”的公示语，在佛山，一般只是写着“温馨提示：小心烫伤”；而在新加坡，在“小心烫伤”下面还会标出温度是“300度”；正常人都知道100度已是沸水，300度是非常烫的，是要千万小心不能碰的了。加强公示语内容上的创新，使其更具体、更细致、更温馨，定能更好地服务城市生活。

3　结语

本文讨论了新加坡公示语的设置特点，分析了新加坡的公示语在设置理念、形式以及内容方面的领先之处。新加坡的经验向佛山展现了公示语的设置应该怎样结合城市的发展、怎样展现城市内涵、怎样宣传城市形象、怎样行使城市服务功能。启示佛山可通过“设置理念显特色，设置形式显特色，设置内容显特色”等路径来探讨如何在公示语设置方面突出佛山的城市内涵与特色，促使佛山公示语在塑造城市的形象、传递城市的内涵、规范市民的行为、宣传城市的品牌等方面起到更积极的作用。诚然，新加坡的国际化与文化多元性造就了其公示语的多样性，其先进之处未必全都适合佛山这座南国制造名城；新加坡公示语的领先之道也还需要更多时间来消化、来更好地与佛山实际相融合。另外，本文仅对佛山公示语的特色设置路径提出建议，并未能对佛山所有需要改进的公示语提出具体的设置方式，这是值得进一步深入研究的课题。做好佛山公示语的设置工作，乃是利市利民、提高城市形象与竞争力之大事，将助推佛山向着国际创新之城的方向迈进！

［1］广佛都市网［EB/OL］.（2012-02-10）［2015-08-10］.http：//www.citygf.com/hdzt/2012zt/06/.

［2］牛新生.公示语文本类型与翻译探析［J］.外语教学，2008（3）：89-92.

［3］杨永和.我国公示语的社会语用分析［J］.外语学刊，2009（6）：113-116.

［4］Your official source of information on Singapore［EB/OL］. （2009-02-10）［2014-12-08］.http：//app.singapore.sg/.

［5］ URASingaporeDevelopmentGuidelines［EB/OL］. （2010-02-10）［2014-12-05］.http：//www.ura.gov.sg/circulars/text/dchandbook.html.

［6］ 新 加 坡 旅 游 局 官 网［EB/OL］.（2013-02-10）［2015-08-03］.http：//www.yoursingapore.com/content/ traveller/zh/experience.html.

［责任编辑：吴卓］

On the Characteristics of Public Signs in Singapore and Its Insights to Foshan

LI Weiro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Shunde Polytechnic，Foshan Guangdong 528333，China）

Public sign，an applied writing style with appellative functions such as instruction，warning and publicity，acts as a silent city manager and publicity man，and it is an important content in the city upgrading of Foshan.Singapore，a world famous city for innovation，whose public signs are scientific，appropriate，diverse and creative regarding ideas，forms and contents，offers great insights to Foshan in public sign design.

public signs；Foshan；Singapore；characteristics；insight

H315.9

A

1672-6138（2015）04-0085-06

10.3969/j.issn.1672-6138.2015.04.018

2015-05-22

佛山市2014年度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2014-WJ35）。

李伟容（1979—），男，广西桂平人，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语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