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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米型植物抗逆剂对侧柏蘸浆造林效果分析

2015-01-02丁学利韩崇选党齐域王培新孟惠荣张芳宝李建国王明春杨清娥

西北林学院学报 2015年4期
关键词:鼢鼠侧柏宝塔

丁学利,韩崇选,党齐域,王培新,孟惠荣,张芳宝,李建国,王明春,杨清娥

(1.西北农林科技大学 林学院,陕西 杨陵712100;2.宁夏防沙治沙职业技术学院,宁夏 银川750199;3.延安市森林病虫害防治检疫站,陕西 延安716000;4.陕西省森林病虫害防治检疫总站,陕西 西安710082;5.咸阳市森林病虫害防治检疫站,陕西 咸阳712000;6.咸阳市职业技术学院,陕西 咸阳712000)

幼林是林木生长的转折期,也是决定造林成败的关键[1-2]。然而由于干旱因素和野生动物,尤其是鼠(兔)危害降低了幼树的存活率,增大了造林风险,使我国历年造林保存率仅为30%左右,严重制约了生态建设工程的整体进度和可持续发展。随着人类生态保护意识的增强,有害生物治理向着环境友好型方向发展[3-7]。如何实现鼠(兔)害预防与抗旱造林的有机结合,做到从造林源头预防害鼠(兔)的发生是人们探寻的理想目标[8-12]。利用药剂蘸浆造林是实现该目标的主要途径[13-19]。但由于各类驱避剂的作用效果和有效期差异很大,加之不同树种生长特性的差异,直接或间接影响造林后林地害鼠种群密度和分布规律,导致不同林地害鼠发生规律的差异,进而引起林木被害程度和生长状况发生变化[20-22]。认识和利用这些规律,科学合理地使用抗逆剂,对抑制林木鼠(兔)害,优化幼林生态系统功能,增强林木抗逆性,提高造林质量和效益至关重要[23-25]。为此,以多效抗旱驱鼠剂(RPA)为对照,进行了纳米型植物抗逆剂(NPA)侧柏蘸浆造林研究。旨在通过研究,分析比较不同地点蘸浆造林的效果,评价NPA和RPA的抗旱和鼠(兔)害控制作用,探讨其他致死因素对试验效果的影响,为科学、合理和有效地使用NPA和RPA提供理论依据。

1 材料与方法

2008年7月通过踏查,从北到南确定以榆林米脂杨家沟、延安宝塔阳春沟和宝鸡麟游崔木黄土高原3种典型立地为试验区。试验区年均降水量依次为483.4、549.9mm和640.4mm;年均温度为7.8、9.4℃和9.2℃;海拔分别为1 250~1 580、895~1 035m和1 350~1 520m。米脂土壤为黄土母质上发育的山地棕褐土和栗钙土,水土流失和沙化严重,宝塔土壤有垆土、黑垆土、黄绵土等,麟游土壤为垆土和森林黄土性黄土。主要造林树种有沙棘(Hippophae rhamnoides)、刺 槐 (Robinia pseudoacacia)、侧柏(Platycladus orientalis)、柠条(Caragana intermedia)、山桃(Prinsepia uniflora)、山杏(Prunus armeniaca)和 油 松 (Pinus tabulaeformis)等。试验区内农林交错分布,牛羊危害比较严重,为鼢鼠(Myospalaxspp.)和草兔(Lepus capensis)的重发区。

2009年4月,分别在3个试验点,用纳米型植物抗逆剂(NPA)和多效抗旱驱鼠剂(RPA)150倍水溶液兑成泥浆,对2年生侧柏苗进行蘸浆处理,各浓度设3次重复,每重复3/15hm2。造林后,于2009年10月和2011年10月,按干旱致死(干枯)、鼢鼠致死、兔害致死(地面害鼠)和其他因素致死(践踏、碾压、水土掩埋等)调查各处理苗木死亡情况,对调查的数据分类整理,利用3次重复值计算标准误差,比较不同处理方法的差异,评价2种药剂对苗木存活率的影响[17-19]。同时利用致死预防效果(lethal preventive effect,Pe)分析 NPA 和 RPA 蘸浆造林效果,采用均值变异率(average mutation rate,Ram)和影响系数(influence coefficient,Ci)评价其他致死因素对干旱、鼢鼠和草兔对林木致死预防效果的干扰效应。

2 结果与分析

2.1 对林木干旱死亡的影响

从北向南,苗木干旱致死率逐渐降低。除定植当年RPA处理与对照的差值逐渐扩大外,其他药剂处理与对照的差值依次缩小(表1,图1)。

NPA与对照相比,定植当年处理区干旱致死率比对照依次降低了12.4%±1.2%、11.5%±1.1%和8.9%±2.9%,其中,米脂和宝塔试验点处理与对照差异极显著(p=0.001),麟游试验点差异不显著(p=0.087);预防效果依次为60.6%±4.0%、61.8%±5.0%和55.7%±12.5%,各试验点间差异不显著(p=0.859;图1A)。定植3a时,NPA比对照分别降低了43.8%±2.2%、39.7%±1.9%和23.0%±3.7%,处理与对照差异均十分显著(p<0.01);预防效果分别为83.5%±2.2%、83.5%±2.1%和75.6%±9.1%,试验点间差异不显著(p=0.539;图1B)。

RPA与对照相比,定植当年米脂、宝塔和麟游试验点处理区侧柏干旱致死率比对照依次降低了1.6%±2.6%、2.5%±2.7%和5.5%±2.6%,处理与对照差异不显著(p>0.05);预防效果依次为6.6%±12.8%、12.2%±14.4%和34.3%±12.3%,试验点间差异不显著(p=0.425;图1A)。定植3a时相差依次为32.9%±1.2%、29.9%±1.7%和19.2%±3.4%,与对照差异均达极显著水平(p<0.01);预防效果分别为62.9%±2.6%、63.0%±3.5%和63.1%±8.8%,试验点间无差异(p=1.000;图1B)。

表1 2种抗逆剂蘸浆造林对侧柏苗木抗旱效果比较Table 1 Comparison of drought-resistant effects of arborvitae to dip in root with two repellents slurry

图1 2种抗逆剂蘸浆造林对侧柏苗木抗旱效果比较Fig.1 Comparison of drought-resistant effects of arborvitae to dip in root with two repellents slurry

NPA与RPA相比,定植当年NPA处理干旱致死率比RPA依次降低了10.8%±2.0%、9.0%±1.8%和3.4%±0.5%。其中,米脂点差异极显著(p=0.003),宝塔点差异显著(p=0.014),麟游点差异不显著(F=0.929,p=0.390)。预防效果提高53.93%±12.8%、49.6%±12.0%和41.7%±1.0%,平均提高41.7%±7.2%,药剂间差异极显著(p=0.000;图2A)。定植3a时,NPA比RPA降低了10.9%±2.0%、9.8%±1.7%和3.8%±0.5%。其中,米脂和宝塔点两者差异极显著(p<0.01),麟游点无显著差异(p=0.297)。预防效果依次增加20.6%±3.4%、20.5%±3.3%和12.5%±1.1%,均值为17.9%±1.9%;药剂间差异十分显著(p=0.001;图1B)。

定植当年和定植3a相比,米脂NPA处理定植当年预防效果比3a低23.0%±2.0%,差异极显著(p=0.008);RPA降低了56.3%±2.0%,差异显著(p=0.013)。宝塔点NPA相差21.7,差异显著(p=0.016),RPA相差50.8%±10.9%,差异显著(p=0.027)。麟游点前者相差19.9%±5.2%,差异不显著(p=0.268);后者相差28.8%±6.8%,差异也不显著(p=0.129;图1)。

2.2 对鼢鼠危害的控制作用

从对照侧柏鼢鼠致死率分析,试验地从北向南依次加重,其中陕北2个试验点被害程度基本相同。定植当年的鼢鼠致死率依次为2.9%±0.1%、2.9%±0.1%和5.0%±0.8%;其中米脂与宝塔点无差异(p=1.000),陕北2地与麟游点差异显著(p=0.050),定植3a为6.9%±0.1%、7.0%±0.2%和11.1%±0.7%;其中米脂与宝塔点差异不显著(p=0.643),米脂和宝塔与麟游点差异极显著(p<0.01;表2、图2A)。

表2 2种抗逆剂蘸浆造林对侧柏鼢鼠致死预防效果比较Table 2 Comparison of lethal preventive effect by zokors to dip in arborvitae with repellents

图2 NPA和RPA蘸浆造林对侧柏鼢鼠致死率的影响Fig.2 Influence of dipping roots with NPA and RPA slurry on seedling mortality caused by zokor

从米脂到麟游,NAP处理的侧柏鼢鼠致死率逐渐减低。其中,定植当年比对照依次降低了2.8%±0.1%、2.8%±0.1%和4.7%±0.9%。致死率试验点间差异不显著(p=0.257),而与对照差异极显著(p<0.01;表2、图2B)。预防效果也依次降低,为100.0%±0.0%、96.3%±3.7%和92.5%±3.9%,试验点间差异不显著(p=0.309;表2)。定植3a时分别降低了6.1%±0.1%、6.7%±0.2%和10.8%±0.7%。试验点间差异不显著(p=0.200),而与对照差异极显著(p=0.000;表2、图2B)。预防效果逐渐提高,分别为88.8%±3.1%、95.3%±2.8%和97.0%±0.2%,点间差异不显著(p=0.110;表2)。

定植当年,RPA处理的鼢鼠致死率从北向南依次增加,分别为0.0%±0.0%、0.2%±0.1%和0.7%±0.2%,比对照依次降低了2.9%±0.1%、2.7%±0.0%和4.3%±1.0%。其中,米脂与宝塔、宝塔与麟游点间差异不显著(p>0.05),米脂与麟游点间差异显著(F=10.811,p=0.030);各点的处理与对照差异极显著(p<0.01;表2、图2C)。米脂、宝塔和麟游预防效果依次为100.0%±0.0%、92.6%±3.7%和84.7%±6.4%,各点间差异均不显著(F=4.000,p=0.116;表2)。RPA处理定植3a时的鼢鼠致死率从北向南依次为1.7%±0.2%、1.2%±0.2%和1.6%±0.6%,比对照依次降低了5.2%±0.1%、5.8%±0.1%和9.5%±0.5%。各点差异均不显著(F=1.965,p=0.234),各试验点处理与对照差异均极显著(p<0.01;表2、图2C)。预防效果为75.9%±2.5%、82.7%±2.7%和86.3%±4.5%,试验点间差异不显著(p=0.628;表2)。

2种药剂处理定植当年的侧柏鼢鼠致死率变化趋势相同,从北向南依次下降,NPA比RPA降低了0.0%±0.0%、0.1%±0.1%和0.3%±0.2%。其中,米脂点两者无差异,宝塔和麟游点差异不显著(p>0.05)。预防效果依次降低,NPA比RPA提高0.0%±0.0%、3.7%±3.7%和7.8%±5.4%。其中,米脂点两者无差异,宝塔和麟游点差异不显著(p>0.05)。定植3a时两者鼢鼠致死率变化趋势相反,NPA从北向南依次下降,RPA呈南北高中间低,前者比后者分别降低了0.9%±0.1%、0.9%±0.3%和1.3%±0.6%。其中,米脂和宝塔点两者致死率差异相同,均达显著水平,而麟游点两者差异不显著(p=0.099)。预防效果依次增加,NPA比RPA高12.9%±1.7%、12.7%±4.0%和10.7%±4.6%。其中,米脂和宝塔点差异显著(p<0.05),麟游点差异不显著(p=0.077;表2、图2)。

对照定植当年侧柏鼢鼠致死率比定植3a减少4.0%±0.2%、4.1%±0.2%和6.1%±1.3%。各点两者差异极显著(p<0.01)。NPA处理定植当年与定植3a相差0.7%±0.0%、0.2%±0.3%和-0.0%±0.2%。两者差异均不显著(p>0.05)。RPA处理定植当年与定植3a差值为1.7%±0.2%、1.0%±0.2%和0.9%±0.4%。其中,米脂点差异极显著(p=0.001),宝塔点差异显著(p=0.015),麟游点差异不显著(p=0.224;表2、图2)。NPA处理定植当年预防效果与定植3a的相差11.2%±3.1%、1.0%±6.2%和-4.4%±3.9%。其中,米脂点差异显著(p=0.022),宝塔与麟游点差异不显著(p>0.05;表2)。RPA处理定植当年预防效果比定植3a高24.2%±2.8%、9.9%±3.1%和-1.6%±3.9%。其中,米脂点差异极显著(p=0.001),宝塔与麟游点差异不显著(p>0.05;表2)。

2.3 对地面害鼠的控制作用

试验区林地地面害鼠主要包括草兔、达乌尔鼠兔(Ochotona daurica)和田鼠亚科(Microtiniae)的一些种类。其中,以草兔危害最重,常造成截干和啃皮危害,严重时导致造林失败,尤其是对油松、侧柏等针叶林危害更甚。试验地从北向南,对照区草兔危害对侧柏致死率逐渐提高。定植当年依次为4.3%±0.3%、5.8%±0.3%和6.7%±0.5%,差异显著(p<0.05);宝塔与麟游点差异不显著(p=0.204)。定植3a致死率分别为10.7%±0.3%、13.6%±0.3%和21.3%±1.5%。差异均极显著(p<0.01;表3、图3A)。

米脂和宝塔试验点NPA处理区,定植当年没有发现草兔危害致死的侧柏,防治效果100%。麟游点NPA处理区致死率仅为0.6%±0.1%,比对照降低6.1%±0.4%,两者差异极显著(p=0.000),预防效果91.8%±1.1%,比米脂和宝塔点降低了8.2%±1.1%,差异极显著(p=0.002)。定植3a时,NPA处理草兔危害致死率从北向南依次降低,但地区间差异不显著(p=0.349)。比对照致死率依次降低了9.4%±0.3%、12.8%±0.3%和20.8%±1.6%,与对照差异极显著(p=0.000)。预防效果为88.9%±5.6%、94.3%±2.1%和97.3%±0.7%。其中,米脂点比宝塔和麟游点预防效果降低了5.4%±4.0%和8.4%±5.8%,差异不显著(p>0.05),宝塔与麟游点相差3.0%±2.0%,差异不显著(p=0.249;表3、图3B)。

米脂点RPA处理区定植当年也没有草兔危害致死的侧柏,预防效果100%。宝塔和麟游点处理区致死率仅为0.4%±0.1%和0.9%±0.1%,与对照差异极显著(p=0.000);其中,米脂与宝塔点差异显著(p=0.017),米脂与麟游点差异极显著(p=0.001),宝塔与麟游点差异显著(p=0.047;表3)。预防效果依次为100.0%±0.0%、92.4%±1.5%和86.3%±2.5%。其中,米脂点预防效果比宝塔和麟游点分别高7.6%±1.5%和13.7%±2.5%,差异极显著(p<0.01);宝塔比麟游点差异不显著(p=0.103;表3、图3C)。定植3a时,RPA处理区侧柏草兔致死率依次为2.4%±0.9%、2.1%±0.6%和2.6%±0.6%,与对照差异均极显著(p<0.01);地区间差异不显著(p=0.900;表3)。预防效果为77.6%±8.1%、84.6%±4.2%和88.3%±1.9%,地区间差异不显著(p>0.05;表3、图3C)

表3 2种抗逆剂蘸浆造林对侧柏草兔致死预防效果比较Table 3 Comparison of lethal preventive effect by cape hare to dip arborvitae roots with repellents

图3 NPA和RPA蘸浆造林对侧柏草兔致死率的影响Fig.3 Influence to dip in root with NPA and RPA slurry on cape hare damaged cause arborvitae mortality

定植当年,米脂试验点NPA与RPA处理区均无草兔危害致死的侧柏。宝塔点和麟游点RPA试验区致死率比NPA试验区高0.4%±0.1%和0.3%±0.2%,差异极显著(p=0.000)。各地区NPA的预防效果比RPA高0.0%±0.0%、7.6%±1.5%和5.5%±3.4%。其中,米脂点两者预防效果无差异,宝塔和和麟游点的2种药剂预防效果差异极显著(p=0.000;表6、图3B、图3C)。定植3 a时,RPA处理致死率比NPA高1.2%±0.4%、1.3%±0.3%和2.0%±0.7%。其中,米脂点NPA与RPA差异不显著(p=0.155),宝塔和麟游点的差异极显著(p=0.000)。NPA预防效果比RPA依次提高11.3%±3.5%、9.7%±2.3%和9.0%±2.6%。其中,米脂点NPA与RPA差异不显著(F=1.323,p=0.314),宝塔和麟游点的差异极显著(p=0.000;表3、图3B、图3C)。

2.4 其他致死因素对试验效果的影响

引起林木致死的其他原因很多,该试验主要分析人为活动对林木的践踏、碾压以及水土流失造成的林木冲毁、掩埋等。这些因素受人类活动、土壤、地形影响很大,具有很大的随机性、偶发性和区域性,对试验结果影响很大。其影响作用可用均值变异率和影响系数表述。

米脂试验点对照区其他因素定植当年对侧柏致死率比药剂处理区低,而定植3a的比NPA的高,比RPA处理区的低。对照区定植当年的侧柏致死率为1.1%±0.3%,比NPA和RPA处理区低0.1%±0.8%和0.6%±1.0%,但差异均不显著(p>0.05);对照区定植3a的致死率为1.3%±0.3%,比NPA处理区低0.1%±0.8%,比RPA处理区低0.1%±0.9%,但差异也均不显著(p>0.05)。宝塔试验点对照区致死率比药剂处理区低。其中,对照区定植当年的致死率为1.3%±0.2%,均低0.4%±0.6%(p>0.05);对照区定植3a致死率为1.8%±0.3%,低0.8%±0.9%(p>0.05)。麟游试验点对照区的致死率均比药剂处理区高。其中,定植当年对照区致死率为0.7%±0.2%,比NPA和RPA处理高0.3%±0.2%和0.4%±0.3%,差异不显著(p>0.05);定植3a对照区致死率为0.8%±0.3%,比NPA和RPA处理分别高0.2%±0.2%和0.1%±0.4%,差异也均不显著(p>0.05;表4)。

2.4.1 对干旱致死预防效果的影响 剔除其他因素干扰,米脂试验点NPA处理定植当年和3a对干旱致死率的预防效果为60.8%±4.1%和83.6%±2.2%,比其他因素干扰下的预防效果高3.6%±3.1%和2.0%±1.5%(p>0.05);其均值变异率为6.251和2.42,影响系数为37.51和35.84。定植当年和3aRPA的预防效果为6.8%±12.7%和62.9%±2.6%,比其他因素干扰下的预防效果高3.3%±4.2%和2.5%±1.7%(p>0.05);均值变异率为91.45和4.13,影响系数为4.88和18.63。宝塔试验点NPA的预防效果为61.8%±5.0%和83.5%±2.2%,比其他因素干扰预防效果高6.2%±2.6%和4.0%±1.3%(p>0.05);均值变异率为11.15和5.02,影响系数为10.70和20.36。RPA的预防效果分别为12.5%±14.4%和63.0%±3.6%,比干扰下的高4.6%±4.3%和4.0%±1.7%(p>0.05);均值变异率为59.26和6.72,影响系数为10.70和13.30。麟游试验点NPA定植当年和3a的预防效果为55.7%±12.5%和75.6%±9.1%,比其他因素干扰的高0.4%±0.2%和0.5%±0.2%(p>0.05);均值变异率为-0.77和0.72,影响系数为0.72和1.48。RPA定植当年和3a的预防效果为34.6%±12.2%和63.1%±8.8%,比干扰下高-0.1±1.0%和1.3±0.8%(p>0.05);均值变异率为0.22和2.07,影响系数为0.84和4.05(图4A)。说明其他因素对米脂试验点的干旱致死预防效果影响较大,其中定植当年的均值变异率大于统计学5%标准,结果分析时必须消除其他因素的干扰。而其他因素对麟游试验点的测定结果几乎无影响,可以忽略。

表4 2种抗逆剂蘸浆造林对其他因素致死侧柏预防效果比较Table 4 Comparison of lethal preventive effect by other factors to dip arborvitae roots with repellents

2.4.2 对鼢鼠致死预防效果的影响 米脂试验点NPA定植当年和3a对鼢鼠致死预防效果为100.0%±0.0%和88.8%±3.1%,比其他因素干扰下的预防效果提高30.30%±18.2%和13.5%±10.3%(p>0.05);均值变异率为43.51和18.05,影响系数为100.00和57.01。RPA的预防效果为100.0%±0.0%和75.9%±2.5%,提高44.0%±19.8%和18.60%±11.4%(p>0.05);均值变异率为78.7和32.55,影响系数为100.00和72.34。宝塔试验点NPA预防效果为96.3%±3.7%和95.3±2.8%,比干扰下提高40.6%±12.6%和24.7%±7.8%(p=0.073、0.015);均值变异率为72.75和34.96,影响系数为77.33和48.21。RPA的预防效果为92.6%±19.1%和82.7%±2.7%,提高了48.0%±18.4%和26.2%±9.8%(F=6.118、9.049,p=0.069、0.040);均值变异率为-107.81和-46.29,影响系数为80.57和67.30。麟游试验点NPA预防效果为92.5%±4.1%和97.0%±0.2%,提高了5.1%±0.2%和2.7%±0.2%(p=0.419、0.004);均值变异率为5.861和2.81,影响系数为4.66和55.59。RPA预防效果为84.7%±6.4%和86.3%±4.5%,提高了5.3%±2.2%和4.8%±2.0%(p>0.05);均值变异率为6.60和5.59,影响系数为52.35和45.65(图4B)。说明米脂和宝塔试验点的其他致死因素对RPA预防效果的影响大于对NPA的影响,且其均值变异率大于5%。统计分析时必须剔除其他因素的影响,否则分析结论将严重背离实际情况。而麟游试验点其他因素对预防效果的影响相对较小,但变化规律与米脂和宝塔试验点的相同。因其多数均值变异率绝对值>5%,所以结果统计时也应消除其他因素的干扰。

2.4.3 对侧柏草兔致死预防效果的影响 米脂点NPA处理对草兔致死预防效果为100.0%±0.0%和88.9%±5.6%,比其他因素干扰下的预防效果提高21.8%±12.8%和9.4%±7.4%(p>0.05);均值变异率为27.81和11.87,影响系数为100.00和196.25。RPA预防效果为100.0%±0.0%和77.6%±8.1%,比干扰下提高32.2%±14.1%和12.8%±8.5%(p>0.05);均值变异率为47.54和19.82,影响系数为100.00和145.35。宝塔试验点定植当年和定植3aNPA的预防效果为100.0%±0.0%和94.3%±2.1%,比其他干扰下的预防效果提高24.4%±7.4%和14.0%±4.3%(p<0.01);均值变异率为32.22和17.44,影响系数为100.00和20.67。RPA的预防效果为92.5%±1.5%和84.6%±4.2%,提高了27.9%±9.8%和15.2%±5.7%(p=0.070、0.043);均值变异率为73.17和21.92,影响系数为86.73和35.04。麟游试验点的NPA预防效果为91.8%±1.5%和97.3%±0.7%,提高了3.9%±0.2%和1.4%±0.1%(p>0.05);均值变异率为4.39和1.51,影响系数为13.21和13.44。RPA的预防效果为86.3%±2.5%和88.3%±1.9%,提高了4.6%±1.5%和2.6%±1.0%(p>0.05);均值变异率为5.61和3.01,影响系数为6.32和9.78(图4C)。说明其他因素对米脂和宝塔试验点的预防效果影响较大,而且对RPA的影响大于对NPA的影响,对定植当年的影响大于定植3a的;其均值变异率>5%,结果分析时,必须剔除其他因素的干扰。其他因素对麟游点的试验结果影响相对较小,其均值变异率小于5%,结果统计时可以忽略其他因素的干扰。

图4 其他致死因素对侧柏预防效果的影响Fig.4 The influence of other factors on the lethal preventive effect of arborvitae

3 结论与讨论

3.1 对林木干旱死亡的作用

干旱是侧柏幼苗致死的主要原因,从米脂到麟游3个试验地,定植当年对照区的侧柏干旱致死率逐渐降低,依次为20.4%±1.1%、18.6%±0.9%和16.0%±3.2%,分别占当年总致死率的71.1%±0.8%、65.1%±0.6%和55.6%±3.0%。对照定植3a的干旱致死率为52.4%±1.3%、47.4%±1.2%和30.1%±1.4%,分别占总致死率的73.5%±0.3%、68.0%±0.2%和47.6%±1.0%。使用RPA和NPA蘸浆造林能增强苗木的抗旱能力,降低苗木的干旱致死率,且NPA的抗旱预防效果明显强于RPA(p<0.01)。

3.2 对鼢鼠危害的控制作用

鼢鼠对侧柏的致死率比油松低,对照侧柏鼢鼠致死率从北向南依次加重。定植当年致死率依次为2.9%±0.1%、2.9%±0.1%和5.0%±0.8%,占当年总致死率的10.1%±0.2%、10.1%±0.2%和17.6%±0.2%。定植3a为6.9%±0.1%、7.0%±0.2%和11.1%±0.7%,分别占总致死率的9.7%±0.1%、10.0%±0.0%和17.5%±0.1%。使用RPA和NPA可有效预防鼢鼠危害,且随着从南向北年降水量的减少,NPR与RPA的预防效果差异逐渐增大。

3.3 对地面害鼠的控制作用

草兔对侧柏的致死作用比鼢鼠严重,是侧柏幼树致死的第二大因素。草兔致死率从北向南依次增加,预防效果逐次降低,但地区间差异不显著。对照区定植当年致死率分别为4.3%±0.3%、5.8%±0.3%和6.7%±0.5%,占当年总致死率的15.0%±0.3%、20.2%±2.0%和24.2%±2.3%。其中,NPA预防效果依次为100.0%±0.0%、100.0%±0.0%和91.8%±1.1%,比RPA分别提高了0.0%±0.0%、7.6%±1.5%和5.5%±3.4%;其中,宝塔和和麟游点的两者预防效果差异极显著(p=0.000)。定植3a时对照致死率依次为10.7%±0.3%、13.6%±0.3%和21.3%±1.5%,占总致死率的15.0%±0.1%、19.4%±0.1%和33.6%±0.5%。NPA的预防效果为88.9%±5.6%、94.3%±2.1%和97.3%±0.7%,比RPA提高了11.3%±3.5%、9.7%±2.3%和9.0%±2.6%;其中,米脂点两者差异不显著p=0.314),宝塔和麟游点差异极显著(p=0.000)。说明使用RPA和NPA也可有效的预防草兔危害,但随着从南向北年降水量的减少,NPR与RPA的预防效果差异逐渐缩小。

3.4 其他致死因素对试验效果的影响

其他致死因素具有随机性、偶发性和区域性的特点。这些致死因素的干扰,会造出预防效果测定值小于实际值,但不同致死因素预防效果的变化程度差异很大。

3.4.1 对干旱致死预防效果的作用 其他因素对干旱预防效果作用从北向南逐次减弱,对麟游点的试验结果几乎无影响;且对RPA作用强于NPA。定植当年的米脂和宝塔以及定植3a的宝塔点的预防效果均值变异率均超过统计允许的5%,尤其是定植当年的RPA,数据处理时有必要剔除其他因素干扰。

3.4.2 对鼢鼠致死预防效果的作用 其他因素对鼢鼠致死预防效果作用相对较大,从北向南影响逐次递减。除定植3a麟游点的NPA外,其余的预防效果均值变异率均超过了统计允许的5%要求,尤其是米脂和宝塔点,其均值变异率远远超过了5%的统计允许范围。统计分析时必须剔除其他因素的干扰,否则分析结论将产生严重的奇异。

3.4.3 对草兔致死预防效果的作用 其他因素对米脂和宝塔点的草兔致死预防效果的影响相对较大,其均值变异率>5%,结果分析时必须剔除其他因素的干扰。而对麟游点的作用相对较小,其均值变异率<5%,数据统计时可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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