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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生灵

2014-12-23程起骏张纪元

群文天地 2014年5期
关键词:水怪青海湖青海

程起骏+张纪元

二十五、闲话青海“湖怪”

自然界蕴藏着很多令人难解之谜,如盛传世界各地的“湖怪”,则是最吊人胃口的大迷之一。英国尼斯“湖怪”沸沸扬扬地传说了近一个世纪,世界各国的科学家们运用最先进的探测技术,进行了多年的连续追踪,其结果仍是难见“庐山真面目”。但尼斯镇却以那尚在虚无飘渺之中的“湖怪”为资源,发展很有创意的旅游产业,由此而富甲一方,这一点很值得我们借鉴和思考。

青海也可能有“湖怪”。揭开青海“湖怪”的神秘面纱,则其重大的科研、社会、经济价值自在其中。

首先说,“湖怪”二字定位不当,正确的说法是大型水下不明生物。

自古以来,关于青海湖中有大型不明生物的目击资料就有青海湖中存在大型不明生物的记载和传说,使美丽的青海湖变得更加波诡云谲,神秘莫测。

唐代天宝七年(公元748年),“功高北斗”的大将哥舒翰率军与吐蕃屡战于青海湖周。其间就发生了一件影响深远的目击水下不明生物事件。记载于《册府元龟》之中:“哥舒翰,天宝七年为陇右节度使(治所在今乐都),筑神威军于青海上,旋为吐蕃所破。又筑城于青海中龙驹岛上(海心山),有白龙见,遂名为应龙城。吐蕃此自遁逃,不复近青海十年。”

哥舒翰军所见白龙,很可能就是一条白色的大型不明生物。把它说成白龙,则是哥舒翰的谋略。因为大唐皇帝李隆基此时已年老昏聩,深信天命祥端之说。白龙在青海湖中出现,自然是大唐兴盛之兆。把筑在海心山上的城起名为应龙城,可能就是李隆基的主意。

龙为上古传说中的神兽。屈原在《天问》一章中写有“:应龙何现?海河何历?”其意是,应龙怎样以龙尾在地上划出痕迹,大禹照此线路如何导洪水入海?《山海经图》云:“犁丘山有应龙者,龙之有翼也。”哥舒翰巧妙利用这次水下不明生物目击事件取得很好的政治军事效果。据考古学家李智信先生在海心山上的考察,其上确有一座可能是建于唐代的古城堡,但规模不大。按史书记载,唐朝曾在岛上屯军2000人。其时,唐朝十分强大,造数十条战船,并非难事。唐军以岛为基地,若遇战事,可以岛军为奇兵,四向出击、策应、阻击、断后、夺粮,可对吐蕃军形成很大的威胁。但以当时吐蕃的强大,吐蕃军的骁勇,区区二千兵还不足以造成“不复近青海十年”的有利局面。拙见以为,吐蕃笃信苯教、佛教,认为万物有灵。青海湖出现“神龙”,不排除吐蕃也有大面积目击的可能。吐蕃军深信不疑,认为这是天助唐军。天命不可违,故才有了十年不犯青海湖周的结果。

清代所出《甘肃省新通志》97卷载:“青海(湖)驻牧蒙古(人)见海中有物,牛身豹尾,白质黑纹,毛杂赤绿,跃浪腾波,迅如惊鹤。近岸见人即潜入水中,不知其为何兽也。”

《甘肃省新通志》的主纂人为安维峻,甘肃秦安人。一生刚正不阿,清廉如水。中日甲午战争中,安维峻力主与日决战到底。以六品御史之职,连上65道奏疏,痛斥投降派。败讯传来的当日痛不欲生,寅夜上疏,笔锋直指投降派的首领慈禧:“皇太后既已归政皇上矣,若犹遇事率制,将何以上对祖宗,下对天下臣民?”并直书李莲英可杀。这道奏本把“老佛爷”气得跳了起来,大呼该杀。后经光绪、恭亲王等全力相救,方免一死,充军塞外,永不叙用。安维峻由此获“陇上铁汉”之称号。晚年释还归乡,著书立说,编著数百卷。学风极为严谨,曾专程来青考察,到过青海湖地区,故有关青海湖不明生物的记述可信度较高。

青海解放前后,有不少人目击过青海湖中的不明生物。目击者有科学工作者、牧人、军人、僧尼,媒体曾多次披露。《青海日报》在1997年发表过一篇题为《青海湖水怪目击记》的长篇报道。详细记述了历次目击事件。其中记有近距离亲见的记述,四位转湖朝拜的尼姑,在湖东的某处湖边洗沐。时值夏曰的傍晚,太阳快要落入西边的湖中,忽见满天彩云中,有一大群各种鸟类,掠着湖面上下左右翻飞,惊恐鸣叫着,向她们飞来,又见鸟群之下的湖面上,有一根长约丈余的树杆状物,冲波而来。距她们只有三十多米时,才看清这树杆状的东西原来是个怪物。“头如牛而无角,两眼圆睁,凶巴巴的,昂首盼顾。”四尼姑被吓得魂飞魄散,没命奔逃。

再回首时,那“怪物”已没入水中,水上唯留一道水纹。群鸟四散高飞。尼僧受教规之约束,不会妄言,而且是四个人同时近距离的目击,因此,我对这则记述比较相信。其后,有人写了一部科学幻想小说,书名《青海湖水怪》。虽为幻想之作,但也记述了流传古今的有关青海湖水怪的一些传说,值得一读。

诺木洪“湖怪”的传说

柴达木盆地有大型湖泊42个,但传说有“湖怪”的只有诺木洪一处。《光明日报》资深记者周满章先生1982年来青考察采访,写出《青海野生动物考察记》一篇,分七章,万余字,详细描写了他的亲历亲见。文笔生动感人,此为系统记述青海野生动物的专著。曾在《光明日报》刊出,后收在青海科技报编辑的《富饶美丽的青海高原》一书中。其中第三章题目是《诺木洪湖怪》。文中记述了他和向导单贞在诺木洪湖考察的情况,了解到诺木洪湖有“湖怪”的传说:“每年夏秋季节,湖心传出如牛一样的哞声,夜里周围几公里以外的牧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前几年有研究所派人到那里想观察个究竟,但到了湖边,却无法走到水边。于是只好将水‘牛的叫声录下来,带回来研究。到底这种诺木洪“湖怪”是什么动物?至今仍是个谜。”

见到周先生的文章后,好奇心促使我决定亲自去看个究竟。1983年,我借在诺木洪下乡的机会,与同伴贡尕达西(蒙古族)骑马专程去探访“湖怪”。贡尕达西的家在宗加乡,离此地不远。他也相信湖中有怪,并说去年有农场职工,来此拾鸟蛋,被湖怪拖进湖中吃了。说得有声有色。故对这次探访积极响应,但结果却有些失望。

我俩骑马走一天,才到达诺木洪湖边。此湖宽约4公里,长约20多公里。湖边被一条宽约一公里的芦苇围护着,如一道碧玉筑成的城垣,到处是沼泽、淤泥,骑马无法接近湖水。贡尕达西将马打了绊,然后引我在芦苇丛中小心翼翼地探路前进。一公里路走了一个钟头,方到水边。惟见碧波沉沉,粼粼波光中,映着蓝天白云。时有一队队天鹅盘旋于湖上,影映湖中,鸣声如歌,清惋动人。此时,想起了同伴说的湖怪吃人的事,顿觉那深不可测的湖水中隐藏着某种凶险,心中有些紧张。但沿湖走了一个多钟头,没有发现任何与“湖怪”有关的蛛丝马迹。是晚住宿在道尔吉仁青的毡房中,此人年近古稀,见多识广,在湖边已住了数十年。他说前几年确实听到过湖中传来的怪叫声,有些怕人。但他认为那不是什么“湖怪”,而是“地吼”声。那捡蛋的人是陷进沼泽中身亡,并非被什么湖怪吃了。老人的一番话,把我俩寻找湖怪的温度几乎降到了冰点。第二天早上来了一位叫才仁的中年蒙古人。当他得知我俩人此行的原因后,便很肯定地说,确有湖怪。他十二岁那年,家中的一头母牛被湖中怪物拖进了水中,拖痕足有二十米长。主人和才仁辩论了起来,互不相让,谁也没有说服谁,故这次探访便无果而终,湖中到底有没有怪,确实是个谜。

寻访130余人目击黑海水怪上岸始末

上世纪60年代初,笔者在都兰香日德工作时,就听说过与都兰县相邻的果洛州玛多县黑海有“水怪”出没的事,认为只不过是饭后茶余的闲话,从未放在心上。谁知其后遇上的事,竟使我与黑海“水怪”有了一份难解的关联。

1966年,我随都兰县委副书记希侯巴在沟里公社下乡,搞划定阶级成份工作,任工作队秘书。沟里公社智玉大队的草原与黑海北岸相接。在串帐房时,无意中了解到有位叫里合却巴更桑的社员曾亲见过黑海中的“怪物”。我便与公社武装干事林才朗相商,请他带我去拜访一下更桑,问个究竟。谁知林干事一口拒绝,他说更桑是五类份子,我们到他家中去不太适合,有事可叫他来见我。原来这更桑当时戴着一顶“伪保长”的大帽子。说来有点可笑,1941年,青海统治者马步芳在全省推行保甲制度。这项制度在青海农业区推行的雷厉风行,限期完成,但在牧区却成了应门差事。当时的都兰县县长为了如期交差,在造保甲长名册时,由于沟里地区十分边远,是个较小的藏族部落,情况不明,便在沟里保长一栏中随便填了一个更桑的名字。因为这更桑是藏族常用之名,就算完成了沟里建保的差事。谁知这一笔竟使时年12岁的更桑背了十多年的黑锅。

解放后清查敌伪档案,发现沟里保长叫更桑,便对号入座。明知有误,但在“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谁也不敢更改,这更桑理所当然的成了五类分子。由于沟里还有一位年青人也叫更桑,任队干部,为了便于区别,社员们在老更桑之前冠以里合却巴(反革命),而把年轻的叫里合却(革命)更桑。

“里合却巴更桑”很快就来见我。他骑的马大汗淋漓,他则是满脸诚惶诚恐。我立刻意识到传话的人一定有不少添油加醋之词,所以尽快表明请他来的原意,并倒茶让座,他的脸色才“多云转睛”。

据他说,十多岁时,和另外两个男孩,一同在黑海边放牛。有一天,他们三个人在湖边的土崖上玩耍。突然听到崖下传来很大的水波翻动的声响,他们爬到崖头一看,见一怪兽在水中翻滚,背黑肚白,并向岸上游来。吓得他们没命的往家中跑。自那以后,他们再不敢到那一带放牛了。我问他这怪物有多大?他指指停在窗外的北京吉普车说,大小差不多,没有这么高,有头有尾,但没看清楚,所以说不明白。而他的那两个伙伴,一位去果洛招了女婿,一位已经去世了。因此,这次日击是一例孤证,在可信可不信之间。

这年夏天,我请社员尼玛太作向导,专程去黑海。智玉大队夏季牧场离黑海北岸不远,骑快马多半天就到了。此行的目的自然不敢奢望能见到水怪,只希望能搜集到更多的信息,并一睹黑海的真容。

黑海,藏语称“冬格尔措那赫”,意为黑色的海。从远处看,湖水蓝得发黑,黑海的名大概由此而得。走近了,湖水又变为清纯蔚蓝。站在北岸,惟见烟波浩淼,水天一色;南岸的山峰,影影绰绰,似在献怨供恨;脚下有无穷的芳草,铺向天涯;细沙如银的湖岸,如一条优美的大曲线,把水和岸勾勒得清清楚楚。风起处,波涛滚滚,卷起千堆雪,聚而又散。不时的有一群群水鸟向湖中的一个小岛飞去。此岛色白,很像是从碧海中升起了一个白海螺,带几分神秘、几分圣洁。纵目天地间,惟见一派苍茫无际的洪荒大野。尼玛太说,这个岛也叫海心山,每年夏季有上万的鸟在岛上筑巢产卵。说话间,我发现尼玛太神色异常,正眯着眼向海心山方向直直的看着。我顺着的他的眼光望去,突然发现远处湖面上有两朵翻滚的水花,水花中似有两个动物的头在晃动。我的心猛地收紧了,莫非是天助我也,今日当见水怪!再一看尼玛太,他已笑开了。说:“呸!原来是两只马鹿。这里的马鹿每年把鹿羔下到海心山上;狼再多也过不了水,只能望海干嚎。可是马鹿会水,这是它的本事。”过了十多分钟,果然有两只雌马鹿跳上岸来,抖去一身水珠,奔驰远去。

这次黑海之行,虽然没有如愿,但我了解到了此湖长约34公里,宽8-9公里,面积250多平方公里。平均水深51米,湖底有一大地槽横贯东西,深107米。湖中生息着大量的无鳞鱼;岸边有一串串泉眼,名曰珍珠泉。聚集着大量的虾类,多的无法形容。此湖尚未被现代文明所污染。水域且广且深,有食之不尽的食物来源,可说得天独厚,我想黑海真是一个大型不明生物理想的生息地。因此,有远古生物留存下来的可能。

1978年9月6日,省科委在都兰县香日德农场召开春小麦、油菜高产验收会议。省委、省政府对这次会议十分重视,派出省科委主任冯浪任组长,由省农科院、高原生物研究所等14个单位,36名代表组成验收组。其成员都是农业、生物、气象等学科的顶级专家。笔者时任都兰县农科所所长,故也位添验收组成员之列。6日上午验收组召开第一次全体会议,由农场场长刘复乾同志作汇报。在有关高产验收事宜汇报结束后,刘场长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向冯主任和各位专家作一汇报”。事情经过是这样的:香日德农场耕地有十余万亩,其灌溉水主要依靠香日德河,而该河之水出之黑海,但黑海湖面海拔4117米,属高寒地带。每年需在春播用水之前,派大批人员到湖口打冰清淤,方能保证灌溉用水。今年3月份,派出职工130人,由管教科王副科长带队,前去黑海打冰。谁知竟遇到一条“湖怪”,冲浪上岸,造成恐惶。并将影响到今后打冰工作的进行,因此,他希望省科委、高原生物研究所派出专家,做一次考察。刘场长年过半百,有大学本科学历。他首先认为这是事关高原生物新物种的一件大事,其次也与他主管的生产有关,故汇报时,十分认真。但冯浪主任略作思考之后对他说,我省财力、人力都有限,难以开展正式调查,请他将有关情况给北京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反映。

此事到此打住,再无人间津。但我那好奇的老毛病又犯了。我专门拜访了王副科长,详细了解到事情的全过程。这年的打冰是3月1日开工的。为了工作方便,打冰职工的帐蓬扎在出水口附近,离黑海边只有50米左右,管理人员的帐蓬扎在离湖口稍远的山坡上。第四天上午,王副科长与其他两名管理人员和警卫班长正在开会。忽然听见工地上大呼小叫,接着传来人群奔跑声,他们几人立刻提枪跑出帐蓬。只见所有的人都向临近的山坡奔跑着,有人用手指着湖边叫他们看。这时,他们才发现一头怪兽,正在慢腾腾地向岸上爬行,在岸边的沙滩上卧下来。这怪兽长约三米,头像蛇又像牛,一双圆圆的眼睛明亮得可怕,长脖子,椭圆形的身子,尾巴不长,全身呈褐黄色,背上有两个颜色较暗的驼峰一样的圆疙瘩,但看不见它的脚是个啥样子。有人建议立即开枪击毙,但王科长没有同意。人们不停地大声叫喊,并向怪兽摔石头。过了十分钟,那怪兽又慢腾腾地爬回了湖中。

因为怪兽的出现,职工的情绪激动,所以误了半天工。为了保证安全,经研究后决定采取搬迁工棚,增加警戒哨,缩短工期等措施,才恢复了正常工作。

这次有130多人的大面积目击事件,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即以往报道的尼斯湖、俄国贝加尔湖以及我国长白山天池、新疆纳码斯湖的不明水下大型生物,都是在水中观察到的影像。而黑海不明生物却是自己爬到了岸上,目击时间足有十多分钟,所以可信程度不应置疑。

玛柯河发现20公斤重“猫鱼”的启示

1997年,我的老友,时任青海省作家协会主席的朱奇,邀请我和女作家唐涓、刘会彬去果洛州班玛县采风。在玛柯河地区,我了解到一件河中有“鱼王”的奇事。

班玛县地接四川西北,玛柯河属长江源头水系,玛柯河入境处海拔3700米,横贯班玛县全境。河水湍急,河岸宽约30—60米,呈S型蜿蜒南去,清澈的河水在转变处都被一道道悬崖绝壁阻挡,形成了一个个水势平缓的河湾,青海人叫“浪坝”,水深多在10米以上。河两岸都是陡峭高峻的山峦,垂直分布着茂密的高山灌木、针叶林、阔叶林,时被云遮雾障,不同植被色彩各异,山色斑斓,风景如画。

在班前乡的一大河湾边上,我遇到了玛柯河林场退休工人江周(藏族)。他正在林区采药。我向他了解林区弥猴生息情况,他把我当成了省上保护弥猴的工作人员。说猴子现在少多了,但还有一些,可玛柯河中的“鱼王”快被整光了,你们可得管一管。据他说,玛柯河的各大河湾中,有一种大鱼,身长有一人高,满嘴利牙,当地藏族群众称它为猫一样的“鱼王”,是地方的保护神。每逢大雷雨时,“鱼王”就会把头冒出水面吸气,见过“鱼王”的人不止他一个人。这几年不断有人炸鱼,可能把“鱼王”炸死了不少,现在越来越少了。上个月,有几个搞副业的人,就在这个浪坝中炸鱼(他用手指了指眼前的河湾)。他们的炸药瓶很大,所以炸死了一大片鱼。他亲眼看到了一头鱼王被炸伤了,鱼头冒出水面,足有三尺长,眼睛很大,鱼嘴一张一合,满嘴尖牙,在水中转圈子,好像要吞吃那些炸鱼的人。鱼王几沉几浮,又潜入了水。鱼王死了会沉尸水底,不会像普通鱼一样浮出水面,这就是鱼王不同于其他鱼类的地方。那几个搞副业的被吓跑了,连死鱼都没顾上捞。他说话时的语气有些激愤,态度诚恳似对我有所期盼。

我回省上后,向几位搞生态和生物的专家同志,反映了这一情况,希望能得到关注。谁知他们都不相信,说此类谣传他们早就听说过了,像玛柯河这样的浅水河,不可能有什么一人高的鱼。由于我也并没亲见,只好不了了之,再没向他人提说这件事。

谁知事过9年,《青海日报》2005年1月登出一条题为《冰洞跳出稀世珍宝———玛柯河发现20公斤重“猫鱼”》的新闻,轰动全省。全文抄录如下:

“(记者辕寇俊山)1月14日,省农牧厅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我省从玛柯河得到一尾长114厘米,体重约20公斤的“猫鱼”。这是我省以及国内乃至国际上10年来第一次看到的稀世珍宝“猫鱼”标本。意义非同凡响,而且有如此大的个体,证明了“猫鱼”在玛柯河水域还有分布,这也更加坚定了我省保护这种鱼的决心和信心。据悉,这条鱼由于玛柯河封冻缺氧,从一冰洞中跳出。1月9日被一过往行人发现。省农牧厅获悉后即派有关人员进行签定,并于昨晚运到西宁。”文中的猫鱼看来就是江周说的一条小“鱼王”了。

在新闻链接中介绍到:“猫鱼”学名川陕哲罗鲑,又称虎嘉鱼,是青藏高原边缘山区唯一的哲罗鲑属鱼类,为我省特有鱼种。分布于岷江和大渡河上游及陕西太白河、四川雅安地区,是我国的大型土著鲑科鱼类,于1998年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是国际濒危物种保护红皮书中的一类鱼类。在我省仅分布于果洛藏族自治州班玛县玛柯河水域。近年来欧美、日本等国曾多次派出专家组进行考察,在我省以及陕西、四川等省区也多次进行采集,但没有采到标本。

猫鱼的发现是大自然的一种昭示。“人与自然和谐相处”,这个由中国提出的理念,已成为世界性的共识。青藏高原的生物圈博大、独特、神秘,有很多自然之谜,等待着人们去发现和破解。每发现一个新的物种,就是对自然,对人类自身认知的一个进步,是对一种珍稀生物资源的真实拥有。如果不是猫鱼从冰洞中自己跳出来,说不定,我们还只停留在“玛柯河不可能有人一样高的大鱼”,即使有也已灭绝的认知,因此我们不能只满足于像等待猫鱼自己跳出冰洞现身,再去发现和认定一个物种的存在,这样的概率恐怕只能千年等一回。我们应该以博大的襟怀,积极主动地去寻找、去发现,其中也包括青海湖下大型不明生物在内。只有充分认知大自然,才能实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远大目标,这是时代赋于我们的一项重大使命。

附:《青海湖再现奇异景观》

2月22日,富有传奇色彩、有着“神湖”之称的青海湖再现奇异景观。当日,来自湖南卫视的8名编采人员,在青海湖鸟岛拍摄时,与导游、司机以及景区的工作人员,有幸共同目睹龙吸水现身青海湖,并拍下了珍贵的镜头。而在此前,有当地群众和游客目睹到水怪“光天化日”出没青海湖。

湖南卫视汪编导描述,22日上午10时左右,他们正在青海湖海心山拍摄取景时,忽然看到两条黑色的圆柱自天而降插入青海湖,犹如蛟龙跃湖,将天湖连在一起,持续时间四五分钟,当时他们所在位置阳光照耀,而在鸟岛方向天空乌云遮蔽,隐约有很多黑色线条及方块,好像在下雨。

“我们此行是拍摄制作有关国家134个自然保护区系列宣传片的,在青海湖与龙吸水谋面的奇遇我们将收录到青海湖再现奇异景观片中。”汪编导说,这次系列拍摄首站选择青海湖,原因是编采摄制组共同认为青海湖非常神奇美丽,来青海湖之前,听到过许多有关青海湖的神奇传说。

“很兴奋!”汪编导用最简洁的语言,表达了自己看到龙吸水的激动心情。他告诉本报记者,以前曾看到过一些龙吸水的照片,但此次在青海湖第一次目睹龙吸水,在高原神湖目睹如此奇景,深感不可思议。

据了解,湖南卫视此行有关保护区的片子,将在10月中旬播出。为了向更多的群众传播青海湖的神奇,汪编导一行还在22日采访了青海湖当地目睹过海市蜃楼、龙吸水以及“水怪”等奇景的群众。

“每年夏季,青海湖地区雨水较多,蒸发量很大,能见度很高,青海湖海心山区域经常出现龙吸水”。22日,和湖南卫视汪编导一起目睹到龙吸水的青海湖景区管理局工作人员何玉邦说,当日约10时站在海心山,清晰看到青海湖西南面黑马河方向和东边的湖面有两条水柱,其中西南边的较粗,东边的颜色较淡较细,持续几分钟后渐渐消失。

对于22日青海湖龙吸水现象,长期在青海湖生活工作的一名气象爱好者认为,此次青海湖出现龙吸水,与当时正在登陆我国海南沿海的强热带风暴“蒲公英”有关。据他多年观察,我国沿海地区若出现风暴天气,青海湖多会下雨,随后易出现龙吸水现象。

“蒲公英”是否飘落到了青海湖?目前尚无佐证。但龙吸水、海市蜃楼在去年曾频繁出现在青海湖,很多游客用相机拍下了神奇景观。气象专家也指出,青海湖地区的气候条件、地域环境,是龙吸水、海市蜃楼等气象奇观容易生成的条件。

高原出平湖!青海湖历来多传奇,除了龙吸水、海市蜃楼现象,“湖打盹”、湖水“文武开”等奇异现象,也为青海湖增添了神奇、神秘色彩,尤其是青海湖“水怪”,传说由来已久,且有史志记载。

今年6月30日中午,正在青海湖边吃饭的李文利和景区工作人员马本领以及当地牧民等,就目睹了“水怪”浮出,遗憾的是由于当时没有相机未能拍下。

马本领说,当日午饭时间他透过青海湖宾馆窗户眺望湖面时,忽然看到距离湖边约30米处,一群黑色的、有两辆大巴车长的起伏物游动,起伏物下似有东西推动。李文利说,“水怪”通体黑色,头部中间呈白色,“身子”由每个长约3米的4个弧形物体组成,前行时上下起伏,持续时间大约十分钟,游向二郎剑方向并慢慢消失。

是水怪,鱼群,还是风浪?李文利等目击者不能确定,但他们彻底排除了巨浪的可能,因为当时青海湖湖面极为平静,正在“打盹”休息,奇景出现周围也没有游船出行激起浪花。“而且,如果是风浪,应该是冲向湖岸,但这组不明物却反向行游。”马本领说,当时青海湖湖面没有成浪的条件。

对于水怪是否是鱼群,大家莫衷一是。湖水冰冷的青海湖里独有的鱼类湟鱼一年只生长一两,十几年来人们已经没有见到过大湟鱼了,莫不是湖里有“鱼仙”难得显露?也有人推测是小湟鱼群体集合,形成“水怪”。

那么不明物是水怪吗?对此,青海省第一测绘院副院长与本报记者张利锋、窦超认为,青海湖有水怪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其他出没水怪的一些水域,水都比较深,据相关考测,青海湖平均水深21米,相比较浅,不适合水怪藏身。

龙吸水、海市蜃楼、水怪、湖打盹、西王母的瑶池……关于青海湖的神奇传说年复一年不断,青海湖的神秘无穷尽,到中国最大的内陆咸水湖、中国最美丽的湖泊探寻神奇、探寻美丽,是不倦的旅程。

走进青海湖,目及之处无不触及神奇,心动之处无不因为神奇,思绪飞扬之处无不由神奇而生。当下已是秋色满目的青海湖,岸边金色的燕麦、青稞丛里,寂静草原上被誉为“黑白珍珠”的牛羊群里,七彩炫目湟鱼时而亮相的湖水里,停泊在水间一道道沙梁上的鸟群里等等,无不蕴藏着奇异和美丽。

———摘之《青海日报》2010年4月5日

二十六、青海野生动物资源纵横谈

保护野生动物资源,是保护生态环境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当今世界性的热门话题。青海是我国拥有野生动物资源最多省份之一,因此,我们也想就保护青海野生动物资源,谈谈看法和建议。

———此文由笔者与袁锡合写

储量巨大价值很高

青海野生动物种类繁多,数量巨大,是我国重要的野生动物分布区之一。全省有鸟类292种,兽类110种,分别占全国种类的四分之一和六分之一。其中属国家一、二级保护的动物有67种(类),特别是野牦牛、白唇鹿、野驴、雪豹、藏羚羊、盘羊、黑颈鹤、黑鹳、金雕、猞猁等,是青藏高原特有的珍稀动物。还有斑头雁、赤麻鸭、沙狐、马麝等28种青海省重点保护野生动物。

据1961年全省野生动物资源首次考察报告载,当时全省有白唇鹿5万只,野驴8万只,藏原羚、鹅喉羚、普氏原羚13万只,岩羊(石羊)121万只,麝约4万只,野兔1900万只,旱獭1457万只,鼠兔约12亿只。(缺野牦牛、藏羚羊、雪豹、黑颈鹤等动物的统计数字)如此庞大而丰富的动物群,是大自然千万年演化的结果。其重大的生态意义和价值是多方面的。

首先,青海的野生动物是地球生物圈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青藏高原生物多样性的集中体现。这些动物之间以及动物与人之间是一种相生相克,相辅相成,能量相互转换的关系。这种特殊的关系维系了这一地区生态的平衡。这对我们人类社会的发展有着十分重大的意义。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野生动物,也就不可能有青藏高原人的今天。人类在长期的生存实践中,逐渐形成了“野生动物是人类的朋友”这样一种认识上的飞跃。因此,我们为在青海这片土地上,有如此众多的野生动物而庆幸。

野生动物还有着巨大的科研、经济价值。随着科学技术的日新月异,研究和合理开发青海的野生动物资源,将极大地丰富人民群众的物质文化生活,促进民族地区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多数野生动物也是一种独特的旅游资源,在这一方面,我省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随着我省“资源兴省”和国家开发西部战略的全面实施,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化,野生动物资源的重要作用和地位,将在我省经济生活的多种领域中日益凸现。

两次巨大破坏需反思

青海的野生动物资源在过去的40多年遭到两次大破坏。第一次是1959至1960年,由于自然灾害的侵袭和“左”倾路线的执行,我省城乡人民群众的吃饭问题,遇到了极大困难。于是,有数不清的打猎队,蜂涌进入了广大牧区,即野生动物栖息地,进行了近两年时间的大规模捕杀活动。损失巨大,其数量难以统计,仅野驴一项,据国务院办公厅的一则简报载,1960年海西州猎取野驴71353匹,果洛州玛多县猎取野驴6927匹,这些数字均不含外地和私人猎取的数字。其结果,使我省的野牦牛、野驴、藏原羚、岩羊、白唇鹿、马鹿等资源骤减。昔日成百上千的种群现象已经消失,一些因野生动物聚居而成地名的野马滩,野牛沟,黄羊岭都成了空虚寂寞的荒滩和沟壑。

进入80年代后,不少不法分子,为发财开始了又一轮的滥捕滥猎。其对象主要为经济价值很高的藏羚羊、白唇鹿、马鹿、麝、雪豹、猞猁、鹰、雕等。这些盗猎活动规模极大,性质恶劣,持续时间极长,其结果更为严重,破坏程度令人触目惊心。据有关部门的保守估计,十年中被捕杀的藏羚羊不下8万只,占藏羚羊总储量的百分之六十;雪豹、麝、猞猁等闻名世界珍稀动物,已濒临灭绝。

不应讳言的是,曾经执行过的一些地方性政策,不考虑生态保护,竭泽而渔的某些经济活动,也是造成野生动物资源不断遭到破坏的又一重要原因。自70年代末开放个体采金以来,每年有数万金农进入牧区,不但大面积的破坏了黄金资源,植被和野生动物的栖息环境,而且大量捕杀所能遇到的各类动物。致使现在形成尾大不掉,欲罢不能的局面。1970年,青海省畜产公司向全省下发了《积极组织雕翎生产收购》的通知,以每套0援73美元的价格销往日本、意大利。11年中海西州畜产公司共收购雕翎6728套。该公司还大力组织收购狐狸皮等,30年内共收购280050张。其他各州也大致如此这般,致使各种狐类尽乎绝迹。据调查,1985至1986省医药公司共收购麝香1999公斤,两年内至少有19万只公麝被杀。因此用套扣捕麝,连带捕杀的母麝和幼麝,加上售往外省和私人的麝香,其捕杀麝总数不下25万只。我们所以不厌其烦的列举这些数字,并非有意要家丑外扬,其目的在于引起全社会的关注和深刻的自省。只有深刻的反思自己对自然的行为,才能对生态环境的日趋恶化,引起真正的觉醒。因为是上述的诸多因素,造成了青海野生动物的总体消亡,大批珍稀动物濒于灭绝。据省野生动物管理办公室调查,海西州格尔木市野牛沟一带,野牦牛、白唇鹿、藏羚羊等的数量,十年锐减百分之九十多,种群数量大大缩小。野生动物的一条普遍规律是:不能维持一定种群量的野生动物,将不可避免地走向灭亡。1990年,省野生动物主管部门的同志,根据群众举报,在西宁祁连路一个体户家中,一次查获正在加工的雪豹皮40张。难怪在90年代中美联合雪豹调查队在青海行程近万里,没有发现一只野生的雪豹。

人为造成的野生动物的大面积消亡,不但是国家财富的极大损失,而且带来了巨大的生态灾难。由于以鼠为食的鹰、隼、猞猁、狐狸、荒漠猫等鸟兽过度猎杀,是今天青海广大草原鼠害猖獗的主要原因。其损失之大,绝非十几万张毛皮,几万套雕翎的区区收入所能相支付。

保护工作开始起步

青海的野生动物资源保护工作开始较早。1961年,由林业部、中国林业科学院、中科院动物研究所青海工作站、青海省农林厅、畜牧厅等单位的50余名专家学者,组成了一支规模可观的青海省野生动物资源考察队,分湖泊、草原、高山、森林四种栖息地类型,进行了为期四个月的外业考察和三个月的内业工作。这次活动取得了可喜成果,提供了《青海省野生动物资源考察队工作报告》和《青海省野生动物资源调查报告》,共约十二万字。这两份报告第一次比较科学全面地论证了青海野生动物资源的类别、分布、储量及经济价值。明确提出了“加强资源保护,积极繁殖饲养,合理开发利用”的方针;提出了保护利用野生动物资源的具体措施。可惜,由于诸多原因,这两份报告在当时并没有引起应有的重视。在考察期间中科院的叶熹然、省畜牧厅的张友芳两位同志遇突发山洪而以身殉职,他们为青海的野生动物保护事业,献出了宝贵生命值得我们缅怀。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颁布之后,在省委、省政府的重视和领导下,青海的野生动物研究保护事业开始真正的起步。经过不懈的努力,已逐步设置和健全了保护机构,建立了一支忠于职守,不畏艰难,勇于献身的专职队伍;在全省范围内,广泛深入地开展了保护野生动物资源的宣传教育,提高了全社会保护野生动物资源的意识。保护工作得到了宣传,公安、司法、工商、海关等各部门的大力支持和协作;制定和完善了有关的法规条例;省人大、省政府先后颁发了《青海省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办法》、《青海省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玉树、海西、果洛等州依据民族区域自治法、制定了相应的保护条例;全省实施了狩猎证制度、驯养繁殖许可证制度、猎枪弹具许可证制度等一系列地方性配套政策、法规、制度;建立国家级野生动物类型自然保护区3处,总面积501援4万公顷,划定省级禁猎区19处,州级45处,有利于改善野生动物的生存环境。上述措施初步奠定了依法保护野生动物的法律基础,逐年加大了依法打击破坏野生动物资源的违法犯罪活动的力度。1989至1999年初,全省共查处破坏野生动物资源的案件956起,处理违法犯罪分子1500人次;收缴野生动物皮张、制品22000张(件)。特别是1998年开始的打击盗猎藏羚羊专项斗争中,取得了世人瞩目的成果,共查案件101起,缴获藏羚羊皮11000张和一大批枪支弹药,拘捕犯罪嫌疑人388人,击毙持枪拒捕者4人。1999年5月,将一次盗猎斗争中缴获的471张藏羚羊皮公开烧毁,向全世界表明了国家和我省保护藏羚羊这个古老物种的决心。

保护开发应努力

通过多年来艰苦不懈的努力,青海的野生动物保护事业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大肆盗猎,过度捕杀,随意收购野生动物及其产品的活动已得到遏制。部分地区一些野生动物呈现上升趋势。至1998年的调查,全省有蹄类野生动物储量已恢复到60万头(只)。青海野生动物保护事业总体形势正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但是,由于我省野生动物主要分布在60多万平方公里的广大牧区,野生动物保护事业受到自然、地理、历史、经济等诸多因素的制约,热点难点尚未完全化解,保护机构所拥有的资金、人力、物力与所负担的巨大任务极不相称,形势仍不容乐观。根据新形势下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我们认为应在如下几个方面做出新的努力。

一、野生动物资源保护,在我省还是一项新兴事业,尚处在起步阶段。因此需投入更大的力量,全面持久地开展保护野生动物资源的宣传教育工作,通过普法、爱鸟周、野生动物保护宣传月等活动,弘扬文明进步,树立人人爱护野生动物的一代新风。鉴于我省野生动物多分布在少数民族聚居的西部,而大批盗猎者都多来自东部农业区的某些地区,根据这一特点,宣传教育应有很强的针对性。要充分动员社会各阶层,自觉参加到保护野生动物的行动中来,认识到这一点,在当前和今后的反盗猎活动中,都有其现实的意义。

二、要充分认识到我省盗猎活动的性质和严重性。从已侦破的盗猎大案看,盗猎分子多为武装团伙,他们装备精良,蔑视法律,气焰器张,屡禁不止。1999年4月,青海、新疆、西藏在可可西里无人区,开展了一次大规模的反盗猎藏羚羊联合行动,可谓战果卓著。但到了八月份,可可西里枪声又起,成千藏羚羊又倒在了盗猎分子的枪口之下。因此,青海的野生动物保护,反盗猎斗争将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事业。故在思想上需有充分的认识外,还需加大依法保护野生动物资源的力度。1997年,全国人大通过的新刑法,对盗取国家珍稀动物犯罪行为的法定刑期有所提高。我省在惩处重大盗猎犯罪分子时,应认真加以贯彻执行,使其罪罚相当。只有这样,才能震慑大规模盗猎犯罪活动的蔓延扩张;坚决以法制止牧区个体采金、挖虫草,保护江河源头生态平衡,也是保护野生动物资源的重要举措。因此,建议省人大就此问题,作出相应的法律规定。并就我省贯彻执行野生动物保护法的情况,加强法律监督。

三、走以保护促利用,以利用促保护的路子,开创野生动物资源管理工作的新局面。根据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新形势,在加强保护前提下,把野生动物资源的合理开发利用纳入我省“开发资源,振兴青海”的总体战略之中,作为发展民族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来认识,并不断予以实施,则我省野生动物资源保护工作就会上新台阶。这也是全面贯彻保护野生动物管理方针的具体体现。这一方面,我省已经做了不少工作,取得了一些成绩。如我省从1985年开办巴隆国际猎场,至1996年,共接待美国、德国、墨西哥等外藉猎人、学者299人次,创汇130万美元。其中青海取得收入400万元人民币,多用于了保护事业。猎场所在县受益240多万元人民币。共猎捕老龄雄性岩羊、藏原羚、盘羊等307只(头),这个数字与每年被盗猎的野生动物相比,不过是九牛之一毛。而猎场所在地的岩羊和其它珍稀野生动物种群明显回升,当地群众干部保护野生动物资源的意识和积极性大为提高。因此,解放思想,瞄准国内外的市场,加大科技含量,大力发展野生动物资源新产业,在青海有着十分广阔的前景,也是野生动物保护管理工作走向良性循环的最佳途径。

四、加强国际合作,拓宽保护野生动物的道路。1999年10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濒危物种进出口办公室和《濒危野生动植物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秘书处共同倡导下,在我省西宁市召开了“中国西宁藏羚羊保护贸易控制国际研讨会”。来自中、美、英、法、意、印度、尼泊尔等国的专家学者,有关的政府机构及国际保护动物基金会、美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美国青藏高原项目处、国际野生生物贸易调查委员会等的代表出席了会议,会议形成并通过了《西宁宣言》。《宣言》呼吁所有国家禁止藏羚羊绒制品的国际国内贸易,从源头消除藏羚羊大规模盗猎活动,会议开得很成功。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我们应以此为契机,开拓前路,努力开展与世界各国的学者,学术机构,野生动物保护机构建立经常的,有效的联系。就青海野生动物的生态、价值、保护、开发等方面,开展合作研究和学术、信息交流。这必将有利于我省野生动物保护事业的深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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