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诗歌叙事学研究评述:开拓与展望

2014-08-15

关键词:叙事文叙事学诗歌

罗 军

(昭通学院 外国语学院,云南 昭通657000)

一、诗歌叙事学研究评述

(一)国内研究现状

国内学者在大量研究西方叙事学理论之后,由于受到后经典叙事研究或泛叙事研究的启发,不断从横向和纵向两个方面继续拓展叙事学研究的领域,最终让叙事学的研究走上了跨学科研究、跨媒介研究,甚至跨文类的理论领域。诗歌叙事学就是顺应了后经典叙事学的这三大学术思潮的影响和推动而提出的。如今的中国叙事研究曾分别向戏剧文本靠拢,出现了戏剧叙事学理论;向小说文本靠拢,出现了小说叙事学理论;向电影作品靠近,出现了电影叙事学;与音乐作品靠近,出现了音乐叙事学;与小说理论的叙事空间结合在一起,发展成为空间叙事学。这个阶段的叙事理论研究呈现出来的是跨越文类的特点。

除了具有跨文类的特点之外,国内叙事理论的研究,还呈现出跨媒介的特点,主要表现在之后出现的广告叙事学、新闻叙事学、图像叙事学、认知叙事学、女性主义叙事学、修辞叙事学、自然叙事学、身体叙事学、会话叙事学、非自然叙事学、文化叙事学等之类的叙事研究。[1](P99)在这一趋势的发展和推动下,中国的叙事理论又发生了一个转向,转到了叙事理论的跨学科研究上来,主要跨入的学科是认知心理学,认知心理学与叙事学融合之后,发展成为一门新的学科,叫做认知叙事学。

综观上述跨越或超越,叙事学的研究已经向着跨媒介、跨文类以及跨学科的方向不断前进,催生了跨媒介叙事学,如电影叙事学、音乐叙事学、法律叙事学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叙事学的研究和诗歌研究的联系还不够密切。早期出现这种苗头的研究分别是臧棣的《记忆中的诗歌叙事学》和姜飞的《叙事与现代汉语诗歌的硬度——举例以说,兼及“诗歌叙事学”的初步设想》。前者最早通过对西渡诗歌《一个钟表匠的记忆》里面高超的诗歌叙事性的分析,指出20世纪90年代以来当代诗歌叙事性研究的重要性。[2](P54)虽然文章从头到尾没有明确提出诗歌叙事学,但已暗示了诗歌叙事学的出现。后者则提出以诗歌作为研究对象,希望建立一门诗歌叙事学作为理论话语以为现代汉语诗歌理论言说拓展新的广阔的天地和新的锐利的眼光。[3](P5)

他俩之后,便是尚必武受到麦克黑尔《关于构建诗歌叙事学的设想》的影响而发表在《国外文学》2012年第2期上的题为《“跨文类”的叙事研究与诗歌叙事学的建构》的论文。他在论文中为建构诗歌叙事学分别提出了三个论题:诗歌叙事学兴起的语境,诗歌叙事学建构的路径以及诗歌叙事学的批评实践。[4]

这四篇文章都提及“诗歌叙事学”这个概念,这表明叙事理论的研究与诗歌研究之间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虽然这四篇文章里面都提出了诗歌叙事学的概念,但是还没有把构建诗歌叙事学的想法付诸实际行动。直到本人的《走进当代西方文学理论研究新领域:诗歌叙事学》一文发表以后,诗歌叙事学的构建设想才得以推进一步,提出要“系统、科学地研究叙事诗歌中的叙事机制以重新审视叙事学和诗歌研究之间的关系,提出构建诗歌叙事学,并予以界定。”[5](P81)

也还是在2012年,在本人相继发表了《走进诗歌叙事学研究新领域:构建诗歌叙事语法》、《诗歌叙事学的认知研究》、《从现代诗歌叙事文本的碎片化叙事看诗歌叙事学的碎片化叙事模式构建》、《论诗歌叙事语符对诗歌叙事文本语义的结构主义阐释》等四篇论文发表之后,诗歌叙事学的构建首先通过“对诗歌叙事文本结构的研究及其逻辑结构的推演,以及结构主义叙事学家研究叙事语法的不同视角”,[6](P103)提出和探讨诗歌叙事学理论中故事的叙事语法;随后,便从认知心理学的角度开始探索诗歌叙事学的发展,开始了“诗歌叙事学的认知研究,并提出诗歌叙事学的研究需将研究的中心从对诗歌叙事文本的关注转移到诗歌叙事文本与读者的关系上来……”;[7](P13)紧接着便以现代诗歌叙事文本为诗歌叙事学研究的对象,结合现代诗歌叙事文本中的碎片化叙事特征,讨论了“诗歌叙事碎片化叙事模式的构建”;[8](P110)最后,从结构主义叙事学的角度出发,将诗歌叙事学的研究往跨学科研究的方向进一步推进,着手从诗歌叙事文本的语符,诗歌叙事文本的语义,诗歌叙事文本语义的产生以及诗歌叙事文本语义的阐释等四个方面去探讨和研究“诗歌叙事语符对诗歌叙事文本语义的阐释,以进一步发展和完善诗歌叙事学”。[9](P99)这样,以上四个方面的研究和开拓又将诗歌叙事学往跨学科方向推进了一步。

时值2013年,诗歌叙事学又有新的发展。首先是在跨学科方向的新突破,本人对布莱恩·理查德森(Brian Richardson)等人的所谓“叙事帝国主义”(Narrative Imperialism)[10](P99)论调提出反驳,并提出诗歌叙事学应该冲破这一论调的束缚,继续走向跨学科研究的领域。这主要是因为本人并没有觉得叙事学没有像他们所说的达到泛滥的地步;相反,叙事学的理论在不同学科理论成果以及理论框架的帮助下,正在沿着后经典叙事学的路径向跨学科方向挺进和延伸。这是任何一门学科发展和完善的必经之路,很难想象今天有哪一门学科会往封闭式的方向发展。诗歌叙事学理论的发展也已经迈进认知心理学、哲学和符号学的领域并踏上了跨越学科的征程。其次,本人又从诗歌叙事文本语符内部能指符号结构变化、所指结构变化以及二者相互关系等三个方面探索诗歌叙事文本语义变化的相对性,从而指出诗歌叙事文本的语义是确定的,而不是不确定的。那种认为诗歌叙事文本语义不确定的观点是不成立的,是一种唯心主义的立场。[11](P11)诗歌叙事文本语义的研究应该坚守唯物主义的立场,而不是在唯心主义哲学观的影像下,片面地夸大诗歌叙事文本内部叙事语符能指结构、所指结构以及二者关系变的化,误把相对变化当成是绝对变化。接下来,本人又开始探索诗歌叙事学的消义化叙事模式,这次探索分别从“诗歌叙事语义消化的概念、诗歌叙事文本叙事行为动词的叙事语法特征、诗歌叙事文本语义的消化模式,以及诗歌叙事行为动词在四个方向的转化”[12](P46)等四个方面来探索诗歌叙事学的消义化叙事模式。再者,云南大学博士生导师谭君强教授也开始对诗歌叙事学产生兴趣。谭教授于2013年在《思想战线》第四期上发表了一篇题为《论抒情诗的叙事研究:诗歌叙事学》的论文。在他看来,传统叙事学的研究忽视了不包含叙事要素的抒情诗歌,并将之置于其研究对象范围之外,而这一成规又在后经典叙事学的研究中逐步被打破,学界已经开始运用叙事学的理论来阐释和分析抒情诗歌。此外,谭教授还指出,诗歌叙事学作为叙事学研究的又一个分支,将会为抒情诗歌的研究以及叙事学理论本身的发展开辟一条新路。[13](P46)

尽管上述有关诗歌叙事学的构建方面在不断取得进步,但由于诗歌叙事学的研究尚处于初创阶段,国内在诗歌叙事学研究领域尚未出现大量将诗歌叙事学与其它的学科紧密联系的研究。

(二)国外研究现状

虽然西方的叙事理论发展的比较好,但是就诗歌叙事学而言,国外的情况不如国内的那么乐观。国外的叙事研究也还是主要集中在小说叙事上,而诗歌这个展示人类文明的重要领域,则长期的遭到叙事学家的冷落。正如谭君强教授所说:“……在叙事学多年来卓有成效的研究中,当代叙事理论对于诗歌几乎只字未提……”[13](P46)这就造成了今天诗歌叙事学的被动局面,造成这种局面主要原因是西方学界专门从事叙事研究和专门从事诗歌研究的学者很多,但专门同时研究叙事和诗歌的学者很少。

美国著名叙事学家布赖恩·麦克黑尔(Brian McHale)2009年曾在《叙事》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关于构建诗歌叙事学的设想》的文章。他在文中设想借助迪普·莱斯的“段位性”(segmentivity)和约翰·肖普托“反分段性”(counter measurement)理论来思考“从抒情性与诗歌性,段位性与反分段性以及战争音乐”[14](P85-98)等三个方面去构建诗歌叙事学。在麦克黑尔看来,虽然之前西方也曾有学者对荷马等人的叙事诗歌做过一定的研究,但是没有上升到理论的研究。他在文中指出叙事研究的盲点的同时,也指出诗歌在叙事研究中被遗忘的事实,不论是在叙事学研究的专著还是叙事学研究的叙述期刊当中都找不到研究诗歌叙事的痕迹。

他把诗歌叙事研究被人遗忘的原因归结为专业研究的分工。他论及西方专门研究叙事学的学者,也谈到专门从事诗歌研究的学者,还谈到既从事诗歌研究又从事诗歌研究的学者数量极少的事实。依他看来,诗歌叙事应该重新得到关注,因为“世界上的大部分文学叙事都是诗歌叙事。”[14](P85)

虽然在他之前,也曾有少数西方学者提出要关注诗歌中的叙事要素,但都没有从真正意义上提出要构建诗歌叙事学。自麦克黑尔后,西方几乎再也没有出现过关于界定诗歌叙事学或者关于构建诗歌叙事学以及关于如何构建诗歌叙事学的后续研究成果。诗歌叙事学在西方继续被学术界忽视。

二、诗歌叙事学研究存在的问题

(一)叙事学家重小说轻诗歌

中国和西方的叙事学家已将其主要研究精力放在小说叙事学、戏剧叙事学、自然叙事学、文化叙事学、戏剧叙事学、跨媒介叙事学以及跨学科叙事学,如认知叙事学之上,很少有人开展诗歌叙事学方面的研究。虽说这里提及除了小说以外的文本、学科或者媒介,但中国和西方的叙事学家潜心研究的还是小说叙事。在过去经典叙事学的影响下,无论是从研究成果和研究人数来说,小说叙事研究的规模和数量都超过了结合其它文本、学科以及媒介的研究。

诗歌叙事学的研究在他们的研究领域里更是不值得一提,对诗歌以及诗歌叙事的研究本身就很少,对诗歌叙事学的研究当然会在中国以及西方学界处于一种边缘化的状态。这也许跟他们的研究兴趣有关。他们的研究兴趣从来都是在小说上。一方面,他们认为小说文本的叙事规律较诗歌叙事文本的叙事要素和叙事规律更有研究价值,更为系统,更为明显;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西方叙事学家更擅长于小说叙事的研究,对于诗歌叙事文本叙事的研究则是有心无力。时间久了,中国和西方学界这种重小说叙事而轻诗歌叙事的研究传统也就逐渐形成了。因此,诗歌叙事学的研究一直被湮没在叙事学研究、小说研究以及小说叙事学研究的海洋之中。

(二)诗歌评论家重诗歌轻叙事

除了中国和西方叙事学家不重视诗歌叙事学的研究之外,诗歌评论家也不重视诗歌叙事学的研究。从研究内容上来说,他们都把研究的目光集中在诗歌的创作主题、诗人成长经历、诗人的创作风格、诗歌的结构特征、诗歌的音韵特征、诗歌的意象特征等方面;从研究方法上来讲,他们的研究几乎覆盖了从形式主义到文化研究在内的整个当代西方文学理论框架下的研究方法以及比较研究的方法,他们解读或阐释了众多诗人所创作的文本,或者某位诗人某一时期的全部或部分文本,或者某一时期某一国家所有诗人的部分或者全部作品。不管怎么说,这些研究成果都可能因为在一篇文章里面涉及一个诗人的多个文本,多个诗人的多个文本以及不同时期或者不同国家的诗人的多个作品而让他们的研究不够深入。其实,真正深入的研究可能是在一个诗人的一个文本的基础上不断深入挖掘,写出上好的论文或者专著来,这才是真正的“小视阈成就大作品”。

虽然诗歌评论家在诗歌文本乃至诗歌叙事文本方面的研究很多,但是他们的研究也很少和叙事学联系在一起,更不要说上升到诗歌叙事学理论的理论构建研究。因此,逐渐形成了他们重诗歌研究轻叙事研究的特点。也不否认有些学者在研究诗歌时曾使用叙事学的理论来分析诗歌的叙事特征,但是这种研究没有上升到将诗歌叙事研究抽象化、系统化、理论化以及科学化的理论研究高度来。因此,只算得上是诗歌叙事研究的实践探索,不算理论探索。

(三)诗歌叙事学重诗歌重叙事

其实,出现上述两种情况也是可以理解的。一方面,因为诗歌不是多数人都对它感兴趣的文本或者说不是多数人都渴望研究的文本,也不是多数人想读就能读懂的文本。目前,研究诗歌的学者大多都可能对诗歌研究有着浓厚的兴趣而对叙事学没有兴趣或者兴趣不够浓,要不就是对叙事学有点兴趣,对诗歌也有点兴趣,但对二者的兴趣都不能上升到理论概括和阐释的高度;另一方面,研究叙事学的学者多数对叙事学研究颇深而对诗歌则很少论及,因而无法将二者有机地融合起来。就算是在少数既研究诗歌也研究叙事理论的学者之中,研究诗歌的学者未必对叙事学有很浓厚的兴趣;反过来,研究叙事理论的学者未必对诗歌感兴趣。即使是稍微有点兴趣的,由于没有能够同时深入开展过两种研究,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切入点。由此可见,诗歌叙事学的研究需要的是在两个方面都有浓厚的研究兴趣的理论功底扎实的学者。

三、诗歌叙事学研究的前景展望

(一)诗歌研究与叙事研究紧密结合

综上所述,诗歌叙事学不仅可以分别弥补诗歌研究和叙事理论研究的空缺,而且还可以将这两个原本不太相关的领域有机融合在一起,丰富和完善了诗歌叙事学理论以及当代西方文学理论,尤其是后经典叙事学。这也正是诗歌叙事学研究者的研究兴趣和研究能力所在。具体说来,诗歌叙事学可以进一步吸收和引进中国以及西方学者在经典叙事学以及后经典叙事学理论方面,已经发现的重大理论成果去研究诗歌叙事学的叙事性、叙事模式、叙事方法、叙事时间、叙事空间、叙事结构、叙事话语、叙事声音、叙事视角、叙事人物、叙事聚焦以及叙事媒介等多个方面的问题,并批判性地吸收到诗歌叙事学理论的构建、发展、丰富以及完善当中来,以加快诗歌叙事学研究的体系化和理论化进程。

(二)诗歌叙事学研究跨越学科界限

诗歌叙事学研究的开拓性在于其研究者在后经典叙事学发展跨越学科、文类以及媒介研究的大背景下,不断打破和走出学科的界限,不断走向其他领域。目前,诗歌叙事学已经开始与修辞学、伦理学、结构主义语言学、结构主义叙事学、结构主义符号学,以及认知科学结合在一起,讨论诗歌叙事文本的修辞研究以及伦理叙事,[15](P1)分别从不同的领域内探讨诗歌叙事文本的叙事语言结构特征,诗歌叙事文本的叙事语言符号系统,诗歌叙事文本的认知叙事模式等诸多方面的问题。今后,还期待诗歌叙事学与音乐学和美学结合在一起。[16](P54)一方面,利用音乐学以及美学的有关理论作为在诗歌叙事文本中研究和探索诗歌叙事文本的音乐学特征以及美学特征;另一方面,从诗歌叙事学的理论视角出发,分别去探索音乐和美术文本中的叙事特征,以构建诗歌叙事学的音乐叙事模式以及图象叙事模式。

此外,诗歌叙事学还期待与文化学、哲学、教育学、心理学等学科和领域的有关理论成果联系在一起,充分发挥出彼此之间的互补性、差异性以及合作性。一方面,丰富和拓展各学科的理论以及加快这些学科的理论在诗歌叙事学研究领域的转化和应用;另一方面,在各学科的融合下,诗歌叙事学的理论得到进一步提升和完善,使诗歌叙事学的影响力不断扩大。

(三)诗歌叙事学研究者的视野

诗歌叙事学的研究者方面,期望未来的研究至少有四大突破。首先,由于诗歌叙事学理论尚处在初创阶段,希望更多对诗歌叙事学感兴趣的学者加入到诗歌叙事学的研究中来,并且紧密团结在一起,通过勤勤恳恳的探索和扎扎实实的探究,力争在诗歌叙事学研究领域做出更新的成果,取得更大的成就以及产生更大的学术影响力,为发展和完善诗歌叙事学的理论体系出谋划策。其次,希望诗歌叙事学理论的研究者不断吸收和积累在诗歌研究以及叙事学研究方面的理论以增强自己的学术研究能力,同时,紧跟学术理论研究的理论前沿,捕捉国内外诗歌研究以及叙事研究的新动向和新思潮。再次,希望在广大诗歌叙事学研究者的共同努力下,将诗歌叙事学未来的最新成果逐步推向国内外学术研究的理论前沿,既将诗歌叙事学研究推向新的理论高度,又掀起诗歌叙事学研究的高潮。最后,希望广大学者将诗歌叙事文本中的抒情化叙事模式,以及散文化叙事模式以及诗歌叙事学研究中经典叙事学和后经典叙事学途径的研究局限,纳入诗歌叙事学研究的范畴,进一步挖掘诗歌叙事文本中的抒情化叙事要素和散文化叙事要素,以进一步拓宽诗歌叙事学研究的口径和完善诗歌叙事学的理论研究体系。

[1]尚必武.叙事学研究的新发展——戴维·赫尔曼访谈录[J].外国文学,2009,(5).

[2]臧棣.记忆的诗歌叙事学—细读西渡的《一个钟表匠的记忆》[J].诗探索,2002,(1).

[3]姜飞.叙事与现代汉语诗歌的硬度——举例以说,兼及“诗歌叙事学”的初步设想[J].钦州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6,(4).

[4]尚必武.“跨文类”的叙事研究与诗歌叙事学的建构[J].外国文学,2012,(5).

[5]罗军.走向当代西方叙事理论新领域:诗歌叙事学[J].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4).

[6]罗军.走进诗歌叙事学研究新领域:构建诗歌叙事语法[J].长春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2).

[7]罗军.诗歌叙事学的认知研究[J].长江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8).

[8]罗军,辛苗.从现代诗歌叙事文本的碎片化叙事看诗歌叙事学的碎片化叙事模式构建[J].长春工业大学学报,2013,(1).

[9]罗军,辛苗.论诗歌叙事语符对诗歌叙事文本语义的结构主义阐释[J].哈尔滨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2,(6).

[10]罗军,辛苗.Argument against Narrative Imperialism:A Multidisciplinary Approach to Poetic Narratology[J].语文学刊(外语教育与教学),2013,(4).

[11]罗军,辛苗.从不确定性到确定性[J].文学教育,2013,(8).

[12]罗军,杨智敏.从诗歌叙事文本叙事行为动词的词类转化看诗歌叙事学的消义化叙事化模式[J].青年文学家,2013,(7).

[13]谭君强.论抒情诗的叙事研究:诗歌叙事学[J].思想战线,2013,(4).

[14]〔美〕布赖恩·麦克黑尔.关于建构诗歌叙事学的设想[A].《叙事》中国版(第二辑)[C].尚必武,汪筱玲,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

[15]詹姆斯·费伦,唐伟胜.“伦理转向”与修辞叙事伦理[J].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8,(5).

[16]王旭青.音乐叙事学的历史轨迹[J].武汉音乐学院学报,2010,(2).

猜你喜欢

叙事文叙事学诗歌
在相关领域吸收与剥离中自张一军——中国叙事文化学第二生长时段的学术背景
诗歌不除外
一部女性成长与救赎的见证录——《证言》的女性主义叙事学阐释
以读促写,引导初中生写好叙事文
“新”“旧”互鉴,诗歌才能复苏并繁荣
后经典叙事学在国内的传播研究
诗歌岛·八面来风
叙事学角度下的《浮生六记》林语堂译本研究
写人文的写作方法
叙事文的写作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