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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对北京历史文化遗产空间重构的研究综述

2014-07-09张宝秀

中国名城 2014年6期
关键词:文化空间文化遗产北京

张宝秀

摘 要:文化遗产空间重构的目的,是在现代城市、区域文化建设的背景下重新整理和思考文化遗产现存要素及其空间构建方向和思路,利用现存文化遗产重构城市、区域的文化空间,改变零散的、不成体系的、内在关系表现不强烈的格局现状,推动构建面向未来的、前瞻性的、既有继承又有发展的实体和非实体相结合的城市、区域文化空间新格局。在已取得的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研究成果基础上,选择从文化空间重构角度研究北京历史文化遗产保护、利用与首都城市文化建设是十分必要和有意义的,是建设现代城市文化空间和发展城市文化的有效途径和手段,其实践也是可行的。

关键词:北京;文化遗产;文化空间;空间重构

Abstract:The spatial reconstruction of cultural heritages may facilitate that in the background of modern urban and regional cultural development the existing factors of cultural heritages will be rearranged, the direction and route of their spatial reconstruction will be thought, urban and regional cultural space basing on cultural heritages will be reconstructed, the scattered pattern of cultural heritages will be systematic and their intrinsic relationship will be strengthened, and the new pattern of urban and regional cultural space will be formed which is facing the future, prospective, inheritance, developing, tangible -and- intangible combined. On the base of rich research results, its necessary, significant and feasible to study the preservation and utilization of cultural heritages as well as Beijings cultural construction from the point of cultural spatial reconstruction, which is the efficient path and means to build modern metropolitan cultural space and develop metropolitan culture.

Key words:Beijing;cultural heritage;cultural space;spatial reconstruction

中图分类号:C9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4144(2014)-05-62(5)

1 相关概念梳理

1.1 空间与文化空间

《现代汉语词典》界定:空间(Space),是物质存在的一种客观形式,由长度、宽度、高度表现出来,是物质存在的广延性和伸张性的表现。[1]空间与时间相对。时间(Time)是物质运动中的一种存在方式,由过去、现在、将来构成的连绵不断的系统,是物质运动、变化的持续性、顺序性的表现。[2]空间有物理空间、宇宙空间、数字空间、网络空间、思想空间、数学上的空间等等。在地理学中,空间是指地球表层的一部分。

文化空间(Cultural Space),有广义和狭义之分。狭义的文化空间,也称为“文化场所”(Culture Place),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时使用的一个专有名词,主要用来指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的形态和样式。199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人类口头和非物质遗产代表作条例》,明确将“文化空间”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形态,界定文化空间(文化场所)的人类学概念被确定为一个集中了民间和传统文化活动的地点,但也被确定为一般以某一周期或是以一事件为特点的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和这一地点的存在取决于按传统方式进行的文化活动本身的存在。在我国,《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国办发[2005]18号)界定,“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各族人民世代相承、与群众生活密切相关的各种传统文化表现形式和文化空间。”文件的附件1“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申报评定暂行办法”第三条明确说明“非物质文化遗产可分为两类:1、传统的文化表现形式,如民俗活动、表演艺术、传统知识和技能等;2、文化空间,即定期举行传统文化活动或集中展现传统文化表现形式的场所,兼具空间性和时间性。”

广义的文化空间,可以理解为人类在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承载空间,应该包括各种物质文化空间、制度文化空间和精神文化空间,当然也包括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类型的文化空间。

1.2 结构与空间结构

结构(Structure),原义为屋宇构建的式样,引申为各个部分的配合、组织。《现代汉语词典》界定:结构是各个组成部分的搭配和排列。[3]哲学上将结构定义为不同类别或相同类别的不同层次按程度多少的顺序进行有机排列。结构既是一种观念形态,又是物质的一种运动状态,具有主观世界与物质世界的结合构造之意。

空间结构(Spatial Structure),是空间系统内各组成要素的搭配和排列,是各组成要素之间的相互联系、相互作用方式,是空间系统组织化、有序化的标志。空间结构将空间视为一种网络,强调空间内部各要素之间的关系。endprint

1.3 空间解构与重构

解构(Deconstruction),或译为“结构分解”,就是打破现有单元化的秩序,把原结构解体分解还原成每个局部的基本原始单位,是法国后结构主义哲学家德里达提出的一个术语,一种研究态度和思想方法,以其创立的批评学派为代表。重构(Reconstruction)就是重新组合,构成一个全新的、不同于以前新的结构。解构与重构的思想方法,目前在很多领域都有应用,其中在艺术设计、建筑学、文学、城市规划等领域应用较多。

空间解构(Spatial Deconstruction),可以理解为将某类空间的结构分解还原成每个局部的基本原始单位。空间重构(Spatial Reconstruction),是空间各要素在特定条件下重新建构其相互关系的过程,由于空间不能独立于时间而存在,空间重构强调一种持续的状态,而非固定的结局。[4]空间重构的目的在于激发空间的活力与韧力,使空间释放出新的能量和意义。

对文化空间的研究,也常使用建构和构建这两个关键词。建构(Construction)是一个借用自建筑学的词语,原指建筑起一种构造,主要应用在文化研究、社会科学和文学批评的分析上,是指在已有的文本上,建筑起一个分析、阅读系统,使人们可以运用一个解析的脉络,去拆解那些文本背后的缘由和意识形态,强调建造的过程。构建(structure),是指全方位、多角度、深层次地建立,多用于抽象事物。

1.4 文化空间重构

文化空间重构,是对文化空间的体系结构进行重新构建。文化遗产空间重构,是对文化遗产(包括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文化空间进行重构,即在现代城市、区域文化建设的背景下重新整理和思考文化遗产现存要素及其空间构建方向和思路,利用现存文化遗产重构城市、区域的文化空间,改变零散的、不成体系的、内在关系表现不强烈的格局现状,推动构建面向未来的、前瞻性的、既有继承又有发展的实体和非实体相结合的城市、区域文化空间新格局。

对于文化遗产的空间结构与重构,我们可以从解构与重构方法在艺术设计中的应用得到启发。“解构”和 “重构”在设计中是共同存在的,后者是前者的提炼升华过程,也是一个创新的过程。一个特定的设计主题,可以经过对设计本源合理、规范、科学的解构后,分解为数个甚至更多的个体元素;然后,同样通过合理、规范、科学以及设计本身的基础技巧对解构后的个体元素进行重构,求得与特定的设计主题的吻合,并使特定的设计主题得以充分表现。解构过程也是针对特定的设计主题表现元素的应用和重构的思维成熟过程,也是继承的过程;而重构则是对设计主题最终表现设计本身的视觉效果的综合升华过程,是创新的过程。设计本源的解构是单一的,可是对设计的重构却又不是局限于对设计本源解构后所产生的设计元素。设计本源在解构后通过重构可以表现出多个设计主题。重构过程中思维空间的扩展、思维模式的变幻,以及逻辑的强化和技巧手法的发挥运用使设计获得了成功。[5]

2 有关研究概述

长期以来,空间一直主要是地理学的研究对象。1974年,法国马克思主义哲学家、城市社会学家亨利·列菲伏尔(Henri Lefebvre,1901-1991)在巴黎出版了一部集哲学和社会学思想于一体的城市研究力作《空间的生产》(The production of Space),此后哲学、社会学、经济学、城市规划等学科领域关注和研究社会空间的学者越来越多,地理学者也参与其中。亨利·列菲伏尔在《空间的生产》一书中对空间概念及空间历史进行了系统研究和全新阐释,导致了空间一词的使用及其内涵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至今对法国的社会学、地理学、政治学、文学批评以及建筑学和城市科学都有着深刻的影响。[6]如今这种影响已经波及到世界上其他国家,对于空间的意义,各个学科都给予了更多的关注。

为了弥补精神空间与物质空间传统二元论之间的分歧,亨利·列菲伏尔引入了社会空间(social space)、生活空间(the space of social life)以及社会实践(social and spatial practice)、空间实践(spatial practice)的概念,并形成了集物质空间(real space)、精神空间(mental space)、形式抽象以及人对社会空间的感知为一体的一元化的空间理论。他认为空间是一种社会产品,每一个社会和每一种生产模式都会“生产”出自己的空间,不能再把社会的空间与社会的时间当作“自然的”事实来看待,而必须按照某些层次等级加以规范化,作为第二自然的基本特征,作为社会多种活动作用于“第一自然”(如感性的资料、物质与能量等)之上的结果。在对社会空间的引入中,亨利·勒菲弗认为必须考察三个重要的环节:即空间实践(spatial practice)、空间表征(representations of space)和表征空间(representational space)。[7]

空间实践涉及空间组织和使用的方式,在新的资本主义环境中,空间实践使日常生活和城市现实之间体现了一种紧密的联系。空间表征涉及概念化的空间,是一种科学家、规划师和专家治国论者所从事的空间,这种空间在任何社会中都占有统治地位,它趋向一种文字的和符号的系统。表征空间是通过相关的意向和符号而被直接使用的空间,是一种被占领和体验的空间,是居住者和使用者的空间,它与物质空间重叠并且对物质空间中的物体作象征(符号)式的使用。从意大利文艺复兴到19世纪,西方城市大都经历了这三个环节,但19世纪之后,尤其是现代主义盛行之后,城市空间的历史性被抽象性所打断和代替;城市空间与自然、历史、宗教、政治等因素之间的因果关系也因此被忽略了。[8]

近些年,西方人文社会科学各领域都出现了“文化转向”和“空间转向”趋势,从文化和空间的角度对相关问题进行深入分析和研究已成为各学科共同关注的焦点和方法论基础。[9]西方人文地理学强调文化和制度转向,侧重从文化和制度层面诠释人文现象的空间规律。关于社会空间、文化空间、地理空间解读与重构的研究成果不断问世,而且已注意从空间角度研究物质文化遗产。①英国Routledge公司出版社出版发行的学术期刊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eritage Studies 集中发表了很多关于文化遗产研究的高水平论文,其中包括文化遗产空间研究的成果,如Susan Pearce的The construction and analysis of the cultural heritage: Some thoughts。国内文化遗产保护与利用方面的研究成果非常丰富,对于非物质文化遗产文化空间的研究日益增多,从地理学、社会学、文学等学科视角研究城市文化空间的成果也在不断涌现。②但是,对城市或区域物质和非物质文化遗产整体文化空间重构的关注还不多,研究还不够深入,特别是关于北京历史文化遗产空间重构的研究成果还很缺乏。截止到2013年5月底,在中国知网文献总库中对公开发表的相关中文文章进行检索,结果检索出的文献多数是发表于期刊的论文,少量是硕士、博士学位论文和发表于会议论文集和报纸上的文章。endprint

以“文化空间”为主题名进行精确高级检索,检索出3,763条。以“文化空间”为篇名进行精确检索,检索出 498 条,最早的文章发表于1988年,2003年以前每年发表文章数量仅数篇,2004以后增长到每年10篇以上,2007年以来每年发表数量在50篇以上,增长速度较快。

以“空间重构”为篇名进行精确检索,排除数学和物理学意义上的“相空间重构”文献以外,有193篇文献是有关城市、区域空间重构的,最早的文章发表于2001年,是赵云伟发表在《国外城市规划》2001年第5期的“当代全球城市的城市空间重构”。

同时以“文化空间”和“重构”为篇名进行精确检索,只检索出3条结果,最早的发表于2007年,时间较晚。3篇文章分别是刘勇、杨志的“‘乡下人进城与京城文化空间的重构”(《文艺报》2007年6月12日)、谢纳的“现代空间重构与文化空间想象”(《文学评论》2010年1期)和马琳的“灾后汶川羌文化生态旅游区文化空间的重构”(《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6期)。

同时以“文化”和“空间重构”为篇名进行精确检索,检索出9篇文献,最早的文章发表于2006年,是陈蕴茜、刘炜发表于《史林》2006年第6期的 “秦淮空间重构中的国家权力与大众文化——以民国时期南京废娼运动为中心的考察”。关于文化空间重构成果较少,具有代表性的是矫伶、孙萍发表于《上海城市规划》2008年第1期的文章“上海城市空间重构的文化初探”,通过理论上对城市空间的文化解读,结合上海的实际情况,探索上海城市空间重构中文化因素的作用,探寻文化对城市空间布局的影响,从而对今后上海城市空间的发展方向做出展望。

此外,以“空间解构”为篇名进行精确检索,有6篇文献是有关城市、区域空间解构的,最早的文章2004年,是聂承锋发表于《南方建筑》2004第5期的“城市空间解构分析”。同时以“文化空间”和“建构”为篇名进行精确检索,检索出18条,同时以“文化空间”和“构建”为篇名进行精确检索,检索出17条,主要都发表于近五年。

3 北京文化遗产空间重构的意义

北京是世界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文化遗产项目数量众多,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都非常丰富。目前,仅不可移动文物就多达3840处,已确定的各级文物保护单位1012处,其中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25处(含世界文化遗产6处),市级文物保护单位255处。非物质文化遗产,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保护遗产名录项目108个,列入北京市级名录项目235个。这些文化遗产承载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是弘扬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建设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的重要载体,是实现“人文北京”和“世界城市”战略目标的重要资源,合理重构文化遗产的文化空间是充分发掘和展示文化遗产的内涵和影响力,推动城市社区文化发展和新农村文化建设的重要切入点,是展示首都形象、提升北京文化软实力和国际影响力、建设全国文化中心的重要抓手和途径。

在已取得的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研究成果基础上,选择从文化空间重构角度研究北京历史文化遗产保护、利用与首都城市文化建设是十分必要和有意义的,是建设现代城市文化空间和发展城市文化的有效途径和手段。“对城市空间的解析与认知,除了要考察物质空间要素相互交织、组合构成的空间形式所具有的形态和格局特征外,还要考察这种空间形式背后的深层文化内涵和社会动因”。[9]

从理论方面看,基于丰富的文化遗产调查研究成果,运用文化地理学的空间研究视角和方法,研究北京文化遗产的空间重构,有利于丰富文化遗产研究和保护、利用实践的理论认识,扩展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运用历史地理学的研究方法和视角,不仅关注文化遗产的静态空间,还有利于加强文化遗产空间变迁的动态过程研究;北京历史文化遗产空间重构研究亦有利于推动历史地理学研究向现代城市文化空间建设延伸,更好地发挥学科服务现代城市文化发展与建设的作用。

从实践方面看,北京市的经济社会发展已进入新的阶段,经济实力大大增强,在继续加强文化遗产保护的基础上,进一步深入挖掘文化遗产的内涵,有利于对各类文化遗产项目进行宏观整体和微观局部文化空间重构,有利于明确北京文化遗产系统的网络化整体架构和文化遗产保护与合理利用的丰富路径,对提升遗产的文化影响力、推进北京城市文化建设具有重要意义;利用GIS技术建立一套北京文化遗产空间关系系统,可以丰富正在建设中的北京历史文化地理信息系统的内容,提升系统的层次和水平,为其他相关工作奠定基础,也有利于文物、旅游、规划等政府部门、单位和公众查询使用。

4 北京历史文化遗产空间重构的路径设想

第一,在国内外已有城市空间重构和文化空间理论研究的基础上,借鉴国际经验,搭建文化遗产空间重构研究的理论框架与方法体系。

第二,分析北京城市空间结构的演变过程及其文化内涵和底蕴,明确各种文化要素在北京城市的空间位置和文化地位,作为解读并重构现存遗产文化空间的本底和基础。

第三,收集、分析北京市现存各类文化遗产信息和资料,以详实资料、数据为基础,在GIS技术支持下,分析北京现存文化遗产系统各组成要素之间的空间关系、文化联系、相互作用方式和影响程度,及其与城市文化内涵建设、文化空间建设的关系,可以利用GIS技术建立一套北京文化遗产空间关系系统。

第四,明确北京文化遗产的文化空间保护与重构路径,构建城市宏观整体和微观局部及专题性、专项性遗产空间网络和系统,并将其嵌入北京现代城市文化空间体系中。对北京文化遗产系统进行组织化、有序化整体设计,连点成线,组线成网,挖掘遗产项目的文化联系和地方响应,加强文化遗产的综合性、联动性开发利用,扩展文化遗产的文化影响力,推进北京城市文化建设,彰显首都的文化特色和文化魅力,提升文化软实力。

注释:

① 如,Susan Pearce. The construction and analysis of the cultural heritage: Some thought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eritage Studies, 1998, 4(1): 1-9; Kitchin R, Tate N J. Conducting Research into Human Geography: Theory, Methodology and Practice. Pearson Education Limited, 2000; Johnston R J, Gregory D, Pratt G et al. The Dictionary of Human Geography.4th edition. Malden: Blackwell, 2000; Clark G L, Feldman M P, Gertler M S. The Oxford Handbook of Economic Geography.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3; Anna Carr. Mountain Places, Cultural Spaces: The Interpretation of Culturally Significant Landscape. 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 2004(12):431-459; David Atkinson. Heritage.收在David Atkinson,Peter Jackson et al. Cultural Geography: A Critical Dictionary of Key Concepts. London: I.B. Tauris & Co Ltd, 2005:141-150.

② 如,郁枫的《空间重构与社会转型》,2006年清华大学博士论文;陈虹的《试谈文化空间的概念与内涵》,2006年1期《文物世界》;戴晓晖的《中产阶层化——城市社会空间重构进程》,2007年2期《城市规划学刊》;向云驹的《论“文化空间” 》,2008年3期《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冯健、周一星的《转型期北京社会空间分异重构》,2008年8期《地理学报》;矫伶、孙萍的《上海城市空间重构的文化初探》,2008年1期《上海城市规划》;马琳的《灾后汶川羌文化生态旅游区文化空间的重构》,2010年6期《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谢纳的《现代空间重构与文化空间想象》,2010年1期《文学评论》;方遥、王锋的《整合与重塑——多层次发展城市文化空间的探讨》,2010年1期《中国名城》;李伟东的《 “世界城市”视角下的北京文化空间建设》,2011年4期《解放军艺术学院学报》;包书月的《北京文物保护单位时空分布及其对城市文化空间结构的影响》,首都师范大学2012硕士学位论文。

参考文献:

[1][2][3]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778,1235,697.

[4] 郁枫.空间重构与社会转型[D].北京:清华大学,2006.

[5] 陈强.学会怎样与“千手观音”握手——浅析设计中的“解构”与“重构”[J].中国包装工业,2013,(4).

[6][8] 汪原.关于《空间的生产》和空间认识范式转换[J].新建筑,2002,(2).

[7] Henri Lefebvre. The Production of Space[M]. Translated by Donald Nicholson-Smith. Oxford:Blackwell Ltd,1991.

[9] 姜楠.空间研究的“文化转向”与文化研究的“空间转向”[J].社会科学家,2008,(8).

[10] 田宝江.城市空间解析与设计[D].北京: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1998.

责任编辑:蒋亚林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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