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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莫高窟北朝时期的佛陀造像袈裟穿着方式的分析

2013-09-17余明泾

关键词:左肩右肩袈裟

余明泾

(集美大学 美术学院 ,福建 厦门 361021)

关于佛像的产生,现在大都认同是在贵霜帝国时期,以公元一世纪末的假说最可信。古印度佛陀造像所表现的袈裟穿着方式有这样两种,一种是通肩式,另一种是右袒式。通肩式来自于印度西北部的犍陀罗地区的佛陀造像,偏袒右肩的着装形式则来自于印度的马吐腊地区的造像。这两种穿着的方式都是袈裟从左肩绕过到后面,不同的是通肩式是从左肩到右肩后,袈裟覆盖右肩后从正面绕过颈下,然后再将袈裟末端搭到左肩上固定(图1)。

右袒式则是从右腋下通过,袒露右肩,然后一直绕搭到左肩上,从正面看袈裟斜向地覆盖在胸前。这两种着装样式的造像以后开始交替出现,随着佛教东传而传入中国。

佛教造像艺术传入汉地后,佛陀造像又演化出一种新的袈裟穿着样式 “对襟式”,这种袈裟穿着样式又称“褒衣博带”式。下面我们就“通肩式”、“右袒式”和“对襟式”这三种袈裟披着方式,对莫高窟北朝时期佛陀造像的衣着分别进行分析。

图1 通肩式的披着方法

一、通肩式

袈裟有通挂左右肩之“通肩式”,这种披着方式是最常见的。在印度,佛着通肩衣出自犍陀罗地区,后传至印度马吐腊地区,马吐腊贵霜时期造像已身着通肩衣。通肩式大衣是犍陀罗及中国早期佛造像中的常用衣饰。

关于通肩式的袈裟披着方式,义净曾说过:若对尊容,事须齐整,以衣右角,宽搭左肩,垂之背后,勿安肘上,若欲带纽,即须通肩,披已将扭内,回勾肩后,勿令其脱,以角搭肩,衣便绕颈,双手下出,一角前垂,阿育王像,正当其式[1]。文中清楚说明了袈裟的披着方式,并以阿育王像为例证,即是“以角搭肩,衣便绕颈”的通肩。在敦煌莫高窟北朝时期的洞窟中,可以看到很多着此种类型袈裟的佛陀造像:敦煌第285窟北壁东起第一、二禅室之间壁画西侧一尊禅定佛(图2)、254窟西壁中央说法佛(图3)、第263窟北壁前部上层佛陀(图4)。这种“通肩式”的袈裟,“以赤布僧伽梨通覆双肩,包裹全身,襟交于肩后。”,一般是看不到袈裟内穿着的。

在古代印度的佛陀造像身上,就有很多此种类型的袈裟。如现存柏林印度博物馆的出自2~3世纪印度犍陀罗地区的佛陀立像(图5),这尊佛陀立像身着袈裟就是“通肩式”的。加尔哥达的印度博物馆收藏的佛陀立像(图6),其来源于5世纪的印度马吐腊地区。这尊佛像身披通肩式袈裟,与犍陀罗风格的造像相比,衣着更加贴体轻薄。还有一尊公元474年也就是印度笈多王朝时期的佛像,也是身披通肩式袈裟(图7)。虽然这三尊佛像出自印度不同地区,但可以看出“通肩式”是一直都有的佛陀衣着样式。佛教自西域传入中国后,这样的造像衣着形式一直存在。公元4~5世纪的出自若羌县(楼兰)的壁画上绘有身着通肩式袈裟的佛陀(图8)。现存德国柏林的一尊新疆巴楚县吐木休克遗址出土的木雕坐佛(公元5世纪),结跏趺坐,双手做禅定印,着通肩式袈裟(图9)。

二、右袒式

右袒式袈裟即斜披袈裟,以赤布僧伽梨绕腰络腋,覆左肩,袒右臂,露出内服僧祗支(衬衣)。此为印度衣服之式,袒臂便于劳作行动。

关于偏袒右肩的袈裟,在《大智度论》卷七《佛土愿释论》中说:

“佛初成道,菩萨夜三昼三,六时礼请,偏袒右肩合掌言……”[2]

在莫高窟北朝洞窟以及其他同期的石窟寺中,就有很多这样袒露右肩的佛陀造像。如在克孜尔石窟出土的公元六世纪的托钵立佛版画,立在莲座上的佛所披袈裟就是右袒式的(图10)。在河西石窟中佛陀造像也有很多此种类型的衣着。

图10 公元6世纪托钵立佛版画

(一)右袒式袈裟的披着方式的分类

依据不同的披着方式,将莫高窟这一时期佛陀造像中出现的右袒式袈裟的样式归纳为三类。

(1)右袒式披着方法一:右袒式袈裟的披着方式是从左肩绕到背后,绕过右臂袒右胸将袈裟末端向后搭至左肩固定(图11)。

如第268窟西壁的交脚佛像(图12),身着右袒式袈裟,也是从左肩斜向后绕过右腋下再斜向掩左胸,袈裟末端向后搭至左肩。北凉的272窟、北魏259窟西壁的二佛并坐像(图13)、北魏的254窟内主尊的塑像,均着此种形式的袈裟。和印度出现的右袒式袈裟的披着方式有所不同的是,袈裟在绕至右肩时,并未像传统的右袒式那样,将右肩完全裸露(图14),而是以部分袈裟搭覆右肩。

图11 右袒式披着方法一

(2)右袒式袈裟披着方法二:我们可以在莫高窟的壁画中看到此种着装形式的形象,与前所述的几乎相同,唯一不同的是袈裟的末端从肩后再绕过左肘,然后将袈裟末端执于左手中(图15),如莫高窟北魏洞窟254窟南壁前部,壁画中佛陀作说法相(图16)。

(3)右袒式披着方法三(图17):第三种披着方式,应该说是由右袒披着方式二演化而来的。

图17 右袒式披着方法三

如251窟北壁前壁的说法图(图18),435窟北壁前部的说法图(图19),佛陀左手执袈裟一角,将袈裟的一端捏在左手,然后沿左臂绕后颈至右肩,覆右肩,绕过右肘斜向掩左胸搭至左肩后。其实仔细观察不难看出,这种右袒式袈裟的穿着方式与248窟苦修像的穿着方式非常相似(图20),它们的不同之处仅在于手的姿势不同。

(二)关于僧祗支的穿着方式

僧祗支相当于穿着在袈裟内的衬衣。僧伽穿着僧祇支是为避免三衣滑落露出胸部,所以,佛陀便允许比丘穿着僧祇支,并规定比丘尼一定要穿着它[3,4]。

关于僧祗支的穿着方式,虽然不能非常确定,但从一些文字资料中还是可以推断一二的。《南海寄归内法传》中有这样的记载:“南海诸国。尼众别着一衣。虽复制匪西方。共名僧脚崎服。长二肘宽二肘。两头缝合留一尺许。角头刺着一寸。举上穿膊贯头。拔出右肩更无腰带掩腋盖乳下齐过膝”[5]《大唐西域记》卷二云:“僧却崎左肩,掩两腋,左开右和,长裁过腰。”[6]而在义净的《南海寄归内法传》卷二亦云:“其僧脚崎衣,即是覆膊。更加一肘始合本仪。其披着法露左肩,交搭左膊。恒着于房者,惟此舆裙”[7]。僧祗支附有衣带,形状在《四分律》卷四十一中说:“比丘得上狭下宽衣,受作僧祗支。”[8]但也未必都是这样的款式,有的是长方形布作僧祗支。可以推断僧祗支应是斜向将右肋包裹住,一端从右腋下向背后到左肩,一端从右腋下向前到左肩,两端在左肩出交叠固定。虽然身着僧祗支的佛陀造像很多,但都因其外披袈裟而无从得知其穿着的方法。至于用何种物品将两端固定在一起,笔者还不能妄下断言。有关于佛陀的衣着来源于印度俗人的说法,《沙门袒服论》中有这样的文字:“是以天竺国法,尽敬于所尊,表诚于神明,率皆袒服,所谓去饰之基者也。”,不妨参考一下当时印度世俗人的着装样式。现存柏林的拜城县克孜尔石窟第22窟(公元4~5世纪)的“佛传故事国王王后大臣像”壁画中右侧的行雨大臣(图21),袒右肩,肩下裹白布并在左肩打结。他的衣着,是否与文字中所描述的僧祗支有相似之处呢?

在《敦煌学大辞典》中,段文杰先生对“僧祗支”词条的解释说:“僧人覆肩衣、衬衣。敦煌彩塑、壁画中之佛、菩萨均着之。佛像之着僧祗支始于十六国,菩萨始于北周,其式为:挂左肩,绕右腋,长至腰。……佛、僧穿于其袈裟之内,菩萨则为独袖半臂紧身衣,隋代最为流行”[9]。也许我们可以将菩萨的僧祗支作为参考。在北魏的第254窟中心塔柱东向面圆龛外北侧残存的菩萨像、第260窟中心柱东向面佛龛的两旁斜侍菩萨、248窟中心柱南向龛西侧的斜侍菩萨所着都是偏袒右肩的“左开右合”的服装,应是僧祗支,但仍然无法看到其肩部的结构,但可以肯定的是,僧祗支的两端固定的位置应是在左肩部,或系结,或交搭。

图21 克孜尔石窟第22窟“佛传故事国王王后大臣像”壁画中的行雨大臣

三、对襟式

所谓对襟式,《敦煌学大辞典》袈裟条中是这样说的“对襟式,又称双领下垂式,即以袈裟覆双肩,双领下垂于胸前,形如对襟衣,露内衣僧祗支。袈裟三式中,对襟最晚,流行于北魏晚期。”[9]此种对襟式袈裟,由于其形如南朝士大夫们“褒衣博带”的衣着,也被称为是“褒衣博带”式。可以说,“褒衣博带式”算是一个“基本款”,在这一基础上,还有着不同的表现形式。

图22 西魏285窟的西壁中央圆券大龛内塑倚坐说法像

(一)褒衣博带式

在莫高窟北朝时期佛陀造像中,采用褒衣博带式衣着的佛陀造像,一般都是着双层袈裟。如西魏285窟的西壁中央圆券大龛内塑倚坐说法像,此尊造像的着装形式如下:内着偏袒右肩的僧祗支,外披赤色袈裟,在僧祗支与外披袈裟之间,由领襟处又露出一层有花纹装饰的领襟,并从此处伸出两条带子,在胸前打结。由此看出应是在僧祗支上僧伽黎下又披一层衣物(图22)。北壁上层的说法图中七佛,东壁门两侧的无量寿佛,西魏第432窟中心柱东向面圆龛内的说法佛,北周第461窟西壁二佛并坐像北侧一尊,北周第438窟西壁圆龛内倚坐说法佛,北周290窟中心柱东向面圆龛内倚坐佛,均为此种样式的衣着。

图23 第285窟北壁上层二佛并坐像(西魏)

对于褒衣博带式衣着进行分析,大概归纳了以下几点:(1)最外层披着的僧伽黎通肩式披着,深领下垂,袈裟搭覆左肘上固定(图23(a));(2)僧伽黎右袒式披着,袈裟末端搭覆左肘(图23(b))。

(二)关于偏衫的几个问题

关于僧伽黎内穿着的衣物,田边三郎助在《巩县石窟北魏造像与日本飞鸟雕刻》一文中认为,“采用褒衣博带式服饰的佛像大体上内穿偏衫”[10]。在台湾的郭慧珍在《汉族佛教僧服装之研究》[11]一文中,对偏衫作了专门的论述。她认为偏衫是由僧祗支与五衣合缝而成。

宋赞宁《大宋僧史略》卷上《服章法式》云:“后魏宫人见僧自恣,偏袒右肩,乃一施肩衣,号曰偏衫。全其两扇衿袖,失祇支之体,自魏始也。”[12]又,宋释道诚《释氏要览》卷上《偏衫》曰:“魏宫人见僧袒一肘,不以为善,乃作偏袒,缝于僧祇支上相从,因名偏衫。”[13]由此可以判断,僧祗支在左,覆肩衣在右,两者缝合在一起而成为偏衫。但如何缝制在一起,古代典籍中并未说明。僧祗支是印度僧伽听衣的一种,和三衣一样都是一长方型的布块。原来是在穿著三衣之前,先将它从右腋下绕身,交搭于左肩上,这可避免胸部暴露。

以莫高窟第461窟西壁南侧的比丘像为例(图24),这一比丘像的衣着与前偏衫的五条衣部分。根据以上的线索,对敦煌莫高窟北朝洞窟内所保存的佛陀衣着形象进行分析研究之后,对偏衫的结构问题及穿着方法有以下推论,如图25所示:

图24 莫高窟第461窟西壁南侧的比丘像

图25 偏衫披着方法

步骤一:先将偏衫的僧祗支部分(AB边)披着在肩上,接着把僧祗支A端向左肩斜向与B端系结在一起固定;步骤二:将五条衣部分的CD边披覆左右两肩,最后将CD端在胸前系结(图25)。

阎文儒先生在《中国石窟艺术总论》一书中认为 “右开左合”的偏衫是早期佛教造像的主要特征。”[14]在《大唐西域记》卷二云“僧却崎覆左肩,掩两腋,左开右合,长裁过腰。”而义净在《大唐南海寄归内法传》卷二中亦云:“其僧脚崎衣,即是覆膊。更加一肘始合本仪。其披着法露左肩,交搭左膊。恒着于房者,惟此与裙”。究竟作者所指的“右开左合”的偏衫是怎样的?不得而知。

在杨泓先生的《试论南北朝前期佛像服饰的主要变化》[15]一文中,曾以天安元年(公元466年)冯爱爱造像为例作过这样的描述:“……像做高肉髻,斜披宽大的袈裟,袒露出右半身和右臂,在右肩上半披着偏衫。袈裟里还露出内衬的络腋,也是从自左肩上斜裹下来的。”我认为这种对“偏衫”的理解是错误的。实际上这里所说的“偏衫”只是外披袈裟的一部分,在前面我已对此种披着形式有所论述,这种形式只是袈裟从后背绕到右腋时,将部分袈裟覆在右肩上,和文献中记载的“偏衫”似乎出入很大。

关于上述的“偏衫”,其形制最具代表性的当属莫高窟北周时期的洞窟第439窟西壁龛内北侧的伽叶像(图26)。其身披一件赤色袈裟,从左肩领襟处看是一层,右肩领襟处也是一层,一直搭覆到右手腕处。在此位置又从这一层袈裟下伸出一片衣物,搭在左臂上。这样看来伽叶应是着两件衣物。再仔细看,就会豁然开朗:在这两层衣物的下面是一件“掩两腋,袒右肩”的僧祗支,虽然由于褪色而很难看出其形状,但根据胸前的衣纹,我们仍可以判定其为僧祗支。这样,结合以上描述,对此种袈裟的披着形式就不难理解了。

此尊伽叶像身着僧祗支与覆肩衣缝合而成的偏衫,外披右袒式袈裟。僧伽黎从左向后绕颈经右腋下再绕至身前,末端搭至左肘处。而偏衫的右端一角则塞在与僧伽黎相交的位置,以便固定。再看其袈裟的下端露出裙的痕迹,可以判断其下装为涅槃僧(涅槃僧,梵语Kusula)。

(三)褒衣博带演化式

由褒衣博带样式转化而来,胸前隐去带结,领部下垂,露出内服僧祗支。第248窟东向龛内佛说法像结跏趺坐,右手施无畏印,左手与愿印,外披对襟袈裟,右领襟敷搭至左肩,为褒衣博带演化式(图27)。以往的通肩式袈裟以赤布僧伽黎通覆双肩,包裹周身,襟交于肩后,一般内服僧祗支是不会露出来的。此尊造像虽然也是通肩式的样式,可领部较为下垂,僧祗支很明显地从领口处露出,这与以往的样式是明显不同的,所以将其归为“褒衣博带演化式”一类。

248窟的塔柱西向面开双树形龛,内塑苦修像(图28)。此尊苦修像身披赤色袈裟,袈裟的穿着方式是:佛陀两手作禅定印,始端搭覆在左手腕上,从左肩起沿颈后到右肩,自右肩垂下,覆右臂,露出双手后,再从右臂绕至左肩,末端搭至左肩。第288窟中心塔柱东向面圆券龛内的倚坐佛,披着袈裟的方式也是“深领下垂”的“褒衣博带演化式”,其腹部无带结(图29)。

图26 莫高窟第439窟西壁龛内北侧伽叶像

(四)搭覆双肩下垂式

所谓“搭覆双肩下垂式”,其表现形式是这样的:佛衣的右领襟由右肩下垂覆搭于左肘,左领襟斜向腹部右侧,右手多作无畏印,左手作与愿印,内着僧祗支。

在莫高窟的355窟正壁盝顶帐形龛内彩塑禅定佛像(图30),是西魏所造,造型属西魏的秀骨清像的风格,其袈裟的披着方式在莫高窟北朝时期的洞窟中仅此一例。也就是上述的 “搭覆双肩下垂式”。下面根据视觉上所表现的衣着特征,对这尊塑像所着袈裟的披着方式进行分析,如图31所示:

袈裟的一端搭覆在右肩,自右肩向前绕至左肩,深领下垂至腹部,然后再从颈后绕过至右肩,搭垂下来的袈裟将右臂完全覆盖,然后再将垂下的部分绕过右手腕搭至左肘。

四、小结

通过图像与文献记载的比对,认为这一时期佛陀造像的表现样式是基本符合佛教的仪轨制度的,在佛教文献资料中可以得到映证。按照莫高窟北朝时期的佛陀造像中所表现衣着的披着方式进行实际穿着,是可以实现的。

莫高窟北朝时期佛陀的衣着基本上是按照汉地僧侣的衣着进行塑造的。莫高窟北朝时期的佛陀一般穿着为:外披袈裟,内着僧祗支,下装为涅槃僧。随着“褒衣博带”式佛衣的出现,莫高窟北朝时期佛陀造像的衣着也由原来的“外披袈裟,内着僧祗支”逐渐变化为多件僧衣层叠披覆。以汉族僧侣服装作为参考,对这种类型的造像衣着样式进行分析,作出了几种推断,一种推测是这种披着样式可能是内着僧祗支,其上再披覆两层袈裟;还有一种推断是内着与覆肩衣缝合的偏衫,外披袈裟。

对于偏衫的结构问题,笔者根据莫高窟285、461、439等洞窟内的佛陀衣着形象,结合文字上的记载,在文中作了两种推断,明确了偏衫与僧祗支的关系。并在文中还指出了一些以往学者所作相关研究的谬误。如阎文儒先生在《中国石窟艺术总论》一书中提到的“‘右开左合’的偏衫”,笔者认为此种说法存在疑点。在杨泓先生的《试论南北朝前期佛像服饰的主要变化》中将披覆在右肩的袈裟称为偏衫,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

[1]大正新修大藏经:第54册[M].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3:269.

[2]鸠摩罗什译.大智度论[M]//中华大藏经(汉文部分):第二十五册.北京:中华书局,1987:226.

[3]佛陀耶舍与竺佛念共译 .四分律[M]//中华大藏经(汉文部分):第四十册.北京:中华书局,1990:633-634.

[4]竺道生,等译.沙弥塞和酰五分律[M]//中华大藏经(汉文部分):第四十册.北京:中华书局,1990:116.

[5]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M]//中华大藏经(汉文部分):第六十三册.北京:中华书局,1993:489.

[6]玄奘译.大唐西域記[M]//中华大藏经(汉文部分):第六十册.北京:中华书局,1993:625.

[7]义净.南海寄归内法传[M]//中华大藏经(汉文部分):第六十三册.北京:中华书局,1993:488.

[8]佛陀耶舍与竺佛念共译 .四分律[M]//中华大藏经(汉文部分):第四十册.北京:中华书局,1990:813.

[9]季羡林.敦煌学大辞典[M].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217,218.

[10](日)田边三郎助.巩县石窟北魏造像与日本飞鸟雕刻[M]//中国石窟·巩县石窟寺.北京:文物出版社,1989:216-224.

[11]郭慧珍.汉族僧伽服装之研究[M].台北:法鼓文化,2001.

[12]大正新修大藏经:第54册[M].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3:238.

[13]大正新修大藏经:第54册[M].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3:270.

[14]阎文儒.中国石窟艺术总论[M].天津古籍出版社,1987:137.

[15]杨泓.试论南北朝前期佛像服饰的主要变化 [J].考古,1963,(6):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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