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春

(衢州学院教师教育学院人文系，浙江衢州 324000)

草，是一类植物的总称，人们通常将草本植物称作“草”，而将木本植物称为“树”。在大自然中，草也许是最不起眼的，然而就是这看似微弱的草，因为其生命力的顽强，所以才被不绝如缕地吟咏和描述。草是大地的卫士，我们只有跟草在一起的时候，才真正感到是跟大地在一起的。大地没有草难称大地，原野没有草妄作原野。草惟一的追求就是努力向上。草不企求水，墙头上也能葳蕤，瓦楞上也能生长。稗草厮守的乡村是人类永恒的家园。

有资料统计，一亩面积的草坪每天蒸发的水分达4200千克，空气相对湿度增加5%至9%。与没有绿化的地面上空相比较，草坪上空的含尘量要少1/2至2/3。还有一条很有意思的研究资料，那些接近青绿的人，在与邻居或其他人和谐相处方面，都比较少接触绿色生命的人为佳，周围不见青绿的人大多与邻居的关系较差，家庭暴力的情况也严重得很［1］。

1.蓍草、“胎生树”、“纸草档案”与“草味档案”

说动物是胎生的大家不会感到奇怪，但如果说某种植物是胎生的，就会觉得很新奇了。在南美洲、非洲、马来西亚、印度以及我国的福建、广东、台湾等地淤泥浅海滩上生长着的红树林，就是胎生植物。其他树种，种子成熟，马上脱离母树，而且要经过一段时间的休眠，然后才能在一定条件下萌发成幼小的植株。而在红树的枝条上，常常悬挂着一条条木棒样的东西，它们是母树结果实后，开始萌芽长成的幼苗。这幼苗长到一定时候，就会脱离母树，落入海边淤泥中，数小时内就会生根，开始长成独立生活的小红树。如果幼苗没能扎进淤泥中，还可以随海水漂流到别的地方去扎根。红树是红树科，红树属植物。我国的胎生植物除红树外，还有红茄冬、角果木、秋茄树等。

河南淮阳县城北一公里处，有被人们称为“龙都”的太昊陵，即伏羲墓，号称“天下第一陵”。伏羲是我国古籍中记载最早的王，聪慧过人，他根据天地万物的变化，发明创造了八卦，成了中国古文字的发端，也结束了“结绳纪事”的历史。他又结绳为网，用来捕鸟打猎，并教会了人们渔猎的方法，伏羲被列为“三皇五帝”之首，所处时代约为新石器时代早期，相传为中国医药鼻祖之一。他的活动，标志着中华文明的起始。陵在城郊的蔡河之滨。据史书记载，他出生于甘肃天水，都于陈州(今淮阳)，葬于陈州。后来人们因都设陵、因陵设庙，历经千秋万代，香火长盛不衰。贾远朝撰文介绍，陵园内有两大奇观，一是蓍草，二是胎生树［2］。

我们先看胎生树。陵园内苍松古柏甚多，有一株古柏可算得上奇树。这棵树枝繁叶茂，苍翠挺拔，约有两人合抱粗，据园林工作人员讲，正是在毛主席刚逝世全国致哀的时候，人们发现这株古柏的主干分丫处，生出一棵小檀树苗来。人们管这叫“胎生树”，也有人叫“柏其生命力极强，越长越旺盛。经过30多年的生长，现在主干也有水桶粗了。而作为它母体的古柏，也没有因哺育出一株异族树而枯萎。相反地，它每年都要发新芽，长新枝。在一颗老树杆上，长出不同科目的寄生树来，确属罕见。这株奇特的胎生树，为伏羲陵平添了神奇的景观。

另一奇观是伏羲墓周高至数尺的蓍草。陵区内看点很多，其中一景是“蓍草春荣”，说的就是蓍草园。《淮阳县志》:“太昊陵后有蓍草园，墙高九尺，方广八十步。”“蓍草”和其他草如薰衣草、灵香草一样，不仅可以供药用、作香料，还有观赏价值，而且历史遥远而神秘。六千多年前，太昊伏羲氏仰观于天，俯察于地，用蓍草的茎画出了千古流传的八卦，因而古往今来都把“蓍草”誉为占卜的“神蓍”、“神物”。刘禹锡诗:“菱花照后容虽改，蓍草占来命已通。”蓍草是多年生菊科草本植物，更令人称奇的是它的横截面为正六棱柱形，只有在伏羲陵墓后才生长。蓍草似蒿非蒿，似艾非艾，茎儿挺直，七节八棱，七七四十九棵为一墩，阴天叶子闭合，晴天放开，就连自命为“真命天子”的历代帝王，每年春秋二季派大员来太昊伏羲陵祭拜时，返京也都要取回一束“蓍草”，以作信物。蓍草现在已属稀有植物，据说伏羲陵的这种白根长须蓍是绝无仅有的。另外还有山东曲阜的孔庙、山西的晋祠生有类似的蓍草，但不是白根，人们说，只有远古之圣的陵墓才能长出这种草来。祖祖辈辈淮阳人为保护蓍草采取了很多措施，才使这种稀有植物得以繁衍。小草给人动力，充满活力，充满梦想，充满希望。海外同胞对这种春生夏长秋衰冬藏的蓍草更是崇拜有加，他们只要来到这几处地方，都要拔几根蓍草回去，以作为认祖归根的象征。

我们可能都知道“纸草档案”。有一种草称作“纸草”，又称“纸莎草”，它是古代的莎草科植物，也是古代人们用作书写的一种材料。纸莎草主要生长在古埃及的尼罗河地带，高约7至10英尺，茎部最大直径可达4英寸，古埃及人将其制造成纸草纸。由于纸草得来容易，又比岩石、泥板轻便，易于书写，故被广泛传播，纸草档案长的达105英尺，短的只有4英寸，长的以卷轴形式保存，又称纸草卷。古代埃及、近东，乃至希腊罗马都把它用作书写的材料，从而出现了大量记载古代灿烂文化的纸草档案。英国、法国、荷兰、意大利、苏联等许多国家的档案馆都有收藏。一般人可能不清楚，密西根大学的纸草档案馆藏是世界上最大和最有声望的纸草档案馆藏之一，“现收藏在哈兰·海切尔研究生图书馆楼八层的纸草档案，在西半球名列前茅，在世界上位居第五。据最新统计，它包括7000多条目录、10000多片文页(有的目录下面不止一片)。其中，已经出版公布的约占五分之一。”［3］

档案虽然古往今来与“草”有难解难分的关系，但档案历来只有“官味”而缺少“草味”，总是青睐于政党、政权、政府等上层建筑，而与黎民百姓、世俗生活少位伟人说，所谓24史也只是少数人的“家谱”。档案对上层的偏爱是由封建制度造成的，也阻碍了中国社会的发展，随着时代的进步，这部被颠倒的档案史必须被重新颠倒过来。如今中国国家档案局颁发了《关于加强民生档案工作的意见》，明确了档案资源体系建设要注重普通百姓，档案利用体系建设要面向普通百姓。档案这个“时旧王谢堂前燕”，正“飞入寻常百姓家”，针对这种情形，张大伟说:“百姓俗称‘草民’，档案与‘草民’结缘便有了‘草味’，档案资源和服务体系建设追求‘草味’，这不仅是对传统档案管理理念的一次颠覆，更是档案专业思想境界的一次升华，读来令人精神一振，耳目一新。”并且直言:“首先，要为‘草味’档案的今天喝彩”，“其次，要为“草味”档案的明天喝彩。”［4］

2.从成都草堂、北京草堂到草蓬精神

有道是心宽不怕房屋窄，茅草屋，也能走出思想独立的巨人。如果一个人太看重物质享受，就必然要付出精神上的代价。你有粮食无数，只能端一个碗吃饭;你有房子万间，也只能住一张床。人的肉体需要是很有限的，无非是温饱，超于此的便是奢侈，而人要奢侈起来却是个无底洞。杜甫草堂坐落在成都市西郊的浣花溪畔，草堂的灵魂当是茅屋了。“茅屋是杜甫流亡成都时的住所，于公元759年冬暮，避安史之乱，由陇右(今甘肃东南部)入蜀，靠友人资助，搭建于成都西部浣花溪畔。以颇有诗意的‘成都草堂’名之。自公元760年至765年，除流亡生活外，诗人先后在那里居住了三年零九个月。在这里，杜甫创作了包括《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蜀相》《春夜喜雨》等名篇佳作在内的二百四十多首诗歌。‘成都草堂’也因此被后人视为文学史上的一块圣地，并被不断地加以修葺、重建和保护。”［5］草堂故居是五代时诗人韦庄寻得草堂遗址，重结茅屋，使之得以保存，宋元明清历代都有修葺扩建。朱德撰联:“草堂留后世;诗圣著千秋。”清人顾复初云:“异代不同时，问如此江山，龙盘虎卧几诗客;先生亦流寓，有长留天地，月白风清一草堂。”成都草堂对联有不少都围绕“草”来作文章，真抓住了要害。鲁迅言:“我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血。”广厦千间庇寒士，吾庐独破死亦足，以草为由头，倾诉自家之苦，直抒忧民之情，杜甫可谓身居草屋而爱心不减。成都杜甫草堂正门匾额的“草堂”二字为清代康熙皇帝第十七子果亲王爱新觉罗·允礼所书写。草堂，作为诗人艺术生命的凝结处，作为中国文学史的一个纠结点，太有特点了，情绪太浓重了。另外，三台县也有杜甫草堂，是继成都杜甫草堂之后的四川第二大杜甫纪念堂。

很巧的是，座落在北京市宣武区西珠市口大街路北，而今的晋阳饭庄所在地，和虎坊桥十字街上西南的湖广会馆遥遥相对，有一个所在，也称之为“草堂”。这“阅微草堂”是纪晓岚故居书房的名字，也是他书房的“斋号”。当年“阅微草堂”的匾额就是纪晓岚亲笔所书。阅微草堂当然并不是真的“草”堂，原是三进带跨院的四合院，“阅微草堂”就在第二进的院子里的正厅。院内有一古藤弯曲而上，下边的老干屈盘宛如蟠龙，夏日浓荫满地。此藤系纪晓岚亲手所植，而今仍在，已有二百余年，老树枯藤，花开恍眼［6］。杜甫的生存境况与经济条件当然无法和纪昀比。纪晓岚那部“测鬼神之情状，发人间之幽微，托狐鬼以抒己见”(鲁迅)的短篇志怪小说，冠名为《阅微草堂笔记》不是在“阅微草堂”这儿写成的。不是在这里写的反倒命名《阅微草堂笔记》，在哪里都可以“阅微”，为什么偏偏在“草堂”“阅微”?这大概很能够说明作者对“草堂”两个字的器重。

人类与草缘分不浅。神农为医病而尝百草。关键时刻草也可吃，例如红军过草地。唐代中医名典《经效产宝》介绍，古代产妇临产时，或坐于草蓐上分娩，故将临产称“坐草”。产科学分娩曰“在草”。满族称婴儿降生为“落草”，妇女生产时，将炕席卷起，放块石头压在席卷上，拿一些谷草铺垫在炕上，将孩子生在草上，故称“落草”。逃入山林做强盗旧称“落草为寇”。我国古代的游艺竞技有斗鸡、斗蟋蟀、斗牛、斗羊、斗鸭，也有斗草，又称“斗百草”。“今朝斗草赢，笑从双脸生”(晏殊)。自1928年以来，在殷墟遗址先后发现宫殿宗庙建筑基址80多座。这些建筑以黄土、木料作为主要材料，多坐落于厚实高大的夯土台基上，房基置柱础，房架多用木柱支撑，墙用夯土版筑，屋顶覆以茅草。草伴随人类一路走来，是建筑的最基本材料，且遍地都是，成本低廉。《出师表》中诸葛亮把自己的居所称为“草庐”，陶渊明辞官回乡后最得意的是“草屋八九间”，鲁迅认为最能释放儿童天性的不是“三味书屋”而是“百草园”。辽沈战役取得胜利在于百姓支持，现档案馆藏不但有“支粮证”，还有“支草证”。十几年前“港词北进”时，“皮草”两个字红红火火。现在有些农村还住泥草房，此种住宅的建筑，较为便易，也是泥土作墙，茅草作顶，约集邻里相帮，数日便可造成，如果选用质量好的苫房草，可以10几年到20年而不腐毁呢。如果没有了草，人类用什么来遮风，用什么来挡雨?

浙江省档案馆陈列室的玻璃展柜中有个纸张粗糙字迹模糊不起眼的小册子，这是曾任浙江副省长顾得欢同志捐赠的档案——《复仇公馆前后》(手迹)。顾得欢(1912－1993)是上海人，家有田产400多亩，其父亲早年亡故。母亲开明达理，有正义感。在顾得欢参加革命工作后，他家里曾变卖田产，为上海地下党组织提供了一笔可观的经费。童年的顾得欢就厌恶有钱人的势力与贪婪，鄙视阔少爷的生活作风。受五四运动的影响，读书时就决心做个职业革命家，后来通过他同学陈延熙的关系在上海找到陈的哥哥陈延广同志，投入革命运动。在上海经陈延广和胡乔木同志的介绍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此走上了革命道路。《复仇公馆前后》是四个字指的是战争年代浙东人民解放军行军途中，露营所搭建的“简易草蓬”。顾得欢就是在这种草蓬内写下了数万字的工作笔记，他把“简易草蓬”取名为“复仇公馆”，体现了革命者的乐观和不怕困难勇于同敌人拼到底的大无畏精神［7］。

草蓬精神不朽，《复仇公馆前后》永存。一个国家要有爱国主义精神，一个民族要有民族精神，一个单位也要有自己的精神。奇瑞汽车有限公司自1997年成立，1999年下线，从小草屋开始，仅用10年时间，发展到现在年产45万台整车，并向全球50多个国家和地区出口产品，轿车出口量连续四年居中国第一，成为我国最大的自主品牌乘用车研发、生产、销售、出口企业，成为民族轿车的代表和骄傲。这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奇瑞人的“小草房”精神。奇瑞公司在伊朗的十多名员工仅租了一套120平方米的公寓，一部分员工不得不睡在客厅，奇瑞小草房精神震撼伊朗汽车寡头，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些多次和自己面对面谈判的对手与伙伴竟然如此艰苦而又忘我地工作。简陋的小草房里追寻着“造中国人自己的轿车”的梦想，温家宝评价:“奇瑞的精神，创新的精神，已经超过了行业的意义。”

3.茂盛的草及其象征意义

草的好处说不完。城市里绿茵茵的草坪，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隔开了喧嚣，净化了空气，能开阔人的心胸，奔放人的感情，给我们带来清洁、舒适的每一天。“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片草场呢?你听说过“草海”吧?在贵州省威宁彝族回族自治县城西部，有一个海拔2100多米的高原湖泊，面积30多平方公里。100多年前，草海一带还是一个石灰岩盆地，因咸丰7年(1857)洪水横溢，水道堵塞，才形成了这个高原湖泊。因湖内多水生植物，故名草海。草海的特点是水阔草茂，鸟多鱼肥，素有“鸟的王国”的美称，有鸟100多种，威宁细鱼质嫩味美，驰名全国。冬日的草海最为美丽。站在岸边极目瞭望，天水一色，鹤舞云天，光看着草海，什么事也不需要做，便已经是幸福［8］。

除此以外，我国还有贵州威宁县草海、四川红原县草海、云南鹤庆县草海与昆明市滇池草海。现代汉语中有“茂盛”一词，一般都解为“植物茂密旺盛”，但我觉得，说什么茂盛也不如说草茂盛来得贴切自如，踩而不倒，薅而不净，锄而不灭，冻而不死，“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有阳光长，没有阳光也长;田间地头长，甚至大石头身底下也长，真的茂盛到人类拿你没办法的地步了，无论是裸子植物还是被子植物，什么植物能够有你这样顽强的生命力呢。郑渊洁说:“从生态平衡角度看，小草和人类一样重要。”如果没有了草，那将是一个光秃秃、灰蒙蒙的世界。我认为，世界上没有害草，只有长错地方的草。我们应尊敬每一块石头，善待每一棵小草。小草也有采光权。每一种草都应该有自己完善林还草工作是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中加强生态环境保护、促进社会经济可持续发展的一项重大举措。

“草”一旦和“小”组合成“小草”，让人更生爱怜之心，因为它纯朴、实在，更因为它那独特、可贵的精神。有的将战士比做无名小草，有人赞美小草、自比小草。有人学小草，决心脚踏实地，追求不止。改革开放以来，作为主流文化的一种补充，“草根文化”日渐崛起。自人类产生歌咏以来，就有对草的吟诵。古代文学与文化中，草是一个有深厚意蕴的审美典型，它是以《诗经》《楚辞》为源头，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积淀而成的文学意象，而且这个意象在民族心理中是有了显赫的位置，是扎了深根的，开创了我国古代诗歌使用象征手法的先河。尤其是《楚辞》，形成了“香草美人”的传统，有极其强烈的象征意义［9］。《诗经》弥漫着乡土情结，无论风、雅还是颂，全书洋溢着草的气息，每一页都长满了青草。鲁迅笔下的《野草》之所以是说不尽的话题也是因为作者创建了一个庞大的象征体系。徐志摩说:“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草的周期性也最被文人看中，所谓“一岁一枯荣”。人们往往觉得草原宽广辽阔，觉得绿洲可贵，却忽略了一棵小草的价值。

作家毕淑敏说:“没有一棵小草自惭形秽。”在农村时，觉得最累的农活就是除草了，有些庄稼如玉米、高粱、黄豆成长期每年需除三遍草。我关于草的记忆全来自遥远的故乡，如今与它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远得令人彷徨。现在，故乡的田地里即使一年不铲一次地，也我们已经看不见除过草以后清新而秀美的田垄了，望着这没有草的田地，庄稼虽“茂盛”，我的心却空荡荡的。幸运的是，在报纸与期刊中偶尔能看到些关于“草”的文章，在这个漆黑的夜晚，让我荒漠的内心青绿嫣然;这些关于“草”的文章，又如夜空里的流星，使大家眼前一亮。

［1］冯杰.对草的另一种阐释［J］.散文(海外版)，1998，(2):36－37.

［2］贾远朝.伏羲陵的“蓍草”与“胎生树”［J］.档案管理，1999，(2):40.

［3］西迪.密西根大学的纸草档案［J］.档案，2002，(1):16－17.

［4］张大伟.为“草味”档案喝彩——也谈民生档案［J］.上海档案，2008，(6):29 －31.

［5］杨君昌.略论杜甫对成都草堂内外景物的描写［J］.三峡学刊，1995，(1):40 －45.

［6］洪烛.纪晓岚的阅微草堂［J］.北京规划建设，2008，(4):178－179.

［7］张晰.且把草蓬当“公馆”革命理想高于天——记顾得欢同志的工作笔记“复仇公馆前后”手迹［J］.浙江档案，2005，(7):29.

［8］傅亚频.草海的冬天［J］.当代贵州，2011，(2):63.

［9］张勇.《离骚》草木意象浅论［J］.新余高专学报，2010，(4):46－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