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武

以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推进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

王政武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是繁荣哲学社会科学的首要任务，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人的发展经济学作为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的新亮点，能为中国未来经济社会发展指导理论提供新方向，应提升到抢占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和中国经济学理论创新制高点的高度来推进：扩大人的发展经济学理论传播平台，加强人的发展经济学与多学科的交融，利用好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政策，争取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工程立项和强化研究团队建设。

人的发展经济学；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

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事关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全局，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离不开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哲学社会科学的繁荣发展。当前，我国已经进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新阶段，正处于调整产业发展结构、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关键时期，世情、国情、党情的深刻变化以及我国在经济社会发展中呈现出的新特征，迫切需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探索解决新问题的思路，探索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引领国内社会思潮的有效途径，探索新形势下文化发展的特点规律、政策措施和体制保障，创新社会建设和社会管理研究，以便更好地为推动科学发展、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不断巩固强化社会主义主流意识形态，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和服务改革发展稳定大局。人的发展经济学作为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的新亮点，能为中国未来经济社会发展指导理论提供新方向，应提升到抢占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和中国经济学理论创新制高点的高度来推进，这对于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和推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建设意义重大。

一、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是哲学社会科学中经济学理论创新的重要突破口

（一）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是哲学社会科学中经济学理论创新的新亮点

人的发展经济学的产生和发展主要缘于现行的经济理论与以人的发展为目的的经济发展的偏差亟须创新经济学理论。从现实情况来看，笔者认为现行的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都无法做到。因为政治经济学一旦将人的全面发展应有的需求抽象化，其所强调的分配关系、劳动价值学说，在逻辑上就与强调生产、追求资本增值相等同，经济理论与现实社会的经济发展难以一致；同样，西方经济学将人的全面发展应有的需求抽象化，就变成了纯粹的资本追逐利润的理论，经济学的任务就变成为资本家更好地配置资源，以谋取最大利润而服务。[1]无论是现行的政治经济学还是西方经济学都无力解决以人的发展为目的的经济发展问题，人的发展为目的的经济学有望解决上述问题。

人的发展经济学以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为理论基础，研究的是关于人的发展和经济运动相互关系的规律，[2]着力解决的是现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无法解决的问题。人的发展是一切经济发展的出发点和最终归宿，人的发展是目的，经济发展是实现人的发展的方式和手段。人的发展经济学就是以经济发展偏离人的发展的现实为基点，通过分析人的发展与经济运动的内在关联性和具体途径，为解决现实经济学理论与现实经济的差距和人的发展与经济发展的矛盾，最终建立起以人的发展为核心的经济理论体系并指导经济发展为人的发展服务。但长期以来，由于各种因素的影响，本应处于中国意识形态主导地位和用于指导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核心理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却被日渐远离，处于被边缘化的尴尬局面，①最近几年，对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地位弱化的问题已经引起中央决策部门和学术界的更多关注，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在中国经济社会发展中的指导作用有了更为理性的认识。而强调以商品和资本利润为中心的商品经济学却获得了“超乎意料”的发展，导致社会生产和分配行为并没有像其应有的功能那样来为人的生存和发展提供保障。在这种背景下，如何使经济学研究回归到服务人的生存和发展的本来目的上来，指导和保证经济发展更有效地为每一个人的生存和发展所需要的保障条件得到实现，成为经济学亟须解决的问题。中国亦是如此，中国经济运行出现问题的根源在于影响经济运行的一系列法规、政策文件以及大量的规制、惯例逐渐与人的全面自由发展的初衷相脱离，没有解决好人的生存与发展问题在制度制定前的思想基础（巫文强，2011）。中国经济学理论创新就是要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研究如何建立有利于每一个个人都能获得全面自由发展的生产方式和生产关系，进而促进每个人的全面自由发展，[3]为此，中国经济理论研究的核心必须转向对人的发展与经济活动之间的关系问题的研究，这与作为研究人的发展与经济活动相互关系的规律的人的发展经济学是相契合的。通过上述分析可以清楚地看到，人的发展经济学就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中国化的具体表现，其目的就是完成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中国化。鉴于人的发展经济学的理论思想、目的和任务与《国家“十二五”时期文化改革发展规划纲要》中的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工程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要求的高度一致性，在我国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和文化改革发展的过程中应有把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作为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的一个重要突破口和推动力量的意识。

（二）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在推进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中的基础和优势

中国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起步于20世纪80年代，但真正有组织推动进行系统化、规范化研究应是从2008年开始。②据悉，南京师范大学许崇正教授、中共江苏省委党校李炳炎教授和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刘思华教授在2001年就开始研究人的发展经济学，并每隔2年在南京师范大学组织召开一次“人的发展经济学”国际学术研讨会。经过这几年的推动，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在国内学术界已经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关注，得到了诸多国内外专家学者的认可，成效逐渐凸显。一是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队伍逐步扩大。截至2013年8月，全国人的发展经济学研讨会已经连续成功举办5次，研究团队成员涵盖了全国不少知名高校和科研机构，而且不少国内外知名学者还积极推动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二是人的发展经济学的理论基础、定义、研究对象、研究方法、学科建设等方面问题基本解决，中国研究人的发展经济学的学科理论准备工作基本完成，进入到了学科建设的实质性的具体内容研究阶段（巫文强，2011），人的发展经济学的后续深入研究具有较为坚实的基础和理论条件。三是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得到了媒体的认可和支持，影响力日益提高。《中国改革报》、《光明日报》分别把人的发展经济学称为中国经济学界的新兴学科及列于2010年中国经济学理论研究五大新进展的首位，此外，光明网还开通了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网络专题。学术界对刊发的人的发展经济学方面的文章的关注度也比较高。四是人的发展经济学平台逐步建立。研究平台方面，目前已形成了每年至少召开一次全国人的发展经济学研讨会的办会模式，这已经成为全国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的重要平台。广西建立了人的发展经济学的社会团体——广西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会，并创建了中国首个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基地。研究基地得到了广西社科联在经费、政策等方面的支持，旨在通过组织专题研究、创新计划、举办学术研讨会、出版专著、编撰教材及加强宣传推介等措施，推动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传播平台方面，形成了以《改革与战略》为核心，包括《光明日报》光明网、《中国社会科学报》、《中国改革报》、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网站、广西社科联网站、广西大学马克思主义传真网等在内的传播平台。

二、人的发展经济学可为我国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提供新的理论研究思路和方向

调整产业结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推进社会管理创新是我国经济社会未来发展的主攻方向，这些决策与战略的实行主要缘于长期以来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模式的不恰当导致如经济发展方式粗放，区域经济差距扩大，贫富差距突出，社会分配不合理，环境污染严重，个人生存和发展成本过高，经济发展与人的发展、自然发展不协调等一些问题的产生和积累，这些问题本质上是因缺乏一种以人的发展为中心的，能够处理好经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相互协调、互促互进的科学的指导理论所致。或者说，在经济社会发展中，没有摆正人的发展的位置，混淆了人与经济的关系，是产生上述问题的根源。作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核心指导理论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本身就很注重人的全面而自由发展，视人为经济发展的最终目的，经济发展终究要为人的发展服务。但是，西方经济学或者商品经济学，更多强调的是生产效率的提高，追求的是经济利润的增加，而没有充分考虑也不可能考虑在经济发展中如何保障人的生存和发展问题。这与经济发展的目的和本质是相悖的，这样的经济理论无法解决中国的现实问题。中国人的发展经济学是要探索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如何通过经济的发展来保障每个人的生存和发展，引导经济为人的发展服务，解决长期以来经济发展对人的发展的偏离，甚至是为了追求经济发展不惜牺牲人的发展的问题。当前不管是学界，还是中央有关决策部门都在重新审视人的发展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强调应该把人置于更高的位置，人不应该也不能成为经济发展的工具、手段，而是得益者。推进公共服务均等化、深化社会分配体制改革、淡化GDP考核权重、建设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促进教育和就业公平等，这一系列的战略决策都从实质上表明了我国正在努力协调好人的发展与经济发展的关系，倡导在经济发展中要注入更多人的发展的因素。这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也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核心要义。要彻底改变这一局面单依靠分散的、局部的、缺乏制度性的方针政策远远不够，更重要的是要寻求一种科学的、行之有效的理论作为指导和在实践中反复检验，在现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都无法有效解决上述问题的语境下，致力于研究人的发展与经济运行的规律，把促使经济发展为每一个人的生存和发展提供所需要的保障条件并使之实现的人的发展经济学就有了更大的发展空间，能成为用于指导中国未来经济社会发展的一个新的理论方向和借鉴。

三、开展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促进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的路径

（一）创新和扩大人的发展经济学理论传播平台

人的发展经济学具有中国理论创新的前沿性和发展的导向性，对解决现实经济发展偏离于人的发展的实现问题具有很强的指导意义和理论价值。但人的发展经济学作为一门新兴学科，其研究和发展需要理论体系构建者、传播者和实践者三要素同时兼顾，[4]在人的发展经济学理论尚未完全形成的现阶段，必须发挥传播者的作用，通过加快传播速度、扩大广度和提升深度来吸引更多人的参与，更快地扩大影响和更有效地在哲学社会科学中抢占有利地位。学术理论创新和科研方法创新都不应闭门造车，更不应该孤芳自赏（王伟光，2011），而是要发挥宣传的扩散效应来吸引更多人的参与，形成更大、更多、更强的思想碰撞，在思想的交锋中提升现有理论的水平和层次。目前，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主要以《改革与战略》作为传播平台。《改革与战略》作为学术期刊在传播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成果方面，更多的静态传播或者说滞后传播，人的发展经济学要想抢占中国经济学和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的制高点，必须实现传播平台的扩容与升华。一方面，要充分利用好现代信息化技术，发挥广播电视、互联网等大众媒体的作用，尽快完善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网站建设，丰富其内容，使之成为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的专业、权威网站；加强与广播电视的合作，扩大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在学术界和社会的影响力。另一方面，要在利用和发挥好现有媒体作用的基础上，继续吸纳更多更高层次、更具影响力的新闻媒体融入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团队，通过发挥国家级核心媒体的作用来引起更多、更高层次部门人员对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的关注，为争取政府部门对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的支持创造有利条件。

（二）加强人的发展经济学与多学科的交融，形成人的发展经济学流派

传统学科与新兴学科、交叉学科要相互交融是学术研究的客观规律和经验总结，也是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内在要求。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的领域与宏观经济学、微观经济学、人本经济学、人口经济学、劳动力经济学、生产力经济学、农业经济学、工业经济学、商业经济学等部门经济学有着较大差别，[5]较之传统经济学，其研究对象更为庞大和复杂，需要经济学、哲学、社会学、历史学、法学等学科学者的参与，而各个学科里面又细分为多个分支，这就决定了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必须组建一个容纳多个学科参与的研究团队，用系统的思维来推进。要通过各个学科专家学者的分工研究、协同合作，在不同的学术观点之间形成争论，在争论之中激发学术的智慧和创作灵感，在思想的交锋与碰撞中提出人的发展经济学新的概念、发现新问题、形成新理论。从人的发展经济学的形成和长远发展来看，要使其成为哲学社会科学的理论创新点和中国经济学研究的发展方向及主导，必须将其建设成为一个新的学科，这如果停留在以吸纳各个学科的学者来参与的层面上远远不够，必须像西方经济学那样形成数目众多而且观点不一的经济学流派，这是人的发展经济学能够走得更远，更具生命力与活力的根本保证。一个学科的建立和流派的形成往往需要很长的时间，当前最重要的是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并在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中发出更多不同的声音，经过不同学科专家学者的交流、对话，形成不同的主张和学术倾向，积累学派形成的基础和条件。从现有的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人员来看，这个团队的成员还需扩容和放大。考虑到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与人类发展历史密切相关、人的发展经济学制度建构的需要和西方哲学在理论研究方法中的重要作用，在今后的研究中，要把人类学、经济法学方向的学者吸纳进来，并进一步加强西方哲学的研究力量。

（三）找准利好政策的切入点，争取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工程立项

中国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面临着缺乏一个规范有力的组织机构的推动和经费保障问题的困境，其应在国家现有的政策中，找到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的切入点，增强后续研究的保障力。笔者认为，该切入点应该从我国繁荣哲学社会科学和文化改革发展的政策中来寻找。《国家“十二五”文化改革发展规划纲要》中的把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工程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工程的子工程来推进和《国家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十二五”规划》中的加大国家社科基金在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作用应该是我们重点考虑的方向和较为可行的选择，即要尽快争取把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在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工程中立项，这是继续推进人的发展经济学作为哲学社会科学理论创新的重要保障。鉴于当前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的进展和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工程立项的复杂性，要在短期内把人的发展经济学作为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工程立项项目并不现实。下阶段最关键的是要在强化理论研究的基础上，加强基础研究与实践问题的融合互动，扩大影响力，促进研究成果转化来为争取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工程立项积累基础和创造条件。一是围绕现实存在的经济发展偏离人的发展的需要，导致人的生存和发展保障乏力的问题开展课题调研。通过强化理论创新与实际的结合，在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中推进理论创新，用新的理论来指导新的问题的解决，进而缩小理论最优解与现实可行解的差距。为增强课题调研的效果，可以在每年全国人的发展经济学研讨会中，由专家学者根据经济社会发展的实际问题拟定出若干个调研课题，组织国内人的发展经济学的专家学者联合高校和科研机构的力量进行实地调研，形成调研报告和政策建议，提交政府相关职能部门，为其经济决策提供参考和依据，并寻求政府部门的更大支持。二是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成果化应该坚持个人专著和集体成果相互兼顾。重点是从已有的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成果中，精选出理论基础好、高水平的文章通过书系的形式连续出版；同时鼓励专家学者加快该领域的研究，尽快出版个人专著。关于课题调研经费和出版著作的费用可以先由主办单位向地方主管部门、政府申请经费支持或企业赞助等方式来解决。在完成上述两项工作及其他条件比较成熟时，再申请把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作为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工程立项。在此过程中，可以考虑分两步走：先争取地方立项，待其发展到更高水平、形成更大成果后，再与国内更具实力、更有影响力的高校或科研院所联合推动，进而争取由国家将人的发展经济学立项。鉴于广西社科联已经建立了中国首个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基地，可以考虑先在广西作为试点，由广西社科联作为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工程立项，给予政策支持和经费保障。在未来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创新项目中，可以先从申请以一般理论性应用研究和一般性基础研究为对象，以培养人才、锻炼队伍为目的的年度项目开始，逐步向后期资助项目、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项目和重大项目推进。①根据《国家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十二五”规划》要求，“十二五”期间，我国国家级社科基金项目主要分为年度项目、重大项目、西部项目、后期资助项目、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项目、中华学术外译项目等。资助年度项目2万项左右，其中重点项目约3000项，一般项目约1万项，青年项目约7000项；资助重大项目1200项左右，其中基础研究项目约600项，应用研究项目约600项；资助西部项目约2500项；后期资助项目约2000项；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项目约400项；中华学术外译项目约300项。

（四）扩大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队伍，增强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的可持续性

从目前情况来看，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主要是以中老年学者为主体，年轻学者较少，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积极性不高和研究思维固化的问题。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应将理论研究与人才队伍建设同步推进，在研究中培养人才，以强化队伍建设提升研究水平。第一，继续实施人的发展经济学研讨会“助新计划”。“助新计划”以博士生、研究生为主要资助对象，根据申请资助人的论文质量定额定量进行资助，重点是提供参会费用、论文写作和刊发等方面的支持。青年学者参与度的扩大，便需要解决他们的研究转向这个重要问题。这在当前学术研究功利化、短期化等学术研究异化与部分青年学者学术研究心态浮躁并存的背景下，要求青年学者自行转向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确实存在很大困难，应着重发挥导师的引导作用。对已经加入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的高层次学者来说，应引导其指导的硕士或者博士更多地关注人的发展经济学，甚至可以通过带领其一起撰写该方面的学术论文或者将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纳入学生毕业论文选题等方式促进青年学者向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领域靠拢。此外，还可以通过举办人的发展经济学青年论坛来扩大青年学者队伍。第二，开展人的发展经济学讲学活动。广西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会在广西推行的“巡回讲座、宣传指导”的办会模式已经在本地区引起了一定程度的关注和取得了一定成效。在下阶段的全国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中可以借鉴这一经验，全国人的发展经济学研讨会轮流在全国各地的高校或科研院所举办或者组织在该领域研究较深的专家学者到各地巡回讲学，一方面是扩大人的发展经济学的影响力，一方面为地方学者包括年轻学者参与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创造便利条件。第三，设立人的发展经济学基金。基金主要用于对开展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活动的资助，包括聘请高水平专家学者讲学、资助学者参会、研讨会交流、“助新计划”、资助人的发展经济学课题调研、出版人的发展经济学专著等。资金来源可先通过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的组织单位筹措或向相关部门申请课题立项等途径解决。

[1]巫文强.论以人为目的发展经济及新时期经济学的使命[J].改革与战略，2008，（12）.

[2]胡钧，施九青.人的发展经济学建立的根据[J].改革与战略，2011，（8）.

[3]巫文强.人的发展经济学作为新学科建立的必然性及其研究对象的选[J].改革与战略，2010，（5）.

[4]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方法——2011年人的发展经济学高端论坛专题讨论（三）[J].改革与战略，2012，（7）.

[5]许崇正.人的发展经济学基本框架探讨[N].光明日报，2009-09-08.

[责任编辑：杨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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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8616（2013）06-0017-05

2013-09-23

王政武，广西人的发展经济学研究会副秘书长、《改革与战略》杂志社办公室副主任、助理研究员（广西南宁，530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