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汀

陈云同志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杰出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国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开创者和奠基人之一，党和国家久经考验的卓越领导人，是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和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1]陈云是我们党和国家的卓越领导人，对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作出过许多重大贡献。因此，对陈云生平与思想的深入研究，是党史和国史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2]

新世纪以来，学术界对陈云生平和思想的研究在广度和深度方面都取得了较大的进展。已有研究从不同层次、不同视角对陈云生平与思想进行了分析，发表了大量研究成果。虽然已有学者对陈云研究状况进行了探讨、分析和研究综述，①参见：迟爱萍：《国民经济恢复时期的陈云研究述评》，《当代中国史研究》，2004，（3）；王庭大：《陈云党的组织建设思想研究述评》，《党的文献》，2004,（4）；李忠杰：《陈云与邓小平理论的形成和发展研究述评》，《党的文献》，2004，（4）；张景荣：《陈云对毛泽东思想的理论贡献研究述评》，《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2004，（11）；陈答才，王明：《近年来陈云经济思想研究述评》，《中共党史研究》，2005，（2）。但由于陈云研究近几年蓬勃发展，相关史料不断挖掘，且已有研究都是从定性的角度出发，尚缺乏对陈云最新研究动态的文献计量学分析；而利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对某学科论文进行定量分析，可以从特定的角度了解学科研究发展水平与动向。[3]因此，本文将利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对陈云生平和思想研究的最新文献数据进行定量分析，以CNKI中国学术文献网络出版总库收录相关研究论文为依据，以此为学界科学客观地了解国内陈云生平和思想的研究现状与发展趋势，提供咨询服务。

一、研究设计和数据来源

本文对1995―2011年间公开发表在CNKI中国学术文献网络出版总库的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论文进行统计分析。为了解在这16年里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的现状特点，本文根据文献计量学方法将对年载文量、作者、关键词、主题、文献来源、文献被引频次等方面进行统计分析。

由于陈云研究所涵盖学术期刊较广，并出于对时间和代表性因素的考虑，本文以CNKI中国学术文献网络出版总库上所刊载的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论文为样本。中国学术期刊网络出版总库是世界上最大的连续动态更新的中国学术期刊全文数据库，是国内最全面的重要评价性数据库。以学术、技术、政策指导、高等科普及教育类期刊为主，内容覆盖自然科学、工程技术、农业、哲学、医学、人文社会科学等各个领域。截至2011年10月，其收录国内学术期刊7686种，包括创刊至今出版的学术期刊4600余种，全文文献总量3000多万篇。因此，以CNKI中国学术文献网络出版总库收录的论文作为样本进行分析可以充分体现我国陈云研究的研究水平和关注度，是进行文献计量学研究的首选数据库。由于陈云同志1995年因病在北京逝世，因此本文将1995年作为文献检索起点；2011年陈云同志诞辰106周年，故以2011年为终点。

检索方法为，以“陈云”为检索词对全文字段进行检索，1995－2011年间的所有论文进行检索，共检索到有效论文共2377篇。随后，笔者剔除其中会议通知、通讯、征稿启事等非学术论文，以及过滤掉部分一稿多发及期刊转载的论文，最后得到1439篇论文。这1439篇论文也就构成本文的研究样本。

二、1995-2011年载文量分析

1995-2011年我国在国内刊物上发表的有关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方面的文献共计1439篇。

从图1可以看出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文献呈现逐渐上升的趋势。1995年陈云逝世后，《人民日报》发表《陈云同志伟大光辉的一生》一文，对陈云的一生作出了客观公正的评价，为陈云研究提供了重要的政治依据。[4]学术界在1995发表了122篇相关研究论文，成为陈云研究的一次高潮期。1996-2004年学术界对陈云的关注度趋于平稳，每年发表的研究论文数基本保持在一个较为稳定的层面上。随着陈云同志诞辰100周年纪念大会在京隆重举行，胡锦涛主席发表重要讲话高度评价了陈云同志在70多年革命生涯中充分表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气魄、胆略和高超政治智慧，高度评价了陈云同志的崇高思想、品德和风格；学术界以座谈会、研讨会及纪念专栏的形式掀起纪念陈云同志诞辰100周年活动的高潮。在2005年发表相关研究论文成果共440篇，占到1995-2011年这16年间发表论文总数的30.5%，在学术界掀起了陈云研究的新热潮。2005-2011年陈云研究一直保持平稳增长的态势，陈云生平与思想更加引起学术界的关注，对其研究也更广泛、更深入。

三、作者与机构情况分析

（一）论文作者分析（以第一作者为准）

发文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作者的科研情况，因此对论文的作者进行计量分析可以得到该学科领域内核心作者和高产作者的人名和数量。本文通过对作者发文信息进行筛选并分析，经过微调后得到统计结果见表1，此处仅列出发文量在6篇以上的作者。

重要作者是指那些发文数较多，影响较大的作者集合。为了确定出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领域研究论文的重要作者数目，根据国际公认的美国耶鲁大学科学史学家普赖斯所提出的普赖斯理论，计算核心作者的公式为：m≌0.749*（式中为发文最多的作者论文数，m为核心作者最低发文量），表1显示，发文最多的作者论文数为25篇，m≌0.749*≌0.749*5≌3.745，因此本文将发表论文数量在4篇及以上的作者界定为重要作者，统计得到的重要作者有45名。由此看来，在陈云生平与思想这个研究领域，已经逐步形成一批比较有影响力而且研究有持续力的重要作者。就其总量来看，这45个作者所发表的文章数量占总量的24.32%（350/1439）。经统计，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文献的第一作者共有921人:发表1篇的作者共有723人，占论文作者总数的78.5%（723/921）;发表2篇的作者共有120人，占论文作者总数的13.03%（120/921）;发表3篇以上的作者共有 78人，仅占论文作者总数的0.08%（78/921）。以发表1-2篇的作者居多，而多产作者所占比例偏低。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的不断深入研究与蓬勃发展，还有待于更多的研究学者能持续为陈云生平与思想的研究做出更多的贡献。

表1中迟爱萍、朱佳木和张凤翱等诸位作者是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的领军人物，他们在各自的研究工作中，辛勤耕耘刻苦钻研，发表了大量高质量的陈云研究论文，为陈云的学术研究与深入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表1 作者发文量排序

（二）核心作者群年龄分布情况分析

对表1列出来的发表6篇以上的核心作者群的年龄分布情况进行简单的统计，以分析陈云研究队伍年龄结构。本次的统计将主要根据世界卫生组织对年龄的划分标准：44岁以下为青年，45岁至59岁为中年人，60岁以上为老年人。表1共有核心作者24名:60岁以上的有9位;45岁至59岁的有8位;44岁以下的有7位。应该可以说，陈云研究领域已经初步形成了一支专精尖老中青相结合以老带新的核心研究队伍。

（三）发文机构情况分析

1439篇论文中有标注作者单位的共1182篇论文，作者共分布在203个不同的机构中，从发文作者的单位来看，作者主要分布在高校、社会科学院、党校、党史文献研究部门、军队系统中。高校系统发表论文474篇，占标注作者单位论文总数的40.1%；党校系统共发表论文206篇，占标注作者单位论文总数的17.4%；党史文献研究室系统发表论文159篇，占标注作者单位论文总数的13.5%；社会科学院系统发表论文158篇，占标注作者单位论文总数的13.4%；军队系统发表论文32篇，占标注作者单位论文总数的2.7%；宣传部、组织部、纪委、档案馆、纪念馆等其他机构发表论文153篇，占标注作者单位论文总数的12.9%。（见图2）

图2 机构发文量比例图

表2 机构发文量排序

从表2相关统计结果可以看出发表论文15篇以上的核心单位共有11个，主要分布在高校系统、党史文献研究室系统和社会科学院系统。统计显示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社会科学院当代中国研究所和中共中央党校是陈平生平与思想研究最主要的核心单位。这三个单位对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的重视程度较高，如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设立第三编研部、中国社会科学院当代中国研究所设有陈云与当代中国研究中心专门研究陈云的的思想、生平；而且均具备较强研究能力，因此成为陈云研究的重要核心阵地，为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的蓬勃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因为陈云出生地为上海，当地政府日益重视对其资料的收集和整理，专门成立陈云故居暨青浦革命历史纪念馆，正逐渐成长为陈云研究的重要机构。

四、发文期刊情况分析

对相关学术期刊所载论文进行统计分析，有助于确定发表论文的期刊分布规律，了解本研究领域发展动向，[5]并且还有利于学者了解各期刊对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领域的重视程度，为学者研究时的参考文献选择、了解当时陈云生平与思想领域研究状况以及论文投稿方向提供指导。对中国知网 （1995-2011）中的1439篇陈云研究论文进行统计，可以发现:这些论文分布于544种期刊中，按照发文量递减排序，可以得到表3。

表3 期刊发文量排序

刊载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论文4篇次以上的期刊共有77种，占期刊总数的14%（77/544）。表3显示，《党的文献》刊载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论文数量居统计结果之首，有75篇；《当代中国史研究》次之，有51篇；《毛泽东思想研究》第三，有41篇。其中刊文最多的21种期刊共刊文467篇，占论文总数的32.45%（467/1439），根据文献聚散定律可视为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领域的核心期刊。

从排名前20的文献来源来看，主要集中于政治学、历史学方面的刊物。其中有13种期刊偏向于研究型，其他8种期刊偏向于党史宣传型。这一比例关系也体现了陈云研究作为国史研究的一个特征，即相关史料的不断挖掘和学术研究的不断深入。从刊物档次来看，21种期刊中共有9种期刊被列入北大2008版中文核心刊物，国内另一核心期刊评价指标CSSCI引源期刊共有7种，包括了发表论文数量前三的《党的文献》、《当代中国史研究》、《毛泽东思想研究》等刊物。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这些期刊应该是读者首选的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的文献来源。它们也是图书情报工作者在期刊的采集、收藏时重要的参考依据。

五、基金论文情况分析

科学基金制度是我国鼓励科学研究的重要举措。这一制度在1981年确立以后，我国科研项目中受资助的越来越多，随之产生了基金论文的不断增加的态势。

表4 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1995-2010）基金论文

表4是笔者统计的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中基金论文的数量，共有36篇基金论文，占2.5%。这表明：国家对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的扶持力度较小，已发表的论文受到各级单位基金支持的甚少；科研立项较少，仅有32项科研立项。

六、论文的研究内容分析

（一）关键词分析

如果大量论文讨论同一个主题，则这一主题可能就是本研究领域的热点问题，由此可以通过论文标引的关键词得到论文的主题，并讨论当前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6]对样本文献涉及的标引关键词进行汇总统计，总共得到2296个关键词，选取标引次数在10次及以上的52个关键词予以分析。需要说明的是，由于部分关键词专指度低，很难真实完整地反映论文的具体研究内容，更无法反映具体的研究热点。[7]因此，基于方便分析的考虑，我们已经删除了如“贡献”、“重要意义”等词汇。

表5 1995-2011论文中标引10次以上的关键词

从表5中，我们可以看出，在52个关键词中，“经济思想”遥遥领先，标引达147次之多。如果考虑到与之密切相关的 “综合平衡”、“三农问题”、“计划与市场”、“粮食问题”等关键词，总标引次数达358次。居第 2、3、4 位的关键词 “党风建设”（53 次）、“党的建设”（50 次）、“党建思想”（42 次），再加上与这三个关键词密切相关的 “党建理论”、“执政党建设”等关键词，总标引数达310次。居第5、6位的关键词“哲学思想”（35 次）、“实事求是”（42 次）、再加上与这二个关键词密切相关的“科学发展观”、“方法论”等关键词，总标引数达225次。说明研究者对陈云的经济思想、党建思想、哲学思想做了深入挖掘，取得了较多的研究成果，这几个也是研究者重点关注的研究主题。

（二）论文被引频次分析

重要论文的被引用次数反映了学术界对于某一领域代表性论文的关注程度，体现了论文的学术价值和学术影响力。论文的被引次数高一方面意味着该论文的质量高，另一方面也至少从侧面说明论文所在领域受到了学界的广泛关注。[7]表6是1439篇样本中被引用次数达8次以上的14篇文章。

表6 论文被引8次以上的篇期刊论文

从高频被引论文的研究内容来看，文章内容主要集中在计划与市场关系问题、党建思想、科学发展观、决策思想研究、干部队伍建设及农业问题等领域。显然，陈云的经济思想、党建思想、哲学思想是陈云生平与思相研究的热点，也是学界关注的焦点，这与前面关键词分析得出的结果基本是一致的。

（三）论文研究主题分析

1995年以来，学术界对陈云主要思想的研究取得的成果颇丰，共发表了1439篇文章。鉴于陈云同志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杰出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国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开创者和奠基人之一，因此本文将其生平与思想研究论文的主题分为以下七个方面:1.学术思想综述;2.哲学思想研究;3.经济思想研究，包括国民经济综合平衡思想、计划和市场关系思想、国情论与国力论思想等各领域的研究;4.党建思想研究，包括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制度建设、党的统战政策等各领域的研究;5.农业发展思想研究，包括农村建设、粮食问题、三农问题相关领域的研究;6.史料与回忆录;7.其他。对其研究论文的主题分布见表7。

表7 研究论文主题分布

从1439篇研究论文主题分布情况来看，陈云的经济思想、党建思想、哲学思想是研究者涉足最多的领域。由表7可以看出，对陈云同志经济思想进行讨论的文章有397篇，占所有论文总数的27.59%。陈云同志是我们党杰出的经济工作领导人，他长期领导全国财政经济工作的成功实践和取得的显著成就，是中国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的开创者和奠基人之一，形成了独具特色的经济建设理论。[1]陈云在丰富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建设理论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因此，陈云的经济思想一直都是学者们研究的重点。陈云同志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杰出的马克思主义者，是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和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1]陈云在长达70年的革命斗争和治国理政生涯中，始终高度关注中国共产党的自身建设问题，不断探索党的建设规律，形成了系统的关于党的建设的思想。[4]因此，较多的学者对陈云的党建思想从总体上进行了研究，由表7可以看出，对陈云党建思想进行讨论的文章有345篇，占所有论文总数的23.98%。陈云同志是我党我党杰出的理论家，对于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情有独钟，有着独特的贡献和极深的造诣，堪称“不是哲学家胜是哲学家”。[8]由表7可以看出，对陈云哲学思想进行讨论的文章有227篇，占所有论文总数的15.77%。陈云历来十分重视“三农”问题，对正确解决“三农”问题进行了不懈的探索，形成了他独具特色的“无农不稳、无粮则乱”的农业发展思想。[9]由表7可以看出，对陈云农业发展思想进行讨论的文章有54篇，占所有论文总数的3.75%。

七、简短的结论

（一）研究关注度不断增强

纵观1995-2011年的统计数据，陈云生平与思想相关研究论文在数量上保持了稳定增长的趋势。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撰的《陈云年谱》和《陈云文集》，成为深入研究陈云的基础著作和基础文献。在口述史料方面，在陈云身边工作过的宋平、邓立群、张劲夫、王丙权等老干部，回忆了在陈云领导下的工作情况，为陈云研究提供了宝贵的口述史资料。[10]随着陈云相关史料的不断挖掘，陈云思想将会受到越来越多专家学者关注，会产生出更多有价值的研究成果。

（二）持续、稳定的研究者和研究机构正在形成

从统计结果看出，陈云生平与思想领域正在形成一批稳定、持续、有影响力的研究者和研究机构。在该研究领域代表人物方面，有迟爱萍、朱佳木、张凤翱、王杰、王家云、熊亮华、曹应旺、赵士刚、武力、梁柱、蒋永青等领军人物，也有不少后起之秀，如刘伟、耿春亮等。除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第三编研部，以及中国社会科学院当代中国研究所陈云与当代中国研究中心和陈云故居暨青浦革命历史纪念馆等专业研究机构之外，各级党政部门也积极投入关注。这些必将推动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向纵深发展。

（三）研究内容相对集中

从关键词、论文被引频次和研究主题统计结果可以看出，陈云生平与思想的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陈云的经济思想、党建思想、哲学思想领域。除对陈云研究的传统领域要下力气进行创新性研究外，我们也要放宽视野，开辟研究的新领域。其次，对陈云思想的比较性研究及现实指导意义的研究还应加强。应努力找出陈云思想中能与目前社会主义事业相结合的关键点和落脚点,以达到研究为现实服务,发挥历史研究的功能。

（四）研究仍需要基金项目的大力支持

从表4统计的结果可以看出,仅有32项科研立项产出36篇基金论文。这表明,基金科研立项较少,已发表的论文受到各级单位基金支持的甚少。随着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以及大量省部级基金项目对社会科学研究的关注与资助,陈云生平与思想的深入研究与发展还需要各大基金项目更大力度的支持。

（五）研究不断与时俱进

从表5论文中标引10次以上的关键词统计的结果可以看出,对陈云生平与思想的研究,不仅注重对其史料的深入挖掘,而且研究队伍开展陈云研究不断与时俱进,注重把陈云思想与党的指导思想不断结合进行深入研究,既坚持严谨的治学态度，又站在时代的高度；既开阔视野，又坚持从实际出发得出结论,从而挖掘出其思想对于我们研究当前社会问题的启示性。理论工作者要发扬陈云同志倡导的实地调查研究的工作作风，走出书斋，“读无字书”，关注现实问题,不断推出有分量的学术成果。

（六）研究呈现党史人物研究的波浪式前进特征

学术界对陈云生平与思想的研究是从1980年11月《陈云同志文稿选编》（1956-1962年）在党内发行后，逐步拓展开的。以陈云著作的先后出版为依据，学术界对陈云研究大体上经历了初步发展阶段（1980-1983年）、深化发展 （1984-1988年）、全面推进（1989-1995年）和深入发展（1996年至今）四个阶段。[2]1995年陈云逝世后,学术界在1995年发表了122篇相关研究论文，成为陈云研究的一次高潮期。1996-2004年的陈云研究基本处于平稳发展阶段。随着陈云同志诞辰100周年纪念大会在京隆重举行,在2005年共发表相关研究论文成果共440篇，占到1995-2011年这16年间发表论文总数的30.5%,在学术界掀起了陈云研究的新热潮。在2005年高潮之后,2006-2011年则处于缓慢增长的态势。从图1对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文献的统计可以明显看出陈云研究呈现党史人物研究的波浪式前进特征。

本文运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对中国知网 （CNKI)（1995-2011年度 ）收录的关于陈云生平与思想方面的期刊文献数据进行统计分析，从而大致归纳出我国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水平及热点问题。但本文在统计分析的过程中存在着一些不足之处，这些不足之处或多或少会影响到本文统计的结果。首先，从中国知网（CNKI）采集数据的过程存在不足，检索时仅以陈云为关键词，有可能存在数据的漏检问题;另外中国知网（CNKI）收录的期刊不全，检索功能也存在一定的问题，在检索过程中存在数据的漏检问题。其次，尽管对相关数据的统计主要依靠自动进行，但是对数据的收集整理和统计结果的分析却完全是依靠人工，而且缺少深层次的分析。

[1] 胡锦涛.在陈云同志诞辰100周年纪念大会上的讲话[J].求是杂志,2005,（12）.

[2] 迟爱萍.新时期陈云的思想研究综述[J].当代中国史研究,1995,（3）.

[3] 马少美，汪徽志，孔琛.中国电子政务研究文献计量分析[J].情报科学,2009，（8）.

[4] 任晶晶.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陈云党建思想研究述评[J].社会科学管理与评论,2010,（2）.

[5] 袁翀.我国学前教育研究论文统计分析——基于CSSCI的数据分析[J].学前教育研究，2007（7-8）．

[6] 田言付，付业勤.基于CSSCI的国内会展研究现状分析[J].科技管理研究,2010,（18）.

[7] 何日取.基于CSSCI的社会学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2005－2006）[J].学海，2009,（2）．

[8] 于瑮.陈云同志哲学思想特点及其启示——纪念陈云同志诞辰100周年[J].广西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3）.

[9] 梁营.论陈云“无农不稳、无粮则乱”的思想[J].毛泽东思想研究,2005,（3）.

[10] 耿春亮.新世纪以来陈云生平与思想研究述评[J].北京行政学院学报,200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