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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籽长出葡萄藤

2009-01-22史壹可

文学少年(小学版) 2009年2期
关键词:卢卡斯莎拉总统府

史壹可

当太空农夫,你想过吗?

父亲:你确定不当法国总统而去当太空农夫吗?

儿子:当总统得念多少年书?父亲跟数学考了30分的儿子卢卡斯说,即使当小丑也需要高学历。

居住在法国不列塔尼的小男孩卢卡斯今年八岁,和爸爸罗曼相依为命,他们在自己的农场里养了约二十头牛,喜欢旅行的罗曼还特别为每只牛取名,而且都用远方具异国风情的小岛来命名。罗曼家人刚来到农场时,曾将一头名为法朵的盖洛威母牛送给妻子当礼物。妈妈因难产去世,留下了小卢卡斯,有黑色大耳朵的法朵也离开了小牛爱娃,和小牛一起长大的卢卡斯担负起照顾小牛的责任。

卢卡斯给从未谋面的妈妈写信,给小牛爱娃喂奶,告诉小牛自己数学终于考了60分。在约小牛去钓鱼的路上,遇到车陷在泥泞中的影子作家萨拉,卢卡斯与小牛一起帮忙将汽车拖出困境。来海边度假写作的萨拉给卢卡斯带来母亲一样的温暖感觉,卢卡斯请求父亲去帮影子作家修门。

渴望母亲一样的微笑、亲吻、拥抱,使卢卡斯的目光一次又一次投往海边的蓝房子。

平静的生活被意外的疫情搅扰,所有被检疫的牛最终都要被屠宰,尽管卢卡斯藏起了小牛,还是被发现。父亲说:你要勇敢些,你知道我们无法改变事实。

父亲只能这样安慰:你用星星的名字为它们命名,当你带它们上月球时,它们不会太想家。

卢卡斯硬是抱着小牛离开它被捕捉的现场,骑着小单车奔往妈妈的墓地,将写给从未谋面的妈妈的信塞到石碑底下,祈请妈妈护佑:

当我仰望天上的万颗星星

我知道你化身成为天上的一颗星

请你在天上帮帮我们的忙

卢卡斯查找宪法:宪法第十七条,总统有特赦权。

父亲:为男人为女人特赦,而不是为动物。

儿子:上面没注明,只写特赦。爱娃,就是司法误判。

父亲:吃完苹果派快去上学去。

儿子:星期三不上学。

父亲:那你起这么早干嘛?

儿子:为了让你看宪法第十七条。

父亲:宪法第十七条不是为母鸡、火鸡、鲸鱼而准备的条文。

儿子:鲸鱼列为保护动物,不能猎杀。

父亲:鲸鱼是特例。

儿子:我没有兄妹、朋友、妈妈,我只有一头小牛。

尽管父亲拒绝了儿子,甚至影子作家的请求,夜晚来临,父亲还是决定为儿子去解救小牛,父子带着小牛出逃。

幸亏父亲没有忘记自己小时候有骑着大象环球旅行的梦想。

开车奔往巴黎,父亲:放弃?绝对不行。绝不能放弃,我们去见总统。

总统府邸外。

儿子:我们想见总统,非常重要的事。

父亲:这是生死攸关竹大事。

父亲被便衣捕走,卢卡斯独自守在总统府外。

善良的中国餐馆老人收留了卢卡斯和他的小牛,印度侍者和家人把小牛当神一样供奉,为其唱颂经文和祈祷,印度人认为牛是万物之母,我们喝它的奶,要尊重它,爱它。灵魂是人类来到世间的行李,花木、鸟兽,它们为地球贡献出自己,灵魂存在于万物,所有的生命都值得爱。

习惯自己解决问题的父亲拒绝作家为自己求助高层朋友,总统府的清洁工卡王不小心将卢卡斯父子俩给总统写的信弄丢了。

在河边,卢卡斯看到父亲的孤单,懂得了父亲的孤单。

人为什么会死?我都已经八岁了。卢卡斯已经感受到生命中不是只有喜悦。

父子俩在电脑上查阅到总统府电话,可是打不通。

儿子:他是我们的总统,为什么打电话他不接?

相信奇迹的儿子,紧拉住父亲。

明信片也没法递进总统府,回家的路上,父亲决定放弃。你想做什么?翻墙进总统府?够了,别再疯狂了。

儿子:也许还有办法。

父亲:怎忍心拒绝想呼吸空气的小孩。

他们找到了影子作家莎拉。

莎拉的哥哥:请求总统特赦一条牛?这是不是太现实主意了。你们凭什么证明爱娃没被感染?

在总统身边出谋划策的莎拉哥哥将这个问题上升到国际影响,总统决定特赦这条小牛。可是随后的新闻发布会前,总统临时改变计划,小牛又被带走了。

小牛挣脱独自跑到街上——小牛上电梯,进入地铁,在车厢里游走。唱歌,亲吻乘客

短暂的自由之后,小牛还是被送往屠宰场。

追寻到屠宰场的卢卡斯对父亲说:我想跟它道别。

父亲:那是只牛,不是宠物。

儿子:它是爱娃,我爱她。

父亲:爱一只牛,真奇怪!

在大家四处寻求办法时,小牛正一步一步走向被屠杀的通道,最后一秒钟,电闸被关,小牛被解救。

卢卡斯给妈妈写信,请妈妈帮助爸爸开始他新的生活,请求从未谋面的妈妈试着从爸爸心中挪出一点,留一点位置让爱上爸爸的莎拉进去。

还有卢卡斯不能实现的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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