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的孩子，吃饭时给王蒙讲了一个故事，说是现在中国人考外国友的汉语，也足足地给他们出了难题。出了中国孩子托福考不好的一口气。例如，去年有下面这样一道题：

张三和李四一起吃饭，吃着吃着，王五进来了。张三说：“嗬，说曹操，曹操就到!”

请选择以下答案：A、张三到了。B、李四到了。C、王五到了。D、曹操到了。

说是犬多数学汉语的外国人都回答，是曹操到了。

王蒙认真地听了一会儿，然后认真地问道：“那么到底曹操来了没有呢?”

子女大惊，认为老爸的智力出了大问题。

过了几天后，王蒙的女儿悄悄问爸爸，您的智力怎么了?要不要去一趟医院?王蒙说：“我逗你们玩呢。”然后王蒙给子女出了一个选择题，请他们挑选一个答案：A、老爸逗孩子们玩。B、孩子们逗老爸玩。C、考官逗外国学生玩。D、大家互相逗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