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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青年时代

1959-08-16谢列布扬柯娃

中国青年 1959年13期
关键词:炮弹炸弹炸药

谢列布扬柯娃

我们这次讨论,从第九期起,已连续进行了五期。在这两个多月的讨论中,共收到读者来稿六千多件。鉴于黄里等同志所提出的一些问题,讨论中都差不多涉及到了,因此我们准备讨论至本期结束。这里谨向热心参加讨论的读者致以谢意。本期除发表吴运铎、宋学义等同志的稿件外,陈毅同志还特为我们写了“向秀丽歌”一首,这对我们青年是莫大的鼓舞。关于这次讨论的总结,我们准备近期发表,希读者注意。

——编者

中国青年”杂志,在最近的几期上,开展了“人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的讨论。参加讨论的同志很多,使很多人受到了教育,提高了认识。我觉得这是一个具有很大教育意义的讨论。为了共同学习。我也来谈谈我的一些理解和体验。

人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呢?由于人们有着不同的人生观,对问题也就有着不同的答案。

有人说:“人生最大的快乐是全心全意为集体谋幸福。”可是这对于那些处处专为个人打算的人来说,却是不能理解的。他觉得为集体谋福利不仅不是快乐,甚至是痛苦。他不仅自己不愿为集体谋福利,而且怀疑那些忠心耿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干部和积极分子,是否也心情不舒畅?甚至把许多舍己为群的英雄行为看成是不聪明的傻事。

为了人民的生命财产去赴汤蹈火,只有无限忠诚于人民事业的人,才能作得到。

黄里同志说:“我总怀疑这样的牺牲究竟有多大的价值,是否有些得不偿失呢?”

我觉得这种怀疑是没有根据的。在一个共产党员的心里,党和人民的利益总是被放在最高的位置上。当他看到人民的生命财产遭到损失时,就要奋不顾身地去抢救,即使个人遭到生命的危脑,他也是在所不惜的。这是一个共产主义者崇高的美德的表现,而不是在做买卖,因此根本不是去计较得失的问题。如果在挽救人民的生命财产之前,象做生意卖买一样先打打算盘,算一算盈亏,看看值不值得。显然,这是资产阶级庸俗的利己主义。试问,按照这种逻辑,又有谁愿投身艰苦的革命斗争中去呢?而且这一笔账又怎样算法呢?算后的结果也总是自己的身价百倍,谁又勇于牺牲自己面去挽救人民的生命财产呢?

回想过去在根据地里建立兵工厂时,我们为了要获得制造武器弹药的材料,我和我的同志们是千方百计的冒着生命的危险,从敌占区取得材料。也常常要冒着生命危险从敌人的炮弹或炸弹里挖取炸药。

炸药是一种容易爆炸的危险物,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常识。当我们从一颗炮弹里挖炸药时,我们也总是要千方百计地防止它爆炸,避免伤亡。但谁也没有去先算算值不值得牺牲。当然,一个人的生命是比一颗炮弹里的炸药贵重得多,谁又愿拿命去换那点炸药呢?但我们想的不是个人的生命,想的是战士们迫急需要我们供给他们炮弹,想的是战斗的胜利,想的是怎样减少前方作战的同志们的伤亡。想的是人民的解放事业。

记得我在着手拆定时炸弹时内心也是有着剧烈斗争的。当我发现八个大炸弹是定时炸弹时,周身汗毛直竖,心脏真要从口里跳出来似的。吓得一身冷汗,瞪着一双大眼晴望着那庞大的炸弹,好像它立刻就要爆炸似的。死亡的恐怖紧紧地威胁着我。我一步一步地退出了炸弹坑。一个人当他在不知不觉中突然死去,他是不会有多大的恐怖和痛苦的。如果当他明明知道在火光一闪中,自己就要粉身碎骨,这就要以最顽强的毅力来战胜死亡的威胁。生命固然可贵,但人民的事业就更是可贵。任何一个同志都应该珍惜自己的宝贵的生命,要为使人民生活得更美好而活着。可是当任务的本身向你提出了可能要付出生命,象在枪林弹雨中冲锋时的战士一样,在这严峻的考验之下,你仍然以强调生命的可贵为名而贪生怕死,结果就只能当逃兵.造成终身难忘的耻辱。

怎么办呢?让其他同志来拆炸弹而自己躲得远远的逃避死亡的威胁吗?可是其他同志不也是同样要遭到危险吗?

这些想法和一个共产党员的光

荣称号是多么的不相称啊!又是多么耻辱啊!党不是这样教育我的,我要和死亡作斗争,我要战胜它,如果在炸弹爆炸时间前拆掉它,就是我的胜利。我咬紧了牙再次冲向炸弹,拆掉了八个炸弹上引炸的机构。我和我的同志们胜利地完成了任务。

“人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我认为我们的快乐是多方面的。象战斗的胜利、学习的进步、自己劳动的成果已成为了人民的幸福。……总结起来就是为集体造福,才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在讨论中,许多同志作了正确的回答:有人回答说:关心别人就是最大的愉快。特别是老红军团长方和明同志和徐学惠同志也都作了正确的回答。方和明同志说了自己的体会:时刻为集体利益作想,必要时乐于牺牲自己的利益,是可以得到人生的最大快乐的。

徐学惠同志说:我虽然失去了双手,面部、背部、腿部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但我为自己对国家人民贡献了一分力量感到无限快乐。

但黄里同志又怎样说呢?他说:“如果更多地为集体,就往往要牺牲一些个人利益。”还有人说:“牺牲一些个人的利益,也就难免有些心情不舒畅。”

我在几次的负伤后,当我在病床上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左眼炸瞎了,左手炸断了,右腿也炸断了。我没感到心情不舒畅。我想,要革命就必然有牺牲,不是我自己,就是我的同志。个人的某些痛苦,在我们伟大的事业里也就算不了甚么。党一再告诉我们:我们的血是不会白流的,它一定要换来革命的胜利。当我想到这胜利里也有我一份,我就感到无尚的光荣和快乐。多少年来,我从未因为自己残废而感到心情不畅,或者认为自己吃了亏。而且在建设社会主义祖国的今天,我仍然能和全国人民一起来从事租国的建设,我更感到欢乐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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