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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产动画系列短片《中国奇谭》的民族化叙事分析

2023-09-16纪政雪子

新闻世界 2023年9期
关键词:文化认同中华文化

纪政雪子

【摘   要】国产动画的民族化探索从未停下脚步,《中国奇谭》为动画短片的民族化叙事开辟了新的叙事空间。基于《中国奇谭》民族化叙事的接续性与创新性转化,从动画短片创作者层面来说,《中国奇谭》的创作源自于时代的召唤,以及对老一辈动画创作者的致敬与追寻,加之自身文化素养的熏陶;从动画短片本体层面看,《中国奇谭》关注小叙事、微视角,声音上运用“音景”构建民族化叙事“共听”空间,画面上通过民族化叙事符号建构认同意识,内容上深挖民间故事;从动画短片的受众层面看,《中国奇谭》打造的“IP宇宙”在满足受众多元化审美需求的同时,还意在搭建文化认同意识的“期待视界”,展现文化自信,用自己的方式讲述中国故事,传播中国文化。

【关键词】中国奇谭;民族化叙事;文化认同;中华文化

2023年1月1日,上海电影制品厂“2022年中国经典民间故事动漫创作工程的重点扶持项目”——原创网络动画短片合集《中国奇谭》(共8集)在哔哩哔哩(bilibili)网站正式播出。截至目前该系列播放量超2.5亿,是名副其实的爆款国漫短片。这8集内容多元、风格迥异的动画短片,包含了丰富的审美要素与精神价值,其中尤以民族化叙事最为凸显。这里需要强调的是,民族化叙事具有民族认同感和共同的民族文化底蕴,同时含有中华民族特有的艺术表现形式、文化元素、价值理念和民族精神,并且能够反映不同时代特征下的现实主题和意义。

纵观国产动画发展史,以万氏兄弟、特伟、钱家骏等老一辈动画家为代表的“中国动画学派”大量汲取民族藝术元素,从民间传说、神话和童话取材,并运用符合中华民族审美习惯的叙事手法力求传达中国文化的精髓,他们创作的一系列动画所采用的就是典型的民族化叙事,表现了奇、趣、美的审美追求[1]。《中国奇谭》的出现在致敬老艺术家们的民族化叙事探索的同时,也进行了更多的大胆尝试和融合创新。针对动画短片《中国奇谭》系列的民族化叙事表征,本文从三个层面进行剖析,分别是动画短片创作者层面、动画短片本体层面以及动画短片的受众层面。

一、动画短片创作者层面

(一)时代决定创作意识

伴随着中国经济体制的转型,国家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指导文件,通过《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中华文化走出去工作的指导意见》《关于推动广播电视和网络视听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广播电视和网络视听“十四五”发展规划》等多项政策文件的出台,进一步规范中国动画产业的可持续健康发展[2]。

作为动画创作者,在响应时代和政策的号召下,只有坚守“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命脉”[3],是艺术创作的本质之源,才能够创作出展现中华民族精神和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的内容。以此作为发力点,创作具有中国文化内涵和中国符号特色的动画内容,将文化自信融入其中,运用艺术与技术有效融合,进行不断探索与开拓。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厂长,《中国奇谭》总出品人、总监制速达在采访中谈到:“在中国动画百年关键的时间节点,希望中国动画能拥有更好的环境,希望创作者能将优秀传统文化融入创作中,带来具有更高艺术追求、个性化追求以及富有思想深度的精品力作,《中国奇谭》给未来创作追求提供了一个方向。”[4]

(二)对前辈创作者的致敬与追寻

众所周知,国内动画创作者都会将《西游记》作为创作学习的对象,“中国动画学派”老一辈艺术家们也对《西游记》这个IP进行了大量的创作尝试,比如1958年万古蟾执导的彩色剪纸动画片《猪八戒吃西瓜》,1964年万籁鸣导演,李克弱、万籁鸣编剧的彩色动画长片《大闹天宫》等。对动画创作者而言,《西游记》既是经典,又是启蒙。对于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一代代专注于艺术创作的老艺术家而言,讲好西游故事,讲好中国故事的探索从未停歇。《中国奇谭》的创作者也延续了老一辈艺术家的执著与追求,在《小妖怪的夏天》中使用了《西游记》里没有存在感,未被关注过的平凡普通,但善良励志的小妖怪视角,结合“大历史小人物”的手法向老动画艺术家们致敬,同时也是对具有中国元素的精神与力量的传承。

回到《西游记》的故事本身,师徒四人的取经不仅是求取佛经、斩妖除魔这一实体化行为的表达,更是一种“心路历程”,在“心”的求解放过程中,必然会面临种种诱惑。《小妖怪的夏天》作为《中国奇谭》系列短片的开篇,也体现出创作者寻找国漫未来发展方向的心路历程。在国漫发展的这些年,“中国动画学派”也遭遇过“低谷”:制作成本高,市场化程度低,人才流失等。但是,《中国奇谭》的出现又让人们看到了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焕发的生机与活力,而这些都是因为新一代动画创作者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坚持了本心,也映衬出“经典永不过时”的创作理念。

(三)文化素养的熏陶与培植

每一位动画创作者的作品都是一定文化素养的表达,尤其是涉及民族化叙事的创作层面。“素养”与语言和文化息息相关。当然,在艺术创作领域真正的“素养”通常是一种双向的交换,即我们不仅要理解,还要创作。所以,执导《中国奇谭》8个独立故事的10位导演,将他们心目中对于中国民间故事的理解通过动画短片诠释出来。比如,第二集《鹅鹅鹅》就显示出魏晋南北朝时期志怪小说的特点,奇幻中透露着诡异,寻常中凸显着不凡。该作品原型出自南朝时期志怪小品《续齐谐记》中的《阳羡书生》(又名“鹅笼书生”),采用第二人称视角强化观众的情绪体验,在挖掘“新故事”的基础上,折射当代观众的情感共鸣。影片围绕“欲望”与“人性”,讲述了货郎在阴森诡异的鹅山偶遇瘸腿的狐狸公子,欲望破而复立,发现一切看似荒诞都不过是个“鹅笼”[5]。中国志怪小说中蕴含着丰富的创作灵感和故事原型,如果将它们与现代文化、创作手法相融合,能够深挖出更多中华民族优秀历史文化的养料。

二、动画短片本体层面

(一)民族化叙事形式的转变

1.小叙事占据主导地位

民族化叙事曾经作为宏大叙事的典型代表,带有着教化的作用,希望将主流价值观的宏大视角嵌入动画创作中,使之更富有教育意义。但是随着新媒介的涌现,视觉文化开始关注边缘、转向民间,而这其中具有代表性的网络动画创作也逐渐注重个体话语表达和艺术生活化的小叙事。

《中国奇谭》依托网络这一开放性、大众化的新媒体平台,叙事也转向受众更易接受的小人物、微视角。其中,《小妖怪的夏天》刻画了在浪浪山这家“小公司”里毫无存在感被边缘化却平凡励志的小猪妖;《乡村巴士带走了王孩儿和神仙》讲述了主人公“我”纯粹平淡的童年记忆却映衬着乡村文化的“根”,质朴又亲切;《小满》混合了主人公小满的真实遭遇,充满了幻想的视角和光怪陆离的童年梦境;《飞鸟与鱼》传递了孤独的阿光与非人类“81199”那份含蓄浪漫的爱情;《小卖部》描绘了老北京银门胡同里嘴碎、好管闲事、乐于助人、热爱生活但也孤独的杨大爷;《玉兔》展现了被世界遗忘的边缘小人物太空垃圾运输船驾驶员王小顺和家用智能机器人YT-02的交集。这些都是契合创作主题,被冠以“妖”“精怪”“非人类”的故事,但是这些小叙事、微视角恰恰能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存在的痕迹。

2.用“音景”构建民族化叙事“共听”空间

声音是当今视觉媒体中的关键部分,而动画短片中故事发生的“场域”亦有“眼见”、“耳听”之分,声音有自己独特的“风景”,大多数的动态影像都要依靠声音传递含义。《中国奇谭》系列也营造出了构建民族化叙事逻辑的“共听”空间。《林林》的配乐融入了阮、箫、笛、中国大鼓等多种传统民乐,将林海雪原的飘渺意境展现得淋漓尽致。《小满》里皮影戏一般的剪纸片风格搭配中国古代传统乐器筚篥、箜篌,力求原汁原味地还原唐代雅乐,音乐的节奏推进着主人公小满面对童年阴影——一条大鲶鱼,试图接纳它,并且走向成长的过程。《乡村巴士带走了王孩儿和神仙》里蝉鸣、蛙声、鸟叫、犬吠、农民方言勾勒出一个纯粹的乡村世界,而伴随着乡村巴士的汽车轰鸣声,它带走了主人公“我”儿时世界里光怪陆离的想象,带走了王孩儿和神仙们。随着声音的消逝,乡村传说中那些荒诞的、安适的、奇异的部分也都纷纷随之而去了,只剩下现代文明生硬地试图填补记忆里的空缺。《小卖部》中老北京银门胡同的生活气息也通过鸽哨、北京话诠释,配以背景干涩却响亮的三弦来表现主人公杨大爷有一点“顽固”的老北京气质,以及遇到精怪们的“俏皮”剧情。《中国奇谭》用“音景”构建出的民族化叙事“共听”空间,就是基于我们中华文化的根基,它带给我们相同的释义,建构起相对固定的“听觉空间”。通过声音我们感知到的是画面不能承载的故事,捕捉到的是中华文化中熟悉的“标志音”元素。

(二)民族化叙事符号建构认同意识

在文本分析层面,民族化叙事的表征之一便是通过具有民族文化特征的符号进行互动建构。这其中无法忽视的是通过动画中视觉符号的表达建构认同意识,从而将民族文化的内容、价值完整展现并进行传播。如中国古代传说中,狐狸是一个常见的意象符号。狐狸的皮毛光润华美,狐狸的眼型带点斜挑,在很多文人学士例如蒲松龄、纪晓岚的笔下,狐精的故事占了相当大部分,并且逐渐形成了各类奇幻传说。在短片《鹅鹅鹅》里,货郎送鹅途中诱惑他的便是狐仙所化的妖怪,不仅吃了货郎的鹅,还诱骗货郎背其上山,达到自己的目的。在这里,狐狸便是沟通文本与受众意识深处的代表“欲望”“诱惑”符号意象的桥梁,与传说中听到的狐精故事不谋而合,建立了解码意义上的共识。

根植于中国土壤的动画短片,依靠细节中的文化符号,也为民族化叙事推波助澜。《小卖部》里细节满满的吉祥物兔儿爷、铁皮发条青蛙玩具、兔子灯、孙悟空的面具、木制及塑料的刀枪棍棒、各种小零食等,这些符号勾起了专属于一代人的童年记忆,萦绕在短片的主题架构之中。《小满》中许多画面似中国古代传统名画中的文化缩影:主人公与四个小朋友的服装参考了传统年画《百子图》,小满梦境里的荷花好似南宋的《太液荷风图》,市集上拉渔车的老牛来自韩滉的《五牛图》,喝茶的场景脱胎自赵孟頫的《斗茶图》,江上渔船似《寒江独钓图》,这些较为抽象的画面符号,基于传统文化中共通的人文基础,受众对其所代表的特定含义也会有共同或近似的认识和感受,能够理解画面的写意美。受众对这些符号的意义解读具有“通译性”,因为它是在共同的文化语境中产生的。

除了以上的意象符号,运用叙事符号建构认同意识同样体现在短片的故事里,推动着剧情的发展。在短片《林林》中,主人公林林是狼妖所化的小女孩,她在与人类小伙伴相处的过程中,想要获得他人对自己“人类”身份的认同,并为之努力,最后因为猎人的一句“她和我们不一样”遭到暗算,失去母亲。差异与认同是故事想要表达的内核之一,在短片结尾的画面中,昔日玩耍的小伙伴与狼化身的林林隔着小溪相望的场景,也寄予了彼此之间的差异不会再成为争斗的原因的美好期望。

其实,我们的祖先很早就认识到文化的本质就是“符号之化”,因为文化总是以符号方式标注、阐释各类事物与对象。民族化叙事符号本身带有中华文化中传承、创造与发展的文化核心内容,这一点恰恰在《中国奇谭》系列中被灵活自如地运用。

(三)民族化叙事内容深挖民间故事

民间故事是本国文化历史的文本档案,是对过去时代的记录,也是对普罗大众生活境况的直观描述。在中国动画创作民族化探索的初期,众多艺术创作者就意识到来自于人民群众中的民间故事具有丰富的创作素材和思想内涵。我们会发现,民间故事大多数基于一些以经验形式形成的古老传说,我们的祖先会对无法解释的原始意象加以想象,转化为各类神鬼精怪,借助口头语言和文字代代相传。《中国奇谭》的每集内容中都蕴含着万物有灵的思想,万事万物都会被人类赋予情感,很多物品甚至是记忆乃至画面,因为某段特殊的光阴而在我们眼里有不一样的意义,这些便是民族化叙事内容中的独属于中国人的情感共鸣。

时至今日,《中国奇谭》承袭民族化创作风格,以民间故事为素材,深挖中国文化中传统艺术与本土美学的精髓,探寻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新民族化叙事”之路。《乡村巴士带走了王孩儿和神仙》是导演刘毛宁关于乡村的回忆,儿时的刘毛宁对未知事物的理解和想象借助的是神奇的鬼怪传说。中国乡村的各家各戶都曾有着各自的神鬼天地,各自的情感寄托,诸如“进门五尊神”是民间大多信奉“门神、户神、井神、灶神、中溜”,而在动画里这些农村的神像慢慢变成了老屋房梁上张贴的文字和图画,依靠着画面中的细节,营造着无数人对于乡村老家的独特记忆。导演刘毛宁运用质朴的画面和略带方言的旁白,缓缓讲述着村落绵延千年的强大生命力,展现出充满生活气息的叙事内容。《小妖怪的夏天》的创作原型同样源于明代长篇小说《西游记》,承袭自民间形形色色的精怪故事也是民族化创作中的灵感源泉。毫无疑问,民间故事滋养着人们的精神生活,是反映人民群众生活现实的镜子,同时对于中华文化的形成和发展也具有重要作用。

三、动画短片受众层面

(一)打造文本“IP宇宙”,满足多元审美需求

《中国奇谭》的8个小故事是民族化动画探索的缩影,面向不同的类型,展现了富有中国特色的想象力和传统文化。上影集团董事长王建儿介绍,上影“十四五”精品内容战略与大IP开发战略融合发展,將把《中国奇谭》打造成一个“IP宇宙”,每个短片都会根据自己的特性,拥有不同的IP发展规划,这样的创作形式给《中国奇谭》提供了广阔的空间。[6]

这是一个体验经济时代,观众通过观看动画来产生愉悦感,这种幸福感和满足感充斥的感受包括精神层面的和文化层面的内容。《中国奇谭》集合了多种不同“口味”的文化食粮和丰富的传统文化元素,使观众在享受愉悦体验的同时,也满足了他们多元化的审美需求。《小妖怪的夏天》充满着国画风格的画面,《鹅鹅鹅》延续着传统“影戏”美学,《林林》卡通化的鄂伦春族人的造型,《小满》皮影戏一般的剪纸片风格等,无一不在彰显着用“新民族化叙事”风格,满足年轻人的审美需求。这种沉淀着历史和文化的审美激发了青年人的文化认同、文化自信。

(二)文化自信引领受众情感体验

《中国奇谭》除了满足观众多元化审美需求,还搭建了包含文化认同意识的“期待视界”。德国美学家罗伯特·姚斯所说的“期待视界”,是指文学接受活动中,读者原先各种经验、趣味、素养、习惯等综合形成的对文学作品的一种欣赏要求和一种潜在的审美期待[7],而在观看动画作品时也同样存在“期待视界”。在《中国奇谭》的观众既有的文化心理结构中,积淀着中国人的审美理念、人生态度、伦理观念、情感方式,乃至富有民族特点的文化呈现方式。因此观众在观看《中国奇谭》时容易接受“期待视界”中的中国传统文化元素,比如《小满》中长时间、大篇幅画面里红色等色彩的运用,对于中国人来说,红色寓意吉祥、喜庆,充满年味,配合着人物角色年画娃娃似的造型,暗示着小满的天真无邪和快乐。短片中鲜红的剪纸风格是中国文化中特有的艺术形式,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观众的审美期待,调动了超出动画本身的情感体验。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要推进文化自信自强,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新时代文化发展不仅扎根于我国优秀的传统文化中,也存在于我国各民族对中华民族的文化认同中。文化认同是文化自信的前提和基础,有高度的文化认同才有坚定的文化自信。[8]在建设文化自信的道路上,构建人民群众对于中华民族的文化认同亦是重中之重。作为2023年开年动画的爆款IP,《中国奇谭》调动了观众的情感体验,建构着新时代的审美风貌,也用自己的方式讲述中国故事,传播中国文化。

四、结语

国产动画的民族化探索从未停下脚步,而《中国奇谭》为动画短片的民族化叙事又开辟了新的叙事空间。在创作者角度,《中国奇谭》的创作源自于时代的召唤,以及对老一辈动画创作者的致敬与追寻,加之自身文化素养的熏陶;在动画短片本体角度,《中国奇谭》促使民族化叙事形式关注小叙事、微视角,声音上运用“音景”构建民族化叙事“共听”空间,画面上通过民族化叙事符号建构认同意识,内容上深挖民间故事;在动画短片受众层面,《中国奇谭》打造的“IP宇宙”在满足受众多元化审美需求的同时,还搭建文化认同意识的“期待视界”,展现文化自信,用自己的方式讲述中国故事,传播中国文化。《中国奇谭》民族化叙事要素根植于中华大地,看似平淡的故事里流露着中华文化的细节,因为有深入内心的文化认同,才能够走出更加坚定的文化自信之路。

注释:

[1]万书荣.当前中国动画电影民族化叙事的缺失及对策[J].海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09):86-90.

[2]孙立军.中国动画电影创作现状与传播方式研究[M].北京:中国纺织出版社有限公司,2022:49.

[3]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EB/OL].国务院新闻办公室网站,(2014-10-15)[2023-02-10].http://www.scio.gov.cn/31

773/31774/31783/document/1451734/1451734.htm.

[4]《中国奇谭》制作特辑[EB/OL].《中国奇谭》官方微博,(2023-

2-15)[2023-02-10].https://weibo.com/tv/show/1034:486937749

4024215?from=old_pc_videoshow.

[5]沈杰群.《中国奇谭》元旦开播,小妖怪、鹅鹅鹅打头阵[EB/OL].中国青年网,(2023-1-1)[2023-02-17].http://news.youth.cn/jsxw/202301/t20230101_14230895.htm.

[6]许晓青,郭敬丹.《中国奇谭》何以神奇?原创动画短片集走红背后的“流量密码”[EB/OL].新华网,(2023-1-22)[2023-02-20],http://www.xinhuanet.com/2023-01/22/c_1129306636.htm.

[7]H.R.姚斯,R.C.霍拉勃.接受美学与接受理论[M].周宁,金元浦 译.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7:28.

[8]李永杰,陈雅静.文化认同推进新时代文化自信[N].中国社会科学报,2023-2-3(002).

(作者:厦门华厦学院人文学院网络与新媒体专业教师)

责编:周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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