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其云，刘 榛，吴立锋，倪洪杰

（1.浙江大丰实业股份有限公司，浙江 余姚 315400；2.浙江工业大学信息工程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4）

1 项目简介

基层群众文化活动是文化建设的重要阵地，但因地域特征性、人群非专业性、设施构建低成本等因素，基层文化的发展受到很大的制约。如何能让文化服务场所真正“活”起来，让它成为乡风民风的文明助推器，已成为中国城镇和新农村建设过程中必须面对且迫在眉睫的问题。2018年，科技部在国家文化和旅游部建议下，组织相关领域专家编制了针对基层文化服务载体新建设的科技项目指南，并设立国家重点研发计划“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构建技术研发与应用示范”项目（项目编号：2018YFB1403700）。其目的是通过对集约型文化载体、综合型文化服务和平台化运营管理等新模式的创建，促进东部文化繁荣与经济发达地区小城镇和新农村精神文明的建设，巩固基层文化阵地，大幅提升基层文化服务的水平[1]。

“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构建技术研发与应用示范”项目（以下简称项目）主要针对基层文化设施小型化、单一空间多用、可适应群众非专业的多功能文化服务应用等需求，通过攻克面向多种文化活动行为需求的综合体可变空间设计重大科学难题，建立起我国集约型文化服务综合体设计理论框架，突破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可变空间适应性与多功能等关键技术，研发可变空间和提升空间功能的模块型支撑装备，创新构建具有可变、多功能、适应性的文化综合载体并有效运营示范，探索综合体运营服务模式，实现基层文化服务新的增长极。建成后的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以下简称综合体），可满足演出、会议、阅览、展览、民俗活动以及室内体育活动等多种文化模式的服务需求。

2 任务分解和实施技术路线

制订科学的实施技术路线是科研项目组织实施的首要环节。要使项目的执行达到预期成效，则要求项目技术路线紧扣研究任务且详尽合理，而项目研究任务的合理分解又是制订科学技术路线的前提条件。

2.1 项目任务的分解

项目的总体目标为：针对基层文化设施不能满足居民综合文化多样性服务的需求问题，重点创新一种快速构建功能可变的集约型综合服务空间载体。图1展示了项目目标的分解路线：依次从理论、技术和应用等三个层面进行科学分解。在理论层面，建立集约型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设计理论框架；在技术层面，突破综合体可变空间适应性与多功能等关键技术，研发综合体空间转换和功能空间的支撑装备；在应用层面，集成构建具有可变和多功能的文化服务综合体示范点并进行运营示范，最终达到对综合体服务模式进行推广的目的。

图1 项目目标的分解路线

如图2所示，根据项目目标有层次的分解路线，将研究内容依次分解为：①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的设计理论与方法研究；②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的空间变换支撑技术研究与实现；③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的空间功能支撑技术研究与装备研制；④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的集成构建与运营示范。研究内容1属于设计理论与方法研究范畴，研究内容2和研究内容3属于关键技术与系统装备研发的范畴，研究内容4属于应用示范的范畴。

图2 项目任务子项的分解

2.2 项目实施的技术路线

如图3所示，本项目采用“理论体系与整体构架研究、支撑关键技术研究、专用装备与系统研发、系统验证、集成构建与应用示范”的总体技术路线，保证应用示范、系统构建、关键技术与理论体系的一致性。

图3 项目实施总体技术路线

首先，从基层文化服务需求和现存场馆局限性出发，运用建筑空间设计理论与方法，建立集约型的空间设计理论体系，运用综合体实体建造思路形成集约型文化服务综合体的整体构建解决设计方案。其次，从空间变换有限时间快速性和多功能需求出发，运用多种先进控制技术融合数字化设计，完成基于综合体空间组合变换、功能装备快速变换以及装备集中控制和关键技术等研究。再次，为实现空间组合变换和功能服务需求，运用机电一体化和计算机软件设计技术，融合智能产品研制方法开发形成服务于综合体构建的关键装备和系统。又次，为保证综合体整体构建适用性，运用仿真和实物验证手段，对空间组合变换和五大服务模式需求进行实验验证，进而调整、优化系统方案。最后，部署示范点，运用信息云平台管理技术完成综合体运营服务，形成一系列流程规范。根据运营示范的实际情况，不断改进优化关键技术和系统装备，实现项目总体目标。

依据项目实施总体技术路线和项目任务的分解，对每个项目任务子项的实施再次进行实施技术路线的分析和制定，获得如图4所示的项目实施的完整技术路线。

图4 项目实施的完整技术路线

3 项目任务接口的解析

每个研究任务对应一个研究课题，在各课题间存在一定的交叉和衔接内容，正确解决各课题间的接口问题，对项目的顺利实施有着重要意义。

如图5所示，根据综合体所构建的系统组成为横轴，以研究、开发和示范的实践顺序为纵轴，对各课题的所有单项任务进行分解和编号，并根据横纵轴的要求进行重新分类排序，可得到各课题任务间清晰的接口。如课题4的研究内容中，有一任务子项4-1-a“基层文化服务新模式的调查研究”，其位于综合体构建方案的开发阶段，而整个综合体的构建方案是课题1的主要研究任务，这里就清晰地反映出课题4与课题1之间的一个任务接口，具体内容为：课题4结合目前国内外文化服务综合体的模式，对基层文化服务综合体模式进行调查和研究，得到面向东部文化繁荣与经济发达地区的基层文化服务综合体功能需求数据与构建模式原型，为课题1研究设计综合体的解决方案提供市场及功能需求等方面的数据支撑。按上述原理类推，可以解析出各课题间的其他任务接口。在解析任务接口的过程中，为避免遗漏，可利用图6所示路径辅助解析，使整个解析过程按一定规律进行，保障任务接口的完整性。

图5 项目实施任务分工接口详图

图6 课题及相关项目的接口解析辅图

依据上述科学合理的方法解析出所有任务接口后，以课题为主体得出具体接口内容如下：

课题1主要是从空间设计层面，为集约型综合体提供理论基础，实现空间变换组合的理论模式，并通过空间设计与系统装备布局之间的关系研究，为实施课题2与课题3提供空间设计的条件、依据和基础，同时为课题4的应用示范点提供具体的设计方案。

课题2主要是在课题1提出的集约型小型文化综合体设计解决方案的基础上，深度研究可满足各类空间形态变换的关键技术，并研制相关专用系统装备，进而从理论仿真和实物验证两方面验证关键技术，为完善课题1设计方案、研究课题3和课题4奠定了基础。

课题3主要是在课题1和课题2的基础上，满足演出、会议、阅览、展览、民俗活动等服务模式要求，对综合体内声、光、电、机等功能装备优化配置并进行分析，研发相应设备，构建功能装备集成化、自动化、操控便捷的控制系统，为课题4应用示范奠定了基础。

课题4除了为课题1提供综合体构建方案的市场依据外，主要是将课题1、课题2、课题3研究成果集成融合，完成集约型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的构建，并建立基层文化服务管理平台，有效运营示范服务，并研究形成相应作业流程和服务流程规范，为项目成果落地建立强大保障，并进一步推动我国基层文化服务新载体构建模式的推广应用。

在任务接口问题上，不仅要解析课题间的任务接口，同时还应关注与其他研究项目可能存在的接口。在《“现代服务业共性关键技术研发及应用示范”重点专项2018年度项目申报指南》中，与本文所述研究有关联的项目有：“5.2 声学环境的声效生成与控制技术研发与集成应用”和“5.5 混合现实环境下的观演空间支撑技术”。

4 项目实施过程重点环节的管理

科研管理是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以及工程技术交叉渗透所形成的综合性学科，它主要是研究“人—事—物”系统的运行规律以及提出并实施对该系统进行优化控制的理论和方法。传统项目管理通常采用包含时间、费用和质量三大要素为目标的管理三角形方法[2]。但由于科研项目管理知识领域的特殊性，不确定性和风险因素的增多，传统项目管理方法已不能完全成功控制科研项目中由于知识技术变化带来的管理新问题[3]。科技部于2018年12月发布了《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综合绩效评价工作规范（试行）》中规定：突出代表性成果和项目实施效果评价，不将“人才项目”“头衔”“帽子”“论文数量”“获得奖励”等作为评价指标。下文针对科研项目管理的特点，重点分析科研项目管理的成熟度，以及本项目在创新成果、风险方面、示范点集成构建及运营示范等重点环节的组织实施和管理。

4.1 科研项目管理成熟度

科研项目的生命周期包括立项、启动、实施、结题验收、后评价等各个阶段，对整个生命周期的管理也是科研项目管理成熟度级别不断提升的过程。科研项目管理成熟度是指科研机构对科研项目管理所表现出的整体能力，是对科研项目管理指标能力等级的综合评价[4]。将科研项目管理涉及的各项指标，如整体管理、范围管理、时间管理、费用管理、采购管理、人力资源管理、质量管理、风险管理和沟通管理九大范围，以及项目启动、规划、执行、监控和收尾五大过程等，建立一个n 维的管理成熟度评价指标体系[5]，设项目管理能力的实际评价结果向量为Z=(Z1,Z2,…,Zn)，项目最低管理能力的评价向量为，则科研项目管理成熟度可用两者的距离D来描述：

其评价结果可以作无量纲处理，它可用来判定科研项目管理的能力，D值越大，说明管理能力距离最佳实践越近，即成熟度等级越高。参考已有的成熟度模型，科研项目的管理成熟度模型可分为如表1所示的五个层级[6]：初始级、规范级、标准级、基准级和创新级，每一层级具备不同的管理差异和成熟度特点。

表1 科研项目管理能力成熟度级别评价标准

在《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综合绩效评价工作规范（试行）》中规定：“项目牵头单位负责组织课题绩效评价并对绩效评价结论负责”，这说明对项目牵头单位科研项目管理成熟度有较高的要求。作为本项目牵头单位的浙江大丰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在近几年承接并完成了各类省市和国家级的科研项目，特别是拥有“十二五”期间圆满完成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项目“演出效果呈现关键支撑技术研发与示范应用”的成功经验，实现了对不同科研项目的统一管理，已达到标准级的科研项目管理成熟度，为本项目的实施奠定了管理基础。相信本项目全周期的管理过程，也将使单位的科研项目管理成熟等级再上一个台阶。

4.2 创新成果管理

科研项目的实施是一种创造性的活动，科研项目的创新成果是项目实施成效的重要标志。在《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综合绩效评价工作规范（试行）》中规定：“应用示范类项目绩效评价以规模化应用、行业内推广为导向，重点评价集成性、先进性、经济适用性、辐射带动作用及产生的经济社会效益，更多采取应用推广相关方评价和市场评价方式”。本项目属于应用示范类项目，其成果不仅要包含相关的技术创新，更重要的是相关成果的规模化应用和推广，所以在实施初始阶段就对项目预期达到的成果进行了计划和部署，其主要内容归纳如下：

（1）设计理论方面

首次在国内提出针对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的设计方法，通过集约型、单体多功能设计理念进行创新设计，打破传统的按分众原则分类配置的文化设施设计思维定式，解决国内基层文化服务载体从无到有的设计理论基础，并形成综合体的设计规范和标准。

（2）技术创新方面

技术创新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研发可用于任意文化综合体空间变换和配置的仿真系统，主要实现模拟综合体的空间设计、设备配置、智能变换的仿真，现实综合体构建前的数字化验证；另一方面，根据综合体空间条件和服务功能，研究融合视效、音声效、机械等功能装备统一接口的集成控制系统，研发模块化、集成化和自动化的专用集控台，解决非专业人员对功能装备的便捷操控的要求。

（3）平台化管理方面

汇聚并挖掘研究基层公共文化服务的场景化应用与效能，围绕开展以综合体构建为载体的互联网+运营、管理和服务等研究，采用“多平台，一中心”的模式，以数据融合与共享为基础，打造一个具有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和多功能的普适性服务管理云平台，其内容涵盖展览展示、演出点播、会议交互、阅览借阅、民俗活动管理等，并具有集成智能控制接入单元，方便其他系统的智能融合和远程控制。

（4）应用推广方面

由于成本和时限因素，对综合体进行全阶段、大范围的推广与现实不符。项目采用从深度和广度两个维度进行分层次的科学合理推广方式。从深度方面来讲，结合村镇两级基层文化服务需求及综合体空间结构特点，构建两个综合体应用示范点，根据空间理论，对空间变换及功能关键技术和设备进行集成整合，探索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运营模式，形成相关作业流程和运营服务流程，对综合体进行深层次的应用示范，为后续综合体的集成构建提供范式。从广度方面来讲，针对综合体服务管理云平台可复制性强、高性价比和易于推广等特点，以两个示范点为标杆，推动实现综合体文化服务管理平台（软件及服务）的优先落地和一个面的覆盖，实现综合体现场与远程互补的文化服务运营管理新模式的广泛构建和推广。

4.3 项目的不确定性与风险管理

项目的不确定性通常与项目的风险关联，采用科学的风险管理可有效减少项目的不确定性。针对本项目实施过程中技术、市场、管理和资金等方面存在的风险，进行具体分析并采取积极应对措施。

在综合体集成构建时，空间转换和空间功能关键技术及其设备的适用性和安全性问题，是项目面临的主要技术风险，项目组要求关键技术研究要与实际应用紧密结合和反复验证，从而有效规避风险。

发挥项目承担和参与单位在文化产业和“美丽乡村”建设等方面的优势，展开针对性的调研和遴选，利用已有的振兴乡村文化建设的运营机制，对项目成果在基层进行推广应用，以极大地规避市场风险。

项目研究内容涉及面广、参与单位多，使得管理和协调的难度风险增大。在项目执行中采取以下措施，以减小风险：建立并及时更新项目风险列表及风险排序，采用过程监控并随时处理方式；建立报告机制，及时发现问题并妥善解决；定期召集项目会议，对已有风险进行评估，对新风险进行排查；引入第三方咨询，定期进行项目质量检查，以防风险。

空间变换研发、示范点建设等方面有可能出现反复性的设计和验证，造成人工和经费增加。在项目规划阶段就要求性能技术指标明确化，项目实施规范化，全程实施严格的技术管理，降低由于技术问题带来的资金风险。同时编制费用支出计划表，进行有依据的统一协调和管理，严格控制资金的调拨使用。

4.4 项目应用示范的管理

综合体示范点的集成构建和运营示范是整个项目成果应用的集中展示，但同时也是整个项目实施过程中组织管理的难点所在，其包含综合体示范点的考察遴选、综合体解决方案的产生、综合体的硬件及系统集成、综合体示范点的运营服务以及成果的固化等环节，管理工作应深入到以上各环节，以系统的思路进行组织实施，图7展示了综合体集成构建管理路线框图。

图7 综合体集成构建管理路线框图

（1）示范点的考察和遴选

综合体示范点的遴选是项目应用示范的首要环节。示范点的构建是项目设计理论、关键技术和设备系统研究成果的综合应用，同时也是运营示范点的载体，它起到承上启下的关键作用，示范点遴选的好坏直接影响到项目示范应用的预期效果。在任务规划初始，引进与基层文化服务相关的两个子课题单位：杭州创工规划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和浙江云朵网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利用它们在各自行业内的特点和优势，在遴选初期由这两个企业牵线搭桥，迅速而准确地切入基层文化服务情况及设施的考察环节，为综合体示范点的确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项目执行的前两个年度中，项目组通过多地考察和深入调研浙江省基层文化设施和文化经济发展情况，确定将安吉新建的鲁家村文化大礼堂和杭州临安上田文化礼堂作为项目的两个示范点。但后来由于疫情等因素的影响，鲁家村文化大礼堂的建设工期不能满足项目的执行周期。面对此种困境，在项目负责人的组织带领下，项目组通过科学调研的方法，利用网络信息和卫星地图进行筛选，并实地考察大量基层文化设施和运营情况，在克服了各种困难之后，最终成功遴选出富阳胥口镇葛溪综合体示范点，当地镇政府在基层文化服务载体需求和数字化打造文化礼堂等理念上与研发项目高度一致，礼堂建筑尺寸和空间结构与项目要求匹配度很高，非常适合作为项目镇级综合体的示范点。

（2）综合体解决方案的产生

项目组根据综合体设计理论框架、空间转换与功能关键技术装备、文化服务保障技术等成果，组织实施了通用型综合体解决方案的研究，形成了S型、M型和L型三种规模综合体的通用型解决方案。同时，在基层文化服务设施的考察调研过程中，项目组针对多个考察点综合体的集成构建解决方案进行了探索研究，在这些案例中不仅包含新建的综合体，也包含升级改造的综合体，同时在规模上也有各种大小类型，具有多样性，这为形成项目示范点综合体解决方案奠定了实践基础。最终产生的两个示范点的构建解决方案是科学理论技术研究和大量实践经验结合的产物，也是理论和实践相结合成功应用后的最优结果，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3）示范点的硬件集成和运营服务

由于疫情等原因，胥口镇葛溪综合体示范点的确立时间比项目实施计划要晚，留给集成构建的时间非常紧迫，为了能够满足项目执行周期的要求，项目组通过严密的统筹，编制了详细的组织施工计划，采用从完成时间节点倒推的方式对各项施工任务进行了细致科学的组织，甚至对每个设备都做了精细化的进度管理，并通过牵头单位强大的设计、制造和集成能力，统一组织各专业完成现场施工，最终为综合体集成构建的顺利按期完成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它也成为包括装饰专业、机械专业、灯光专业、音响专业、视频专业以及集成控制和云平台系统集成构建实施的综合体工程典范。

综合体示范点的运营服务是项目实施的重要环节，也是项目实施的难点所在，项目组主要在服务运营管理平台和文化服务评价体系方面采取了措施。一方面，通过研究建立综合体服务管理云平台，结合展览、演出、会议、阅览和民俗活动等五种空间形态文化运营服务的特性资源，构建网络化文化服务管理系统，实现综合体现场与远程互补，建立网络化集成运营的新模式，形成两个示范点管理云平台数据库。另一方面，应用科学评价法构建综合体的集成运用成效评价机制，建立多元化小型文化综合体空间服务功能计算模型，探究其运营模式，通过实践成果分析和比较应用前后的优缺点，针对乡村文化、社会及经济等方面的公共空间设施，形成文化服务成效评价体系。

（4）应用示范成果的固化

要实现项目目标，不仅要完成对两个示范点的构建与运营示范，还需在此基础上总结凝练出与综合体构建和运营相关的普遍性规律性的成果，并将这些研究成果固化，为后续综合体的推广和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综合体构建和运营成果的固化形式主要包含流程化和标准化两种方式。流程化方面，主要包括综合体的作业流程和运营服务流程，综合体作业流程重点围绕综合体作业时其空间变换控制实现技术和安全保障技术，其包括空间组合切换、空间功能装备切换与服务安全操控相关的通用作业流程；综合体运营服务流程主要构建综合体运营服务框架体系，包含综合体对外服务管理流程、运营服务管理平台流程和辅助流程或制度三大部分的服务通用流程。标准化方面，重点规划涉及综合体在建筑设计、设备配置、设备安全及检测方面的标准，具体标准包含《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 设计指南》《村镇多功能小型文化综合体建筑技术标准》《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 空间设备集成构建安全要求》《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 空间变换专用系统装备》《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 空间变换和功能模式检测规范》《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 运营服务与管理导则》等。

5 结语

国家重点研发计划“多功能小型文化服务综合体构建技术研发与应用示范”项目的实施和组织管理，首先应制订科学、合理和有效的技术路线，在项目的实施过程中，需持续关注各研究课题之间的接口问题，应做到各课题间接口清晰，与接口相关的任务时序安排合理，以避免影响项目的整体进度。本项目的管理除了包括一般项目管理的基本框架以外，还重点关注了科研项目在创新成果管理、风险管理和示范点集成构建等重点环节的组织管理，对于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综合绩效评价工作具有重要意义，它也是项目顺利实施、结题和验收必不可少的重要环节。科研项目管理是一个动态管理的过程，在其生命周期中，不仅要运用“持续改进”思想对项目的实施加以控制和管理，同时应通过项目研发的组织实施过程来提升项目管理成熟度的等级，使相关单位的科研管理能力在项目的实施过程中不断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