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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生情绪信念对心理韧性的影响: 情绪调节的中介作用

2022-03-28潘宿奎高悦

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 2022年9期
关键词:心理韧性中学生

潘宿奎 高悦

摘要:为探讨中学生情绪信念与心理韧性之间的关系,以及情绪调节和年级在其中的作用, 使用内隐情绪信念量表、儿童青少年情绪调节量表和心理韧性量表对河北省衡水市某公立中学1551名中学生进行问卷调查。 结果表明:(1)中学生情绪信念得分可负向预测心理韧性;(2)情绪调节在情绪信念和心理韧性之间具有中介作用;(3)年级在认知重评和心理韧性以及表达抑制与心理韧性之间起调节作用。说明中学生情绪信念对心理韧性的影响是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情绪信念通过认知重评或表达抑制影响心理韧性,年级调节了认知重评和心理韧性、表达抑制和心理韧性之间的关系。

关键词:中学生;情绪信念;心理韧性;认知重评;表达抑制

中图分类号:G4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2684(2022)09-0008-06

一、引言

心理韧性(psychological resilience)是指面对困难或逆境时能够有效应对和适应的心理能力。青少年面对着学业竞争和社会适应的诸多挑战,良好的心理韧性是他们获得学业成功与健康发展的必要条件。研究表明,心理韧性水平较高的个体有较低的抑郁、焦虑症状,更高的自尊和幸福感[1-2]。因而,如何提升中学生心理韧性水平是心理健康教育的关键问题。本研究将从核心的情绪特质出发,考察中学生的情绪信念对其心理韧性的影响机制及发展特点。

已有研究大多使用情绪调节、正性情绪、自我效能感等情绪因素对心理韧性进行预测。近年来,较多的研究者开始关注情绪信念这一内在情绪特质。情绪信念(emotion belief)是指个体内隐地相信情绪是可控的,还是相信情绪是固定的难以改变的[3]。情绪信念能够对与情绪调节相关的心理过程进行自上而下的控制与影响,是更为核心的情绪因子。研究表明,持有情绪固定信念的个体,体验到的正性情绪较少,获得的社会支持更少,社会适应性较差,更倾向于消极应对生活和学习压力,心理韧性水平较低[3]。也有研究表明,持有情绪固定信念的个体更可能产生抑郁症状[4]。由此可见,个体的情绪信念和心理韧性之间存在相关,但两者之间具体的作用关系尚不明确。

有研究提示,情绪信念作为更高层面的存在,影响着个体如何控制情绪及相应的情绪反应[3,5]。认知重评(cognitive reappraisal)通过改变对情绪事件及其意义的理解而调节情绪;表达抑制(expressive suppression)是个体抑制将要发生或正在发生的表达情绪的行为[6]。有研究者发现,情绪可控性信念越强的个体越倾向于使用认知重评调节策略[7]。类似地,也有研究表明,在调节消极情绪时,持有情绪可控性信念的个体采用认知重评的情绪调节方式明显增多,而持有情绪固定性信念的个体更多采用表达抑制的情绪调节方式[8]。实证研究也发现,认知重评调节策略可以提升中学生的心理韧性,而表达抑制策略的使用则会阻碍心理韧性的提升[9]。另外,认知重评在情绪信念和抑郁之间起中介作用[10]。基于以上研究,本研究假设情绪调节在情绪信念和心理韧性之间可能起中介作用。

同时,中学生处于快速生长变化的青春期,不同年级的中学生在情绪调节模式上存在差异。研究表明,高年级学生相较于低年级学生在遇到情绪问题时更多地使用认知重评策略,较少使用表达抑制策略[11]。同时,也有研究表明,年级是影响中学生心理韧性的一个重要因素。例如,研究发现,初中生的心理韧性水平高于高中生,并表现出随年级升高而下降的趋势[12]。据此,本研究推测年级可能在情绪调节与心理韧性的关系中存在调节作用。

综上所述,本研究拟采用问卷法对中学生心理韧性、情绪信念、情绪调节策略进行考察。研究假设:中学生情绪信念和心理韧性相关,且情绪信念可通过情绪调节的中介作用对心理韧性产生影响,而年级在中介作用的后半程起调节作用。(见图1)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从河北省衡水市某公立中学初一至高三共六个年级的学生中随机选取被试,共得到有效问卷1551份。学生年龄在11~21岁(M=15.67,SD=1.83)。其中,男生851名(54.9%),女生700名(45.1%);初一252名(16.2%),初二280名(18.1%),初三231名(14.9%),高一228名(14.7%),高二258名(16.6%),高三302名(19.5%)。

(二)测量工具

1.内隐情绪信念量表

采用Tamir等[7]编制的内隐情绪信念量表作为测量工具。该量表包括4个条目,其中3、4题反向计分后,和1、2题一起相加得到总分,得分越高,表明情绪固定不可控。量表采用七级评分法,从1到7,从“极其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在此次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65。

2.儿童青少年情绪调节量表

该量表由采用Gullone和Taffe编制,陈亮等于2016年修订[13]。问卷共10个项目,包括2个维度。其中,1、3、5、7、8、10题为认知重评, 2、4、6、9 题为表达抑制。量表采用Likert 5点计分,1=完全不同意,5=完全同意。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82,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两维度的信度系数分别为0.85和0.78。

3.心理韧性量表

采用于肖楠、张建新[14]在2007年修订的中文版“Connor-Davidson 弹性量表”。该量表包括25 个项目,采用 Likert 5點计分,0=完全不是这样,4=几乎总是这样。该量表包含3个因子,其中 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 题为坚韧性维度,1、5、7、8、9、10、24、25 为力量性维度,2、3、4、6 为乐观性维度,量表总分越高代表心理韧性越好。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在此次研究中为 0.96,三个维度的信度系数分别是0.93、0.91、0.67。

(三)施测过程

本研究采用线上施测的方式,在施测前通过指导语把相关要求和注意事项告知被试,并重点说明此次调查匿名,调查结果严格保密。之后,被试填写内隐情绪信念量表、儿童青少年情绪调节量表、心理韧性量表及人口学信息。

(四)统计方法

使用SPSS21.0 研究各个研究变量之间的关系。其中SPSS宏的主要功能是采用偏差校正的百分位Bootstrap法分析认知重评在情绪信念对心理韧性之间的中介作用和表达抑制在情绪信念对心理韧性之间的中介作用,以及年级在其中的调节效应。

三、结果

(一)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采用Harman单因素检验法进行共同方法偏差检验。结果显示,特征根大于1的因子共有6个,且第一个因子的方差解释所占的比重为13.07%,小于40%的临界标准[15]。因此,本研究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通过此数据所得的各变量之间的关系是可靠的。

(二)相关分析和差异检验

描述统计和相关分析显示(见表1),情绪信念、认知重评、表达抑制、心理韧性这四个变量之间两两相关显著,其中,情绪信念与认知重评(r=-0.18,p<0.01)、表达抑制(r=0.19,p<0.01)、心理韧性(r=-0.17,p<0.01)之间相关显著,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r=0.28,p<0.01)、心理韧性之间(r=0.55,p<0.01)存在显著正相关,表达抑制和心理韧性(r=0.18,p<0.01)之间正相关显著。性别和表达抑制显著负相关(r=-0.05,p<0.05),在随后的中介分析以及有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中对性别进行控制。年级和認知重评(r=-0.06,p<0.05)、心理韧性之间(r=-0.09,p<0.01)显著负相关。

男生的表达抑制得分显著高于女生(M男=12.51,M女=12.15,t=2.03,p<0.05),在情绪信念(M男=12.40,M女=12.52,t=-0.44,p=0.66)、认知重评(M男=22.15,M女=21.75,t=1.67,p=0.10)、心理弹性(M男=92.04,M女=90.12,t=1.90,p=0.06)方面无性别差异。初中生的认知重评得分(M初=22.24,M高=21.70,t=2.31,p<0.05)和心理韧性得分(M初=92.90,M高=89.50,t=3.39,p<0.001)显著高于高中生,在情绪信念(M初=12.66,M高=12.25,t=1.56,p=0.12)、表达抑制(M初=12.24,M高=12.45,t=-1.16,p=0.25)方面,两者无显著差异。

(三)情绪调节的中介效应检验

对情绪调节的检验分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两方面进行。

首先,检验认知重评在情绪信念与心理韧性之间的中介作用,采用Hayes编制的SPSS宏中的模型4,在控制了性别的条件下进行中介效应分析。结果显示(见表2),情绪信念对心理韧性具有显著负向预测作用(β=-0.17,t=-6.58,p<0.001),情绪信念明显负向预测认知重评(β=-0.18,t=-7.26,p<0.001),在和认知重评相融合以后,情绪信念依然明显负向预测心理韧性(β=-0.07,t=-3.14,p<0.01),认知重评显著正向预测心理韧性(β=0.54,t=24.85,p<0.001)。中介效应分析显示(见表3),认知重评在情绪信念和心理韧性中的间接效应为-0.10,且Bootstrap95%置信区间不包含0,说明认知重评在情绪信念和心理韧性之间的中介效应显著。该直接效应(-0.07)和中介效应(-0.10)分别占总效应(-0.17)的41.21%、58.79%。

同理,检验表达抑制在情绪信念与心理韧性之间的中介作用,采用Hayes编制的SPSS宏中的模型4,在控制了性别的条件下进行中介效应分析。结果表明(见表2),情绪信念对心理韧性具有显著负向预测作用(β=-0.17,t=-6.58,p<0.001),情绪信念显著正向预测表达抑制(β=0.19,t=7.46,p<0.001),在加入表达抑制之后,情绪信念仍然显著负向预测心理韧性(β=-0.21,t=-8.22,p<0.001),表达抑制对心理韧性有显著的正向预测作用(β=0.22,t=8.61,p<0.001)。对表达抑制在情绪信念和心理韧性之间的中介效应进行分析,结果显示(见表3),表达抑制在情绪信念和心理韧性中的间接效应为0.04,且Bootstrap 95%置信区间没有0,说明表达抑制在情绪信念和心理韧性之间的中介效应显著,中介效应占比为20.24%。

(四)有调节的中介模型检验

以认知重评的中介效应为基础,运用Hayes编制的SPSS宏中的模型14,在控制了性别的条件下,对年级在认知重评和心理韧性关系中的调节效应进行检验,结果显示(见表4),情绪信念显著负向预测认知重评(β=-0.18,t=-7.26,p<0.001);年级显著负向预测心理韧性(β=-0.12,t=-2.71,p<0.01),情绪信念对心理韧性具有负向预测作用(β=-0.08,t=-3.61,p<0.001),认知重评显著正向预测心理韧性(β=0.52,t=24.01,p<0.001),认知重评和年级的乘积项对心理韧性的正向预测作用显著(β=0.15,t=3.51,p<0.001),说明年级调节中介模型的后半程。为了解认知重评和年级交互作用的实质,将所有年级的中学生分为初中生和高中生,结果显示(见表5),初中生中,认知重评的中介效应为-0.08;高中生中,认知重评的中介效应为-0.11。说明随着年级的升高,认知重评的中介效应不断增强。进一步简单斜率分析表明(见图2),对初中生来说,认知重评对心理韧性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simple slope=0.44,t=13.52,p<0.001);对于高中生,认知重评对心理韧性的正向预测作用增强(simple slope=0.60,t=21.24,p<0.001)。

同前述,对年级在表达抑制和心理韧性关系中的调节效应进行检验,结果显示(见表4),情绪信念显著正向预测表达抑制(β=0.19,t=7.46,p<0.001);年级显著负向预测心理韧性(β=-0.20,t=-4.10,p<0.001),情绪信念对心理韧性具有负向预测作用(β=-0.21,t=-8.58,p<0.001),表达抑制显著正向预测心理韧性(β=0.21,t=8.61,p<0.001),表达抑制和年级的乘积项对心理韧性的正向预测作用显著(β=0.24,t=4.97,p<0.001),说明年级调节表达抑制的中介作用的后半程。为了解表达抑制和年级交互作用的實质,将学生分为初中生和高中生,结果显示(见表5),初中生中,表达抑制的中介效应为0.02,且置信区间包括0(-0.01,0.05),说明对于初中生来说,表达抑制的中介效应不显著;在高中生中,表达抑制的中介效应为0.06,置信区间不包括0(0.02,0.12),说明随着年级的升高,表达抑制的中介效应增强。进一步简单斜率分析表明(见图3),对初中生来说,表达抑制对心理韧性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simple slope=0.09,t=2.51,p<0.05);对于高中生,表达抑制对心理韧性的正向预测作用增强(simple slope=0.33,t=9.90,p<0.001)。

四、讨论

(一)中学生情绪信念与心理韧性的关系

本研究结果显示,情绪信念与中学生心理韧性呈显著负相关。具体来讲,中学生情绪信念得分越高表明持有的固定性情绪信念越高,心理韧性水平越低。该结果与以往研究一致,即持有固定性情绪信念的个体心理韧性水平较低,易体验到消极情绪,这会阻碍他们的发展,影响自身的内在和谐,进而影响心理韧性[16]。而持有可控性情绪信念的中学生会更多地体验到正面情绪,对学生参加各项活动有益,使他们的心理更健康,在生活中心态更平稳,有助于提高其心理韧性水平。本研究发现,情绪信念是心理韧性的前因变量,越倾向于认为情绪是固定不可变的个体,越会在体验负性情绪时消极被动应对,很少做出改变的努力,受挫时也会倾向于逆来顺受,其心理韧性水平也会越低;而认为情绪可控的个体,遇事会主动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其心理韧性水平也越高。这表明中学生的情绪信念可以预测个体的心理韧性水平。

(二)情绪调节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发现,情绪信念除了可直接负向预测中学生心理韧性外,还可中介于认知重评预测心理韧性。在该间接路径中,情绪信念负向预测认知重评,认知重评正向预测心理韧性。越认为情绪可控的中学生,越倾向于采用认知重评的情绪调节策略,从而获得较高的心理韧性水平。有研究也发现,情绪可控性信念越强的个体越倾向于使用认知重评来调节情绪[7]。而认知重评可以使个体减少负性情绪,感受到更多的积极情绪,提高个体的心理舒适度,发展自身内在心理资源,进而提高心理韧性[17]。

同时,情绪信念还可通过表达抑制预测心理韧性。该间接路径中,情绪信念正向预测表达抑制,表达抑制正向预测心理韧性。表明越认为情绪不可控的中学生,越倾向于采用表达抑制,而表达抑制的情绪调节策略可以提高其心理韧性水平。在调节负性情绪时,认为情绪可控的个体采用认知重评的调节方式明显较多[8]。原因可能在于,情绪信念作为个体内在情绪的认知信念,控制着个体在各种情境下如何做出情绪调节。而持固定情绪信念的个体较少灵活和积极地转换解释角度,长期积累形成了较低的心理韧性。

(三)年级的调节作用

本研究发现,高中生的认知重评和表达抑制对个体心理韧性的预测作用显著大于初中生。这说明相较于初中生,高中生更可能通过认知重评或表达抑制的情绪调节策略来提高其心理韧性水平。这可能是因为,与初中生相比,高中生的自我意识和自我控制能力更强,在使用情绪调节策略上越来越娴熟,能有效地运用多种策略来调节情绪体验,维持平稳的心态。

总之,本研究为中学生心理健康教育工作提供了可借鉴的思路。教师应加强对中学生情绪信念的引导,帮助他们树立可控性情绪信念;开展各种活动模拟和训练,提高其情绪调节能力,进而提高他们的心理韧性。此外,针对不同年级的学生,需要采取不同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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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于 洪 终校/石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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