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 冰，何潇蓉，肖钦文

(河北建筑工程学院 经济管理学院，河北 张家口 075000)

一、引言

对外开放新阶段及经济发展的新常态，以及新冠肺炎疫情全球性爆发的影响，对未来产业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加快产业融合，重塑产业结构和产业形态，以“新消费、新模式、新业态”打造消费新生态体系，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形成强大国内循环市场，是应对逆全球化挑战的新要求[1]。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具有高度相关性，早在2009年文化和国家旅游局就提出了《关于促进文化与旅游结合发展的指导意见》，2016年国家旅游局和国家体育总局又相继台了《关于大力发展体育旅游的指导意见》《关于推进体育旅游融合发展的合作协议》《关于加快发展健身休闲产业的指导意见》，发布了推进文化旅游协调发展、体育产业和旅游产业深度融合的战略部署，明确强调了“创新、协调、推进体育产业与相关产业的融合发展”。以文化为灵魂、体育为支撑、旅游为载体的文体旅融合发展模式已成为打造经济发展新动能的必然趋势。

北京-张家口承办2022年冬奥会，京津冀地区将成为国内冰雪场地最为先进、基础设施配套最为完善的核心区域，辐射、传导和带动京津冀周边地区及国内冰雪体育旅游消费需求，具备良好的体育产业发展条件和消费市场。张家口市紧抓机遇，积极响应国家号召，相继出台《张家口市冰雪产业发展规划(2018—2025)》《张家口市旅游发展规划(2012—2025年》[2]，坚持“宜融则融、能融尽融”发展理念，以国际化视野作引领，依托丰富的历史文化资源、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重点发展体育和文化旅游产业，深入发掘体育运动和历史文化的结合点，推出综合性旅游产品。体育产业与文旅产业的融合发展不仅成为了破解体育产业发展痛点的新探索，形成了旅游产业发展的新思路，同时也成为推动消费场景创新的新引擎，更成为多产业优势互鉴与短板互补的新平台。但2020年受疫情影响，张家口市体育、文化和娱乐业第二季度期末从业人数为1 974万人，比去年同期减少941万人，同比下降32.3%。张家口市冰雪、文旅消费遭受断崖式下降，崇礼太舞滑雪度假有限公司、长城奥雪旅游开发管理有限公司等多家旅游企业在2019年11月至2020年3月基本未营业。疫情爆发对体育、旅游、文化造成巨大冲击的同时，亦改变了人们的消费理念，形成了更加注重健康、安全、绿色、智能化的消费需求，这也对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加之后奥运时代的到来，想要利用奥运会遗留下来的不可比拟的资源和资产形成可持续发展财富，就需加快整合优势资源，推进体育-旅游-文化产业的深度融合，形成“新消费、新模式、新业态”的消费生态体系。

目前国内外学者已对产业融合发展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但当前针对体育产业、旅游产业、文化产业三者融合的相关研究多集中在概念内涵上，少有学者结合数据和模型实证分析三者融合发展现状。因此本文通过对2013—2019年张家口市体育-旅游-文化产业的相关样本数据进行收集整理，构建体育-旅游-文化产业耦合协调模型，测算张家口市体育-旅游-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度，同时建立协调度影响因素模型，深入解析体育-旅游-文化产业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因素，并提出了相关建议。旨在推动张家口市体育产业、旅游文化和文化产业的融合发展与转型升级，促进张家口市培育经济增长新动能，实现后奥运时代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

二、张家口市旅游、文化和体育产业融合的耦合协调度模型构建

耦合，即两个及以上系统之间相互依存、彼此影响，良性互动且出现协调发展的耦合现象[3]。当各要素作用的系统发展到临界点状态时会达到一种新的耦合协调结构。系统耦合与协调是在各个要素从无序到有序、从低级到高级的动态作用过程中形成的[4]。子系统作用的复杂程度反应相应的耦合度，耦合度高并不代表协调性高，正向的相互作用和效果才能促进整个系统的协调发展。体育、旅游、文化产业之间具有高相关性，存在固有联系，且具有天然的耦合性。体育的发展势必衍生体育旅游业态，同时新的消费群体会进一步促进当地旅游业发展，而融入文化资源的体育、旅游产业才能形成具有高层次竞争力的体育、旅游产品，而与此同时文化资源也得到了进一步的传承和保护。因此，基于耦合协调理论，构建体育-旅游-文化产业耦合协调度分析模型，测度耦合协调程度，突破三大产业发展瓶颈，势必能找到三产深度融合新方式。

(一)评价指标选择

开展体育产业、旅游产业和文化产业的相互作用、融合发展关系研究，首先需要建立体育-旅游-文化评价模型。结合以往学者的研究，综合考虑张家口市三大产业耦合发展现状和当地体育、文化、旅游的丰富性与区域性等特点，本文针对体育-旅游-文化产业3个子系统，从产业规模、产业效益、企业机构和从业人员4个维度共设置了28个指标来评估3个子系统的发展水平[5]-[11](见表1)。

表1 体育-旅游-文化耦合协调度评价指标

(二)研究方法

1.数据标准化处理

由于选择的指标单位不同无法进行比较，所以在进行指标评价之前需要将所有选中的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消除纲量带来的影响，使整个数据具有可比较性。本文使用极值法对所选指标的数据进行数据标准化处理，极值法的特点是将指标数值全部转化为0～1的区间内，最小为0，最大为1。另外，为使数据处理有意义，可将标准化处理后的指标全部平移一个最小单位值，以此满足运算要求。极值法的计算公式如下。

(1)对于正向指标，计算公式为

(1)

其中，Mj为Xij最大值，mj为Xij最小值。

(2)对于逆向指标，计算公式为

(2)

2.熵值法确定权重

熵值法可以根据来源于客观环境的原始信息,通过分析各指标之间的关联程度和各指标所提供的信息量来决定指标的权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主观因素带来的偏差。具体步骤如下。

(1)数据非负化处理

(3)

(2)对指标做比重交换

(4)

(3)计算指标的熵值

(5)

(4)计算指标差异度

Aj=1-Hj。

(6)

(5)计算指标权重

(7)

其中，i是年份次序(i=1,2,…，m)，j是指标次序(j=1，2，…，n)。

3.耦合协调度模型

根据耦合协调度模型，利用子系统的发展水平数据，计算出系统间耦合协调发展水平，本文研究的是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的耦合发展，故具体公式为

(8)

T=α1u1+α2u2+α3u3，

(9)

(10)

其中，D为产业耦合协调度；C为产业系统耦合度；T为产业综合协调度；u1，u2，u3分别为体育产业、旅游产业和文化产业的综合评价指数；α1，α2，α3为特定系数，根据以往学者的研究，旅游产业、文化产业和体育产业具有同等重要性，因此α1，α2，α3均取值1/3。

为了更直观地反映张家口市体育产业、旅游产业和文化产业耦合协调发展状况,参考以往学者的评价标准[12][13]，对体育产业、旅游产业和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发展等级进行划分(见表2) ， 对体育产业、旅游产业和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度等级进行划分(见表3)。

表2 耦合协调发展等级标准

表3 耦合协调度等级划分

三、张家口市旅游、文化和体育产业融合发展实证分析

本文通过《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张家口经济年鉴》《张家口年鉴》以及张家口市体育局、张家口市文化广电和旅游局等获取张家口市2013—2019年体育、旅游和文化三大产业的相关数据①，运用耦合协调模型、灰色预测和灰色关联模型对张家口旅游、文化和体育产业的融合发展进行实证分析。

(一)三大产业的发展状况分析

三大产业的发展趋势和发展水平如图1和表4所示，体育产业在2013—2014年下滑明显，在2014—2018年大致呈现出逐年上升的发展态势，究其原因是由于2015年北京冬奥会申奥成功，张家口市作为赛事举办城市之一，大刀阔斧地兴建体育基础设施，培养体育人才，体育产业得到了大力发展，尤为突出的是体育场地数和体育经费投入。其中体育场地数由2013年的3 045座增加到2019年的5 003座，增加幅度超过60%；体育经费投入由2013年的686.2万元增加到2018年的12 051.8万元，增长了将近17倍，其增长速度远远高于文化产业和旅游产业。但在2019年体育产业发展水平却出现了较大回落，由2018年的0.527 6下降至0.358 2，尤其是体育服务企业数量锐减，体育服务企业收入大幅度缩水。

图1 2013—2019年张家口市体育-旅游-文化产业发展趋势

表4 三大产业的发展水平

旅游产业在2013—2016年间呈现出持续增长的态势，2017年度遇冷，旅游产业发展水平有所降低，但从2018年开始旅游产业持续增长。尤其是2019年，旅游产业得到跨越式的发展，旅游人数和旅游收入均出现了新高。对比2013年183.53亿元的旅游收入与2019年1 037亿元的旅游收入，整个张家口市旅游收入增幅超过了6倍，可见张家口旅游产业发展势头良好。张家口市文化产业在2014年出现了一波陡然式增长，出现短暂的峰值，这一年文化馆机构数由2013年的16个增长至249个，增加了15倍。艺术表演团体的观众人数和收入也均出现了迅猛增长，分别从2013年的35.53万人、215万元增长至132万人、508.9万元。但在2015年出现了断崖式下降，其中文化市场经营机构营业收入由2014年的150万元锐减至15万元。受到国家大力发展文化事业相关政策的影响，张家口市自2015年以后文化产业呈现逐年增长的发展趋势，文化产业的发展蒸蒸日上。

对比表4中三大产业的发展水平可以明显发现，在2013—2016年旅游产业一直处于领先地位，随着北京冬奥会申奥成功，体育基础设施大面积建设，2017年起体育产业异军突起，迅速超过旅游产业跃至领先位置。伴随着全国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旅游产业的总体向好发展，旅游人数逐年增加，2019年张家口市旅游产业又再次回到三大产业发展的首位。

(二)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间耦合发展状况分析

通过耦合协调度模型计算得出的结果见表5。张家口市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间的耦合协调发展大致呈现稳步上升的发展态势，系统间协调发展水平不断提升，且相互影响作用也逐渐提高。2013—2019年，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间的耦合协调发展水平由0.297 8明显上升至0.430 5，从中度失调的发展水平发展至濒临失调水平，但仍处于失调阶段。总体而言，张家口市三大产业之间的耦合发展有很大的上升空间，耦合发展还需要进一步加强。

表5 体育-旅游-文化产业耦合协调发展水平

2013—2018年间张家口市体育-旅游-文化融合发展一直处于萌芽阶段，2019年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虽然在冬奥会来临前夕得到跨越式的发展，但仍然处于起步阶段，与产业融合高质量发展的要求相距甚远，融合发展的步伐还需进一步加快，还需继续探索三大产业融合发展的内部机理和外部动力，突破三大产业发展瓶颈，找到三大产业深度融合的新方式。

(三)张家口市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的耦合协调发展预测

GM(1，1)灰色预测模型作为时间序列预测有效工具，被广泛运用于小样本、贫信息、不确定性的系统预测。由于缺乏2020年数据，本文采用GM(1，1)灰色预测模型较为科学地预测出2020—2026年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的耦合协调度，分析未受新冠疫情影响下张家口市三大产业的融合发展情况，从而与受到疫情影响后张家口市三大产业的发展现状进行对比。计算公式为

(11)

通过灰色预测模型计算出2020—2026年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的耦合协调度为0.481 1，0.529 0，0.581 6，0.639 5，0.703 1，0.773 1，0.850 0，与2013—2019年对比可以发现三大产业的耦合协调度呈现逐年上升趋势，预计2026年张家口市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将步入成熟发展阶段。但由于新冠疫情爆发，2020年三大产业实际耦合协调度远达不到预测水平，因此加快推进疫情常态化下产业融合发展，培育发展新业态，打造集体育运动、休闲娱乐、旅游观光、商业贸易一体化的城市产业集群，是形成经济增长新动能、推动张家口市在后奥运时代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有力支撑。

(四)体育-旅游-文化耦合协调度影响因素分析

为进一步探讨哪些因素影响了体育-旅游-文化产业融合发展和耦合协调度，本文构建了耦合协调度影响因素分析模型。通过阅读相关文献，结合张家口市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发展特点，综合考虑需求因素、经济环境、政策支持、技术水平、交通区位以及旅游发展等影响因素，选取8个影响因素指标[14]-[18](见表6)，并收集2013—2019年张家口市的相关数据，对张家口体育-旅游-文化耦合协调度影响因素进行分析。

表6 耦合协调度影响因素

1.关联度计算

本文采用灰色关联分析法计算体育-旅游-文化耦合协调度影响因素[19]，关联系数计算公式为

(12)

k=1,2,…，n；i=1，2，…，m，

(13)

其中，εi(k)是第k个时刻比较曲线Xi与 参考曲线X0的相对差值；ρ是分辨系数，通常取0.5；参考曲线X0为耦合协调度数列，Xi为8个影响因素数列。

2.关联度计算结果

根据灰色关联分析法,将体育-旅游-文化耦合协调度作为参考数列,采用式(12)和式(13)计算张家口体育-旅游-文化耦合协调度8个影响因素的关联度,结果见表7。

表7 体育-旅游-文化耦合协调度影响因素关联度

在以上8个指标中，影响因素最高的指标分别是境内公路里程、人均GDP和第三产业增加值。境内公路里程关联度最高，为0.967 5，表明张家口市境内交通的发展状况与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的耦合密切相关。张家口市境内交通与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呈现高度的正相关关系，京张城际的运行，环首都“一小时交通圈”逐步扩大，八纵八横高铁网络化布局的不断推进，形成了以轨道交通为骨干的多节点、网络状、全覆盖区域的交通网络，交通运输带来生产要素和信息的加快流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三大产业之间的融合协调速度。

人均GDP的关联度为0.943 6，位居第二位，表明张家口人均GDP对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的耦合具有重要意义。人均GDP反映了张家口市整体经济的发展水平，人均GDP的持续健康增长能够客观反映出张家口市整个经济的稳步提升，相关单位或企业在体育、旅游、文化产业的基础设施建设的支出逐步扩大，硬件设施不断完善为三产融合发展创造了环境和物质基础。

第三产业增加值的关联度为0.906 4，排在第三位，高于关联度均值，表明第三产业增加值对张家口体育-旅游-文化三大产业的耦合有极大的促进作用。自2022年成功申办冬奥会以来，张家口市作为冬奥会举办城市，集成了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优势资源，新兴技术的大面积应用、旅游和咨询服务业的蓬勃发展，形成了更多经济发展新业态，打通了更多体育、旅游、文化的融合结点。

四、 研究结论与发展建议

(一)结论

本文综合考虑张家口市体育、旅游、文化丰富性与区域性特点，从产业规模、产业效益、企业机构和从业人员4个维度，选取28个二级指标，构建了耦合协调度模型，利用张家口市2013—2019年相关数据，对张家口体育-旅游-文化耦合协调发展进行了实证分析。并结合GM(1.1)灰色预测模型对其未来张家口市体育-旅游-文化耦合发展态势进行预测分析，同时建立协调度影响因素模型，深入解析体育-旅游-文化产业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因素。从宏观层面深入分析了体育、旅游、文化耦合协调的影响因素，同时也为区域经济发展提质增效，更好实施创新驱动发展及经济结构转型升级提供政策参考和理论支撑。研究结论如下：第一，体育产业、旅游产业、文化产业的耦合协调状况逐年均呈现出稳步发展态势，其中旅游产业发展速度一直处于领先地位；第二，体育产业、旅游产业、文化产业仍处在失调水平，融合发展也刚步入起步阶段，需进一步加快三大产业间融合发展力度，加快融合发展步伐；第三，按目前三大产业的耦合发展速度，预计2026年三大产业的耦合发展将进入成熟阶段。通过耦合协调度影响因素模型研究发现:要做到体育-旅游-文化产业深度融合发展，需重点做好张家口市境内公路里程、人均GDP和第三产业增加值的进一步提升，以打造出“新消费、新模式、新业态”的消费新生态体系，培育张家口经济增长新动能，实现疫情常态化及后奥运时代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

(二)发展建议

1.对接冬奥会，推动精品项目建设

张家口市应以奥运为契机，以文化为灵魂、体育为支撑、旅游为载体，着力打造一批文化体育旅游产业精品项目。首先，依托奥运会比赛场馆、奥运村、国际冰雪运动博物馆、国际奥运赛事纪念馆、张家口奥林匹克公园推出以奥运文化为主体的特色旅游产品。其次，借助赛事举办，打造奥运会比赛游、国际学联赛事游、全国冬奥运动会赛事游，全面提升张家口冰雪旅游知名度。最后，全力打造“距北京最近的夏季避暑疗养胜地”的冰雪度假圣地，逐步实现冬季度假旅游向四季旅游的转变。加快特色冰雪小镇建设，形成集“休闲娱乐、运动养生、家庭度假和养老居住”为一体的多山地度假综合体。

2.深挖关联性，促进多产业融合发展

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文化产业的融合发展需要明确产业之间的关联性，构建完善的产业链，优化现有的发展模式，塑造全新的价值观念，以推动行业繁荣。张家口市应注重体育产业的健康性与旅游业的娱乐性相结合，发展体育产业的同时可以发展观光旅游产业、制造业。在北京冬奥会结束后，张家口将名气大涨，其冰雪旅游业将迎来新的春天，伴随着体育产业和旅游业的发展，其纪念品的销售额将增加，雪具的需求量也将增加，张家口可以乘着这个机会延长和完善产业链，从而增加产业附加值，改善就业环境、推动经济增长。还要实现整体的市场联合，加强技术的整合与业务的整合，明确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的发展标准，制定全新的发展计划，构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的新关系，满足新的发展需求。

3.发展新基建，以交通扩大消费市场

随着新基建的提出，国内大力发展新基建，城际交通作为新基建七大领域之一得到了大力支持。张家口的文化景区和赛事场地远离市区，交通相对困难，因此，交通建设迫在眉睫。张家口市应加强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加紧市内的高速公路和轨道交通的建设，增强张家口市的交通竞争力，这不仅能大大地完善张家口市的交通网，而且能吸引更多的游客来张家口旅游消费。随着交通网的形成，将为游客缩短更多的乘车时间，让他们能有更多的时间前往市内更多的景点和赛事场地参观游览。风力发电作为张家口的一个重要新能源产业，为张家口市提供了充足的电力资源，但反观张家口市内的新能源汽车却少之又少，张家口市应利用特有的风力发电资源，大力发展新能源汽车，加大新能源充电桩的建设，完善张家口市的区域交通网。

4.合理规划布局，增强市县多级联动

政府应对张家口市的各项资源进行详细盘点，做出切合张家口市实际的发展规划。根据张家口市体育资源的分布特点，开发张北草原天路，适当申请开展国际公路自行车赛、中长程马拉松和张北草原赛马，这也可以弥补张家口市冰雪体育在夏季无法进行赛事的体育竞赛空白，还可以发展张家口特有的文化旅游项目——坝上草原赛马，从而形成特色鲜明、布局合理、良性互动的新格局。政府还要鼓励社会资本进入体育旅游行业，注重产业集群和价值链的建设，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作用，为游客提供具有张家口特色文化、便利化的服务，拉动张家口体育旅游事业的发展，促进张家口市体育产业和文旅产业的融合，刺激张家口市经济的增长。

注 释：

①由于2013年前的大部分数据缺失，2020年的数据尚未公布，故本文只选取了2013年到2019年7年间的数据，其中2019年有个别数据缺失，本文运用了差值法将2019年的缺失数据填补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