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疫情期间高中生家庭功能与学习投入的关系

2021-06-08王晓娜

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 2021年12期
关键词:学习投入高中生

王晓娜

〔摘要〕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学生隔离在家,教师采用“空中课堂”线上授课。在这段特殊时期内,本研究基于积极心理学视角,以1315名高中生为研究对象,使用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量表、学习投入量表和个人成长主动性量表进行线上问卷调查,探讨疫情期间家庭功能对高中生在家学习投入的影响,以及个人成长主动性的作用机制。结果表明:疫情期间高中生所处家庭具有较高的亲密度和适应性,女生的家庭亲密度水平显著高于男生群体,独生子女的家庭适应性水平显著高于非独生子女。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正向预测高中生的学习投入,个人成长主动性在两者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

〔关键词〕疫情期;家庭功能;个人成长主动性;学习投入;高中生

一、引言

积极心理学的兴起为我们提供了全新的视角来探索人类的积极心理品质,从人实际的、潜在的、具有建设性的、光明的力量和机能出发,探寻协助人们走向蓬勃人生的各种影响因素[1]。在此背景下,学习投入成为研究热点。

莎菲力(Schaufeli)将学习投入定义为学生在学习时保持的一种持续的、主动接纳的、积极完满的精神状态,是学生对学业的一种有意识的心理投资。学习投入包括三个因子:活力,指学生有充沛的学习精力和心理适应能力,面对困难时坚持不懈,有韧性;奉献,指学生认为努力学习是非常有价值、有意义的,秉持高度的学习认同感,构建美好的未来愿景;专注,指学生能全身心投入学习中,并能体验到愉悦感[2]。

疫情,让千千万万学生被迫隔离家中。疫情刚开始,教育部就提出“停课不停学”的要求,开通“国家网络云課堂”。疫情期间,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学习策略、学习毅力等面临着巨大挑战,学生能够尽快适应这种新型的知识传授方式吗?学生在家学习的效果如何,能够跟随老师线上的节奏,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吗?高中生处于人生发展的高峰期,需要为未来发展进行储备式学习。学习投入是学习过程的重要观测指标,是学业成就的重要预测指标,是教育质量的重要衡量指标。深入了解疫情期高中生学习投入的现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探讨学习投入的促进途径必须从明确学习投入的影响因素入手。发展系统理论关注个体所依存的情境(如家庭、同伴群体及社会文化等)及情境之间的交互作用对个体发展过程的影响[3]。家庭是青少年社会化的重要环境力量,是对青少年发展影响最直接、最深刻、最久远的微环境系统[4]。家庭功能是家庭整体发展状况、家庭成员关系以及家庭的环境适应能力等方面的综合评定指标,是影响家庭成员心理发展的深层变量[5]。奥尔森(Olson)[6]的家庭功能理论最具代表性,从家庭亲密度、家庭适应性和家庭沟通三方面对家庭的功能进行描述。家庭亲密度是指家庭成员相互间的情感联结;家庭适应性是指家庭系统为了应付外在环境压力(比如这次突发疫情事件)或婚姻、家庭的发展需要而改变其权力结构、角色分配或家庭规则的能力;家庭沟通是指家庭成员之间的信息交流,对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起到重要促进作用。

伦道夫(Randolph)等[7]认为家庭特征和家庭环境极大地影响着学生的学业成绩和学习投入。父母积极和消极教养方式分别正向和负向预测高中生的学习投入,纵向研究显示,父母权威型教养方式(高度接受、有效监督、自主支持)更能激励学生参与到学校中,减少辍学率[8-9],母亲专制型的教养风格可以预测男生更积极的学习态度,但预测女生更低的学业成绩和出勤率[10]。通过上述分析发现,以往研究主要聚焦家庭的一些表层特征对学习投入的影响,而对于衡量家庭系统运行状况的深层变量——家庭功能,其与学习投入之间的关系,研究甚少。疫情构成了一次教育界的严峻挑战,其更是一块检测家庭质量的试金石,家庭成员如何协助彼此应对疫情,家庭氛围、情感亲密程度等都在被动接受考量。高中生正处于依恋与独立两种倾向暂时冲突和对立的时期,疫情的出现使他们被迫在父母的“监控”之下学习。我们假设,良好的家庭功能更能协助高中生应对疫情压力事件,从而积极投入学习中。

个人成长主动性(personal growth initiative,PGI)也是积极心理学研究视角下的一个新概念,罗比切克(Robitschek)[11]将其定义为个体在成长过程中,有意识地、积极主动地提升和完善自己的倾向,包含认知和行为两个方面。认知指自我效能感中的认知成分、信念、态度和与个人成长有关的价值观;行为方面指将认知内容付诸实践的过程。

罗比切克[12]用家庭凝聚力、家庭沟通和家庭冲突来表征家庭功能,发现家庭凝聚力和家庭沟通与PGI呈正相关,家庭冲突则与PGI呈显著负相关。家庭过程的维度(沟通交流、问题解决、与母亲互动的分化水平)可以显著预测个人成长主动性的变异。家庭成员之间良好的沟通、努力解决冲突和存在的问题,母亲允许孩子坚持自我、表达个性、获得清晰的自我感、提供亲密性和独立性融合的家庭氛围等,有利于培养一种健康的、成长导向的生活风格,最终促进个人成长[13]。相较于专制型与放任型的教养方式,权威型的教养方式更能促进个人成长主动性[14]。父母消极的教养方式负向预测个人成长,情绪智力在两者之间起中介作用[15]。父母采取自主支持的教养方式,可满足青少年的基本心理需要进而提升个体的PGI,但是父母自主支持不能直接预测PGI[16]。由此可见,家庭环境内各元素是影响个人成长主动性的关键外在情境变量,以往研究更多聚焦于家庭教养方式对PGI的影响,缺乏家庭功能与PGI之间的相关研究。

关于PGI与学习投入之间的相关研究并不多,有研究对比了中国和美国大学生的PGI和家庭成长主动性(FGI)的不同,发现PGI可以显著预测中国和美国大学生的学习投入,FGI对学习投入的预测作用仅仅出现在中国群体中[17]。江燕[18]以大学生为样本发现,个人成长主动性与学生的学业成就呈显著正相关。PGI作为一种主动的积极能量,可以提升学习成绩。本研究假设:个人成长主动性在家庭功能与学习投入之间起中介作用。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疫情蔓延时期,从山东省济南市某高中抽取高一、高二和高三30个班级,进行集体线上网络测试,有效答题人数1315人。其中,男生712人,女生603人;高一461人,高二430人,高三424人;生源地农村188人,城镇99人,县城54人,城市974人;独生子女534人,非独生子女781人。

(二)研究工具

1.家庭功能量表

家庭亲密度和家庭适应性量表(FACESII)最早由奥尔森等编制,费立鹏、沈其杰[19]对其进行了修订,整理出中文版本的量表。该量表共包含30个项目,分为亲密性、家庭适应性两个维度。采用五点计分,该问卷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18,亲密度维度为0.828,适应性维度为0.869。

2.个人成长主动性量表

采用罗比切克等[20]编制的个人成长主动性量表第二版(PGI-II)。PGI-II包括四个因子:对改变的准备(如“我知道自己的哪些方面需要改变”)、计划性(“我知道该怎么制定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去改变自己”)、利用资源(“在我成长过程中碰到问题时,我会主动找人帮忙”)和主动的行为(如“我能抓住每一个能让我成长的机会”),共16个题目。采用 Liket 六 点评分(0 表示完全不赞成,5 表示完全赞成)。本研究中问卷的Cronbach系数为0.971。

3.学习投入量表

学习投入量表是莎菲力于2002年编制的,中文版由方来坛等[21]翻译并修订,共17个项目,包括活力、奉献、专注三个维度,采用七点计分,从“从来没有”到“总是”。在本研究中,該问卷的内部一致性信度系数为0.963,活力、奉献、专注三个维度的内部一致性信度系数分别为0.908、0.916 和0.921。

(三)施测

自编问卷星,在统一指导语的基础上,以班级为单位进行集体网上施测,被试独立答题,问卷星后台收集数据。

(四)数据处理

使用SPSS 24.0 对数据进行描述统计、方差分析、相关分析等,用 Amos 24.0进行中介效应分析。依据温忠麟、侯杰泰和马什赫伯特[22]的建议,以 χ2/df 小于5 、CFI 和TLI大于0. 90、RMSEA小于0. 08作为模型拟合良好的评价标准。

(五)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由于本研究所有变量的测量均来自被试自我报告,为避免共同方法偏差,根据周浩和龙立荣[23]的建议,一方面通过匿名作答、修改有歧义的语句、反向计分等进行程度控制,另一方面在统计控制上,采用Harman的单因素检验法,把三个变量63道题目一起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结果表明抽取的第一个因素只解释总变异的37.393%(累积总变异65.565%),这表明共同方法偏差不是本研究的一个问题。

三、研究结果

(一)高中生家庭功能和学习投入的年级、性别特点

方差分析得出,家庭的亲密度(M=3.6592)和适应性水平(M=3.7027)显著高于平均值3。女生的家庭亲密度水平显著高于男生群体(p=0.01<0.05)。独生子女的家庭适应性水平显著高于非独生子女(p=0.004<0.05)。学习投入分析得出,活力的平均值为4.7454,奉献的平均值为5.0751,专注的平均值为4.9606,显著高于理论值4。男女生在学习投入上没有显著性差异,高一年级学习活力(M=4.864)显著高于高二学生(M=4.623),其余年级维度之间无差异。高一年级学习投入度最高,均值为5.016,高二年级平均值为4.837,高三年级平均值为4.921。

(二)高中生家庭功能、个人成长主动性及学习投入三者之间的偏相关分析

以性别和年级为控制变量,对数据进行偏相关分析,由表1得知,家庭功能、个人成长主动性和学习投入两两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

(三)高中生个人成长主动性对学习投入水平的分层回归分析

分别以高中生学习投入三个维度为因变量,以个人成长主动性四维度为自变量进行分层回归分析,发现PGI对活力、奉献和专注的解释作用比例分别为39.3%、46.6%、41.8%,计划性和主动的行为对学习投入三个维度的预测作用更强。

(四)个人成长主动性在家庭功能和学习投入之间的中介作用分析

根据相关分析,家庭功能、个人成长主动性、学习投入三者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性,以家庭功能为自变量、学习投入为因变量、个人成长主动性为中介变量构建三者之间的路径分析模型,结果表明,各路径系数均达到0.05的显著水平,模型拟合度良好(χ2/df=5.482,CFI=0.992,TLI=0.987,RFI=0.984,NFI=0.990,RMSEA=0.058<0.08),如表3所示。

形成模型路径图(图1),采用 Bias-Corrected Bootstrap 程序对中介效应进行检验(随机抽取5000个Bootstrap样本),结果发现,家庭功能对学习投入的直接效应为0.16,Bootstrap 95%置信区间为[0.101,0.224],不含0。家庭功能对学习投入的间接效应为0.293,占总效应的40.81%(0.293/0.718),Bootstrap95%置信区间为[0.245,0.344],不含0,中介作用显著,即个人成长主动性在家庭功能和学习投入之间起部分中介作用。

四、讨论

(一)疫情期高中生家庭功能状况分析

通过以上分析得出,疫情期间高中生所处家庭功能运转良好,具有较高的亲密度和适应性。女生的家庭亲密度水平显著高于男生群体。这和以往研究结果一致,家庭亲密度是家庭成员亲近关系及积极家庭氛围的综合指标,青少年时期的女生报告家庭亲密度得分显著高于男生[24],这可能与社会期望有关,女性社会化进程更多体现在家庭角色和感情联系上,与家庭成员保持更紧密的情感联结[25],而男性倾向于追求独立和自由,自我分化水平较高,与家庭的分离程度也相对较高[26]。

独生子女的家庭适应性水平显著高于非独生子女,这意味着疫情期间,独生子女家庭生活规律、家庭的适应性和灵活度更高,应对疫情的能力更强。郭秀丽、姜峰[27]发现,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在是否独生子女上存在显著性差异,独生子女显著高于非独生子女。以上差异可能与当今社会背景转型有关,随着国家放开“二胎政策”,越来越多的家庭选择要“二孩”,本研究数据显示有近三分之二的家庭是非独生子女结构。对于独生子女,父母会投注更多的精力与资源,独生子女更能感受到父母稳定的、安全的爱。疫情的突袭是一次猝不及防的压力事件,独生子女家庭能为孩子提供足够多的、积极导向的环境资源,压力性生活事件对孩子产生的消极影响要小。独生子女在面对挑战性状况、应对疫情压力事件时,更愿意主动寻求家庭引导和支持,从而感知到更高的家庭适应性。

(二)个人成长主动性在家庭功能和学习投入之间的中介作用分析

本研究发现,家庭功能既直接影响学习投入,又通过个人成长主动性间接影响学习投入,良好的家庭功能可以提高学生的个人成长主动性,激活其主动的、有意识的学习动机,进而积极投入到学习中。高中阶段是青少年进入成人阶段的准备和定位的关键时期,需要在教育、职业等领域做出更多的思考与抉择。相对于青少年初期,高中生依旧会把父母看作获取学校教育、未来规划的支持与建议的主要来源[28]。积极的家庭功能,更多的亲密度和亲子沟通更能为个体提供资源和支持,协助其为未来发展做准备、制定计划并付诸行动[29],激励高中生即使疫情期间被隔离在家中,但是依旧选择积极投入到学习中。

个人成长主动性显著预测高中生的学习投入,积极主动的人更懂得抓住机会,努力获取资源,坚持不懈改变自我,换来有意义的、有价值的、建设性的结果[30]。此外,本研究发现,个人成长主动性中的计划性和主动的行为维度更能显著预测学生的学习投入水平。以往研究发现,个人成长主动性中的计划性维度更能预测中国学生的心理功能,计划性使PGI量表区别于希望量表[31]。大学生群体的多层回归分析发现,计划性和主动的行为是影响学习投入最显著的预测因子 [17],善于做计划并积极付诸行动的大学生,对学习有更高的活力、奉献和专注水平。总之,个人成长主动性是个体在认识到所处环境的存量后,积极主动寻找增量的过程,作为一种自我提升的倾向,这种自发性的“有所作为”更能促使学生全身心投入学习,探索学习的意义,坚持不懈面对困难,最终收获积极的学业结果。

综上所述,本研究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丰富了个人成长主动性相关研究,为提高疫情期学生学习投入找到了促进因子,也为家庭教育干预、后疫情时代学生学业辅导等提供了理论框架。但是,本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一是疫情期间受限于多种因素,本研究样本仅仅聚焦于山东省一所学校,没有和疫情区高中生作比较,也缺乏非疫情期相应的数据作为参照,得出的结论不能推广到高中生整个群体中。二是本研究属于横断面设计,无法得出变量间的因果关系,未来还需要结合实验研究、追踪研究进一步考察、验证。

参考文献

[1]C R斯奈德, 沙恩·洛佩斯. 积极心理学:探索人类优势的科学与实践[M]. 王彦,席居哲,王艳梅, 译.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 2013.

[2]Schaufeli W B , Salanova M,Gonzálezromá V, et al. The measurement of engagement and burnout:a two sample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tic approach[J]. Journal of Happiness Studies, 2002,3 (1):71-92.

[3]Lerner R M. Concepts and theories of human development[M]. London:Lawrence Erlbaum Associates,2002.

[4] Bronfenbrenner U. The ecology of human development:experiments by nature and design[M]. Cambridge, MA: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9.

[5]Chi L, Xin Z. The research of family functioning and its related factors (in Chinese )[J].Exploration of Psychology, 2001 (3):55-60.

[6]Olson D H. Circumplex model of marital and family systems[J]. Journal of Family Therapy, 2000, 22(2):144- 167.

[7]Randolph K A, Fraser M W, Orthner D K. A strategy for assessing the impact of time varying family risk factors on high school drop-out[J]. Journal of Family Issues, 2006(27):933-950.

[8]李永占. 父母教養方式对高中生学习投入的影响:一个链式中介效应模型[J]. 心理发展与教育,2018,34(5):576-585.

[9]Blondal K S,Adalb jarnardottir S.Parenting in relation to school dropout through student engagement:A longitudinal study[J]. Journal of Marriage&Family,2014,76 (4):778-795.

[10]Waterman E ,Lefkowitz E S. Are mothers' and fathers' parenting characteristics associated with emerging adults' academic engagement?[J].Journal of Family Issues,2017,38(9):1239-1261.

[11]Robitschek C. Personal growth initiative:The construct and its measure[J]. Measurement and Evaluation in Counseling and Development, 1998,30(4):183-198.

[12]Robitschek C, Kashubeck S. A structural model of parental alcoholism, family functioning, and psychological health:The mediating effects of hardiness and personal growth orientation[J]. Journal of Counseling Psychology, 1999,46(2):159-172.

[13] Whittaker A E,Robitschek C. Multidimensional family functioning:Predicting personal growth initiative[J]. Journal of Counseling Psychology, 2001, 48(4):420- 427.

[14]Aslam M A,Sultan S. Parenting styles:a key factor to self-determination and personal growth of adults[J]. Journal of Educational Psychology, 2014,8(2):20-24.

[15]Wischerth G A,Mulvaney M K,Brackett M A, et al. The adverse influence of permissive parenting on personal growth and the mediating role of emotional intelligence[J].Journal of Genetic Psychology,2016,177(5):185-189.

[16]许丹佳,喻承甫,窦凯,等.父母自主支持与青少年未来规划:基本心理需要与个人成长主动性的中介作用[J].心理发展与教育,2019,35(1):23-31.

[17]Chang E C,Yang H. Personal and family growth initiative as predictors of study engagement in Chinese and American college students:Is there any evidence for group differences?[J].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2016(102):186-189.

[18]江燕.大学生个人成长主动性对学业成就和就业绩效的影响效应研究[J].新余学院学报,2015,20(6):80-83.

[19]费立鹏,沈其杰.“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量表”和“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量表”的初步评价[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1991,5(5):198-202.

[20]Robitschek C, Ashton M W, Spering C C,et al. Development and psychometric evaluation of the Personal Growth Initiative Scale-II[J].Journal of Counseling Psychology, 2012,59 (2):274-287.

[21]方来坛,时勘, 张风华. 中文版学习投入量表的信效度研究[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08,16(6):618-620.

[22]温忠麟,侯杰泰,马什赫伯特.結构方程模型检验:拟合指数与卡方准则[J].心理学报,2004,36(2):186-194.

[23]周浩,龙立荣.共同方法偏差的统计检验与控制方法[J].心理科学进展,2004,12(6) :942-950.

[24]徐洁,方晓义,张锦涛,等. 家庭功能对青少年情绪问题的作用机制[J].心理发展与教育,2008,24(2):79- 85.

[25]刘世宏,李丹,刘晓洁,等. 青少年的学校适应问题:家庭亲密度、家庭道德情绪和责任感的作用[J].心理科学,2014,37(3):617 -624.

[26] Bowen M. Theory in the practice of psychotherapy[M]. New York:Gamer Press.1976.

[27]郭秀丽,姜峰.大学新生家庭亲密度和适应性与人际信任的关系[J].中国学校卫生,2010,24(7):75-78.

[28] Steinberg L. We know some things:parent-adolescent relationships in retrospect and  prospect[J]. Journal of Research on Adolescence, 2001, 11(1):1-19

[29]张玲玲,张文新. 中晚期青少年的个人规划及其与亲子、朋友沟通的关系[J]. 心理学报,2008,40(5):583-592.

[30]Bateman T, Crant M J. The proactive component of organizational behavior:a measure and correlates[J]. Journal of Organizational Behavior, 1993,14(2):103-118.

[31] Yang H,Chang E C. Is the PGIS-II redundant with the Hope Scale? evidence for the utility of the PGIS-II in predicting psychological adjustment in adults[J].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 2016(94):124-129.

(作者单位:山东省济南市第十一中学,济南,250000)

编辑/刘 芳 终校/刘永胜

猜你喜欢

学习投入高中生
第十九届“新作文杯”高中生放胆作文征集活动获奖名单
高中生学习·阅读与写作2020年7、8期合刊
学习动机对大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人际互动的中介效应
建立中职课堂规则,提高学习投入效率
中国出了本(高中生)
五年制大专生学习投入分析
普通高校体育专业学生学习投入的影响因素分析
职业价值观与学习投入的关系:专业承诺的中介
军校大学生学业压力、学业自我效能感与学习投入:交互效应与中介效应
中国出了本《高中生》助你高考得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