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 娟， 鲁 媛

(东华理工大学 长江学院，江西 抚州 344000)

据国家汉办统计，截止2018年底，全球学习汉语的人数超过1.5亿。全球已有60多个国家通过颁布法令、政令等方式将汉语教学纳入国民教育体系，170多个国家开设汉语课程或汉语专业。美国、日本、韩国、泰国、印尼、蒙古、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的汉语教学均由第三外语上升为第二外语。“汉语热”已经成为全球潮流[1]。

1 对外汉语学习APP现状分析

由于手机轻便易携带，且运用手机APP学习具有开放性、即时性、互动性及个性化等优势，大量对外汉语学习者开始利用汉语学习APP学习汉语。据笔者统计，截止2019年12月底，手机IOS 系统及Android系统的应用商店中可免费或付费购买的对外汉语学习APP已达近2 000个，但质量参差不齐，且迄今为止，有利于中华文化传播的产品少之又少。目前市面上对外汉语学习APP主要可以分为考试类APP、工具型APP、交互型APP以及娱乐型APP四个类别。

1.1 考试类APP

考试类APP是主要服务员相关汉语水平考试的APP，考试类别包括HSK、YCT、BCT和HSKK。据作者统计，在最常用的四类手机助手(应用宝、360手机助手、百度手机助手和搜狗手机助手)中检索，其中专门服务于汉语考试的学习软件占比高达66%。考试类APP主要可以分为四个类别：综合类(占50%)、词汇类(占44%)、试题类(占4%)、听力类(占2%)。在四类手机助手中，目前考试类APP中下载量最高的软件是HSK1 Star Chinese和Hello HSK(1～6级)，二者下载量都超过10万。下面就两款软件作简要评析。

1.1.1 HSK1 Star Chinese

这是一款免费迷你的HSK1单词学习软件，无需注册即可完全免费使用。其优势在于：它具备真人发音、拼音、翻译、多项选择练习、收藏等功能，涵盖了HSK1考试需掌握的150个汉字，适合汉语初学者和汉语HSK1考试的用户使用；声音纯正，可以自动播放和人工播放；做题自动跳转到下一题，当题目做错时可以设置停留时间，错题可以立马人工收藏。然而，软件的功能单一、词量有限、不提供例句等，不利于用户进一步的学习汉语。建议可以改进发音播放功能，支持循环播放，或用户可根据自身需求设置播放次数，增设错题自动收藏功能；练习题设置自动跳转和人工跳转两种模式供用户选择；加入搜索功能，增加词汇量，用户可自己连网或离线添加词汇学习。

1.1.2 Hello HSK(1～6级)

Hello HSK(1～6级)是服务于参加HSK的用户使用的汉语综合类学习软件。应用由听力、阅读、写作三个部分组成，覆盖HSK的全部考点和题型，并将考点按主题和题型进行分类，包含学习系统(知识点、核心词汇和常用短语)和练习系统(模拟真题和答案精讲)。该软件的优点主要有五个方面：第一，学练结合，有助于用户及时巩固；习题有详细解答和在线问答，便于用户理解；学习内容模块化，可供用户选择学习内容。第二，提供互动社区服务功能，便于用户之间学习交流，提供有声读物、纠音课堂等多种服务。第三，下载后界面开始展示优势及功能便于用户了解软件性能，如题库分类明了、新增“继续学习”、汉声币充值、互动社区、“新信息”中心。第四，HSK不仅支持多国外语用户学习(英语、日语、韩语)，而且HSK题型分类训练更有针对性，附有HSK题型的中英解释说明，便于熟悉HSK考题，语音纯正。第五，及时推送有关HSK的新信息(考试时间、资料等)，每日登录学习可领取汉声币，汉声币可购买课程。但是，笔者认为该软件仍有不足：第一，必须注册后才可使用，会降低用户的使用兴趣，它是非免费软件，需要购买套餐才能使用。第二，没有学习内容收藏集及错题记录，用户复习时需重做全部习题，不利于用户有针对性地复习。第三，意见反馈操作需要登录邮箱，不便捷。因此，建议开放学习知识和练习部分免费使用以吸引用户，特殊服务如在线问答等可收取部分费用；开发错题集功能，便于用户随时随地的复习；增加体验环节，享受更多学习资源需要注册，享受更宝贵的资源需要购买；设置每日签到，督促用户学习；为学习者提供每日每周每月计划，提高用户积极性。

1.2 工具型APP

在调查分析的软件中，工具型APP主要包括词典类软件以及单词识记类软件，且均为免费软件。由于其强大的实用性，工具型APP相比其他三种软件类型更受用户欢迎。

1.2.1 词典类软件

最受用户欢迎的词典类APP是Pleco。Pleco是一款功能强大的免费词典应用，下载量超过160万，是目前最流行的中文词典应用。该软件的优势在于：第一，支持多种输入方式满足不同用户的需求，可以通过中文、英文、拼音、手写、字形等方法进行查询，读取文件直接翻译，拥有摄像头查词功能，无需输入也能查单词。第二，具有离线词库，没有网络也可便捷查词。第三，词语解释极其丰富，提供大量相关词组，并且简繁字都予以标出，并列出外观相近的汉字。但是它也存在一些不足：第一，它的词汇例句无发音、俚语无例句，有待提升。第二，功能单一，没有涵盖“网络释义”、在线课程等功能。第三，第一次打开软件需高达78.1M下载流量，且耗时长。

除Pleco外，汉拼中英辞典、中文学习工具、汉英字典等词典类APP也颇受用户欢迎。笔者在研究过程中发现，词典类APP功能相对单一，存在软件版本及名字混乱的现象，而且部分软件简介含糊不清，不利于用户理解、选择、甄别和使用。词典类APP软件的搜索功能相对比较强大，但词汇量及例句量等有待进一步扩大。

1.2.2 单词识记类APP

单词识记类APP收录的都是一些汉语常用词汇，非常适合汉语初学者使用，例如Simply Chinese Lite。Simply Chinese Lite是一款迷你的汉字学习软件，离线免登录使用，汉语初学者使用。优点在于：图文并茂，生动有趣；语音指导和鼓励，发音纯正；分学习篇、选字篇、选图篇和匹配篇四个模块供用户使用，每道题直到做对才可以进入下一题。缺点在于无拼音、匹配题无发音、无收藏夹或错题集。

单词识记类软件侧重于听读，但忽视了说写。此外，一些软件无拼音、无收藏、无释义等基本功能，具有游戏化、趣味化的单词识记类软件占少数，因此仍具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1.3 交互型APP

交互型APP都是以在线课堂、伙伴交流中心为主要互动平台。交互型APP 功能强大，集课程资源、交流、考试等多项功能于一体，但由于这些软件都需要先注册才能使用，而且辅导部分需要付费，因此用户量较低。

1.3.1 iChinese

iChinese是一款汉语口语学习应用软件，与BCT、HSK等标准课程无缝对接，内容实用性强，适用于有一定汉语基础知识的学习者。该软件的主要优点是：(1)丰富的话题与实用的场景造就软件实用性、娱乐性、趣味性兼具。(2)内置高效语音识别引擎，实时为用户的汉语口语进行打分。(3)新增了HSK口语考试等标准课程，有针对性的教学内容极大地便利了需要参加汉语考试的外国学生。(4)结合BCT、HSK等标准课程，为学生提供生活、工作、学习、考试等不同场合中所需要运用的汉语，全面提升用户汉语能力。(5)提供最新的汉语学习及考试信息，并提供专业的汉语学习指导。不足的是：它比较注重日常交际的口语练习，而没有系统完整的汉语知识，如识字、语法、书写汉字等内容，适合有一定汉语知识的学生使用，不利于初学者学习；论坛属于书面交流非口语；界面纯中文没有译文，不利于用户理解和使用。建议加强汉语基础知识内容并且将系统设置成适用于不同阶段的学习人群。

1.3.2 波普汉语

波普汉语是中国首家汉语视频教学网站，利用一对一的视频软件为汉语与英语、法语、韩语、日语、俄语、西班牙语等各种语言学习者提供多国语言互助学习平台。汉语学习者通过即时通讯工具，利用波普网站提供的免费双语网络教材，可以在短时间内迅速提高外语口语能力。其最突出的特色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成年人或者中小学生都可以随时随地互相辅导学习语言和交流任何感兴趣的话题，并可发展成为终身的朋友，这必将大大促进东西方文明的交流和合作。波普汉语主要服务于具备一定的汉语口语基础的用户，建议用户群可以进一步扩展到初学者。此外，尽管提供书面或语音一对一的交流，但没有延伸到视频或群聊的层面，建议做出改进。

1.4 娱乐型APP

娱乐型APP主要通过益智休闲游戏帮助用户在游戏过程中学习汉语，这些软件都有着不同的特点。

1.4.1 写汉字

写汉字(Chinese Writer)是无需注册登录即可免费使用的写汉字的益智休闲游戏软件。软件提供笔画教程、汉字发音和游戏练习，非常适合想要学习写汉字的外国人。该软件的优点在于：(1)游戏分成7个等级，初级到高级的汉语学习者都适用。(2)寓教于乐，学生既锻炼了汉字书写，又体验了游戏的乐趣，还有益于提高练字者的写字速度。缺点是汉字书写无米字格，不利于初级汉语学习者书写规范。

1.4.2 Chinese Skill

Chinese Skill是一款向零基础汉语学习者提供帮助的语言教育类应用软件，包括拼音、词汇、发音、语法和书写的综合学习。该软件的主要特点是：用闯关游戏的方式设置知识点，包括选择题、拼字题、翻译题等，用户还可以直接用偏旁部首在田字格里拼字。通过这款学习软件，学习者能够快速地学习基础中文；教学通过一些简单的游戏开始，然后结合场景慢慢深入到中文的学习之中，教学方式轻松有趣；课程完整，提供中文学习的内容包括拼音、词汇、语法、书写和会话，主要侧重语法和词汇，可全面学习中文；提供已学过的汉字和词语的记忆卡片式；有常速和慢速的按钮，可供学习者个性化选择；具备录音功能可供学习者对比学习；发音纯正，测试中还可根据发音进行打分；有音调的练习并配有完整的拼音配音表格，拼音有声调和音节练习；书写有笔画书写的解释还有米字格。该软件的不足之处是内容过于简单，分成三个模块，但每个模块都只有一个基础课程。

1.4.3 Chinese Idiom Free

Chinese Idiom Free是一款迷你的成语学习游戏软件，适合各个年龄段的学习者使用，尤其是汉语水平较高的学习者，极其具有趣味性和灵活性。由于功能过于简单，成语没有发音和翻译，而且成语分割成若干部分，并不停在手机界面上运动，用户需要按顺序点击词语组成成语才能进入下一题。建议将游戏分等级以适应不同用户的需求。此外，还有Just Chinese、Chinese Quizzes、Study Chinese等各种各样的娱乐游戏型软件。游戏内容涉及中国字、词、句以及文化等各种内容，但都存在一些不足之处，需要进一步改进和发展。

2 留学生对外汉语学习APP使用现状

为了更加准确地掌握留学生对外汉语学习APP使用现状，笔者通过线上线下问卷调查法，对来自华中师范大学、武汉大学、暨南大学、厦门大学、南昌大学、江西师范大学、东华理工大学等高校的500名留学生进行汉语学习APP使用情况调查。

2.1 调查对象

此次调查共发出问卷500份，回收问卷467份。调查对象来自于亚洲、非洲、欧洲、美洲共25个不同国家的留学生。其中，来自泰国、印度尼西亚的学生最多，占研究总人数的43%。在教育部发布的 2018年全国来华留学生数据中，这两个国家也是来华留学生总数排名领先的国家，分别位于第2名和第8名。

2.2 调查问题

此次调查问卷问题设置主要围绕三个方面：第一，被调查者基本信息，包含被调查者国籍、汉语水平、汉语学习动机、学习年限；第二，被调查者对外汉语学习APP使用情况，包含使用原因、选择途径、使用场合等；第三，被调查者对对外汉语教学APP的看法及建议[2]。

2.3 调查结果

2.3.1 基本信息

首先，关于被调查者的汉语学习动机，32%的留学生表达学习汉语是出于单纯喜欢；22%的学生是出于学业需要；24%的学生出于工作需要；22%的学生是出于家庭原因。由此可见，68%汉语学习者具有目的性，这就要求对外汉语学习APP能有针对性地面向不同学习需求的目的用户开发设计不同课程，有区分地进行个性化课程设计。

其次， 关于被调查者汉语水平。经过统计分析，有33%的被调查者学习汉语不到半年，36%的被调查者学习汉语一年到两年，25%的被调查者学习汉语三年到五年，6%的被调查者学习汉语五年以上。研究表明，69%的被调查者学习汉语不超过两年，汉语水平处于基础阶段，这成为影响他们使用汉语学习APP的重要因素。

2.3.2 使用情况

据作者统计，被调查者中有98%的学生正在使用对外汉语学习APP学习汉语。其中，他们使用的APP中最多的是词典类APP Pleco和Daxiang Dictionary。关于使用手机APP学习汉语的原因，有42%的留学生认为手机APP适合自主学习，32%的留学生认为手机APP可以激发学习兴趣，24%的留学生认为手机APP资源丰富，易于分享。这充分说明汉语学习APP的便利性、趣味性、实用性已经得到用户认同。关于了解手机APP的途径，63%的留学生是自己网上搜索，30%的留学生是身边朋友、同事推荐，5%的留学生是教师推荐，这表明留学生充分掌握了选择学习APP的主动性。关于使用手机APP的场合，36%的受访者利用手机APP自学，36%的受访者利用手机APP进行课后复习，26%的受访者上课时会使用手机APP。由此可见，无论课堂内外，对外汉语学习APP成为学习汉语的重要途径。

2.3.3 看法及建议

对于汉语学习APP的语言设置，36%的被调查者希望可以实现中英完全对照，28%的被调查者希望多汉语辅助英语，12%的被调查者希望多英语辅助汉语，13%的被调查者希望是仅汉语，11%的被调查者希望是仅英语。其中，46%的来自非英语国家的被调查者表示语言障碍降低了他们的APP用户体验，并表达希望能设计使用本国母语的APP。

关于汉语学习APP带来的帮助，38%的被调查者认为手机APP对汉语词汇学习的帮助最大，20%的被调查者认为手机APP对汉字发音学习的帮助最大，17%的被调查者认为手机APP对汉语口语的帮助最大，15%的被调查者认为手机APP对汉语阅读的帮助最大，10%的被调查者认为手机APP对汉语语法学习的帮助最大。其中，38%的被调查者希望能够加强语法类APP的研发。

关于喜欢的汉语APP类型，39%的被调查者喜欢综合类APP，30%的被调查者喜欢考试类APP，18%的被调查者喜欢社交类APP，13%的被调查者喜欢游戏类APP。其中，有83%的被调查者对汉语学习APP使用现状表示非常满意。

3 对外汉语学习APP改进建议

综合目前对外汉语学习APP现状以及留学生对外汉语学习APP使用现状的调查分析，对对外汉语学习APP的设计开发提出以下改进建议。

3.1 提高考试型APP的功能性

笔者对比了70款专门服务于汉语考试的学习软件，适用于汉语考试中HSK的汉语学习软件占主导，其中关于HSK的软件中词汇类最多，且都是适用于英语国家的学习者使用，支持多国学习者使用的非常有限。关于商务汉语考试BCT、新中小学生汉语考试YCT和汉语水平口语考试HSKK的软件亟待开发。所有的软件都是免费或部分免费，一部分需要注册后才可以使用，存在一部分软件推送与用户需求不一致的广告。

此外，考试型APP最大的弱点是功能单一，无图画、无动态感，练习设置枯燥，而且例句无发音和译文，整个软件类型界面的译文解释都非常有限，不利于用户理解和操作该学习软件。建议充分运用Flash技术，将页面美化、动态化，帮助学习者在模拟的场景中体会其用法[3]；提供例句发音，提供课后练习；米字格中的字体提供动态书写方式，便于用户掌握正确的笔画顺序；可提供多种界面供用户选择，好看或独特的界面可收费；增加页面的译文解析，便于用户理解；增加多国语言，便于更多国家的用户能够用得得心应手；增加搜索功能，可以让用户快速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词汇，并增加多种输入法，便于快捷搜索；推送每日HSK相关信息，以及听力课程等。

3.2 提高工具型APP知识性与趣味性

工具型APP是市面上非常成熟的一种软件类型，但是仍有不足之处，例如词汇量不足，例句和释义不够丰富，练习形式单一，甚至部分软件查词无发音、无例句释义等。建议进一步丰富工具型APP知识性，完善词汇卡的内容,并注意其规范性和科学性，扩大工具型APP词汇量、例句量和丰富释义内容，例句和释义提供中英文对照，并匹配真人录音，解释汉字起源及演变历史，讲述汉字背后的故事；提高工具型APP趣味性，丰富练习形式，增加汉字或词汇类游戏练习，增加互动类、图文类或音频视频类练习，设置错题集、收藏夹，提供更加有趣、便捷、有效的用户学习体验[4]。

3.3 提高交互型APP针对性

设置口语自学和协作学习模块，学习者根据学习需求自习选择[5]。增加适合初学者学习的资源和口语测试。通过口语水平测试将用户分配到相应汉语水平的交流群中，用户也可以申请汉语水平高的学生或对外汉语教师作为自己的语伴。增加在线视频交流和群聊的功能，让学习者之间的交流更顺畅和热烈。提供角色扮演类游戏甚至PK赛，在游戏中设置特定语境，需要小组合作完成学习任务。

3.4 提高娱乐型APP学习效果

一是，写汉字类软件可以集写汉字、读汉字、填汉字、听汉字于一体，甚至包含句子的听说读写测试。二是，成语故事类软件既可以提供图文并茂、中英对照、声情并茂的静态故事，又可以播放讲解成语的卡通视频，供用户学习。三是，歌曲类软件添加K歌功能，让学者在体验唱歌的乐趣中学习汉语普通话。四是，游戏类不仅要模块化，更要分等级，使游戏具有挑战性，让用户闯关中斗智学汉语。五是，增加娱乐型软件的文化意识，将中国传统文化融入娱乐APP游戏环节，如开发以书法、中国画、中文绕口令、中国古典戏剧等内容为主题的娱乐游戏设置[6]。

3.5 加强其他类型APP研发

除了以上所述软件类型，阅读类APP、语法类APP、文化类APP在目前的软件市场还亟待进一步开发。手机APP既是外国学生学习汉语的手段，也是汉语国际推广的工具。一方面，我们要尽可能丰富APP种类，为留学生提供涵盖听说读写的系统性的学习平台；另一方面，我们更应该强化语言与文化的关系，将传播汉语和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并重，进一步让世界了解中国、了解中国文化[7]。

4 结语

汉语热的背后，离不开汉语国际教育的支撑。手机APP应用于对外汉语学习实现了个性与共性、碎片化与系统化的多维交互[8]，打破了传统的汉语学习方式，为身处世界各地的外国人即时学习汉语提供了一个触手可及的平台，也为汉语国际推广提供了新的契机，我们应该充分利用这一途径推广汉语，传播中华文化，提升汉语在世界语言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