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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记忆视角下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研究

2020-11-06赵雪芹邓文慧

北京档案 2020年10期
关键词:档案收集

赵雪芹 邓文慧

摘要:随着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和疫情防控档案价值的体现,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正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其收集工作也愈发得到国家和各档案部门的重视。本研究分析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现状,将数字记忆理念融入档案收集工作中,从“观念—技术—资源—实践”四个层面出发,提出发挥数字记忆的思维效用、强化数字技术驱动的建设、加强疫情档案数字资源的整合、推动抗“疫”数字记忆项目的开展等策略。

关键词:数字记忆 新冠肺炎疫情档案 档案收集

Abstract:With the outbreak of COVID-19 and the embodiment of value of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archives, COVID-19 archives are receiv? ing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and their collection is also paid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by the state and archival departments. This research analyzes the present situation of COVID-19 archives collection, as well as integrate the idea of digital memory into archives collection, starting from the four levels of“concept-technology-resource-practice”, this pa? per puts forward some strategies, such as giving play to the thinking effect of digital memory, intensi? fying the construction driven by digital technology, strengthening the integration of digital resources of COVID- 19 archives, and promoting the develop? ment of digital memory project to fight against the COVID-19.

Keywords:Digital memory; COVID- 19 ar? chives; Archives collection

新冠肺炎疫情是近年来我国发生的一次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对社会各界产生了深刻的影响。面对疫情,全国上下根据党和政府的指示全面贯彻落实疫情防控的各项要求。档案收集是疫情防控工作中的重要环节,也是档案工作的起点。基于此,广大档案工作者严格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和各级地方党委政府的决策部署以及国家档案局的要求,抓实抓细档案工作,为疫情防控贡献档案力量[1]。

档案界学者们围绕新冠肺炎疫情档案也展开了研究,内容多围绕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档案的管理展开。郭若涵和徐拥军基于后现代档案学理论,为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档案管理提供有力的价值导向与理论参考[2];夏振华等明确疫情防控档案形成各单位的档案收集范围,并对不同类型的疫情防控档案的收集工作提出建议[3];吴紫建等提出要按照相关标准开展各种门类载体的疫情防控资料收集工作[4];韩瑞鹏等归纳了参与式疫情档案管理模式的四种方式[5];姜素兰等探讨了机关单位疫情防控工作文件材料归档原则[6]。可见档案学界对疫情档案的研究,主要是应用层次的研究,将档案学理论和档案实践进行融合的研究较少。本文借鉴数字记忆理念,从“观念—技术—资源—实践”四个层面分析新冠肺炎疫情档案资料收集的现状,有针对性地提出相关建议,促进新冠肺炎疫情档案的收集。

一、研究意义

进入数字时代,对数字记忆这一新兴文化现象的研究和讨论持续升温。数字记忆是通过数字方式对特定对象的文化记忆和数字信息进行采集、组织、存储和展示,最终在网络虚拟空间承载、再现以及传播的记忆形态[7],是基于档案的社会记忆构建研究的新领域。数字记忆的深入发展,不仅可指明档案学研究的新领域与方向,还可创新档案工作的思维方式,为档案工作提供新技术与工具。

数字记忆的理论基础主要体现为档案记忆观,强调档案是社会记忆的重要载体,参与社会记忆的建构与传承。这不仅包含社会利用档案再现历史、佐证历史、说明历史,还包含整个档案形成及其管理活动对社会记忆的构筑,体现出档案对社会记忆建构的多层次性,其主要可分为四个层次:记录形成、归档整理、编纂开发、提供利用。与过去档案工作者被动保管文件形成者移交给他们的文件不同,档案收集活动的社会记忆建构性体现在档案工作者需要对大量文件进行鉴定和挑选,挑选历史素材进行社会记忆的主动性建构[8]。

在数字记忆的构建过程中,数字技术是手段,社会记忆则是对象。将数字记忆融入疫情档案收集,是满足社会记忆建构的诉求的必要条件和必然趋势。面向数字记忆构建与传承的最终目的是收集各领域的个体在疫情期间进行实践的记忆信息,利用数字技术在虚拟空间建造一个更加聚合、安全且易启用的“记忆宫殿”,使人们回溯全民抗疫事件时“史有所鉴、据有所依”。美国公共卫生学院及项目协会开展“这就是公共卫生”项目,收集保存公众在Facebook和Instagram等社交媒体上发布的标签为“这就是公共卫生”的记录,进行线上展示宣传,为后人留下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暴发至结束期间的历史记忆[9]。以色列国家图书馆创建了犹太新冠病毒档案馆,对照片、电子邮件等数字类材料进行广泛收集,旨在通过收集疫情期间的重要信息,记录新冠病毒大流行对全球范围内犹太民族产生的深刻影响[10]。

二、数字记忆与新冠肺炎疫情檔案收集的互动关系

数字记忆将数字技术直接嵌入档案与社会记忆的研究机制,引领了档案与记忆的研究方向。一方面,基于档案构建数字记忆逐渐成为主流;另一方面,已有部分学者基于数字记忆视角开展档案工作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牛力等在数字记忆的背景下探究异构记忆资源整合的思路和技术[11];周文泓等从六个维度剖析了面向数字记忆资源建设的网络信息存档的理论内涵,基于此分析网络信息存档的实践进程[12]。基于数字记忆视角研究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具有现实可行性,具体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一)新冠肺炎疫情档案的收集可促进数字记忆建构

加拿大档案学家特里·库克认为,档案是构建社会记忆的重要资源,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13]。作为一种固化信息,档案凭借其原始记录性,在参与社会记忆建构时能保持真实可靠。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是全民工作,涉及全社会各个系统,其形成的大量疫情档案对于构建社会记忆来说具有不可替代的凭证价值。新冠肺炎疫情发生后,多省、市各级综合档案馆纷纷发出加大疫情档案征集力度的公告,努力记录和保存全民抗击疫情的历史记忆。数字记忆是社会记忆的新形式,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可以在档案原始资源提取、推进档案记忆项目等方面参与数字记忆建构。针对疫情期间产生的海量电子档案,已有学者提出各档案馆可利用档案网站、微信公众号或开发专门APP进行线上征集。

(二)数字记忆可创新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的模式

数字记忆具有集体属性,它为深化人们对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档案工作、档案工作者的认识提供了新的思维路径,突破只接收和保管反映国家和政府行为的官方文件的传统思维和模式,建立更加注重收集蕴含人文精神的疫情档案的收集模式[14]。从主体来看,数字记忆为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提供多方参与,尤其是公众参与的创新模式。一方面疫情档案的数字资源形态使公众参与具有可操作性;另一方面,丰富多样的数字记忆资源能吸引公众参与。从技术来看,数字记忆为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提供数字技术。疫情数字记忆资源的种类、来源、格式复杂多样,对数字技术具有绝对的依赖性。从档案工作来看,数字记忆为新冠肺炎疫情档案的收集工作明确主题。数字记忆聚焦于疫情档案资源的记忆属性,以项目为牵引,具有目标明确性和对象针对性,有效避免收集范围的不确定、档案资源的不全面等问题。

三、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工作的现状分析

(一)档案管理部门主动收集疫情档案

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对全国疫情防控档案收集工作高度重视,各省将疫情档案工作摆在重要位置。湖北省委办公厅对全省17个市、档案馆和省直有关单位等下发开展专项督查调研的通知,高度重视疫情档案工作,确保全省疫情档案资料齐全、完整、准确和安全。武汉市档案馆选派3人参与市疫情防控文件材料收集归档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的工作,并成立疫情防控实物档案收集工作专班,开展照片、音视频类档案的收集工作[15]。浙江省苍南县档案局、县档案馆将征集的档案应用于县新冠肺炎防控工作领导小组牵头的“一次展览”工程,由领导小组主办“一束有温度的灯光,一种有温度的力量”为主题的大型摄影展和实物展,其中摄影展收集电子档案50.2GB,通过筛选展出了400多幅作品[16]。由此可见,当前人们对新冠肺炎疫情档案的价值认知已有一定深度,档案管理部门也主动开展疫情档案的收集工作,具备主动服务意识。

(二)建设疫情档案专题数据库

新冠肺炎疫情档案信息资源分散,在来源、内容、载体等方面均存在多元异构、复杂多样的特征。新冠肺炎疫情防控过程中,电子病历使用极为普遍,还有远程协同诊疗影像数据信息等数字资源。网络成为发布疫情信息和讨论疫情进展的主阵地,产生了大量社交媒体档案和网页专题档案[17]。针对此类档案,浙江省档案馆充分发挥档案信息化技术优势及时开展采集工作[18]。这些数字档案能完整记录和反映整个抗疫过程,但其异构性也使得这些抗疫档案数据分散在不同平台和系统中,不利于疫情档案收集,也使得疫情档案资源整合的建设变得更为复杂[19]。在此背景下,已有部分综合档案馆提出建立本地区疫情防控档案专题数据库的具体举措,在做好疫情资料归档和疫情档案分类这一顶层设计的基础上,对相应部门档案人员进行在线培训,依托信息化平台实现在线归档、在线汇集、在线利用[20]。

(三)综合运用多种收集方式

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间产生了海量照片、音视频档案及网页档案,需要利用数字技术进行采集和处理。数字技术赋能档案,可以充分发挥疫情档案的价值。全国各级档案部门加强对疫情防控材料收集归档工作的业务指导,综合运用主动收集、跟踪收集、合作收集、接受捐赠等多种收集方式,保障疫情档案应收尽收、应归尽归[21]。以湖北省档案馆为例,湖北省档案馆工作人员向“全国抗疫最美家庭”谭小平夫妇征集其抗疫工作照片、工作日志等相关档案资料,并对其抗疫事迹进行口述档案录制[22]。由于档案的独特价值及档案工作的特殊属性[23],新冠肺炎对档案工作产生了不容忽视的影响,传统的档案收集方式不能有效满足复杂的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的要求。从数字记忆资源角度来看,疫情档案资源的收集方式仍有待创新。

四、基于数字记忆的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策略

数字记忆面向社会开放性构建的模式,涉及多元主体,便于获取更多维的多元记忆原材料和视角,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单一主体资源和认知的欠缺,它的融入使疫情档案收集拥有更多发展的空间。构建新冠肺炎疫情数字记忆,需要政府、档案部门、社会公众等全民参与,其中理念阐释、资源整合、编排展示、技术支撑是不可或缺的四个要领,具体分别表现为对疫情档案这一记忆对象的理解和挖掘,对多元异构疫情档案资源的整合,实现疫情记忆资源与大众的连接,以及将数字技术嵌入数字记忆项目[24]。数字记忆视角下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的研究框架如图1所示。

(一)观念上發挥数字记忆的思维效用

数字时代疫情档案资源收集模式更为科学,能最大限度地记载和留存疫情防控的历史,使疫情档案的凭证、记忆等作用更为明显。将数字记忆与疫情档案收集进行融合,需要从系统和整体的角度认识数字环境下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模式的革新与思维创新。观念层是其他执行环节的思维导向,是新冠肺炎疫情档案资料收集的依据。因此,要明确数字记忆的内涵认知和理论依据,并对相关档案工作人员进行数字素养的培育。重视数字素养是发挥思维效用的关键。其中,思想理论包括了基础性档案学理论如档案记忆观、电子文件“全程管理、前端控制”思想、档案管理整理与分类等。数字素养要求相关档案工作人员在数字化背景下,能够有效识别并理解多媒体或超文本形式的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数据或信息,进而将数字疫情档案资源纳入专题资源库。

(二)技术上强化数字技术驱动的建设

与传统档案数字化收集方式不同,将数字记忆融入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可以依托数据分析管理、机器学习、VR/AR、数据库等技术,加强新冠肺炎疫情档案的资源整合,促进数字化疫情档案收集更加科学、高效;将对数字技术的运用从疫情档案形成拓展至疫情档案收集的各个过程,提高数字技术驱动能力。利用数字化技术对凭借数字代码记录的与新冠肺炎疫情相关的人类活动信息进行初步数字化保存,可以通过扫描、OCR识别等信息技术手段进行新冠肺炎疫情档案对象获取、处理和识别,利用数据库可便于数字化疫情档案的长期存储和集中统一管理。数据管理与分析技术主要服务于疫情档案资源纳入阶段的元数据管理和资源的鉴定选择。为保障档案数据的完整性、可读性和真实性,通过本体建模、内容挖掘等技术补充和丰富元数据,并对档案资源进行鉴定与选择,通过鉴定进入下一个管理保存阶段,确保疫情档案资源价值的正确判定,从而提高数字疫情档案资源质量。展示技术则主要运用于疫情档案资源的可视化利用,通过可视化为下一步资源库的建设提供抗疫档案资源[25],充分发挥资源价值。

(三)资源上加强疫情档案数字资源的整合

新冠肺炎疫情档案资源建设是疫情档案收集创新的内在驱动,要提高收集工作质量需从疫情档案资源着手,将数字记忆思维、技术内化其中,充分发挥数字记忆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形成以疫情为专题的档案信息收集、分析、处理和存储的集成化系统。此项目工程是一个长期、复杂的系统工程,应由中央政府领导建设和管理,组织专业的机构及人员做好科学引导和规范,自上而下地实施[26]。从数字记忆的全局战略视角出发,一方面,在形成标准统一、特色鲜明、数据共享的省市级等地方疫情专题档案数据库的基础上,由国家档案部门牵头部署建立全国性疫情专题档案数据库;另一方面,政府要积极调动社会各界的力量,统一部署、规划并落实整体的建设工作,制定建设标准规范和开发专门平台,动员档案领域相关专业团体和社会公众,建立协调机制,为各单位部门主动规范地提供所保存的疫情档案资源提供保障。同时,还要鼓励社会公众积极参与资源库建设,既贡献档案资源,又确保在内部监督、社会监督和第三方监督之下规范、有序地开展疫情专题档案资源库的建设工作[27]。

(四)实践上推动抗“疫”数字记忆项目的开展

目前数字记忆项目已经掀起了全球范围内的热潮,项目形态多样,维度大小不一。国家图书馆已于4月23日正式启动“中国战‘疫”记忆库建设项目,通过广泛地网络资源采集、多渠道征集、交换及购买的方式,征集与战“疫”主题相关的著作、文章、手稿、书信、照片、音视频、多媒体资源等,进行專业化地组织与整合,形成立体鲜活的“中国战‘疫”记忆库[28]。在数字记忆的指导下,档案馆可以基于地方性疫情专题档案数据库,启动抗疫数字记忆项目,以展陈型和叙事型两种类型的复合方式呈现疫情记忆资源。其中,展陈型系统化展示疫情专题的原生资源,与网上展览类似;叙事型则侧重于用疫情数字资源体系化、逻辑化地呈现客体历史,将主体的立场情感和认知更鲜明地表达出来,与数字著述、数字创作类似[29]。记忆项目通过专题建设、大众互动和记忆资源库建设,全面、具体、深入地围绕疫情防控进行展示,构建一个体现全民声音的抗“疫”记忆,还可以通过数字化的手段举办3D档案展览,对项目进行一定程度地宣传和推广,同时吸引社会公众更加积极主动地捐赠具有收藏、研究、展示、纪念价值的抗疫主题资源。

五、结语

数字记忆方兴未艾,是数字时代赋予档案事业发展的增长点,不仅为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提供了技术与平台的支撑,而且创新了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的思维。因此,基于数字记忆进行新冠肺炎疫情档案的收集应当引起重视,政府、档案部门和社会公众应合力推动疫情档案收集工作。无论是疫情专题档案资源库的建设,还是抗“疫”数字记忆项目的开展,数字记忆都能够以智慧的技术方法和先进的思维理念,挖掘疫情数字档案资源,加强疫情档案资源的整合,从而促进新冠肺炎疫情档案收集工作更好地开展和进行,充分发挥疫情档案的社会记忆价值。

注释及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档案局.国家档案局关于做好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防控期间档案工作的通知[EB/OL].[2020-02-07].http://www.saac.gov.cn/daj/tzgg/ 202002/fd8abfed55c54443a8a71214fbe42e5d.shtml.

[2][14]郭若涵,徐拥军.后现代档案学理论在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档案管理中的应用[J].档案学通讯,2020(3):60-67.

[3]夏振华,赵真.加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档案收集工作的思考[J].浙江档案,2020(2):15-17.

[4]吴紫建,黄月华.从“非典”和新冠肺炎疫情看如何做好疫情防控档案管理[J].北京档案,2020(5):23-25.

[5]韩瑞鹏,倪丽娟.协同治理视角下参与式疫情档案管理框架分析[J].北京档案,2020(6):13-16.

[6]姜素兰,谢永宪.机关单位疫情防控工作文件材料归档原则探析[J].北京档案,2020(8):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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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JEWISH- HERALD- VOICE.Jewish COVID-19 Archive Created- Public Encouraged To Send Digital And Physical Materials[EB/OL].[2020- 04- 02].http://jh? vonline.com/jewish- covid- archive- created- public- en? couraged-to-send-digital-and-phy-p27442-16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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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湖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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