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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土地利用的干旱区村域乡村性评价

2020-10-26赵珮珮郭小龙曹月娥

江苏农业科学 2020年17期
关键词:阿克苏市村域土地利用

赵珮珮 郭小龙 曹月娥

摘要: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阿克苏市所辖118个行政村为研究单元,构建基于土地利用的乡村性评价指标体系,运用ArcGIS空间数据统计和SPSS聚类分析方法,评价阿克苏市乡村性空间分异特征,基于评价结果,从生产、生活和生态用地角度划分乡村发展类型。结果表明,研究单元乡村性指数受村域自然环境与区位条件影响,呈现出“东北高,西南低”的差异性空间分布格局;乡村性指数在空间分布上存在正相关性,部分村域空间分布趋于集聚,形成沿交通干线、乡(镇)中心分布的乡村性冷点区域和以多核心集中分布的乡村性热点区域;阿克苏市村域发展类型可划分为生产用地主导型、生活用地主导型和生态用地主导型3种类型。基于土地利用角度的村域乡村性評价研究,可以为阿克苏市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科学指导乡村多元化发展提供参考依据。

关键词:乡村性;土地利用;干旱区村域;空间分异特征;生产用地主导型;生活用地主导型;生态用地主导型;阿克苏市

中图分类号:TU982.29;F301.2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1002-1302(2020)17-0006-05

乡村是中国城乡建设重要的组成部分,也是地理学研究的重要地理单元[1]。乡村性是综合反映乡村发展水平,揭示乡村地域内部差异,描绘乡村空间与地域类型的重要概念[2-3]。党的十九大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土地资源在乡村振兴中肩负着提供资源支撑的基础性作用[4],并以其多功能性发挥着保障乡村居民生产、生活及生态空间需求的多元价值。乡村发展进程中暴露出来的种种问题可能都会在土地利用上反映出来[5]。因此,从土地利用角度对乡村性进行评价研究,有助于揭示乡村性与土地利用、乡村性与乡村发展之间的逻辑关系。目前,关于乡村性的研究呈现出内容多样化与综合化的特点。英国学者Cloke最早提出用乡村性指数来定量测度英格兰、威尔士特定区域乡村性,并对其进行类型划分[6-7];后期,Harrington等对乡村性指数进行检验,并提出新的建议和补充[8-11];随着乡村性内涵不断丰富和拓展,评价方法也不断发展变化,从最初的线性求和到综合定性、定量的多元方法模式[12-13];就国内研究来看,张小林首次从职业、生态、社会文化等多重角度探讨关于乡村性的概念,并引出对乡村性指数的计算方法[14]。之后龙花楼等从不同角度、不同层面构建乡村性评价指标体系,对不同区域乡村性空间分异、发展类型和影响因素进行分析[15-18]。国内学者对乡村性评价研究的方法多是侧重构建乡村专属指标体系,并通过线性加权求和进行综合测度计算乡村性指数[17,19-21]。整体来看,相关研究均停留在典型区域县域尺度的乡村性评价以及地域类型划分层面,基于微观的镇域、村域尺度的乡村性评价尚不多见[19],尤其是从土地利用角度构建评价指标体系,测度干旱区村域乡村性的研究鲜有涉及。干旱区乡村受自然、社会、经济和环境等因素的特殊影响,其发展水平也呈现出明显的区域特征[2]。近年来,新疆阿克苏市城乡经济发展要素交互作用增强,城镇化快速发展,农业与非农业空间进一步融合,乡村发展水平参差不齐。本研究以土地利用对乡村发展的影响为切入点,从村域这一微观角度评价阿克苏市乡村性空间的分异特征,并有效划分乡村地域类型。对阿克苏市乡村性进行评价研究有助于客观评估区域乡村发展现状、为科学指导乡村多元化发展提供参考依据。

1 研究区概况、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1.1 研究概况

阿克苏市地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西南部,塔里木盆地西北边缘,是西部干旱地区典型的绿洲型城市。境内地势西高东低,以冲积平原和沙漠为主。土地资源受所处地理位置的制约,表现出多盐碱荒漠、沙地,土地面积大,但总体质量差的特点。截至2014年底,阿克苏市下辖4乡2镇1场、7个街道办事处、122个行政村,由于本研究侧重评价村域乡村性特征,所以选取行政村作为研究对象,在实际研究中剔除数据空缺的4个行政村,选取118个行政村作为研究单元。

1.2 数据来源

本研究采用的行政边界及土地利用数据来源于阿克苏市2014年土地利用变更数据,采用的社会经济数据来源于《阿克苏市统计年鉴(2015)》。根据研究区土地利用特点,运用ArcGIS 10.2进行数据预处理,对各行政村用地类型进行归并整理为耕地、建设用地、水域、草地、林地、未利用地六大地类。

1.3 研究方法

1.3.1 乡村性评价指标体系 乡村具有自己独特的生产功能、生活功能和生态功能,而土地则是以上功能的载体,不同发展类型乡村的土地利用功能不同。因此,本研究从土地利用角度出发,同时借鉴冯艳芬等的研究成果[22],以村域微观尺度将乡村性评价划分为乡村生产、乡村生活、乡村生态3个方面,构建9个评价指标反映不同乡村发展之间的内部差异(表1)。乡村生活水平评定离不开经济的发展,考虑到乡村生活真实反应及数据的可获得性,在乡村生活维度选取人均纯收入代表乡村发展水平。

1.3.2 乡村性评价

1.3.2.1 指标标准化 由于评价乡村性指标量纲与正负取向存在差异,须要对各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本研究采用极差标准化法将各指标数据进行归一化处理[23]。

1.3.2.2 权重确定 在乡村性评价过程中,评价指标权重对评价结果的合理性产生重要影响[22]。为避免主观判断对结果的影响,采用客观赋权法中的熵值法确定各指标的权重[24]。

1.3.2.3 乡村性指数 乡村性是对城乡一体化发展的基本体现,乡村性指数是对乡村发展程度及差异的量化指标,选取线性加权求和法来测算研究单元乡村性指数。

2 结果与分析

基于表1构建的乡村性评价指标体系和乡村性指数计算公式,计算得到118个研究单元的乡村性指数RI。在测度2014年阿克苏市村域RI的基础上,在ArcGIS软件平台上对乡村性进行趋势分析、等级划分和空间自相关分析,再利用SPSS软件聚类分析工具划分乡村发展类型。

2.1 总趋势分析

在阿克苏市118个村域单元的乡村性指数(RI)的测度结果中,最大值达到0.532 0,最小值仅为0.262 5,均值为0.380 7,表明各研究村域乡村性保留较完整,乡村特征较明显。运用ArcGIS 10.2中的地统计分析模块执行正态QQ图命令后,数据分布近似一条直线,说明阿克苏市村域乡村性指数服从正态分布。变异系数为0.105 1,说明各研究单元乡村性指数存在差异。

利用ArcGIS 10.2中的趋势分析工具对2014年各研究单元乡村性指数趋势进行三维透视分析,z表示村域单元乡村性指数,x、y分别表示正东、正北方向(图1)。从研究区域整体来看,村域间乡村性指数差异较明显,在x方向和y方向分别呈现出由西向东和由南向北逐渐递增的空间趋势,且上升幅度较明显。总体说明乡村性指数最高的是位于东北部的托普鲁克乡和拜什吐格曼乡所辖村域,依干其乡、库木巴什乡和喀拉塔勒镇所辖部分村域的乡村性指数次之,位于西南部的阿依库勒镇所辖村域的乡村性指数最低。

2.2 乡村性等级划分

运用自然间断点分级法,按RI值将阿克苏市乡村性依次划分为强乡村性、较强乡村性、中等乡村性、较弱乡村性、弱乡村性5个等级(图2):0.441 7≤RI≤0.532 0,为强乡村性;0.400 0≤RI≤0.441 6,为较强乡村性;0.373 6≤RI≤0.399 9,为中等乡村性;0 .339 0≤RI≤0.373 5,为较弱乡村性;0.262 5≤RI≤0.338 9,为弱乡村性。总体上看,靠近公路沿线及乡(镇)周边的村域乡村性指数明显低于其他村域,说明乡村性受交通条件及乡(镇)发展水平辐射影響较大。

2.3 空间自相关分析

2.3.1 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 利用ArcGIS 10.2空间统计工具测算关于研究单元乡村性指数的全局自相关系数莫兰指数(Morans I)。由表2可知,2014年Morans I值为0.081 5,正态统计量Z值为1.503 3,在临界值-1.65~1.65之间,说明2014年阿克苏市研究村域乡村性指数存在正的空间相关性,且空间分布除乡(镇)周围村域乡村性指数表现较集聚外,其他村域乡村性指数空间分布在连续性基础上表现较随机。

2.3.2 局部自相关分析 Morans I值反映了乡村性指数在研究单元的整体关联性,但无法反映出各研究单元间的空间关系,须进一步测算研究区各村域的乡村性指数局部统计量(Gi*)。再运用自然间断点分级法将118个研究村域分为热点区、次热点区、温和区、次冷点区、冷点区5种类型(图3)。热点区(高值空间集聚区)由“一大一小”两级核级构成,第一核级为研究区中部的木日开旦木村、托普鲁克村、托万克喀拉喀勒村等7个村组成的大片区域;第二级核为村域面积较广的吾甫尔巴什村,该范围的村域多分布于河流周围,是地势平坦、农业生产较集中的区域。冷点区(低值空间集聚区)表现出“一核心、分散分布”的特征。“一核心”是由阿克提坎村、萨依买里村、尤喀克提根村等11个村连片组成的带状区域,“分散分布”特征是指随机分布在研究区西南部与研究区东北部7个村域表现出的空间格局;该范围村域多分布于交通沿线或靠近市区经济较发达的区域。次热点区呈现“环带状”分布特征,该区域环绕分布于热点区及面积较小、涉及地类较单一的村域。次冷点区呈“四核集聚,点轴相连”式分布于研究区域交通条件便利,人口较集聚且连通性较好的村域。温和区连片分布于各冷热点和次冷热点区过渡地带,该区域交通条件便利,但村域面积较小、涉及地类较单一。

2.4 乡村发展类型划分

基于土地利用的村域尺度乡村性评价,客观揭示了乡村发展水平及空间分布特征。依据各村域乡村生产、乡村生活、乡村生态维度测算结果,借助SPSS 19.0软件中K-均值聚类法对118个村域进行类型划分。在进行聚类时,初始中心选默认值,最大迭次代数为20,收敛性标准为0.02,聚类数为3,最终将研究单元村域划分为生产用地主导型、生活用地主导型、生态用地主导型3种类型乡村(图4)。

由表3可知,生产用地主导型乡村在所有类型中最多,乡村性指数平均为0.387 4,研究村域总数占比接近总研究单元数的一半,该类村域耕地分布较集中且靠近灌溉水源,多以农业生产为主;该模式的乡村发展能力较弱,今后应积极培育优势产业,提高乡村发展水平。生活用地主导型村域乡村性指数平均为0.375 7,占研究村域总数的45.76%,该类村域交通便利,用地类型以建设用地为主,该模式乡村对外交流较便利,对城镇发展依赖较强,今后应发挥优势条件加强城乡资源置换。生态用地主导型村域乡村性指数平均为0.375 1,占比仅为6.78%,该类型村域多是湖泊、水库及未利用地等生态环境脆弱地类分布区域,该模式乡村应发挥资源优势,建立生态保护区或生态旅游区来提升乡村竞争力、推动乡村经济发展。

3 结论与讨论

3.1 结论

本研究基于土地利用角度,从村域尺度构建乡村性评价指标体系,借助ArcGIS平台进行空间数据统计分析,利用SPSS软件K-均值聚类方法进行乡村发展类型划分,并有针对性地提出未来的发展方向与对策。首先,阿克苏市研究村域单元的乡村性较明显,乡村性指数表现出区域差异。总体上看,乡村性指数最高的是位于东北部的托普鲁克乡和拜什吐格曼乡所辖村域;而依干其乡、库木巴什乡和喀拉塔勒镇所辖部分村域的乡村性指数次之;位于西南部的阿依库勒镇所辖村域的乡村性指数最低,这与各个村域的自然环境与区位条件密切相关。其次,在空间关联性方面,2014年阿克苏市研究村域乡村性整体存在正的空间相关性,且部分村域乡村性空间分布表现较集聚。从局部来看,乡村性热点区与次热点区呈现出“一大一小”两极核级与“环带状”的空间分布格局;而乡村性冷点区与次冷点区表现出“一核心、分散分布”与“四核集聚,点轴相连”的空间格局。最后,阿克苏市研究单元村域乡村发展类型可划分为生产用地主导型、生活用地主导型、生态用地主导型3种类型,其中生产用地主导型村域在所有乡村类型中最多,是阿克苏市主要的乡村发展类型。

3.2 讨论

清楚认知微观视角下乡村发展的区域特征及发展类型,能够揭示乡村发展的根本和所面临的实际问题[3],可为乡村的差别化与精确化管理提供参考依据。村域土地利用功能合理发挥,对于实现乡村振兴多元目标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25],在村域尺度乡村发展中应该考虑生产空间、生活空间与生态空间的合理布局,发挥好各种土地的功能。因此,本研究从微观尺度入手,以乡村发展与土地利用之间的内在联系,依托于乡村生产、乡村生活、乡村生态3个维度构建基于土地利用的乡村性评价指标体系,有效规避了村域尺度由于统计数据不足导致的乡村性研究限制。从土地利用角度测度研究村域的乡村性空间分异格局与乡村发展类型,客观揭示乡村发展的区域差异,评价结果与各村域实际发展相吻合。

目前,关于乡村性评价研究主要涉及乡村发展现状的评价[17]与动态变化特征的研究[26-27],本研究虽然从方法和研究区域上弥补了当前有关乡村性研究的不足,但指标体系在动态测度层面仍有待完善,乡村性的时间分异规律及驱动机制方面的研究是后期的努力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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