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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依然是故事里的少年

2020-07-04林小酷

意林·少年版 2020年12期
关键词:牙印海牛五毛钱

林小酷

前几年有句话很流行:“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随着越来越多的文学作品对于少年的描述,在很多人心中,少年不再是一个年龄上的概念,而是一种青春飞扬、满怀梦想、蓬勃生长的状态,让人无限憧憬。

我讨厌现实世界,讨厌自己身体上的残缺——我在一场车祸中失去了右手,所以我画了没穿靴子的小骑士、没有鬃毛的独角兽,我要让他们和我一样不完整。晚上我梦见在小骑士的带领下,我也成了一名骑士,我们要去击败城堡里的邪恶骑士。然而,我真切地看到,邪恶骑士的面具下竟然是我的脸……原来,这世上没有邪恶骑士,我需要打败的只有自己。(《我有独角兽,请问你有骑士吗》)

天底下,他唯一的亲人就是失明的祖母。祖母靠搓草绳把他拉扯大,可如今,祖母老了,连搓草绳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知道,轮到自己照顾祖母了,尽管他的身体单薄得像片铁皮,但他的内心足够坚定——他决定放弃读高中,安安心心在家里照顾祖母。那天晚上,他把祖母托付给好朋友们,自己悄然离开了家。他要亲自去很远的地方买一头海牛回来。(《海牛》)

那年,我不懂事,用绝食的方法逼着父母给我买白衬衫,可家里实在困难。为了满足我,哥哥用粮食换缸,然后挑着缸到较远的地方卖,赚点脚力钱。后来,我终于有了白衬衫,哥哥的腿上却多了一个月牙印,那是他卖缸时被狗咬的。狗的主人要带哥哥去医院,哥哥拒绝了,他只要了一块五毛钱的医药费,因为他还差一块五毛钱就能够为我买一件衬衫了……(《白衬衫月牙印》)

故事里的少年们,身形单薄,却目光坚定,伤痕累累,却毅然向前……他们代表着拼搏,代表着朝氣,代表着一切美好。我们都知道少年不常在,但我们坚信,即便多年后我们不再年少,也依然是故事里的少年。就像歌里唱的:“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时间只不过是考验,种在心中信念丝毫未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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