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茜?张宁

摘 要 随着虚拟现实技术（VR）的发展，国内外各图书馆文化服务形式有所创新，本文利用网络调研法和比较分析法，分析对比中美图书馆利用虚拟现实技术提供“VR+文化”服务活动时在使用规则、合作伙伴、活动内容、服务类别等方面的异同，同时，建议我国图书馆“VR+文化”服务应进一步更新服务形式、充实服务内容、延伸服务深度，为读者提供更好更多的文化服务。

关键词 虚拟现实技术 VR+文化 图书馆服务

分类号 G252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20.03.014

AbstractWith the development of virtual reality technology （VR）， the cultural service forms of libraries at home and abroad have been innovative. This paper uses network research method and comparative analysis method to analyze and compare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in the using rules， partners， activities， service categories in Chinese and American libraries when providing “VR+culture” service by virtual reality technology. At the same time， it is recommended that the “VR+culture” service of public libraries in China should further update the service form， enrich the service content， extend the depth of service to provide readers with more and better cultural services.

Keywords Virtual reality. VR+culture. Library service.

0 引言

随着新兴科学技术的发展，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I）已不再是触不可及的科幻概念，其中的虚拟现实技术（Virtual Reality， VR）更是让人们体会到了人工智能的魅力。VR技术具有多感知、交互、构想的特性[1]，能够提升用户体验和激发用户参与活动的兴趣。在VR技术所创建的具有多维信息空间的虚拟环境中，用户足不出户便能身临其境地领略到大千世界的风土人情，在一定程度上可同时实现“行万里路”和“读万卷书”。

图书馆作为人类文化传承的重要场所，能记录人类文明、提供信息资源、推动知识创新，具有保护文化遗产、开展公共教育、传送知识情报及启迪人类智慧的作用，是政府加强群众文化建设的重要途径[2]。随着大数据时代的到来，各国抓住云计算、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VR/AR等技术的发展机遇，将大量的新技术和新手段运用到图书馆的资源建设与公共文化服务中来，在一定程度上重新赋予了图书馆的历史使命，推动了图书馆从信息服务向知识服务迈进[3]。随着虚拟现实技术（VR）的发展，此项技术在图书馆的创新服务形式越来越受到重视。为提高VR技术运用于我国图书馆文化服务的水平、优化读者體验、规避可能出现的问题，本文分析了中美部分已应用VR技术的图书馆的文化服务差异，指出美国图书馆在VR技术应用方面可借鉴的地方，并就国内图书馆在VR技术应用上的不足之处给出了建议。

1 “VR+”视域下的图书馆文化服务

1.1 VR技术的政策支持

国家先后提出了多项将VR技术应用在文化领域的政策。2017年7月文化部发布了《文化部“十三五”时期公共数字文化建设规划》，鼓励公共文化机构（图书馆、博物馆、艺术馆） 构建互动体验空间，利用虚拟现实、增强现实技术，提升公共文化服务互动性和趣味性[4]。2018年12月工信部发布了《工业和信息化部关于加快推进虚拟现实产业发展的指导意见》，该政策首次提出 “VR+文化”的概念，强调在文化、旅游和文物保护等领域，融合虚拟现实体验的内容供应，推动现有数字内容向虚拟现实内容的移植，满足人民群众文化消费升级需求[5]。习近平总书记在2018世界VR产业大会的贺信中指出，“虚拟现实技术逐步走向成熟，拓展了人类感知能力，改变了产品形态和服务模式，中国正致力于实现高质量发展，推动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模式在各领域广泛应用”[6]。但目前与大众消费者联系较为紧密的VR应用主要集中在电影与游戏等娱乐行业、地产漫游与场馆仿真等房地产行业，而在图书馆、博物馆及展览馆等公共文化场所中的应用仍然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1.2 “VR+”与图书馆文化服务

“VR+”的概念沿用了“互联网+”概念的形式，实质是将VR技术应用于传统领域，以期实现传统产业模式的转型升级[7]。面对时代发展，传统服务已经无法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VR+文化”服务已经成为图书馆提升公共文化服务职能，推进图书馆文化服务供给侧改革的有力抓手。在全国县级以上公共图书馆评估定级中，很多指标都要求公共图书馆在公共文化服务中进一步提升服务效能，发挥创新精神[8]，而高校图书馆服务的高校师生更是迫切需要接触最新科技、接收前沿信息的群体，因此无论是公共图书馆还是高校图书馆，都必须为读者提供更好的“VR+文化”服务。

VR技术能调动用户的视觉、听觉、嗅觉及运动等一切感知，从而产生沉浸式和交互式的“现场”体验[9]。图书馆的“VR+文化”服务就是将VR技术融入到图书馆的文化服务中，通过模拟全方位的体感接触，使读者跳出纸质阅读这种单一模式，提高读者的阅读效率，使其对文本内容的印象更加深刻，从而满足快节奏时代的读者关于数字化阅读的体验要求，使图书馆的文化服务与时俱进。如台湾HTC公司通过结合VR技术与“融媒体”，将大量图书杂志以及报纸期刊中的文本内容带入到VR世界中，通过多源信息融合，为读者提供了增强式的虚拟阅读体验。又如上海交通大学在其VR图书馆中设置了VR图书展示厅，读者在展示厅中带上VR设备后便可看到平面的文字内容在虚拟的现实世界中动起来，甚至能有选择性地与书中的人物互动，从而产生身临其境的4D式阅读体验。但与美国图书馆相比，我国图书馆在“VR+文化”服务方面仍然有很多不足之处，相关产品也参差不齐。5G网络时代的到来将助推VR技术应用更快捷、更直观地提供文化服务，向图书馆读者展示千百年来的人类文化。

2 中美图书馆“VR+文化”服务活动现状

截至目前，我国图书馆对虚拟现实技术的应用主要涉及图书馆虚拟场景的构建、图书馆信息资源三维建设和一些基于虚拟现实的图书馆服务实践，比如信息检索和参考咨询等[10]，国外图书馆对VR技术的应用主要涉及图书馆虚拟场景的构造、VR设备在用户体验中的应用及Second Life虚拟图书馆的使用[11]，本文将针对各个图书馆应用VR技术开展的相关活动进行介绍，通过网络调研法和比较分析法，探索中美图书馆提供“VR+文化”服务的异同点，借鉴美国图书馆的优秀举措，提高国内图书馆的服务效能。

2.1 国内图书馆“VR+文化”服务活动现状

本文调研的国内图书馆以2018年文化和旅游部公布的第六次全国县级以上公共图书馆评估定级中的部分“一级图书馆”和部分有代表性的高校图书馆为样本数据，借助百度搜索引擎等检索工具以及图书馆网站等，检索图书馆的“VR+文化”服务案例。通过对部分“一级图书馆”和高校图书馆的调研，笔者发现各个图书馆提供的“VR+文化”服务活动内容比较雷同，主要集中在游戏类、教育类、公益类和对传统文化的体验和传播，具体如表1。

2.2 美国图书馆“VR+文化”服务活动现状

VR技术在美国图书馆的应用已经较为广泛，很多图书馆都利用VR技术开展创新服务，研究运用Bing 和Google 搜索引擎，以“Virtual Realty ”and “Library” 或“VR”and“Library”为关键词，搜集来自于图书馆官方网站、主流媒体、知名博客、行业协会的报道，发现部分图书馆只是介绍了本馆引入了VR设备及VR设备使用规则，并没有具体呈现VR活动内容，比如基奇纳公共图书馆（Kitchener Public Library）、菲沙河谷地区图书馆（Fraser Valley Regional Library）、萨利纳斯公共图书馆（Salinas Public Library）等。本文最终选取了10所美国图书馆进行调研，收集了近三年的代表性案例，具体如表2。

3 中美图书馆“VR+文化”服务活动的比较分析

从上述分别对中美图书馆“VR+文化”服务活动现状的分析可知，美国作为最早研究和应用VR技术的国家，其研究和应用水平基本代表了国际VR技术发展的水平。对于图书馆开展“VR+文化”服务，尽管我国还存在不少差距，但在活动开展方面，还是值得分析研究，找出他们之间的相同点与不同点，以利于我国图书馆在开展“VR+文化”服务活动过程中提高服务水平。

3.1 中美图书馆“VR+文化”服务活动案例的相同点

首先，中美图书馆提供“VR+文化”服务时，基本都对VR技术有所介绍，并且在使用VR相关设备体验之前都有指导，以确保读者能正确使用设备体验VR服务。

其次，各个图书馆都对读者的年龄有限制，比如太原市图书馆提出因VR设备要求，限7岁以上读者参与。根据体验内容的不同，各图书馆对使用时间也有规定，少则5分钟，多则2小时。不同的VR设备也有不同的限制条件，比如福尔瑟姆公共图书馆（Folsom Public Library）规定VR设备的读者使用年龄分别为Oculus Rift （13岁以上）、HTC Vive（13岁以上或家长认可）、Oculus Go （13岁以上）、谷歌纸板（老少皆宜）。

再次，都与第三方有合作关系。VR技术的应用不仅需要足够的空间，还需要图书馆财力、人力的支持，如果图书館不具备这些条件，可以与第三方集团合作。比如，东城区图书馆与超星集团合作的“奇妙的图书馆”科普互动体验日活动，利用VR眼镜带小朋友“飞”到月球，实现VR技术的应用，提高服务效能。2011年，弗吉尼亚海滩公共图书馆与技术公司合作开发的“景点伟大故事”App，画面随着用户移动设备的角度调整而变化，用户可通过调整观看角度来观看景点[12];再比如，通过加利福尼亚州立图书馆，VR开发商Oculus和非营利性图书馆联盟Califa宣布成为合作伙伴，共同在全州90多个图书馆推出虚拟现实站。

最后，各个图书馆“VR+文化”服务活动形式多种多样，既涉及各种VR游戏，又涉及科技类、教育类的VR服务，活动形式的多样也满足了不同年龄、不同职业、不同喜好的读者需求。

3.2 中美图书馆“VR+文化”服务活动案例的不同点

3.2.1 使用规则不同

虽然在使用VR设备之前都有专业人士进行指导，但是国外的相关规则更完善，在体验VR服务之前需要先观看一段关于使用方法及注意事项的视频，观看完视频还需要签署一份免责说明书，确认使用的规则、条款和条件，并向图书馆提供联系信息，同时要求未成年读者需要其监护人签署免责说明书。图书馆在提供服务时签署免责说明书能从法律上规避不必要的纠纷，这也能给图书馆提供更多更好的“VR+文化”服务提供保障。

3.2.2 合作对象不同

虽然国内外图书馆都与第三方有合作，但是国内图书馆合作对象的范围较广，有各行业专家、科技公司、各级图书馆等，为读者提供VR盛宴;而美国图书馆多与科技公司合作，比如HTC著名的Vive图书馆项目（Vive Libraries Program），计划把VR头显引入加利福尼亚州和内华达州的110个图书馆中，内容为“超过35种VR教育类应用程序”。

3.2.3 内容侧重点不同

国内图书馆的“VR+文化”服务更注重图书馆的公益性和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播，公益性主要体现在图书馆的“VR+文化”服务进社区、进学校、进农村;而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播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在新年、元宵节等特殊节日举办各种活动，比如，国家图书馆与文化和旅游部全国公共文化发展中心在2019年春节到来之际共同举办的数字惠民文化活动——“欢乐祥瑞·金猪纳福” VR贺新春数字文化体验活动，太原市图书馆、河东区图书馆、泰达图书馆等都参与了这个活动，在VR场景中融入放鞭炮、贴春联、写福字等传统春节民俗，并且将小年、除夕夜至元宵节间的传统年俗和民间故事加以场景化展示，配合实景交互体验，让读者能沉浸式感受新春氛围，同时更深入地了解年俗文化知识[13]。二是将古人的优秀事迹制作成VR场景，让读者通过VR设备与古人互动，感受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比如国家图书馆开发的系列数字文化虚拟现实场景，包括《怀素书蕉》 《金秋明月》 《流觞曲水》 《铁崖苦读》 《草船借箭》 《梨园京剧》 《活字印刷》 《竹林清韵》 等，这些VR体验资源，能让读者“穿越”到不同的VR场景中，身临其境，更深切地体会到阅读的乐趣。

3.2.4 服务对象不同

国内图书馆提供的“VR+文化”服务主要涉及科技类、教育类、游戏类，虽说体验者中不乏成年人甚至年长者，但是更多的还是向少年儿童提供的科技体验和教育服务，比如天津市少儿图书馆在《神州科普VR》体验活动中提供5大类VR资源，包含科学探索、地球生物、人体奥秘、宇宙星空、自然地理等丰富的内容，为青少年儿童读者提供包罗万象的VR阅读内容[14];泰达图书馆举办的“文化共享、数图推广” 宣传服务月暨“六一”儿童节VR体验活动，提供《草船借箭》《活字印刷》等VR场景，观看者可以身临其境地感受古代场景，体会中国古代社会人民群众的勤劳智慧[15]。

而美国图书馆提供的“VR+文化”服务形式多种多样，除了科技类、教育类和游戏类，多了一些更适合成年人参与的活动，包括社会事件体验、社交互动、个人体验项目等。

4 美国图书馆“VR+文化”服务活动对我国的借鉴

国内图书馆开展的“VR+文化”服务活动形式和内容较单一，国外提供的服务形式和内容相对较丰富，我国图书馆在“VR+”视域下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和展现图书馆公益性的同时，可以借鉴国外图书馆的一些服务活动，更新服务形式，充实服务内容，延伸服务深度，更好地为读者服务。

4.1 更新服务形式，充实服务内容

“VR+文化”服务活动内容的多样性是提高读者参与兴趣、保持新鲜感的重要途径，我国“VR+文化”服务活动形式和内容比较单一，除了上述国内常见的科技类、教育类、游戏类，还应该学习国外图书馆提供的其他服务类别，并结合国内读者特点，提供灵活多样的读者服务。

（1） 社交互动体验类。社交互动类体验是国外图书馆提供“VR+文化”服务的一个亮点，通过设计一些VR互动情景，让读者体验在现实生活中难以理解或者难以体验的情景，比如洛杉矶公共图书馆（Los Angeles Public Library）开展的社交互动（Social Interactions）活动，让读者使用VR技术，体验无家可归的情景，还可以通过身体障碍和无意识偏见的情景，来探索性别和残疾偏见[15]。再比如索诺玛县图书馆（Sonoma County Library）的首次接触（First Contact）VR互动活动，让读者在虚拟环境中体验“存在”的魔力，读者可以在一个充满玩具的盒子里和一个机器人向导交朋友，一起玩盒子里的玩具[16]。

（2） 个人经历体验类。利马公共图书馆（Lima Public Library）利用HTC Vive虚拟现实系统提供了一系列“VR+文化”服务，比如演讲训练师（Speech Trainer），读者通过使用VR设备体验在一个虚拟的礼堂向虚拟观众演讲，以此克服对公开演讲的恐惧;里奇的平板体验（Richies Plank Experience）针对恐高人群设计，在VR情景中乘电梯上升到离地面160米高的平板处，然后勇敢地走到终点[17]。这些“VR+文化”服务的提供，给一些特殊群体的读者提供了可能性，使其能克服某些恐惧，更好地体验生活，实现自我。

（3） 社会事件体验类。铭记历史才能砥砺前行，对历史事件的重现，可以提高人民群众对历史的认知，尤其是青少年对历史事件的了解，客观记录历史事件，传递正确的历史观，是图书馆社会教育职能的体现。国外图书馆在“VR+”视域下将历史事件以全新的方式展现给读者，使读者身临其境，更能引起读者共鸣。比如阿波罗11号（Apollo 11）VR体验，通过再现1969年7月16日至24日之间发生的事件，让读者体验这一历史事件。笔者认为值得学习的是利马公共图书馆（Lima Public Library）开展的纪念珍珠港（Remembering Pearl Harbor）VR历史事件体验活动，该体验活动是与二战博物馆和国会图书馆合作创办的，历史学家克雷格·纳尔逊担任历史顾问，故事分为三幕，通过现年103岁的詹姆斯·唐宁中尉（Lt. James Downing） 的视角来讲述，他作为美国西维吉尼亚号航空母舰的邮政局长，给在袭击中死亡或受伤的人的家属写信，读者可以通过这些信件体验唐宁的经历，通过他的讲述了解到珍珠港被袭击后的情景，看到战争对1941年的美国家庭产生了怎样的影响[17]。

（4）工作创新类。随着科技的进步，新技术的出现与发展对社会各方面起着推动作用，VR技术的应用也是如此，VR技术在图书馆文化服务中也不能只局限在体感方面，而是要应用到工作环境中，改善工作环境、提高工作便利性等是“VR+文化”服务未来的发展方向。图书馆提供的“VR+文化”服务可以利用VR技術提高读者对图书馆的认知，比如马吕斯（Marius）VR体验使读者身临其境，沉浸在一个可以充分探索的巨大的图书馆中，马吕斯移动他的手推车工作，读者可以四处走动，摆弄周围的物品，对读者来讲，这是熟悉图书馆的很好的途径。此外，还可以利用VR技术和各分馆（分公司）举行会议，内华达县社区图书馆（Nevada County Library）工作人员使用Oculus Rooms VR设备，参加了在俄勒冈州波特兰市举办的与萨特县图书馆工作人员和Blue Trot（一个设计和评估体验内容、程序和工具的创意工作室）员工的会议。Oculus Rooms是一个让世界各地的人可以在虚拟环境中见面的休闲空间，人们不用离开办公室，就可以在一个摆放着现代家具、火炉的湖边房间见面，在虚拟空间中开会[18]。

4.2 延伸服务深度

VR技术最初多应用于游戏和娱乐，但是随着VR技术的完善，设备的提升，很多图书馆已经开始提供“VR+教育”活动，仅仅开展浅层次的服务活动不足以实现图书馆文化服务功能，因此，利用VR技术进行更深层次的服务迫在眉睫。

“VR+文化”服务不仅仅只是提供一些VR游戏和科技体验，而是在“VR+”视域下探索更深层次的文化服务内容，除了上述提及的洛杉矶公共图书馆（Los Angeles Public Library）的社交互动（Social Interactions）体验，还有利马公共图书馆（Lima Public Library）的Lifeliqe VR博物馆（Lifeliqe VR Museum）体验活动，即通过了解一个细胞，和古代恐龙一起散步，或者参观公元前七千年的史前定居点，将科学概念可视化，提高读者的好奇心和学习热情;身体虚拟现实（The Body VR）体验，即细胞内的旅程，将读者带入人体内部，成为我们体内数十亿个细胞中的一个，通过血液循环，发现血细胞是如何将氧气输送到全身的，学习这些细胞器如何协同工作来对抗致命病毒[14]。

5 结语

“VR+文化”为图书馆的文化服务带来新的传播路径[19]， 国内图书馆“VR+文化”服务体系虽发展迅速，但由于起步较晚，目前仍有部分模块需要完善。本文通过网络调研国内外图书馆“VR+文化”服务的发展现状与现存问题，指出了国内图书馆需要加强的“VR+文化”服务模块，并提供了可行性建议。目前，“VR+文化”资源渠道来源单一，主要是由上级馆根据活动主题来配送。我国上级馆赠送的VR数字资源已成为基层公共图书馆提供“VR+文化”服务的重要渠道，因此上级馆的发展和支持是促进我国公共图书馆“VR+文化”服务形成规模发展的重要一环。高校图书馆的VR技术除了应用在新生教育、馆藏查阅、图书馆虚拟环境之外，也应在阅读讨论、艺术展览、古籍文献的获取与体验等方面展开更多的创新活动。在文化供给侧改革的时代背景下，我国图书馆应吸取国外图书馆“VR+文化”服务中的经验，从服务形式、服务内容和服务深度出发，结合本国读者特点，形成我国独特的“VR+文化”读者服务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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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茜 陕西中医药大学助理馆员。 陕西咸阳，712046。

张 宁 中山大学资讯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 广东广州，510006。

（收稿日期：2019-07-22 编校：陈安琪，曹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