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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落叶

2019-11-26弗罗斯特

作文中学版 2019年12期
关键词:调羹臂弯弗罗斯特

[美]弗罗斯特

用铁锹收集落叶,

不比用调羹顺手,

装满落叶的口袋,

轻得就像是气球。

我整天忙着弄出

沙沙响的嘈杂声,

像小兔也像小鹿

奔逃在丛林之中。

我捧起一座小山,

却无法把它抱拢,

总流出我的臂弯,

总泻向我的面孔。

我可以装了又卸,

千遍、万遍重复,

直到填满了小屋,

可我又有了什么?

论分量聊胜于无,

由于接触过泥土,

一片片逐渐发污,

论颜色聊胜于无。

论用处聊胜于无,

而收获总是收获,

又有谁能对我说,

收获该止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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