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效勇 乔玉 张瑶

摘      要：采用文献资料、调查、逻辑分析等研究方法，对大型体育场馆空间布局影响下城市发展的内在逻辑进行研究。结果表明：大型体育场馆空间布局推动城市空间结构优化，促进资源要素有序流动，加速体育及相关产业发展，满足人们多样化体育需求。

关  键  词：大型体育场馆;空间布局;城市发展

中图分类号：G80-0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6-7116（2019）04-0058-05

Abstract： By using research methods such as literature data， investigation and logic analysis etc， the authors studied the internal logic of urban development under the influence of large stadiums space layout.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large stadiums space layout boosts urban space structure optimization， promotes the orderly flowing of resource elements， accelerates the development of sports and related industries， and meets peoples diversified sports needs.

Key words： large stadium;space layout;urban development

2016年7月，国家体育总局发布《体育产业发展“十三五”规划》，明确指出场馆服务业为重点发展行业之一，同时提出充分盘活场馆资源，提升场馆规模化、专业化、市场化水平等目标要求。这一举动，有利于全面提升中华民族健康素质、实现人民健康与经济社会协调发展，也是我国积极参与全球健康治理、履行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国际承诺的重大举措。截至2017年底，我国已有1 257个大型体育场馆，充分利用现有场馆资源，对于满足人们多元化、多层次的体育需求而言，意义重大。可是研究发现，当前国内大型体育场馆空间布局多是从短期体育赛事出发，未能与城市发展有机结合，有的政府甚至以城市发展新的规划变更为由，将兴建不久的体育场馆拆除或移址重建，引起群众不满，造成资源浪费[1]。因此，本研究将运用城市地理学、经济学、社会学、体育学等学科知识，对大型体育场馆空间布局对城市发展的影响进行研究，以期对政府决策提供管理参考。

1  大型体育场馆空间布局推动城市空间结构优化

大型体育场馆作为城市举办体育赛事的物质载体，会对所在城市或区域的基础设施、就业环境、经济发展等产生积极影响，为此现代奥林匹克运动已将体育馆、竞技场及其各种附属设施完美地与现代城市相结合，有力地促进了城市的经济、环境和社会更新[2]。随着城市快速发展，城市发展核心区空间密度不断加大、各区域之间发展不平衡、环境恶化等问题不断凸显，严重阻碍了城市的可持续发展[3]。

1.1  依据城市发展规划，合理布局大型体育场馆

我国多数大型体育场馆由政府投资，资金来源于国家税收。为确保资金有效利用，充分发挥场馆功能，政府往往十分重视场馆布局及相关建设工作。但就目前我国大型体育场馆管理现状而言，多数场馆依然存在赛后利用不佳、场馆功能发挥不足等问题，这与我国体育管理体制落后、管理水平不高等因素密切相关。当然，场馆空间布局不合理也是造成这些问题的主要因素之一。大型体育场馆是城市举办大型体育赛事的重要载体，其空间布局首先会考虑赛事需求，尽可能地为体育赛事提供基础保障。遗憾的是，体育赛事大多属于短时行为，对城市发展的影响时效十分有限，但大型体育场馆一旦选址建设，将长久地存在于城市空间内，对城市发展产生持续影响，二者之间是存在一定矛盾的[4]。因此，合理布局大型体育场馆，不应单方面考虑体育赛事需求，而应将赛事需求与城市发展规划相结合，促进城市长远发展。

城市发展规划充分考虑了城市发展的区位特征，具有针对性、直接性、前瞻性和预判性。大型体育场馆地理位置的选择参照城市发展规划进行合理布局，能够在把握城市各区域人口分布、经济发展现状的基础上，更好地将大型体育场馆与场馆选址区域的人口密度、经济发展状况相结合，缓解区域人口压力，拉动经济协调发展，这是解决场馆利用不佳、功能发挥不足等问题的有效途径之一。因此，城市管理者可以在场馆规划建设初期，将场馆空间布局与城市发展规划密切结合，尽可能地发挥其在城市发展中的积极作用，这也是城市政府管理智慧的重要体现[5]。同时，大型体育场馆的空间布局应与城市未来发展相联系，根据不同时期城市建设要求，对周边产业进行不断调整，将场馆建设发展融入所在区域未来发展规划中，尽可能地发挥场馆的“增长极”作用。

1.2  场馆布局规划合理，推动城市空间结构优化

体育赛事尤其是大型综合性体育赛事的成功举办，需要坚实的经济基础、丰富的资源要素及便利的基础设施作为条件支撑，因此赛事举办地往往选址在一定区域内发展水平较高的中心城市。但极易忽视的是，这些城市作为一定区域内经济社会发展的中心，往往集聚著大量人口，一旦人口密度与环境可承载力之间的矛盾突出，城市空间密度过大，就会造成城市发展不平衡、中心城区交通堵塞、环境恶化等问题。合理的场馆空间布局，能够缓解城市资源、环境、交通压力，方便居民出行进行体育休闲活动，满足居民多样化的健身休闲需求，是增强人民体质、实现全民健身和全民健康深度融合的必然要求。因此，这些城市要想实现自身的可持续发展，其空间的拓展与优化势在必行。

大型体育场馆在城市规划引导下进行合理布局，能够更好地与旧城改造、新城建设结合，推动城市发展规划落到实处。事实上，城市发展规划落实的过程也就是城市空间结构优化的过程。因此，大型体育场馆的空间布局应结合城市居民的需求和大型体育赛事的举办要求，参考城市发展规划，实现城市空间结构的优化。近些年，国内很多城市不断尝试，期望通过大型体育场馆的空间布局，调整城市不同区域的人口密度，改变城市发展形态，进而优化城市空间结构。广州市从1987年六运会开始，在城市发展规划指导下，通过天河体育中心、广东省奥林匹克中心和亚运村的选址建设，逐步推进城市新区开发，加快广州关于“南拓、北优、东进、西联”城市发展规划的实施。六运会成功申办之后，政府决定将六运会主场馆选址于废弃的天河机场，希望以此拓展城市发展空间，为广州未来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地理基础。经过20多年的发展变化，目前这里已经从过去落后的城市郊区，发展成为交通便捷、商贸发达的城市发展中心，这一系列的场馆布局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城市空间结构的优化。

2  城市空间的结构优化促进资源要素的有序流动

城市地理学通过对城市布局、空间结构及发展规律的研究，总结出关于城市内部空间布局的一系列规律，如同心圆学说、扇形学说和多中心学说，为城市空间布局研究提供了丰富的文献参考。

2.1  城市空间结构优化，形成多中心城市发展格局

城市发展中心是城市政治、经济、文化等公共活动最集中的地区，包含各类企业、工厂、交易市场、居住社区、公共服务机构等。随着城市化进程不断推进，城市人口数量不断增长，强大的集聚性引发资源汇集的同时，也凸显出城市发展的困境。一定条件下，城市核心区的人口规模与城市环境的承载力处于平衡状态，城市人口能与其他经济要素聚集并产生集聚效应，促进城市经济、社会发展。但人口规模一旦超越城市核心区环境的可承载力，道路拥挤、环境污染、经济发展速度下滑等一系列问题便随之而来，成为阻碍城市发展的壁垒[6]。

城市核心区发展中出现的问题，与城市仅仅围绕一个中心，从内向外呈“同心圆”发展模式密切相关[7]。拓展城市空间，缓和城市核心区发展压力，只能暂时缓解城市发展问题，如果不打破“同心圆”发展模式，城市核心区发展困境会再次出现。因此，形成多中心城市发展格局才是解决当前问题、防止问题再次出现的有效方法。多中心城市格局的形成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单纯依靠政府政策引导很难有效快速解决问题。多中心城市格局的形成，除了政府规划与政策引导，还需具体事务推进。费朗索瓦·佩鲁的“增长极理论”认为，城市经济发展需要少数条件较好的地区或产业带动，通过其扩散效应促进城市整体发展[8]。大型体育场馆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单体建筑，其自身能够与周边产业相融合，形成完整的产业生态系统，与城市交通等基础设施系统紧密结合，能有效推动场馆周边区域交通系统搭建、公共设施体系完善、住宅及能源供应增加、自然环境优化。因此，对大型体育场馆进行有序空间布局，能够发挥其扩散带动效应，促进城市空间结构优化，推动多中心城市发展格局的形成。

2.2  城市发展格局形成，促进资源要素的有序流动

“多核心理论”认为，大城市发展不应仅围绕一个核心，而是应当围绕多个核心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不同的城市功能区，如中心商业区、批发商业区、轻工业区、重工业区、住宅区和近郊区[9]。多中心城市发展格局可以调整城市各个区域的空间密度和空间布局，改變城市形态，促进城市整体和谐发展。大型体育场馆根据城市发展需要进行布局，能够吸引区域内的人财物等资源要素进行集聚。在这一发展变化过程中，城市不再仅仅围绕一个中心向外拓展，而是围绕多个中心同时发展，长远来看有利于放缓老城市中心内部聚集资源要素的数量增长增速，推动城市经济、社会活动逐步向新的发展中心移动。

如果将城市中心看成城市发展的一个点，将分布在城市中心周围的各个企业相连接，能够形成城市发展的不同产业链，再将城市中心点与不同产业链相连，就形成了城市发展的“点-链-网”，它的形成以城市空间结构为基础[10]。各个城市中心的发展需要人、财、物、信息等资源的支撑，市场经济条件下各种资源要素在城市发展的“点-链-网”范围内进行流动，实现资源要素的有效配置。多中心的城市发展格局中，往往会将老城市中心与新城市中心进行比较，老城市中心高昂的地价和不断恶化的环境与城市新中心形成鲜明对比，加上政府对新区发展政策的引导，人流、物流、商流、信息流等资源要素不断向城市新中心汇集。尤其是引入大型体育场馆的城市新区，场馆周边良好的基础环境更容易引起资源要素的汇集，带动新区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广州天河区的发展与天河体育中心20多年的发展密不可分，它不但推进了广州“东进”的空间发战略，还通过“边界效应”推动了场馆周边的发展，如地铁、快速路的修建，公共服务设施的配套等，吸引城市资源不断汇集于此，带动场馆周边旅游、商务、休闲娱乐的发展，从过去城市郊区的飞机场旧址，发展成为集公共服务、住宅小区、酒店商厦、交通枢纽、办公公寓、购物为一体的综合经济中心。

3  城市资源要素有序流动推进体育及相关产业发展

产业波及理论认为，国民经济产业体系中，产业部门引起的变化按照不同的产业关联方式，引起与其直接相关的其他产业部门的变化，然后导致与后者直接或者间接相关的其他产业部门的变化，以此传递乃至影响力逐渐消减。

3.1  资源要素有序流动，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和效益

目前，我国正处于市场经济体制不断深化的关键时期。市场经济是以市场机制作用为基础配置经济资源的方式，资源要素配置受到市场约束，生产什么样的产品取决于市场需求，生产多少产品则取决于消费者的支付能力。大型体育场馆合理空间布局下，城市空间结构在整体上呈现出多中心发展特征，城市资源要素也随各城市中心发展需要，在“点-链-网”的范围内进行流动。从本质上看，这是利用了市场经济发展机制的优势，在激烈的竞争中对现有资源进行重新组织和调配，实现资源的合理配置，提高现有资源的利用深度和利用率，形成规模经济，提高经营效益。

将单中心城市发展模式下的城市资源利用方式及效果，与多中心城市发展格局下城市資源的利用方式及效果进行对比，不难发现，单中心城市发展模式下，城市资源要素紧密围绕一个圆心向外扩展分布，城市中心区往往超量的聚集资源要素，引发城市发展中的各种问题，不利于资源利用和城市发展。多中心城市发展格局下，城市资源要素不再是围绕一个圆心进行汇集，而是在不同城市中之间，通过竞争机制完成资源要素的配置，更有利于提高经营效益，促进产业发展。利用场馆空间资源优势，结合场馆周边文化特性，引进相关业态，打造特色功能区，是场馆服务业建设的重要辅助手段。场馆空间资源是场馆最具优势的资源之一，国内场馆通过拆除隔离带、增加休闲设施，使场馆运营与居民生活融为一体，又结合场馆特性、消费者偏好和城市功能分区导向，改造余裕空间，引进酒店、办公和休闲娱乐功能业态，使场馆功能覆盖文化、体育、休闲等领域，形成独具特色的体育文化功能区。如北京工人体育场除经营运动项目外，依托多年文化积淀，吸引文化创意业态入驻，打造国际体育、文化、创意生活首选目的地，形成集体育运动、文化创意、休闲娱乐、交流展示等功能于一体的文化创意产业功能区。功能区的建设是场馆文化影响力的体现，为场馆扩展运营内容、建设内容产业创造条件。

3.2  要素利用效率提高，加速体育及相关产业发展

城市资源要素利用效率的提高，能够推动体育产业发展。大型体育场馆空间布局是其在城市一定区域里的空间分布特征，与场馆周边的经济、社会结构有着密切联系。根据产业波及理论，大型体育场馆空间布局，引发资源要素有序流动。首先，推动与大型体育场馆密切相关的体育本体产业的发展，主要表现在体育竞赛表演业、体育技术培训业。其次，推动与体育本体产业直接相关的其他产业发展，主要体现在体育服装用品业、健身休闲业、体育中介服务业、其他体育服务业。最后，推动与体育本体产业间接相关的其他产业发展，如餐饮业、旅游业、会展业、娱乐业等（如图1所示）。

大型体育场馆为满足体育赛事的需要，已经逐步发展成为包含室内体育馆、室外体育场、多功能训练馆等的综合性体育建筑集合体，如城市奥林匹克中心、体育公园等。场馆集聚给体育竞赛表演业，健身休闲业、体育用品业、体育中介服务业和体育技术培训业等产业的发展提供了便利。值得注意的是，并不是所有大型体育场馆都能够在资源合理配置下，促进体育及相关产业的发展，它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场馆周边的自然条件、基础设施环境等影响，需要一系列的政策支持及相关配套设施的完善。2010年亚运会的举办，使得广州番禺亚运村附近的地价及房价不断攀升，促进了建筑及房地产业的发展。同时，亚运会刺激了体育器材、运动服装等体育用品的生产、消费和换代，并且激活了体育中介、体育人才培训、体育投资融资、体育物流集散、体育保险、体育休闲、体育旅游、体育文化交流、体育彩票等体育相关产业。

4  体育及相关产业快速发展满足人们多样化需求

随着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的提高，城市居民物质文化等各种需求不断升级，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与城市相对落后的生产能力之间的矛盾凸显，体育及相关产业的快速发展，能够为人们需求的满足提供更为丰富的物质文化产品。

4.1  体育及相关产业的快速发展，丰富物质文化产品

不管是体育本体产业、与本体产业直接相关的产业，还是与本体产业间接相关的其他产业，其发展的直接表现就是给人们提供更为丰富的物质或者精神产品。大型体育场馆以城市规划为指导合理进行布局，优化城市发展的空间结构，有效配置城市发展的资源要素，加快促进体育产业及相关产业的发展，一定程度上缓解这一矛盾，在不断的发展中满足城市居民的价值需求[11]。体育及相关产业的快速发展，不同企业、行业及部门为人们生产出更为丰富的物质及文化产品，能有效解决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与落后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大型体育场馆在城市规划的引导下进行合理布局，推动体育及相关产业的发展，不仅能够有效满足人们对于健康及休闲娱乐的需求，相关产业以及其他产业的发展更是在更广的范围内满足人们的其他需求。

体育产业是以体育资源为基础，以体育活动为载体，以向社会提供有关物质产品和服务为收入来源的各种经营性行业的总和。大型体育场馆一旦建成，便会带动所在区域竞赛表演业和体育培训业发展，为人们提供更为丰富的体育文化产品及体育活动场所。同时，在当今这个开放的经济系统下，任何一个经济活动都将与外界产生一定的联系，体育产业的发展对于其他产业产生的波及，引发了体育及相关产业的同时发展，处于产业下游的不同行业、企业及部门不断生产相关物质文化产品。大型体育场馆需要有传播媒介作为推广手段，以便于营销产品和市场开发，而国外实力雄厚的管理集团利用集团专属的电视和网络传播媒体，如AEG旗下的AEG-TVAEG电视公司，以及 Global Spectrum的幕后股东 Comcat公司等直接从事宽带有线电视和网络的开发、管理和运营，为集团管理的场馆举办大型活动提供媒体和转播方面的支持。这不仅使集团垄断了大型活动传播市场，极大地方便了场馆围绕活动内容资源进行市场营销，更有利于吸引更多潜在客户与场馆合作，进而获取更多的运营内容资源，极大地丰富了场馆的物质文化产品。

4.2  物质文化产品的丰富，满足人们多样化体育需求

“需求”是一个十分复杂的概念，既包括人们的基本生活需求，也包括健康、文化、娱乐等各个方面，尤其是社会不断发展的今天，人们的各种需求更加多样化，使得人们需求的有效满足更加困难。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认为人的需求可以分为基本的生理需求、安全需求、归属与爱的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的5个层次。时至今日，尽管人的需求在不断提高、不断变化，不管是什么样的需求、什么层次的需求，其满足的最直接手段和方法便是生产力水平提高、物质文化产品丰富。

从体育本体产业发展看，蓬勃发展的体育竞赛表演业能够吸引更多的城市居民直接或间接地观看体育比赛，感受竞技体育魅力，能够丰富人们的精神文化生活，实现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共同发展。在其他方面，健身休闲业、体育用品业、体育中介服务业和体育培训业的蓬勃发展，也为城市居民提供了更为丰富的体育产品服务，提高了老百姓参与体育活动的积极性，推动了人的身心全面发展。同时，旅游业、会展业、娱乐业、酒店服务业的发展，也是满足城市居民多样物质文化需求的重要组成部分。在鸟巢附场举办的“鸟巢文化体育盛典”以及“鸟巢欢乐冰雪季”活动;水立方举办的中国电视剧飞天奖颁奖晚会、“星跳水立方”等，都发挥了大型体育场馆的文化功能。广州亚运会场馆布局与广州各个社区联系紧密，在赛后利用过程中，体育竞赛表演业及体育培训业也不断发展，为场馆周边市民提供了多样化、多元化的体育服务，也为市民提供了更多舒适的健身场地，不断开展丰富的文体活动[12]。除此之外，亚运场馆赛后利用也不断与广州的文化、体育、教育、娱乐等相结合，带动相关产业发展，为城市注入活力。

5  结论

1）大型体育场馆空间布局依据城市发展的实际情况，并结合城市发展规划进行合理布局，能够缓解城市发展问题，拓展城市发展空间，促进多中心城市发展格局的形成，实现城市空间结构的优化，改变城市的地理分布，是城市发展的直接体现。

2）大型体育场馆空间布局经过合理规划，有效拓展城市发展空间，形成多中心城市发展格局。这一过程中，伴随着人、财、物等资源要素在城市不同区域的流动，为不同区域的经济社会的均衡发展提供保障，是城市发展的根本动力。

3）大型体育场馆经过科学规划、合理布局，其辐射周边的作用明显。它作为一定区域内经济社会发展的“增长极”，促使场馆周边基础设施不断完善，人力、物力、财力等资源不断汇集，为各相关企业发展创造了良好条件。

4）城市发展过程中，人们的需求也不断增长，呈现出多样化特征。而体育产业的发展能够为人们进行体育锻炼、观赏体育比赛提供更好的场地、设备，其他相关产业的发展也能够生产出更多可供人们选择的物质文化产品。

参考文献：

[1] 高晓波，陈淑莲，乔玉，等. 大型体育场馆的空间布局和功能定位及政府决策[J]. 体育学刊，2014，21（2）：40-46.

[2] 柴王军，林显鹏. 大型体育场馆在我国城市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作用[J]. 南京体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71-81.

[3] BULLEY J. Stacie development as a catalyst for regeneration[J]. Journal of Retail & Leisure Property，2002，2（4）：305-316.

[4] 曾建明，王健. 我國大型体育场（馆）的空间布局研究[J]. 体育科学，2014，34（7）：63-72.

[5] 高强. 体育与城市：一个哲学人类学的考察[J]. 体育科学，2014，34（1）：90-96.

[6] 王璐. 重大节事影响下的城市形态研究[J]. 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9.

[7] 马志和，马志强，戴健，等. “中心地理论”与城市体育设施的空间布局研究[J]. 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4，27（4）：445-447.

[8] CHAPIN T S. Sports facilities as urban redevelopment catalysts：Baltimores camden yards and Clevelands gateway[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Planning Association，2004，70（2）：193-209.

[9] 董德朋，袁雷，韩义. 基于ArcGIS的城市中心城区公共体育服务空间：结构、问题与策略——以长春市为例[J]. 上海体育学院学报，2017，41（6）：10-16.

[10] 李寿德，蒋录全. 城市与区域经济学[M]. 上海：格致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

[11] 钱书法，崔向阳，刘志国. 南京都市圈文化产业与相关产业的互动研究[J]. 南京财经大学学报，2009（1）：17-21+90.

[12] 张振刚，田帅. 城市运行视角下的体育场馆赛后利用系统的构建——以第16届广州亚运会场馆赛后利用为例[J]. 广东社会科学，2011（5）：71-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