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颖 杨贺晴

摘要 调查国内高校图书馆微信公众平台推荐书目现状，分析其传播效果影响因素与读者体验，引导高校图书馆更好地开展此项工作，提升图书馆影响力。对“211工程”及“985工程”高校图书馆微信公众平台推送的171篇推荐书目进行分析，并以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为例，展开读者调研。研究表明，高校图书馆微信公众平台推荐书目应加强线上线下互动，注重客观评分、真人推荐、专门专类推荐，需进一步丰富推荐书目的资源与形式，同时结合各类指数，把握用户关注热点。

关键词 高校圖书馆 微信 推荐书目 东北师范大学

分类号 G252.1

DOI 10.16603/j.issn1002-1027.2018.03，010

书目推荐一直是图书馆开展读者服务、资源推荐的重要方式之一。随着近年来微信公众平台（以下简称“微信”）的兴起与发展，越来越多的高校图书馆通过微信发布推荐书目。由于微信具有不间断推送、素材多样、互动性强、传播面广等特点，利用微信推荐书目已经成为图书馆资源推荐、对外宣传、阅读推广的重要手段之一。

1 高校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研究现状

近年来，关于高校图书馆微信服务的研究很多，也有专门针对微信书目推荐的研究成果。2015年，刘静通过对17所高校图书馆微信书目主题名称与信息完整程度的调查，分析其存在问题并提出了建议和对策[1]。2016年，朱芳研究了基于微信实现专业书目推荐的方法，分析了制约专业书目推荐的因素，并初步设计了书目推荐系统[2]。其他研究多为从总体上对高校图书馆微信服务展开多角度的分析，其中部分内容涉及微信书目推荐。例如，万慕晨等借助WCI指数对“985工程”高校图书馆微信的研究中发现，图书推荐占阅读推广类信息的20.37%[3]；田蓉等统计了一年内“985工程”高校图书馆微信书刊推荐发文量、阅读量、点赞量[4]；徐彩霞等分析了高校图书馆微信对于纸类图书“资源分享”的几种形式，相当于微信推荐书目的形式，包括文字简介式、书评式、互动式、借阅PK式[5]。综上可见现有研究多围绕高校图书馆微信服务的总体情况、营销策略、实践经验等展开，少有对高校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的专门调研与案例分析。

2 高校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现状调查

2017年6月，笔者利用微信手机端逐一检索，统计出全国112所“211工程”及“985工程”院校图书馆中开通微信公众号的图书馆有97所。为了解高校图书馆微信书目推荐的最新动态，进一步利用“清博指数”的“微信月榜”[6]功能汇总97所高校图书馆微信在2017年2-7月每月阅读量排行位于前300名的推送文章，在1800篇文章中查找微信推荐书目，去除只提供网址而不列举书目的文章，共搜集到171篇有效书目。通过分析发现接近半数（47所）的图书馆通过微信发布推荐书目，大多为单篇图文推送（151篇，88%），多篇图文推送时多放置在图文2的位置（13篇，9%）；其中8所图书馆为微信推荐书目开设了专门栏目，分别为东北大学的“好书时间”、北京师范大学的“京师书韵”、同济大学的“品读会”、福州大学的“悦读”、华东师范大学的“ECNU人文大书架”、武汉理工大学的“安图乐阅”、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每周一书”和山东大学的“爱读书”“好书推荐”“书单来了”“小图推荐”“小图整理”等。

通过对微信推荐书目主题、发布时间等信息的统计分析，初步了解到高校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的基本情况。

（1）微信推荐书目的主题多样。171篇推荐书目可分为17类主题（见表1）。其中综合类主题书目最多（67篇），其次为文学类书目（21篇）和心理情感类书目（14篇）。阅读量排名前10位的微信推荐书目中，有7篇为综合类书目，2篇为文学类书目，1篇为生活类书目，阅读量统计见表2。

（2）图书馆微信书目推荐当日发布时间多为图书馆工作时间，而在校园的休息时间发布的较少，发布时间统计情况见图1。

（3）微信书目推荐的图书种数多为10种及以下。单篇书目推荐图书种数在10种及10种以下的书目篇数最多，共计133篇，占所有书目的78%。其中，推荐1种图书的书目最多（33篇），其次为5种（14篇），再次为3种（13篇）。推荐图书种数11-20种的21篇，20-50种内的12篇，50种以上的4篇。

（4）微信推荐书目的信息欠完善。推荐书目的信息包括图书信息和馆藏信息两部分。对图书信息的统计发现，高校图书馆对图书著者、封面、简介的提供情况较好，有88%的推荐书目提供了图书著者信息，86%提供了图书封面，81%提供了图书简介。但出版信息不够完善，仅41%的书目提供了出版社名称，25%提供了出版年份。统计馆藏信息发现，推荐书目对馆藏地的揭示不够完善，且绝大多数推荐的是纸质图书，鲜有提供电子书资源的。73%的书目提供了索书号，49%的书目提供了馆藏地，同时提供馆藏地和索书号的书目仅占46%，有27%的书目提供了索书号但未提供馆藏地，读者在图书馆获取图书位置时需再次检索。另外，仅有5篇书目提供的是电子书资源，包括超星电子书、歌德电子借阅机、微刊等。结合两项信息，完整提供了著者、出版社、索书号、馆藏地、封面、简介仅有32篇，占19%，这32篇书目来自11所高校图书馆，包括华东师范大学、西南交通大学、宁夏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厦门大学、武汉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山东大学、湖南师范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江南大学等图书馆。

（5）微信书目阅读量与点赞数呈正相关关系。将高校图书馆作为行参数，推送书目数、平均阅读量作为列参数，推送文章数量统计见图2。推送书目数指2017年2月1日-7月31日各图书馆微信公众号在“清博指数”当月推送前300中推送书目的总和。由图2可知，山东大学的书目数最多（20篇），东北师范大学（11篇）位列第二，武汉大学图书馆（10篇）位列第三。平均阅读量是将该图书馆发布书目的阅读量求和后取的平均值，四川大学、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排名前三。平均点赞数是将所有推送文章点赞数求和后取平均值，四川大学仍然遥遥领先，随后分别为石河子大学、郑州大学。由于无法确定各图书馆关注读者数目之间的差距，单凭平均阅读量、点赞数判断书目宣传效果是有失公允的。但从图2中可知，平均阅读量与书目推送数量关系不明显，但与平均点赞数的变化规律趋于一致。

（6）微信推薦书目的原创性较高。171篇书目中，仅有19篇书目为原文转载无删改，其中湖南大学图书馆转载文章频率最高（7篇）。有10篇书目参考了网络、媒体的书目，如山东大学、东北师范大学都曾发布的“校长书单”即来自人民网微博在2015年12月15日发布的“只推荐一本书，29位大学校长都推荐了什么？”，或如哈尔滨工程大学图书馆发布的“美国顶尖大学生们的十大必读书目”等。其余142篇书目多属原创书目，占83%。这些书目多数由各馆图书馆员根据书目主题、读者兴趣、到馆新书、畅销排行、馆内活动等原则挑选而成。有两所图书馆采用了推荐人并由其推荐书目的形式，分别是武汉大学图书馆的“真人图书馆”和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京师书韵”的教授推荐。

3 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模式简介

2015年4月，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开通微信公众平台，起初的发布内容包括“馆情馆讯”“讲座活动”“资源服务”等。2016年4月开始发布微信推荐书目，平均每周推荐1篇。2016年4月15日-2017年7月15日，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共发布书目64篇，推荐图书428种，主题包括“心理”“生活”“文学”等13类。在综合国内高校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特点的基础上，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书目形成了“正文十推荐书目+往期索引”的固定模式，并对内容的编辑制定了内容准则和格式准则（表3和图3）。

微信推荐书目的主题选择最为重要。应根据读者的特点、兴趣、需求选取主题。高校图书馆微信的用户多为在校大学生，其阅读特点为碎片化和功利化。因此微信推荐书自主题要贴近校园生活、紧跟时事热点，体现出对学习生活、社团活动、求职就业的有用性和有益性。

标题、摘要 、封面是对书目主题的直接体现。标题的选择十分关键，一篇内容优秀的书目很有可能因为过于平淡的标题而被错过。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尝试借助场景化传播方式，经常在标题中使用“你”的字眼，让受众产生带人感，如“愿诗与花香常伴你左右”。

正文的作用在于深入主题，引导读者思考与阅读。移动阅读具有“阅读行为的移动性”“阅读内容的丰富性和浅表化”“阅读时间的碎片化”等特点[7]，因此，微信书目推送的正文撰写要选择易引起读者共鸣的角度切入，并通过生动形象的叙述、描写、讨论深入主题，与书目衔接。正文的行文格式要避免采用密集的大段文字，排除阅读障碍，吸引读者短时注意。

推荐书目是发布的核心。除了要求书目的信息准确以外，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还规定了三种书目来源：（1）与阅读相关的学协会、单位推荐的书目。如中国阅读学研究会“阅读年度校园读物推广好书”、南京大学《南大读本》之“中外经典悦读书目”、复旦大学、武汉大学等校组织专家编制的《大学生阅读书目》等。（2）媒体、出版社定期发布的好书榜单。如“百道网好书榜”“亚马逊图书排行榜”“凤凰读书”等。（3）根据书目主题在“豆瓣读书”中选取内容相关且豆瓣评分在8分以上的图书。同时，推荐书目还要满足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有馆藏的条件。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书目推荐的每本书均会标注索书号、馆藏地信息，方便读者获取。

4 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模式效果分析

4.1 微信推荐书目分析

4.1.1 推荐书目基本情况

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按主题可分为13类，包括“综合”“外国文学”“心理”“名人纪实”等（见表4）。以社会科学类主题为主，各类主题及篇数占比较为均匀。

其中综合类书目发布篇数最多。综合类书目多为系列发布，如“校长书单”“好书中的好书”“干货来了”，每个系列发布书目的篇数为2-7篇。外国文学类也为系列发布，如“我从书中来”“品书知日本”均为外国文学书目，因此发布篇数较多。

4.1.2 图文转化率情况分析

图文转化率是衡量微信文章影响力的重要指标，计算公式为“图文转化率一阅读数/送达人数”。图文转化率越高，说明微信对用户的吸引力越强，微信公众号传播效果越好。平均而言，微信推送的单篇文章的图文转化率为la%，能够达到20%的很少[8]。根据统计，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的64篇微信推荐书目图文转化率的均值为11%。

从图4中可以看出，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图文转化率的分布呈“橄榄型”，图文转化率在10%及以上的书目有35篇，占书目总数的55%。图文转化率在50o-10%的有23篇，占书目总数的36%。说明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虽然总体上符合阅读量基本规律，但仍存在较大提升空间。

4.1.3 影响推荐书目传播效果的因素分析

微信推荐书目的主题是书目传播效果的首要影响因素。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推荐书目排名前10位的书目多为综合类与社会科学类主题（表5），平均转化率为19%。但有关科学与科技类的3篇微信推荐书目平均图文转化率仅为5.8%。这是由于东北师范大学属综合类师范类大学，社会科学、文史类学生多于理科学生，读者对社会科学类主题有偏好。

影响‘推荐书目传播效果的因素还包括发布时间、标题与正文内容，这三者是否契合与统一对传播效果而言十分关键。

比如，实践中发现，属于同一主题的两篇书目其传播效果也可能会有很大差距，尤其体现在图文转化率、朋友圈分享率上。以情感类主题的两篇书目为例，分别是2017年2月14日发布的“愿你获得爱情，同时享受孤独”[9]和2017年5月26日发布的“做世界的水手，游遍所有的港口”[10]。两篇均为单图文推送，不存在图文位置差异的问题；推荐书目均为4种且国内外图书均有涉及，不存在书目语种差别。但前者的图文转化率为18.60%，后者仅为4.40%。同时，在朋友圈分享率方面，微信后台显示第一篇书目17%的阅读来源为朋友圈，而第二篇仅为1%。企鹅智库发布的《2016微信影响力报告》中指出，在投票“向朋友圈或好友转发文章时你的决策理由是”中排在前三名的答案是：内容有价值（48.8%）、内容有趣（39.2%）及情感触动（38.6%）[11]。

导致两篇书目阅读量差距的原因有以下3个方面。第一，从发布时间上看，第一篇书目发布的时间为西方情人节，书目主题与之非常契合。第二篇则较为随机。第二，从标题上看，两篇标题字数相当，但第一篇书目的标题显然更“接地气”，并直接地表达了书目的主题，又兼具了读者的两种情感状态，易与读者产生共鸣。相比之下，第二篇书目的标题并不明确，容易让读者产生困惑。第三，从内容上看，第一篇书目加入了有节日气氛的流行音乐，在正文部分引用了古人表达爱意的诗句，均为亮点。第二篇书目开篇介绍标题引自电影《死亡诗社》，但在推送首页的封面是船舶，标题、封面、正文衔接不够紧密，整篇推送吸引力较弱。第二篇书目正是对发布时间、标题、正文内容契合程度的忽视，从而导致其图文转化率较低、分享率较低。

4.2 读者阅读体验调研

4.2.1 调研设计

为了更加清楚地了解读者阅读推荐书目的体验，采用了问卷调研的方式。问卷设计包括5个方面，共12题，含基本情况、书目设计效果、读者兴趣及来源、书目获取行为、建议和意见（表6）。

此次调研选择在线发布的方式，借助“问卷星”生成问卷链接附在一期推荐书目的“阅读原文”处。于2017年6月24日在微信发布，48小时内共回收有效问卷47份。虽样本数据量较少，但投放的目标性、精准性强。

4.2.2 调查结果分析

调查结果显示，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受众的主体为在校本科生，占81%。研究生读者仅占19%。

1.书目设计效果的调研从点击阅读书目频率、书目评分、点击文末关键词 频率、对系列书目了解程度4个角度展开。

（1）点击阅读书目频率分析。45%的读者选择了“有时”；选择“很少”的读者比例为19%；选择“一直”“经常”的读者比例相同，均为17%；选择“通常不会”的读者为2%（图5）。说明半数以上的读者并没有形成点击书目的习惯，点击阅读行为具有随机性。

（2）书目评分分析。通过矩阵量表计算书目评分各项从高到低依次分别为：书目的基本信息完善程度（3.91分）、图文的视觉传达效果（3.67分）、推荐语的吸引力（3.47分）、有用程度（3.44分）。可见，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一直坚持的标明“馆藏地”“索书号”准则受到了读者认可。但对书目的推荐语缺乏一定的吸引力，这也是导致读者认为书目有用性较差的原因之一。

（3）点击文末关键词 频率分析。文末关键词 即为往期索引，用关键词 概括往期书目信息，并添加超链接、每期更新，读者可以通过点击关键词 直达相关书目。设置文末关键词 的本意是为读者查找书目的提供便利，但调查显示效果并不理想，有53%的读者选择“很少点击”，有42%的读者选择“有时”，仅有4%的读者选择“总是”。关键词 或许不是往期索引设置的最佳方式。

（4）对系列书目了解程度分析。根据矩阵列表，读者对系列书目的了解程度排序依次为：共读一本书（3.58分）、校长书单（3.27分）、扫码看书（3分）、干货来了（2.89分）、诺贝尔奖（2.84分）、好书中的好书（2.78分）、我从书中来（2.62分）。前两名的书目中均与“人”密切关联。“共读一本书”系列书目是配合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共读一本书”活动而发布的，该活动连续多次开展，在读者中影响范围较广。“校长书单”在书目引入大学校长作为推荐人，因此吸引了大量读者。这个排序体现出了社交传播的本质——关于人的传播。

2.读者兴趣及影响从感兴趣图书比例、感兴趣图书类别、感兴趣主题比例、书目来源影响力4个角度展开。

（1）感兴趣图书比例分析。关于每期微信推荐书目中至少有一本感兴趣的概率，有15%的读者认为“一直有”；19%的读者认为“经常有”；選择“很少有”的为19%；选择“从未有”的为4%；但更多的还是选择“有时有”，为43%。

（2）感兴趣图书类别分析。从读者感兴趣的图书大类上调查可以发现（图6），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的读者对文学、文化类的图书兴趣最浓厚，占总体比例62%。这与学校的专业分布与学科设置有一定关系，也与市场上畅销书的分布较为相关。

（3）感兴趣主题比例。考虑到学校情况与校园文化，结合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书目的发布情况，对读者感兴趣的书目主题提供了多达18个选项，多为社会科学类主题，且设置为可多选题，各主题比例如图7所示。除了“创业”主题外，图中各主题比例十分接近，说明读者感兴趣的主题并无明显偏好。但从侧面也说明，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书目并没有哪个或哪些主题特别受读者欢迎。

（4）书目来源影响力分析。根据调研，对读者阅读的影响力从大到校为依次为“老师朋友等熟人推荐”“读书类微信号及微博等推荐”“一些书评及售书网站如豆瓣读书等”“书籍作者推荐其他书目”“其他”。结果显示微信书目推荐应加强关于“人”在书目中的作用，这也是目前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书目推荐欠缺之处。

3.书目获取行为从获取意愿、获取途径2个角度展开。

（1）获取意愿分析。根据调研，遇到感兴趣的书目，有16%的读者会主动获取，有67%的读者会选择“记录下，以后再获取”，有17%的读者选择“不记录，忘了就算了”。这说明，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的微信推荐数目一定程度上实现了阅读推广的功能。

（2）获取途径分析。根据调研，读者会优先从图书馆获取感兴趣书目的比例分别为：总是（54%）、有时是（43%）、很少是（3%）。可以说，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在宣传馆藏资源方面起到了积极作用。

另外，调研中搜集到的读者建议和意见包括：希望可以附上电子资源的链接；提高推荐书目的质量，多推荐专业书籍和经典；分类推荐图书，兼顾学科；对书目的介绍不够，推荐语不够吸引入；希望能更加贴近生活、贴近大学生；希望多利用留言功能，加强与读者的互动等。

5 建议与启示

5.1 线上线下，增强互动

微信作为一个社交平台，具有强社会关系交流、弱信息发布的特点。互动性、用户粘度是微信的重要优势。受众与平台互动的方式之一就是推送文章后的留言讨论。微信推荐书目目前对文章留言的定位是“读者写建议或意见”“其他推荐”，并没有意识到留言的互动功能。比如可以设置一些有趣的议题邀请读者讨论。也可充分利用留言，开展线上活动阵地，结合线下的奖励政策，激励读者阅读，并跟进某本书或某系列书的阅读，如发表读书心得、举办“短书评”活动、“共读一本书”等。把微信推薦书目做成一个完整的、有互动的阅读过程。

5.2 客观评分，真人推荐

据统计，目前高校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较多为原创性，尽管推荐的书目可能是馆员精心挑选的，但微信书目却给人以随意的感觉。而相比之下，注明推荐人、推荐来源的书目给人的可信度较高，如东北师范大学的“校长书单”、山东大学的“朗读者书单”。推荐人是名人、学者，会增强书目的可信度；推荐人是学生、图书馆员，会增加书目的亲切感。既然微信推荐书目参考了网站评分、媒体书单、熟人推荐等，大可在微信书目中的每本图书注明评分信息、推荐人信息、推荐语、书目来源，保证书目质优的前提下，书目纳入越多“人”的要素，越易为“人”所用。

5.3 专门专类，教师指点

微信公众平台是兼具人际传播与大众传播于一身的，受众分化程度高是其一大特点，高校图书馆微信号的受众主体是在校大学生。而调研发现，高校图书馆的推荐书目存在不能兼顾学科（文学类过多）、专业性不强（读者课余时间有限，不能读太多课外书，更希望推送和专业学习有关的书）等问题。所以，图书馆可尝试联络各学院，邀请不同学科的教师为学生推荐书目。通过采取专业书目和普通书目穿插发布的模式，进一步有针对性地丰富微信推荐书目。教师推荐尤具光环效应，学生看了书目更有可能采取阅读的实际行动。专门专类地推荐图书，也可避免出现书目杂乱的情况，有助于形成微信书目的体系，提升微信书目的利用率。

5.4 丰富形式，资源多样

微信作为网络媒体，具有超文本的功能，作为大众传播平台又需要提供足够丰富的内容。根据统计，微信推荐书目仍以图文形式为主，少有采用音频、视频穿插。2017年上半年，中央电视台推出的大型文化情感类节目《朗读者》大火，一些高校图书馆反应敏捷，在推荐书目时加入由读者朗读的音频，反响热烈。微信书目推荐可以留意所列书目是否有相关影视、音频资源可以插人编辑，以此丰富书目形式。同时，推荐的书目应不局限于馆藏纸本图书，在高度碎片化的生活节奏中，微信读书这样的服务，正在让碎片时间增值[12]。近年来很多图书馆都引进了移动图书馆设备与资源，微信书目具备提供在线阅读的条件。另外，推荐特色资源、特藏资源也是微信书目待挖掘之处，这些资源更能体现各馆的特点与风格，值得推广和推荐。

5.5 关注指数，把握热点

前文统计发现高校图书馆在微信书目推荐的运营水平和能力上参差不齐，发布数量、书目信息差别较大。高校图书馆微信书目推荐馆员需明确自身排名，如通过“清博指数”的相关统计、图文转化率分析等，学习图书馆界、出版界微信书目的优秀案例，切忌闭门造车、随意运营。同时，微信推荐书目与传统书目相比时效性更强，高校图书馆微信书目推荐馆员应加强对时事热点、校园新闻、网络素材的关注，通过幽默活泼的行文，让微信书目更富趣味性、可读性、实用性。另外，要特别注重发布的具体时间，通过特定日期发布、节假日发布、夜间整点发布等，保持微信书目的新鲜度，拉近与读者距离，保持用户粘性。

6 结语

高校图书馆微信公众平台是高校图书馆提供服务、塑造形象的重要平台。高校图书馆微信推荐书目具有独特的优势，以自身丰厚的优质文献资源为依托，不仅可以充分挖掘馆藏资源、彰显馆藏特色，而且可以提供深入的、学习型的阅读服务。高校图书馆应加强对微信推荐书目的重视，创新模式，致力于校园阅读氛围的创造与提升。

参考文献

1 刘静.基于微信公众平台的高校图书馆书目推荐研究[J].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15，33（4）：31-35.

2 朱芳.基于微信公众平台的高校图书馆专业书目推荐研究[J].贵州师范学院学报，2016，32（11）：36-39.

3 万慕晨，欧亮.基于微信公众平台的高校图书馆阅读推广效果实证研究[J].图书情报工作，2015，59（22）：72-78.

4 田蓉，叶炜.高校图书馆微信公众平台信息推送服务研究[J].图书馆学刊，2017，39（3）：99-103.

5 徐彩霞，魏启宇.移动媒体时代高校图书馆微信平台的服务应用[J].新世纪图书馆，2013，（10）：43-47.

6 清博指数.微信月榜[EB/OL].[2017-09-07].http：//www.gs-data.cn/custom/myrankdetails？type=month&date;=2017-08-31_2017-08-01&gid;=73064.

7 屈亚杰.浅谈高校图书馆移动阅读服务[J].图书情报工作，2014，58（S1）：102-103，112.

8 黄锴.微信公开阅读和点赞数，改变了什么？[N].21世纪经济报道，2014-07-25（020）.

9 愿你获得爱情，同时享受孤独[EB/OL].[2017-09-11].https：//mp.weixin.qq.com/s？ _biz=MzAwOTM2MDI3NQ==∣=2649526109&idx;=1&sn;=80cf 35699b5a958 27f15165fdd97af3 a &chksm;=8378e9a1b40f60b7d 7264f8c7c1 b4a203c4fcd75 a5234 ea51 a556c 36932f 9fc21846 d7a8c056#rd.

10 做世界的水手，游遍所有的港口[EB/OL].[2017-09-11].https：//mp.weixin.qq.com/ s？__biz=MzAwOTM2MDI3NQ==∣=2649526558&idx;=1&sn;=88a0a287 23832fabd558edfcc564d6b8&chksm;=8378f7e2h40f7e f4535c0ddeb4ef 96983e7539d035b9e903e687 286dbda7f 86 b229259 a7cadf#rd.

11 搜狐网.企鹅智酷：2016年最新《微信影响力报告》[EB/OL].[2017-09-10]http：//mt.sohu.com/20160826/n466191989.shtml.

12 腾讯网.企鹅智酷：“微信”影响力报告[EB/OL].[2017-09-11].http：//tech.qq.com/a/20160321/030364.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