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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踏雪

2018-06-08阮小籍

时代青年(上半月) 2018年6期
关键词:望乡余光中龙门

阮小籍

落雪的日子,龙门,我是一定要去的。龙门雪,有爱情的味道、有江湖的味道。

龙门品雪,最好是一场大雪,最好是在无风的夜晚,最好是天空还有一轮明月,当然,最好是一个人,不过,身边再有那么一个添香的红袖,那就再好不过了。月白风清、万籁俱寂,寂天寞地间,龙门就成了你一个人的龙门。

在一个雪后的午夜,踩着厚厚的积雪,我一个人走到龙门。没有了白日游人如潮的喧嚣、没有了千万人顶礼膜拜的荣耀,清冽的月光下,龙门圣洁而庄严,朴素而温暖。

冬夜的河水在月光下閃着干净的光,大团儿大团儿的白雪如棉花一样点缀在河面上。忽然间,飞鸟从水面掠过,荡漾起多少陈年的往事……最忆青春眉黛翠,过去种种,犹如隔岸的风景,倒映在水中。想起了余光中在《望乡的牧神》里说,有些事情,曾经恨过的,再恨一次;曾经恋过的,再恋一次;有些无聊的,再无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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