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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城镇化建设 确保新疆各族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2018-02-09

遵义师范学院学报 2018年3期
关键词:城镇化新疆建设

李 宁

(中共铜陵市委党校,安徽铜陵244000)

城镇化是新疆各族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必由之路,是新疆社会经济实现跨越式发展的重要途径,是新时期新疆深化改革的重要举措之一。城镇化可以增强各族人民间的交往、交流和交融,凝聚各族人民智慧,共建各族人民美好家园,助力新疆各族人民改变落后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教育方式等,建设符合时代需求、人民需求和技术需求的新型社会主义民族关系,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共筑“中国梦”。

一、新疆各族人民急需城镇化

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在党中央的领导下,新疆各族人民取得了巨大的、空前的发展成就。但是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新技术革命的变革和应用也产生了新的问题,比如新疆各族人民内部发展的差距、新疆与其他兄弟省、市、自治区发展的差距、新疆各民族传统文化的保护与发展问题乃至恐怖主义活动和恐怖主义思潮沉渣泛起和兴风作浪等。新疆各族人民急需城镇化这一利器来弥合新疆各族人民内部发展的差距、弥合城乡差距、弥合东西地区发展差距,促进新疆各族人民交往、交流与交融,建设新疆各民族相互嵌入的社会结构,建成平等、团结、和谐和共同繁荣的社会主义新型民族关系,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新疆各族人民发展的差距这一新问题迫切需要加快新疆的城镇化建设。历史上,新疆是古代丝绸之路的核心区及世界政治经济的中心,也是古代各族人民文化、文明和技术的交流中心,相当于今天的上海、纽约等世界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伴随世界经济中心的转移,尤其是新大陆的发现和新航路的开辟,海上贸易取代陆上贸易成为世界经济发展主流。自1500年之后,古代丝绸之路日益荒凉,新疆社会经济在这一历史潮流时期逐渐衰落,沦为被世界遗忘之地。尽管在党中央和全国各省、市、自治区的大力支援下,新疆拼搏努力取得了超越时代、超越历史和超越其他兄弟省、市、自治区的成绩,在西北五省、自治区中名列前茅,但是依旧无法与海上贸易的时代主流和历史主流相抗衡[1]。直到2013年习近平主席在出访哈萨克斯坦期间提出了“丝绸之路经济带”构想,倡议欧亚大陆各国共同努力,共同复兴古丝绸之路,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历经500余年的失落岁月之后,古代丝绸之路在新的历史时期即将复兴,新疆作为“一带一路”核心区面临新的历史机遇[2]。把握“一带一路”历史机遇期,实现新疆社会经济的全面发展,是新疆各族人民这一阶段的工作重心。“一带一路”建设机遇期集中体现在新疆的城镇化建设和城镇化比例上,城镇化是新疆各族人民把握“一带一路”历史机遇,弥合新疆各族人民发展差距,实现新疆各族人民共同富裕的利器[3]。

新疆各地区城乡发展差距这一新问题迫切需要加快新疆的城镇化建设。新疆的城乡发展差距不仅是地域之间的发展差距,也是不同民族之间发展差距的表现。因新疆各族人民大杂居小聚居的居住格局,不同民族集中居住在新疆各个地区,从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伊犁哈萨克自治州、昌吉回族自治州到南疆四地州等,不同地区的发展差异客观上反映了不同民族之间的发展差异,造成了新疆不同民族间事实上发展的不平衡。而从微观来看,城乡差距还表现在城镇化地区与农村、牧区之间的发展差距,形象地说是披萨饼式的多个中心和大多数乡村的居住格局。居住格局本身决定了新疆各族人民的收入水平和教育水平,“披萨饼”上的多个中心区域房价、物价、社会服务水平和教育水平远高于大多数的乡村地区,这导致了新疆城乡间的矛盾,更反映了经济收入不均衡的矛盾。原因在于农业和畜牧业收入远远低于建筑业、工业和服务业收入,投资收入高于生产性收入,房地产投资和金融投资收入已经成为城镇化居民收入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在乌鲁木齐之类国际化大都市。房地产收入和拆迁款收入已经成为乌鲁木齐本地居民的主要收入来源,只有生活、居住和生产在多中心的城镇才可以保障当前和未来一段时间内生活水平。传统上的农业生产和畜牧业生产方式已经在新经济、新技术和新时代的社会经济发展大浪潮中处于被淘汰的位置,只有实现传统农业和畜牧业的现代化改造,或者实现“树挪死,人挪活”的城镇化之路才能保障当前新疆各族人民的生活水平不会下降,而前者过于理想化或者更实际一些。[4]广大出生、生活、学习在农村的新疆各族青年一代选择离开农村,远离农业生产和畜牧业生产活动,涌入城镇加入城镇化的建设大潮中,提高自身收入,改善家庭生活,这是新疆新一代农牧民的自发选择。而每一位参与到城镇化建设之中的青年人、中年人、老年人和妇女儿童都是新疆城镇化的生力军,每一个参与到城镇化的家庭都是新疆城镇化和新疆社会经济飞跃的单个细胞,大量的、无数的细胞共同建设我们的美好家园——新疆。事实上,城镇化已经成为实现新疆各族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必然之路。

新疆各族人民文化保护与发展问题急需城镇化。传统上,从政府官员、学者、教师到每一位新疆居民普遍认为只有保持传统的生产方式——农业和畜牧业才能实现新疆各族人民文化的保存。但事实上,恰恰相反,对广大农村和牧场保存乃至不发展的要求脱离了社会实际,脱离了人民,脱离了时代。面对身处乌鲁木齐、伊宁、喀什等城市之中兄弟姐妹因城镇化建设而获得巨大受益,广大农民和牧民只有羡慕和嫉妒。破败的农村和牧区不再是新疆各族文化保存的载体,反而破坏了新疆各族文化的保存乃至发展,原因在于广大农民和牧民在繁重的农业和畜牧业生产中难以有时间、精力、资金、技术和意志力参与到本民族的文化保护过程中来。不可否认,在过去千百年的历史之中,农民和牧民对发展和保护民族文化作出一定的贡献。但时代变化了,农业和畜牧业已经不再是当今社会经济发展的时代主流,而是支流了。[5]农业和畜牧业收入低下决定了农村和牧场不再是当今世界的文明中心,而城镇才是区域经济、政治和文化中心,城镇取代农村和牧场承担了当今新疆各族人民文化保护的功能。历经改革开放多年发展,工业反哺农业,城镇反哺农村,新疆各级政府、事业单位和各级民族文化单位才是新疆各族文化保护和发展的载体。[6]作为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新疆各族文化丰富了中华文化的内涵,提高了中华文化的水平,凝聚了中华民族。面对时代巨变,新疆城镇化建设有助于新疆各族文化的保护和发展乃至中华文化的保护和发展,更是中华民族构建的时代要求。

二、城镇化可以深化改革新疆

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新疆城镇化建设成绩斐然。当前坚持新疆城镇化建设,是新疆深化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新疆各族人民自身深化改革落后的生产方式、落后的生活方式和落后的教育方式,建成现代化的生产方式、现代化生活方式和现代化教育方式,实实在在“坐享”深化改革成果,坚决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城镇化可以深化改革新疆各族人民落后的生产方式。历史上新疆各族人民的生产方式主要是在农业和畜牧业两大方面。至今农业和畜牧业生产依然是新疆各族人民主要收入来源。实现农业和畜牧业现代化改造是实现新疆各族人民淘汰落后生产方式,建成适应生产者和消费者新需求,适应消费升级的时代要求的现代化农业和畜牧业,而城镇化是实现新疆农业和畜牧业现代化改造的重要工具。一方面,城镇化可以实现部分农民和牧民脱离低收入的落后生产部门;第二,城镇化可以实现部分农民和牧民产能扩大化;第三,城镇化可以实现部分农民和牧民进入工业和服务业高收入的生产部门;第四,城镇化可以实现部分农民和牧民的人口数量城镇化;第五,城镇化可以实现部分农民和牧民人口素质的提高;第六,城镇化可以实现部分农民和牧民社会保障水平的提高。[7]

城镇化可以深化改革新疆各族人民落后的生活方式。历史上新疆各族人民的生活方式是被束缚于耕地和牧场的农业和畜牧业生产的高投入、高消耗和低产出、低水平的落后方式。城镇化建设是实现新疆各族人民淘汰掉落后的生活方式,建成符合人民需求、时代需求和科技需求的先进生活方式的重要工具。[8]自然环境优良,社会环境保障,生活环境便利和技术环境进步的城镇化是代表人类社会发展方向的生活方式,城镇化建设既有利于新疆各族人民“坐享”改革开放成果,也有利于新疆各族人民就业、医疗卫生、教育培训和文化素质的时代要求。整体上城镇化建设可以缩小日益扩大的城乡差距和贫富差距,缩小新疆与中东部兄弟省市的发展差距,实现新疆各族人民生活方式的现代化,最终实现新疆各族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9]

城镇化可以深化改革新疆各族人民落后的教育方式。历史上新疆各族人民的教育方式是以家庭教育和寺院教育为主实现人的素质的提高和文化传承,而城镇化建设是坚持新疆各族人民传统的传统教育方式与现代化教育方式的统一结合。面对农村和牧场的空心化和老龄化现象,新疆各族人民的家庭教育已经残缺不全。围寺而居的居住格局本身就是新疆城镇化的基础之一,部分以寺院为中心的城镇历经多年已经发展成为新疆各地大小城镇。[10]面对新技术突飞猛进的进步发展,传统的分散式的农村和牧场中小学教育方式已经脱离时代,脱离人民和脱离实际,部分乡村教育也同样面临空心化和“破窗”现象,从教育质量水平、教育基础设施到教育管理水平均已落后到不得不淘汰的地步。[11]城镇化建设可以实现教育资源集中投入和集中产出的现代化教育方式,从根本上提升新疆各族人民的教育文化水平和人的素质,为深化新疆社会经济提供智力支持,为实现新疆各族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提供智力保障,最终实现新疆建成全面的小康社会。

三、新疆深化城镇化的举措

全国支援新疆建设是新疆城镇化发展的动力来源之一。新疆地处我国西北边疆地区,受世界经济中心转移,新疆沦为世界经济边缘地区,是我国发展水平偏低的落后地区。穷则思变,面对社会经济不发达的困难局面,在我国中央和地方均不富裕的状况下,新疆在改革开放的近40年期间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人口数量增长,人均寿命增加,人均收入提高,各族人民共同劳动、共同奋斗、共同努力建设共同的美好家园,并共同反对恐怖主义、分裂主义和极端主义的活动和思潮,共同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12]面对新疆困难局面,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新疆地区的发展,从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到习近平,党和国家领导人多次调研新疆,多次召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确定全国对口支援新疆工作,全国各族人民共同保障新疆和谐稳定,共同支持新疆发展,新疆更被确定为“一带一路”建设之中的核心区。面对新疆自身积累不足,自身发展动力不足,自身条件不足的困难局面,全国十九省市对口支援新疆,集中全国之力,包括资金力量、技术力量、管理力量、资源力量等共同支持新疆社会经济发展,尤其集中在新疆内部经济最不发达的地区、局面最困难的地区和资源最贫乏的地区。城镇化建设作为全国十九省市对口支援新疆的主要内容之一,作为投入较少、但是产出较大的蓝海部门——城镇化建设的收益不仅表现在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成果方面,更表现在“不在眼前”的软件方面。[13]城镇化方便和丰富了新疆各族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提高了新疆各族人民的智力水平,集中了五湖四海人的创造力,搭建了新疆各族人民交往、交流、交融的平台,满足了广大农民、牧民和城市居民的日益增长的物质和精神生活需求。尤其中小城镇建设为农民和牧民搭建了融入世界的节点,从小镇,到小城市,到中型城市,到大中型城市,乃至世界性大都会的小节点,推进了新疆各族人民现代化水平,共享全国改革开放的成果,增加新疆各族人民的民族自豪感和国家认同感。[14]

发挥自身优势、规避自身劣势是新疆城镇化建设的动力来源之一。在计划经济时代新疆具有独特的生产建设兵团建设、知识青年援疆、三线建设、边防建设等不同于内地发展的模式。改革开放以来新疆发挥自身的地缘优势、资源优势、民族优势等积极开拓中亚、俄罗斯等国外市场发展外向型经济,历经多年建设,从1949年新疆人口总量仅为433.34万,到2015年为2360万人,人口数量增长了5.5倍高于全国平均增长水平。自2013年习近平主席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以来,新疆因极大的发展潜力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才尤其是大量的高素质的年轻人。新疆地缘劣势因“一带一路”建设将转变为地缘优势。地处边疆地区,过去500年对于新疆这是弱点,但是未来500年这是新疆崛起的支点。“一带一路”建设之中新疆是核心区,是中国社会经济未来发展的重点。人才聚集和经济发展是新疆城镇化的基石,尤其是在新疆这样一个地多人少的地区。历经多年人才聚集和经济发展尤其是新疆外向型经济发展,乌鲁木齐已经稳坐欧亚内陆地区的第一大国际性都市,是中亚区域内的交通通信交换中心、金融中心、工业中心、新型技术产业创新高地和中国面向欧亚内陆对外发展的窗口。但是目前新疆只有一个乌鲁木齐,只有这么一个百万人口级的国际性大都会,这是远远不够承担党中央和全国各族人民所赋予新疆的历史性地位和时代性要求。把握历史机遇,实现新疆跨越式发展,在目前中大型城市的基础上之上创造另一个或者另两个国际性大都市,双城生活乃至三城生活的城市空间格局适合新疆的地理格局、土地面积、人口规模和未来趋势,南疆喀什和北疆伊宁两城市有这样的存在基础。[15]尤其在“一带一路”建设的大背景下,新疆作为“一带一路”核心区,城镇作为新疆发展的空间性和社会性重点区域,从国际性大都会乌鲁木齐,到区域性经济中心喀什、伊宁等中型城市,到奎屯市、阿克苏市等,到因地处边境的地理优势而新设立的拉山口市、霍尔果斯市等。新疆不同级别的城镇承担了不同的功能定位和社会责任,经济功能只是城镇化作用的一部分,甚至只是一小部分,更多、更重要的城镇功能在于全方位推进新疆各族人民的现代化水平,助力新疆从落后的农业大省走向现代化的工业、第三产业大省,实现跨越式发展,闯出一片适合新疆区域特点、民族特点和资源特点的新疆城镇化道路,最终实现新疆各族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16]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新疆城镇化中发挥着独特的作用。自古以来屯田戍边是中央治理边疆的基本国策。新时代屯田戍边不仅包括传统的农业生产戍边,更应该包括工业、建筑业和第三产业,而城镇是工业、建筑业和第三产业聚集的标志,城镇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新时代屯垦戍边的堡垒。城镇是新时代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经济发展的动力来源、先进文化的传播地、维稳戍边的坚强堡垒、民族交融的有效平台。新中国成立初期,党中央国务院审时度势在新疆、云南、内蒙古、海南、黑龙江等边疆地区设立的生产建设兵团这样不同于内地的独特编制体制,历经多年建设,云南、海南、黑龙江等边疆地区的生产建设兵团完成了自身历史使命,目前全国仅保留了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新疆社会经济和社会稳定等多方面发挥着特殊使命。2014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新疆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时强调,在新疆组建担负屯垦戍边使命的兵团,是党中央治国安邦的战略布局,是强化边疆治理的重要方略。新形势下,兵团工作只能加强,不能削弱。建国初期,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一穷二白”的不利局面下迅速聚集来自五湖四海、天南地北的先进人才,农业和轻工业发展成就显著,在此基础之上建成了阿拉尔市、石河子市、五家渠市、奎屯市等新型城市,并与新疆地方合作参与到乌鲁木齐市、喀什市、伊宁市等传统城市的发展之中。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作为党中央和全国人民支援新疆发展的独特模式不仅在计划经济时代时代发挥了“稳定器”的作用,更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时代发挥了示范区的功能。改革开放之后尤其是“一带一路”建设以来,铁门关市、图木舒克市、可克达拉市、双河市、北屯市、昆玉市等相继组建,并拟计划建立小白杨市、胡杨河市、北亭市和红星市等新兴城市。回顾历史,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是先行先试的示范区,发挥了党中央要求的的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示范区功能,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新疆城镇化之中始终走在前列,为新疆建成的城市高达13个,并积极参与到传统城镇的现代化改造之中。历经新中国近70年建设,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传统的农业生产之上积极探索轻工业和新兴高科技第三产业发展,自身实力实现跨越式发展,人口总量为273.29万,生产总值2134.33亿元,生产总值占新疆比重22.2%,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7479元,高于新疆平均水平。坚持城镇化建设是新形势下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实现加强自身的必由之路,兵团形成了一套独特的城镇化建设模式,以兵团城市为中心,中心团场城镇、一般团场城镇和连队居住区渐次外延的城镇化发展模式,城镇化率已达69%,高于新疆水平,为新疆的城镇化贡献了兵团力量更为新疆城镇化探索了新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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