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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春风,只等你来

2018-01-02王昕玥

散文百家·下旬刊 2017年10期
关键词:归期天保渡船

“這个人也许明天回来,也许永远不回来了。”

这是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结局,在那个山青水秀的地方,有一位眉清目秀的姑娘,心中掩藏着一段难以倾诉的往事,痴痴地等待着一个未知归期的人。

“深潭中为白日所映照,河底小小白石子,有花纹的玛瑙石子,全看提明明白白。不中游鱼来去,皆如在空气里。两岸多高山,山中多可以造纸的细竹,长年做深翠颜色,迫人眼目。近水人家,多在桃杏花里,春天只需注意,凡桃花处,必有人家;凡有人家处,必可沽酒。夏天则晒在日光下耀目的紫布花衣裤,可以作为人家所在的标志。秋冬来时,人家房屋在悬崖上的、滨水的,无不朗然入目。黄泥的墙,乌黑的瓦,位置永远妥贴,且与四周极为和谐,实在是非常愉快。”

多美的景色啊!而《边城》最能打动人的,或许就是这淳朴、善良、安静、和平的世界本身了吧。人与人之间流淌的最真挚的感情才最能直入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边城的那个眉清目秀、温婉善良的姑娘,自小随祖父长大,即使生活上祖父照顾的无微不至,可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又怎能明白一个豆蔻少女的情愫?边城渡船的歌谣的余音环绕在她的童年,也唱出了她的心事。第一次邂逅便已在不经意间暗许芳心的傩送、媒妁之人对天宝的说亲......她“看着天上红云,听得渡口飘来外乡生意人的杂乱声,心中有些许薄薄的凄凉。”天保与傩送为她而唱歌“决斗”,最后天保竟闯滩而死,傩送因为有了解不开的心结,选择一个远走他乡,祖父突然撒手人寰......曾经的三把结实有力的保护伞,忽然间全部倒塌,她却只是也只能凄凉地独守渡船、空候故人归,可是这人“也许明天回来,也许永远不回来了”。

这个结局似是许人以希望,可读来偏偏又让人感到无尽的凄凉。倘若已知傩送不会再回来,那便也罢,从此一别两宽死心过日子便是,可偏偏仍存着那么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希望,也许他明天就回来了呢。

读罢,思及此,忽然间便想到了一名话:“若我没有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再回首时,木已成舟。

相思已成疾,药石均无医。只待君归来,未知君归期。

偶尔向往边城小镇的淳朴,思慕一个如翠翠一般的姑娘,想养一条大黄狗,跟着爷爷去撑渡船、去赶场。为闯滩而死的天保感到惋惜,想有一次在落雨的季节,拎着烧着的旧缆绳在河边走上一遭夜路。

或许,这正是《边城》所给予我们的。

作者王昕玥:愿今日所有的付出不负明日的自己,也梦想仗剑走天涯最好能与你一路同行,愿每一天都是不会后悔的回忆,愿青春年少,以文字为友,不负韶华。

多美的景色啊!而《边城》最能打动人的,或许就是这淳朴、善良、安静、和平的世界本身了吧。人与人之间流淌的最真挚的感情才最能直入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就像是翠翠那一无反顾的守候、那“君问归期未有期”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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