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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阅微草堂笔记》中的新疆鬼神故事

2017-06-15罗杰元

现代语文(学术综合) 2017年5期
关键词:新疆

罗杰元

摘 要:清代大学士纪昀于乾隆年间“漏言夺职,戍乌鲁木齐”,前后历经两年有余,在其晚年所著的《阅微草堂笔记》中有大量的关于新疆的见闻,其中关于新疆的鬼神故事也是内涵丰富且精彩绝伦,为我们多角度地了解二百年前新疆的社会历史文化、民风民俗以及社会信仰提供了丰富的文学与文化素材。

关键词:《阅微草堂笔记》 纪昀 新疆 鬼神故事

《阅微草堂笔记》是清代鸿儒纪昀晚年创作的笔记小说,全书包括《滦阳消夏录》《如是我闻》《槐西杂志》《姑妄听之》《滦阳续录》五种共二十四卷,收录文言笔记一千余则。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评价《阅微草堂笔记》时写道:“惟纪昀本长文笔,多见秘书,又襟怀夷旷,故凡测鬼神之情状,发人间之幽微,托狐鬼以抒己见者,隽思妙语,时足解颐,间杂考辨,亦有灼见,叙述复雍容淡雅,天趣盎然,故后来无人能夺其席,固非仅借名高望重以传者矣。”[1]由此可见,《阅微草堂笔记》的文学成就是极高的,其中很大程度就在于书中对鬼神形象的刻画。由于纪昀曾因“漏言”被发配至乌鲁木齐两年有余,故《阅微草堂笔记》中记载的与新疆相关故事甚多,包括鬼神故事、怪物故事、风俗故事以及奇特现象等,对研究十八世纪新疆风物、信仰与习俗具有很重要的价值。

通过辑录统计,笔者共在《阅微草堂笔记》全文中发现与新疆相关的鬼神故事34条,其中《滦阳消夏录》中11条,《如是我闻》中10条,《槐西杂志》中4条,《姑妄听之》中6条,《滦阳续录》中3条。出于严谨考虑,一些议者以为鬼神的巧合(如《槐西杂志三》记载一人梦醒巧救他人之妇,或以鬼神使之)和纪昀明确提出了科学依据的相关故事(如《槐西杂志四》记载索尔逊在野外枕人首入睡时感觉到有异动,开始以为是鬼,后来纪昀认为是颅内热气蒸腾导致)等不记录在内。

一、《阅微草堂笔记》中的新疆鬼神故事分类

通过辑录与阅读,笔者将《阅微草堂笔记》中与新疆相关的鬼神故事分为三大类,分别为鬼神显灵故事、鬼神现身故事和鬼神入梦故事。据辑录,其中鬼神显灵故事11条,鬼神现身故事17条,鬼神入梦故事6条。

(一)鬼神显灵故事

笔者以为,鬼神显灵故事一般为经过祈祷或某种活动后鬼神通过作法等手段产生一定影响的故事,故事发生期间鬼神并未真正露面。如《滦阳消夏录一》中记载纪昀在乌鲁木齐时,军吏捧文牒请判,并说“凡客死于此者,其棺归籍,例给牒。否则魂不得入关。”同时“以行于冥司,故不用朱判,其印亦以墨。”纪昀开始是不信的,后来夜晚逐渐有鬼哭之声自城外临近,最后“越数日,声至窗外”,但“时月明如昼,自起寻视,实无一人。”后来纪昀在官吏的劝说下试着判了文牒,“勉从其议,是夜寂然。”[2]依据纪昀的记载,这则故事中鬼并未現身,但“鬼哭”之声却是对其产生了一定影响的,故可认为是鬼神显灵故事。

又如《滦阳续录二》中记载昌吉守备刘德与十几人在征回部时迷路,后来“见崖下有人马骨数具,虽风雪剥蚀,衣械并朽,察其形别,似是我兵。因对之慨叹曰:‘再两日不晴,与君辈在此为侣矣。”随后“顷之,旋风起林外,忽来忽去,似若相招”,便“试纵马随之,风即前导;试暂憩息,风亦不行。晓然知为斯骨之灵。随之返行三四十里,又度岭两重,始得旧路,风亦欻然息矣。众哭拜之而去”。[3]在这则故事中鬼神也并未现身,而是以旋风的形式为将士们引路,故笔者以为也可看作是鬼神显灵故事。

(二)鬼神现身故事

笔者以为,鬼神现身故事一般为故事中的人物亲身见到了鬼神真身的故事。如《滦阳消夏录六》中记载乌什回部将要叛乱时,城西回部始祖坟墓上“每日将暮,辄见巨人立墓上,面阔逾一尺,翘首向东,若有所望”,后来“叛党殄灭后,乃不复见。”人们对此众说纷纭,纪昀也认为“其为乌什将灭之妖孽,则无疑也。”[4]这则故事中以回部祖坟上的“巨人”形象现身的神灵被人们亲眼所见,故可认为是鬼神现身故事。

又如《如是我闻二》记载有商人夜行至呼图壁,“暗中见树下有人影,疑为鬼,呼问之。”树下之物请求同行,后来问商人去做什么,商人言“吾夙负一友钱四千,闻其夫妇俱病,饮食药饵恐不给,故往送还。”谁知“是人却立树背曰:‘本欲祟公,求小祭祀。今闻公言,乃真长者,吾不敢犯公,愿为公前导,可乎?”商人不得已便跟从他,该物“凡道路险阻,皆预告。”后来“俄缺月微升,稍能辨物,谛视乃一无首人,栗然却立,鬼亦奄然而灭。”[5]根据记载,这则故事中商人也是真真切切地在夜晚见到了现身的鬼的,故笔者以为也可归为鬼神现身故事。

(三)鬼神入梦故事

笔者以为,鬼神入梦故事一般为鬼神进入故事主人公的梦境并对其进行一系列讲述或发生一些行为的故事,有时这些行为还会对随后故事的发展产生一定的影响。如《如是我闻二》记载吉昌遣犯彭杞在其女患重病将死之时不得已打算将她抛在林间听天由命,然而同时遣犯的杨熺认为这样太残忍,便提出“我愿舁归疗治,死则我葬,生则为我妻。”后来彭女的病最终没有治好,在临死之时和杨熺说“蒙君高义,感沁心脾。缘伉俪之盟,老亲慷诺,故饮食寝处,不畏嫌疑;搔仰抚摩,都无避忌。然病骸憔悴,迄未能一荐枕衾,实多愧负。若殁而无鬼,夫复何言;若魂魄有知,当必有以奉报。”后来“葬后,夜夜梦女来,狎昵欢好,一若生人”。[6]这则故事中彭女的魂魄为报恩夜夜入杨熺梦并与之亲昵,可看作是鬼神入梦故事的代表作。

又如《姑妄听之四》记载乌鲁木齐提督巴彦弼征乌什时,有一人奋力杀敌,并未注意到正向他射来的箭,这时旁边有人看到,便“急举刀代格,反自贯颅死”,这使杀敌之人很悲伤。后来,该人的魂魄托梦给他说“尔我前世为同官,凡任劳任怨之事,吾皆卸尔,凡见功见长之事,则抑尔不得前,以是因缘,冥司注今生代尔死。自今以往,两无恩仇。我自有赏恤,毋庸尔祭也。”[7]这也是典型的鬼神入梦的故事。

二、《阅微草堂笔记》中新疆鬼神故事的内涵探究

(一)寄托封建传统道德教化

纪昀作为传统的儒家知识分子,自然会偏执于伦理道德的教化,从某种程度上来看,《阅微草堂笔记》更多的是为道德劝惩而作,充满了忠孝节义的说教。正如纪昀门人盛时彦在为《阅微草堂笔记》作的序中写道“而大旨要归于醇正,欲使人知所劝诫”[8]。纪昀把道德教化当作自己的社会责任,极力宣传儒家伦理道德,他笔下的与新疆相关的鬼神故事也会不可避免地出现封建传统道德教化的成分,如宣扬孝悌、忠义等,都是为了统治阶层的利益而服务的。

如《如是我闻四》记载乌鲁木齐的军政指挥官巴彦弼昔从征乌什时曾做过一个梦,梦至一处山麓,遇到了牺牲的护军统领某公,握手相互问候。某公曰“吾以平生拙直,得受冥官。今随军籍记战没者也。”见其册上有黄色、红色、紫色、黑色数种旗。某公曰“赤心为国,奋不顾身者,登黄册。恪遵军令,宁死不挠者,登红册。随众驱驰,转辗而损者,登紫册。仓皇奔溃,无路求生,蹂践裂尸,追歼断腹者,登黑册。”这种次序的最上等,阴曹地府要列入神明级,列入紫色的也要列入善道,至于列入黑色册子的,阴曹地府也要褒扬他的忠义,但在阴间,却以平常的鬼魂对待。巴公常以之告部下曰“吾临阵每忆斯语,便觉捐身锋镝,轻若鸿毛。”[9]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阵亡战士到了阴间后会得到较高的地位,这在那个时代自然会激励将士们奋不顾身为君主而战,在如今看来这便是一种超越死亡的忠义的说教,为的是让臣子能更好地为君主尽忠。

又如《滦阳消夏录三》中记载,一位名叫乌鲁木齐的官员梦到在战场上牺牲的厨师巴拉,巴拉在冥间为博克达山神部将。乌鲁木齐问何以得官,巴拉说“忠孝节义,上帝所重。凡为国捐生者,虽下至仆隶,生前苟无过恶,幽冥必与一职事,原有过恶者,亦消除前罪,向人道转生。”[10]这里借巴拉之口说出的“忠孝节义,上帝所重”也正是作者想要宣扬教化的意思,人们只有在人间做了忠孝之事,才可在死后有好的结果。

再如上文所引《滦阳续录二》中的友军魂魄化旋风引路的故事,纪昀在这则故事后感叹说“嗟乎!生既捐躯,魂犹报国;精灵长在,而名氏翳如。是亦可悲也已。”[11]这是对报国之魂的嘉许,同时也无不包含着对报国行为的赞许与宣扬。

(二)表达对统治集团政策的颂扬

从一个方面来看,作为备受乾隆帝青睐的重臣,纪昀对朝廷可谓是尽职尽责,对于事情本质一些有争议的事情,纪昀大多时会站在清廷的立场上维护统治集团政策,这一点在《阅微草堂笔记》里的新疆鬼神故事中广有体现。对清廷统一西域、整顿边疆而发起的这几次征战,纪昀均持肯定态度,其立场非常鲜明,并借神灵以抒己见。

如《槐西杂志四》记载,称号为“小李陵”的一兵士自述,在“平准”大兵将至前,其夜栖山谷,乃见七八十侍从列队分立,一巨人“端拱向东拜,意甚虔肃”,知为山灵。此兵士“归正后乃悟天声震叠,为遥祝万寿云。”又如《如是我闻》记述了翰林院笔帖式伊实从征伊犁时血战突围、身负重伤、魂魄逸出随后死而復生的经历,纪昀在文末写道:“然则忠臣烈士,正复易为,人何惮而不为也!”然而实际上,作为贬谪官吏的纪昀立场鲜明地维护着清统治者的利益。如乌什事件本是由于该城阿奇木伯克阿卜杜拉的横征暴敛以及朝廷派驻大臣素诚的腐败所引起的维吾尔族群众的一次抗暴行动,纪昀却将起事者斥为“妖孽”“贼”,认为“叛徒逆党,法本应诛,即不剥肤,亦即断脰”[12],显然是有失公允的。

不过纪昀在《阅微草堂笔记》中也并不全是记载了对清廷的颂扬,《阅微草堂笔记》也揭露了官场黑暗,记录了昏官庸吏、贪官污吏等的言行,但这些在本文所论的新疆鬼神故事外,故本处暂且不议。

(三)表达对东归的向往和对故土的思念之情

众所周知,古代主动前往西域的文人和官员少之又少,大部分人都是被贬谪至此,而西域贬谪官员人数则以清朝为最。西域遥遥,文人至此自然会产生对东归的向往和对故土的思念,这一点也在纪昀《阅微草堂笔记》中的新疆鬼神故事中有所体现。

如上文所述《滦阳消夏录一》中的遣犯之鬼哭求通关文牒的故事,“为此俾仰沿路把守关隘鬼卒,即将该魂验实放行,毋得勒索留滞,致干未便。”同时明确提出遣犯“无牒不能归故也”。[13]这则故事正是表现和延续了他们活着时对东归的向往以及渴望得到正式批准和认同的心理,同时这些幽魂历经困难要魂归故里,可见当时人们的心理状态,即使客死关外最后也要魂归故里,这是中国人普遍的一种渴望落叶归根的乡土观念。这也正是纪昀《乌鲁木齐杂诗》中“白草飕飕接冷云,关山疆界是谁分,幽魂来往随官牒,原鬼昌黎竟未闻。”[14]一首的含义。

当然,用我们现在的科学角度来看这样的故事未免有些荒诞,但纪昀在那个年代以亲身经历的形式写出如此故事,也正是表达了对东归与故土的切切思念。

三、《阅微草堂笔记》中新疆鬼神故事的产生原因探究

(一)自古以来鬼神故事的影响

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说:“中国本信巫,秦汉以来,神仙之说盛行,汉末又大畅巫风,而鬼道愈炽;会小乘佛教亦入中土,渐见流传。凡此皆张皇鬼神,称道灵异,故自晋迄隋,特多鬼神志怪之书。其书有出于文人者,有出于教徒者。文人之作,虽非如释道二家,意在自神其教,然亦非有意为小说,盖当时以为幽明虽殊途,而人鬼乃皆实有,故其叙述异事,与记载人间常事,自视固无诚妄之别矣。”[15]自古魏晋始,志怪小说与传奇颇为兴盛,后来又出现叙异笔记小说如段成式《酉阳杂俎》等,前者至明清又有蒲松龄《聊斋志异》等传世之作。纪昀以“超传奇追晋宋”为己任,在创作《阅微草堂笔记》沿袭历代叙异笔记小说笔法,同时采志怪小说记叙鬼神传统之长,终究完成了一部奇谲瑰丽的不朽著作。

(二)新疆具有异域风情和神秘色彩

在发配至新疆的中原人看来,由于民族众多等因素,新疆具有浓郁的异域风情,再加上山川雄奇瑰丽如鬼斧神工且与中原不尽相同,自然会给人以神秘色彩。如前文所记载的山神、巨人形象在新疆出现,又如《如是我闻二》记载“呼图”意为鬼,“呼图壁”意为有鬼,再如《姑妄听之一》所记载的征乌什时出现的山精,无不是和新疆相关的当地特有的鬼神故事。新疆这些异域鬼神和人们寻常写到的中原鬼神相比更具有神秘色彩,对人们更有吸引力,也使得纪昀在《阅微草堂笔记》中关于新疆鬼神故事的叙述更加生动传神。同时,新疆本土的鬼神也更能增强故事的说服力与可信度。

(三)借物抒情,表达对现实的映射

虽说前文提到《阅微草堂笔记》对统治阶级政策的维护,但另一方面还是影射了黑暗的社会现实的,尽管在新疆鬼神故事中并未有体现,但也可作为鬼神故事类的诱因加以分析。正如鲁迅先生所言“其材料大抵自造,多借狐鬼的话,以攻击社会。”[16]用鬼怪世界影射人世,对官场和吏界的弊端颇多感慨和嘲讽,使得鬼神文学固有的讽谕性、象征性得到延续和发展。盛时彦在为《阅微草堂笔记》作的序中也写道:“河间先生以学问文章负天下之重望……乃采掇异闻,时作笔记,以寄所欲言”。[17]至于对清代新疆官场的描述,如在《滦阳续录二》中记载昌吉事件时,纪昀写到通判赫尔喜所言“屯官激变,其反未必本心”,比较客观地反映出昌吉遣犯的迫不得已,并通过描述“屯官之残骸归,无焚一陌纸钱者”来表现自己对此事件的态度,显然批判的矛头更多的指向屯官。[18]虽说此事无关鬼神,但反映出了当时新疆官吏的与民相违的行为,正是这种行为使得纪昀不满,而他作为清廷官员不便明言,这便也促成了《阅微草堂笔记》中新疆鬼神故事的诱因之一。

(四)文字狱和文人的猎奇心理的影响

自顺治起,清朝文字狱愈演愈烈,到了康乾盛世之时更是到达了顶峰。文化专制的极度压迫使得一部分文人成为了龚自珍笔下“著书都为稻粱谋”的庸人,另一部分文人则不问世事专心治学,于是产生了以埋头考据为主的乾嘉朴学,也产生了以《聊斋志异》和《阅微草堂笔记》为代表的猎奇述异鬼神文学。正如盛时彦在序中所说“俶诡奇谲,无所不载;洸洋恣肆,无所不言”[19],不得言政事的纪昀便将精力注入到猎奇鬼神故事之中,这才有了《阅微草堂笔记》这部不朽奇书。

四、結语

在纪昀所处的时代,他可能会相信真的存在鬼神,也可能是借鬼神故事来加以讽喻,虽说如今我们所处的时代把鬼神故事看作是文化糟粕,但我们也不能完全否定鬼神故事的价值所在,它同样是我们进行文学研究的宝贵素材。总之,作为清朝志怪笔记小说的代表作,《阅微草堂笔记》为我们能够了解更为丰富的历史社会风情提供了有血有肉的纪闻资料。其中的与新疆相关的鬼神故事也是种类繁多、意蕴深远,具有很重要的学术研究价值,对我们学习古代文学并了解当时的新疆社会风俗及信仰有很重要的意义。

注释:

[1][15][16]鲁迅:《中国小说史略》,北京:中华书局,2010年版。

[2][3][4][5][6][7][8][9][10][11][12][13][17][18][19][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北京:中华书局,2013年版。

[14][清]纪昀,郝浚等注:《乌鲁木齐杂诗注》,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参考文献:

[1][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M].北京:中华书局,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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