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S与BNSF合作研究及启示

2017-05-11吴号禹

中国铁路 2017年1期

关键词：货场平车拖车

吴号禹

（北京交通大学，北京 100044）

UPS与BNSF合作研究及启示

吴号禹

（北京交通大学，北京 100044）

UPS与BNSF合作是快递企业借助铁路完成快件运输最成功的案例之一。从政府政策、行业特点、企业优势3个层面探讨UPS与BNSF合作的背景；从专业设施设备的配置、快递企业分拣中心和铁路货场布局、列车时刻表的安排、自动化安检设备的采用、信息的互联互通等方面，具体分析双方合作采取的措施；从货运收入快速增长、芝加哥地区铁路企业和快递企业加速集聚、UPS社会形象的提升等方面，评价双方合作的效果；在此基础上，总结出政府政策支持是快递企业与铁路合作的前提，完备的设施设备是二者合作的关键，优势互补、互利共赢是二者稳定合作关系的长久之道。

UPS；BNSF；多式联运；铁路货场；分拣中心；节能环保

0 引言

我国快递业务发展迅速，业务量从2006年的30.7亿件上升到2015年的206.7亿件，年增长率在48%以上[1]。快递业的发展给铁路等运输方式带来了机遇，同时对其安全性、经济性、环保性、时效性等提出了新的挑战。中国铁路总公司利用铁路独有的优势，于2013年全面启动铁路货运组织改革，初步探索铁路与快递企业合作的运营模式，以提高铁路运输综合效益。目前我国铁路与快递企业的合作在简化货运手续、规范收费、建立铁路全程物流服务体系等方面取得了初步成效，但仍处于探索阶段，在设施设备专业化、货场布局、送达时刻有效衔接、信息互联互通等方面还存在一系列问题。为此，需要借鉴国外快递与铁路企业的合作经验，积极适应经济发展新常态，加快推进我国铁路向现代物流发展转型。

联合包裹速递服务企业（ United Parcel Service，UPS）是世界上最大的快递企业之一。在20世纪70年代，UPS开始尝试与伯林顿北方圣太菲铁路公司（Burlington Northern Santa Fe Railway，BNSF）合作运送快件，经过几十年发展，1990年BNSF已成为UPS多式联运最大的承运者[2]。UPS与BNSF拥有丰富的合作经验，对二者合作模式进行深入研究，以期为我国铁路和快递企业合作提供借鉴。

1 合作背景

UPS与BNSF合作具有深刻的历史背景。从社会角度来看，在20世纪80年代，美国政府制定了一系列政策，改善了铁路运营方式，提高了铁路服务质量，为铁路企业发展多式联运创造了良好环境。从行业角度来看，在快递企业寻求环保、成本低、运力大的运输方式的同时，铁路也在积极寻求新的利润增长点来改善经营状况，这使二者合作发展多式联运成为必然选择。从企业角度来看，一方面，BNSF路网密度大、服务范围广，能充分满足UPS拓展快递业务市场范围的需求；另一方面，UPS货运量大，符合BNSF寻求长期、货源稳定的合作伙伴的要求。由此看来，二者的合作是大势所趋，是BNSF和UPS发展的必然选择。

1.1 运输政策为合作创造了良好环境

20世纪20年代，美国铁路企业面临投资收益率下降、不安全路段增长等严峻挑战，持续恶化的服务导致众多铁路企业破产。1980年，为改善铁路企业服务质量，美国政府颁布了《斯塔格斯铁路法》（Staggers Rail Act）。该法放松政府对铁路的经济管制，促进铁路行业自由竞争，给予铁路企业自主经营权，鼓励铁路与快递企业合作，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3]。《斯塔格斯铁路法》的实施，一方面促使铁路企业不断提高其服务质量和效率，如投入大量资金更新设备设施、开行双层列车、充分利用既有线路运力；另一方面，刺激铁路企业积极寻求与快递企业合作，如出资协助快递企业建设分拣中心、研发货运专用车辆等。这一有利的历史背景，开启了UPS、FedEx、美国邮政等快递和铁路企业合作的新篇章。

20世纪60年代，美国政府针对快递业的发展造成环境污染等严重问题，提出了相应的防治措施。1963年，美国环境保护署颁布了《清洁空气法案》（Clean Air Act），明确规定各种交通方式的排污标准，强调要严格控制汽车、货运卡车等具有高排放特性的运输工具的使用。随后，UPS等快递企业积极响应此政策，开始将主要应用卡车的运输模式转向与铁路等多种运输工具结合的多式联运模式。1977年，美国政府出台了《清洁水法案》（Clean Water Act），严格禁止汽车、卡车等运输方式污染水质，提倡使用铁路等环保节能的运输工具，为快递与铁路企业的合作提供了政策支持。1988年，《美国21世纪运输公平性法案》（Transportation Equity Act for the 21st Century）颁布，改变了过去运输业以高速公路为核心的投资模式，促使投资向多式联运模式倾斜，该法案进一步突显铁路在多式联运中的重要纽带作用，促进了铁路与快递企业合作[4]。 1.2 铁路环保、低成本优势符合快递企业发展要求

在政府环保政策、社会责任感与认同感、自身经济利益的驱动下，UPS等快递企业积极寻求更加环保、节能的运输方式。与公路运输相比，铁路具有低排放、节省燃料的优势；与航空运输相比，铁路具有环保、运量大的优势。铁路运输的低碳、低成本优势满足了美国货运环保可持续发展的要求，因而受到美国快递企业的青睐。UPS等快递企业开始与铁路合作进行多式联运，使快件运量迅速提高，通过多式联运完成的快件年运输总量从1955年16.8万件增加到2007年1 200万件[5]。

随着快递行业竞争日趋激烈，寻求低成本的运输方式成为快递企业成功发展的关键因素。多式联运通过多种运输方式间的无缝衔接，可有效节约运输成本，成为快递企业进行中长距离运输的首选运输方式。在中长运输距离中，运距超过482 km（300英里）时采用多式联运可以节约更多的运输成本。如运距约2 414 km（1 500英里）时，公路运输成本为2 500美元/t，铁路运输成本仅为1 200美元/t[6]，比公路运输成本节约一半以上。因此，选择铁路进行中长距离的干线运输更加符合快递企业对运输成本最小化的需求和可持续发展政策。UPS仅利用公路完成短途运输，超过643 km（400英里）国内部分采用多式联运完成，以节约UPS的运输成本[7]。

1.3 BNSF路网范围广、密度大，满足UPS拓展快递业务市场需求

BNSF是美国第二大铁路企业，路网覆盖率高、密度大。截至2015年底，BNSF铁路营业里程达52 000 km（约32 500英里），覆盖美国28个州及加拿大的3个省份。密集的铁路网形成明显的规模经济优势和路网优势，为大运量、高市场占有率的快递企业带来新的机遇。同时，BNSF运营线路主要分布在美国中西部地区，为西部等偏远地区的快件运输服务提供了极大便利，扩大了快递企业的业务经营范围和市场覆盖范围[8]。UPS快递业务量迅速增长，2014年国内快件运输总量为1 532.2万件，配送范围几乎覆盖美国所有州，因此，需要巨大的运力和密集的路网支撑。与BNSF合作，UPS可以借助BNSF的路网优势保证快件运输的时效性，并扩大其服务范围[9]。

2 合作措施

设施设备的专业化配置、分拣中心与货场的科学规划、列车运行时刻表的合理设置、信息系统的互联互通等措施是促进铁路与快递企业顺利合作的关键因素，不仅保证了货物运输的安全性，同时也提高了快件运输的时效性。

2.1 专业化设施设备提高转运效率

BNSF主要采用平车装运拖车（Trailer On Flat Car，TOFC，见图1）和平车装运集装箱（ Container on Flat Car，COFC，见图2）两种方式运输快件。快件转运效率高、时效性强，主要得利于专业化的装载设备、载运设备和起吊设备。

图1 平车装运拖车（TOFC）

图2 平车装运集装箱（COFC）

在B NSF与UPS合作过程中，拖车和集装箱等装载设备主要由UPS购置。21世纪前，UPS以拖车运输业务为主，80%的快件采用拖车运输，20%采用集装箱运输。集装箱运输一方面可以在货车和列车之间直接转运，避免对快件重新分拣和倒装，减少快件接驳时间并避免货物在多次移动中造成丢失和破碎；另一方面，集装箱可以进行双层运输，运量大、时效性高。因此，UPS正在逐渐将其拖车置换为集装箱，在2010—2011年间购置了5 000个集装箱。目前，UPS拖车业务占BNSF总拖车业务量已由以前的42%减少到20%[7]。

BNSF主要负责调度平车等载运车辆。BNSF通常采用脊式平车（Spine car）和凹型平车（Well car）。脊式平车主要用于装运UPS的拖车，其他运输业务采用凹型平车。使用平车可以提高列车运行效率，降低快件延误率和破损率。一方面平车是依据拖车和集装箱尺寸设计和生产的，有利于固定集装箱或拖车，可减少货物因移动而造成的破损；另一方面，平车可以允许不同规格的集装箱混编、堆叠，双层装载时运量是普通单层列车的两倍，可为快递企业提供更大运力，同时也避免运力资源的浪费[10]。

BNSF还负责购置门吊等装卸设备。BNSF进行多式联运时，利用门吊对集装箱直接转运和装卸，避免货物重新分拣，减少了调车作业时间，提高了运输效率。2009年，BNSF孟菲斯多式联运中心购置了8台新型门吊设备，新型门吊跨度为46.33 m（152英尺），跨越3条卡车通道和3条装卸车道，可同时装卸3～5条轨道上的集装箱，装卸效率非常高，平均每80 s就可以将一个集装箱转运到平车上；臂高7.92 m（26英尺），可堆垛4层集装箱，能够提高货场土地利用率和空间容积率；使用电能的特性符合快递企业环保要求[11]。

2.2 货场与分拣中心协同建设保证运输时效性

UPS芝加哥分拣中心（Chicago Area Consolidation Hub，CACH）和BNSF威明尔顿货场（Willow Springs，WSP）之间的距离只有几英里，区位优势十分明显，见图3。C ACH面积总计13.9 hm2（150万平方英尺），是美国唯一装备齐全的陆地转运中心，拥有最低的操作成本和最快的周转时间。1995年，CACH和WSP同时建成，并且二者之间建立了一条专用连接通道，货物转移不再需要经过公路，避免了交通拥堵，缩短了快件转运时间。UPS在2 min内便可将快件从CACH运送至WSP，WPS和CACH间每日转移拖车车辆超过950辆、分拣快件14.5万件，占UPS国内货运总量的10%，转运效率极高[12]。

图3 UPS分拣中心CACH与BNSF货场WSP毗邻示意图

BNSF的高出资比率促成了与UPS的合作。CACH主要由UPS、BNSF等共同出资建设（见表1）。资金主要用于建设州际高速公路与CACH的连接通道、多式联运中心、铁路立交道口及改造高速公路。其中BNSF出资最多，为7 500万美元，占出资总额的77%，约是UPS出资总额的25倍，同时也远高于其他出资方。BNSF为CACH的建设大量注资，缓解了UPS建设分拣中心的资金压力，促使CACH顺利竣工；同时也为自身赢得了一个长期、稳定的大客户，促进了双方的发展[13]。

表1 CACH的投资与建设

2.3 BNSF灵活的列车时刻表满足UPS快件运输需求

BNSF灵活的列车时刻表保证了快递运输的时效性。BNSF主要根据快递企业不同的需求提供平车装运拖车或平车装运集装箱服务。由于平车装运集装箱服务具有速度快、发车频率高、准点率高等优点，WSP中99%的货物采用集装箱运输，仅1%为UPS 28英尺的拖车运输。由于早上、黄昏、夜间3个时间段为UPS固定的分拣时间段，BNSF列车根据UPS的分拣特点进行全天候运营，保障了与UPS的实时对接，BNSF列车对接UPS分拣计划的准时率高达96%。BNSF平均每日开行24列班列（12对双向对开），为满足UPS对运力和时效性的需求，BNSF将近一半运力提供给UPS[13]。BNSF列车覆盖范围广，从WSP出发的列车覆盖美国7个主要城市，几乎包含整个北美地区。BNSF发车频率高，保证每个主要城市每日至少有1列列车到达。BNSF覆盖范围广、发车频率高的优势促进了UPS拓展业务、扩大快递市场份额目标的实现。

2.4 自动化安检设备提高货运安全性

自动门安检设备的引进提高了货场与快件运输的安全性。BNSF自动门系统（Automated Gate System，AGS）对即将进入或离开多式联运中心的司机和设备进行安全性检查。一方面，AGS利用高清摄像机对司机的生物特性（如指纹）进行扫描以鉴定司机身份，防止未经授权的司机进入，以保证站场的货运安全；另一方面，摄像机的视觉识别软件（Optical Character Recognition）和车牌识别软件（License Plate Recognition）能够自动读取和记录指定拖车、集装箱、平车等车辆设备信息，如果不是BNSF指定车辆设备或车辆处于不安全状况时，AGS会提醒转运中心站的员工及时进行处理。AGS的引进提高了货物与货场人员的安全，也缩短了快件通过货场的时间。

2.5 互联互通的信息系统保证转运业务无缝对接

UPS和BNSF及时进行信息共享可以使BNSF了解UPS的需求，合理配置运力和安排班列运行。CACH和WSP之间采用交互式信息系统，供双方及时交换信息。UPS快件在每日完成分拣后会在固定时间离开分拣中心，准时送往BNSF货场，并将其运量信息输入交互系统。BNSF工作人员可以充分利用信息系统中信息，明确UPS对运力和时效性的需求，从而灵活配置运力。交互系统中信息的及时传递缩短了列车接驳时间，提高了作业效率。BNSF铁路站段的调度负责人和UPS分拣中心负责人通过信息共享系统来决定每日发货量，并依据分拣计划调整和安排列车出发时间，以保证列车快速发往目的地。若某趟列车晚点，BNSF可以依靠信息系统及时做出调整，保证列车在站场准点发出，不耽误快件的及时运输，保证了快递企业与铁路企业的无缝衔接[7]。

3 合作效果

UPS与BNSF合作取得了良好效果，促进了UPS与BNSF货运收入快速增长，加速了芝加哥地区铁路企业和快递企业集聚，提升了UPS的社会形象。

3.1 UPS与BNSF货运收入快速增长

与铁路合作是促进UPS货运量增长和收入增加的关键因素。每日从UPS的CACH发出的1 000件快件中，有700～800件通过BNSF进行运输，占UPS国内快件总量的40%[9]。2000—2015年间，除2009年和2010年美国金融危机导致UPS收入有所下滑外，UPS快递业务总收入和国内快件年总收入均呈现增加趋势。2013年UPS总收入为554亿美元，其中国内快件业务收入占61.46%。国内业务中陆运快递为UPS的主营业务，占总业务量的43.64%，在UPS快件运输中占重要地位。同时，BNSF的货运收入也迅速增加，2006—2015年，总货运收入从145.45亿美元上升至210.02亿美元，增幅为44.39%。在BNSF 2015年的业务收入中，快递包裹收入达65.91亿元，多式联运快件数量高达520万件[8]。

3.2 芝加哥地区铁路企业和快递企业加速集聚

1995年，UPS和BNSF分别在芝加哥地区毗邻建设CACH分拣中心和WSP货场，以保证二者稳定持久的合作关系。为满足UPS巨大的运力需求，BNSF在芝加哥地区还建设了科威斯（Corwith）和西塞罗（Cicero）货场，协助WSP完成UPS的运输任务。BNSF和UPS分别利用自身高密度的运输路网和大运量的优势，吸引大量铁路货场和分拣中心在芝加哥地区集聚。如2002年芝加哥开通特大型多式联运物流中心——芝加哥物流园区（Logistics Park），占地面积达890.3 hm2，其中BNSF占其总面积的1/4；2003年，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Union Pacific Railroad，UP）建设了Gobal III货场；截至2015年底，UP和诺福克南方铁路公司（Norfolk Southern，NS）在芝加哥地区共建设了9个铁路货场，加拿大太平洋铁路公司（Canadian Pacific Railway，CP）和加拿大国家铁路公司（Canadian National Railway，CN）也利用区位优势和范围经济优势在芝加哥建设了3个铁路货场；UPS、FedEx、美国邮政等多家快递企业选择芝加哥作为分拣中心的位置，能够获得充足的运力，保障快件运输的时效性。2015年，芝加哥地区已有27个重要的公铁联运货场和21个集装箱基地，芝加哥地区完成了美国60%的集装箱货运量，每年集装箱货运量达500万箱[14]。

3.3 UPS社会形象得到提升

UPS与BNSF等铁路企业合作，响应了美国的环保政策，履行了环保义务，从而树立了良好的社会形象。UPS一直注重环保和可持续发展，2011年奥巴马总统肯定了其节能减排的成果，授予UPS“气候问题领导作用奖”（Climate Leadership Awards），以表彰UPS在控制温室效应方面作出的杰出贡献。2012—2013年期间，在运输同等数量包裹的情况下，UPS将温室气体排放量降低了1.5%，并在2014年超额完成减少10%碳排放量的目标，因此获得了美国环境保护署的“气候领袖奖”。美国环保意识已经深入人心，UPS凭借其在环保方面所做的努力，成功入选《企业责任》中最佳企业公民100强，在《国际品牌集团》中被评为“最佳国际绿色品牌”和“最佳国际品牌”。UPS在环保方面所做的承诺与努力使客户对其更加信赖，提升了社会形象和用户品牌忠诚度[15]。

4 启示

从快递企业UPS和铁路公司BNSF的合作中，可得到以下启示。

第一，政府政策支持是铁路和快递企业合作的重要前提。一方面，政府资金支持可以促使铁路企业改善服务质量和服务效率，提高快件运输的时效性，吸引快递企业与其合作；另一方面，政府政策支持可以合理优化运输结构，引导快递企业快件运输向多式联运方向发展，为铁路与快递企业合作提供了有力保障。

第二，完善的设施设备是快递企业和铁路企业成功合作的关键。自动门、门吊、集装箱、货场设施、双层列车等设施设备是发展多式联运重要的因素，运输设备的自动化、标准化作业是减少快件运输时间和破碎率的关键环节。同时，合理的规划分拣中心和货场布局提高了铁路企业货源集结、货物装卸等物流场站的组织效率，使快件运输的时效性得到保障。

第三，优势互补、互利共赢是未来持续合作的保障。铁路和快递企业可充分利用对方的比较优势促进自身发展。铁路企业具有环保、低成本优势，为快递企业提供干线运输和装卸服务可减少快递企业运输成本，促进其可持续发展；快递企业货运量大、货源集结能力强，避免了铁路企业运力资源浪费。二者合理分工，优势互补，是维持稳定合作关系的长久之道。

[1] 国家邮政局. 2015年邮政行业发展统计公报[EB/OL].（2016-05-10）[2016-11-03]. http://www.spb.gov. cn/dtxx_15079/201605/t20160510_757698.html.

[2] Association of American Railroads. A short history of U.S. freight railroads[EB/OL].（2015-05）[2016-09-23]. https://www.aar.org/BackgroundPapers/Railroad%20 History%20May%202016.pdf.

[3] JOEL PALLEY. Impact of the Staggers Rail Act of 1980[EB/OL].（2011-03-08）[2016-09-08]. http://www.fra.dot.gov/eLib/Details/L03012.

[4] United States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 The Plain English Guide to the Clean Air Act[EB/OL].（2007-04）[2016-7-18]. https://www.epa.gov/sites/ production/files/2015-08/documents/peg.pdf.

[5] International Union of Railways. Benchmarking intermodal rail transport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Europe[EB/OL].（2009-06）[2016-1-10]. http://www.uic.org/ diomis/IMG/pdf/DIOMIS_Benchmarking_Intermodal_Rail_ Transport_in_the_US_and_Europe.pdf.

[6] Mechanical database. Rail vs truck industry[EB/OL].（2007-10）[2015-12-28]. http://mechdb.com/ index.php/Rail_vs_truck_industry.

[7] JEFF STAGL. UPS relies heavily on railroads to keep the giant Chicago area consolidation hub on schedule [EB/OL].（2013-09）[2016-11-02]. http://www. progressiverailroading.com/intermodal/article/UPS-reliesheavily-on-railroads-to-keep-the-giant-Chicago-Area-Consolidation-Hub-on-schedule—37645.

[8] BNSF Railway Company. BNSF annual report[EB/OL].（2016-02-26）[2016-10-09]. http://www.bnsf. com/about-bnsf/financial-information/form-10-k-filings/ pdf/10k-railway-2015.pdf.

[9] United Parcel Service, Inc. UPS Annual Report[EB/OL].（2014-03）[2016-09-16]. http://nasdaqomx. mobular.net/nasdaqomx/7/3440/4931/document_0/ UPS_Annual_Report_FINAL2014_1.pdf.

[10] Whitestar logistics. Standard freight trailer/container dimensions[EB/OL].（2010-10）[2016-11-09]. http://customform.com/index.html?http&&&customform. com/iframe31.html.

[11] 杨磊. 美国铁路多式联运办理站装卸作业的新模式[J]. 铁道货运，2009(7)：37-40.

[12] MATT VAN HATTEM. Inside Willow Springs. Trains magazine[EB/OL].（2006-07-12）[2016-12-09]. http://trn.trains.com/railroads/2006/07/insidewillow-springs.

[13] Federal Highway Administration. Financing freight improvements 3.0 case studies of freight financing [EB/OL].（2016-09-21）[2016-10-07]. http://ops. fhwa.dot.gov/freight/publications/freightfinancing/ sect3.htm#sec_3il.

[14] 杨清波. 美国芝加哥铁路集装箱多式联运站的设置情况[J]. 铁道货运，2007(3)：37-40.

[15] Transportation law journal（2001）. A legislative history of public transporta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 and analysis of major issues for the authorization of the surface transportation bill. 2000-2001(28)：393 [EB/OL].（2016-02-26）[2016-12-09]. http://www. csrwire.com/press_releases/37723-UPS-Named-Climate-Leadership-Award-Winner-by-EPA.

责任编辑李凤玲

2017年，《中国铁路》杂志特约“中国画火车第一人”王忠良先生的钢笔画。王忠良先生的火车钢笔画系列作品有蒸汽机车系列、内燃机车系列、电力机车系列、高速动车组系列等。敬请期待！

王忠良简介：中国画家协会理事，中国钢笔画联盟理事，《世纪火车》杂志主编，《人民铁道报》专栏画家，编辑。出版有《世界蒸汽机车博览》《蒸汽机车钢笔画明信片》《中国蒸汽机车邮票》《百年机车》站台票及中华人民共和国铁道部生肖纪念站台票（2010—2022年）等书籍票证。成功举办《火车记忆》钢笔画展，作品被中国铁道博物馆永久收藏，周恩来纪念馆、毛泽东旧居等都有收藏。

On Cooperation Between UPS & BNSF and Its Inspiration

WU Haoyu
（Beijing Jiaotong University，Beijing 100044，China）

The cooperation between UPS and BNSF is one of the most successful cases in which express companies use railway transport for express delivery. This article examines the background of cooperation between both companies from three perspectives, namely government policies, industrial characteristics, and edges of the companies. It analyzes the concrete cooperative measures taken by them in the conf guration of professional facilities and equipment, the layout of UPS sorting center and railway goods yard, train schedules, use of automated security inspection equipment, sharing of information, etc. It also evaluates the effect of cooperation between the two sides in terms of the rapid growth of revenues from freight transport, the accelerated gathering of railway companies and express enterprises in the Chicago area, the enhancement of the social image of UPS, etc. Based on these, it concludes that policy support from the government is the premise of the cooperation of express and railway companies, complete facilities and equipment are the key to the cooperation, and complementarity and mutual benef t are the way for a long-term and stable partnership.

UPS；BNSF；intermodal transport；railway goods yard；sorting center；energy conservation and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