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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以来叹词研究综述

2017-02-25

关键词:拟声词词类实词

胡 琼

(湖南师范大学 文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6)

20世纪以来叹词研究综述

胡 琼

(湖南师范大学 文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6)

叹词因其非组合性以及其意义的模糊性而显得较为特殊。我们将对20世纪以来叹词研究中涉及的主要问题进行综述。

叹词;词类归属;拟声词;语义功能

叹词作为一个特殊的词类,较少为学术界关注。有些语法书中只是稍微提及而不详细论述,例如朱德熙的《语法讲义》。[1]对叹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叹词是否具有词的地位、叹词词类的归属、叹词与其他词类的划分、叹词的语义功能这几个方面。而对于其句法功能以及语音特性等学界有比较一致的看法。至于来源方面的研究比较零散。因此我们将集中针对20世纪以来国内对上述几个方面的研究状况进行论述、梳理,其他研究只做简要地陈述性说明。

一、叹词是否具有词的地位

由于叹词其本身意义比较模糊,不像其他词类一样有较强的组合性,因此,最初叹词是否具有词的地位争议较大。黎锦煕[2]对叹词的定义是:“是用来表示说话时的一种表情的声音。常独立,不必附属于词和语句;以传声为主,本身也没有什么意思。”黎先生这里似乎并未承认其词的身份。王力就直接用“呼声”来命名“哦”“哎”之类的成分,并认为它们不是语言,只算是语言的附属品。[3]这里直接否认了叹词的语言单位的身份。

较早明确提出叹词作为词身份的是吕叔湘。[4]他认为“感叹词就是独立的语气词。”虽然在赵元任先生的《汉语口语语法》(吕叔湘译,1929)中承认了叹词的词类地位,但是其语气带有商榷意味,在其书中的用语是“叹词还是得作为词汇项目。”[5]叹词是词的观点并未像吕叔湘先生一样明确提出。承认叹词其词类地位的还有朱德熙等。李一平认为“叹词不是语词成分,而是类语言成分,是典型的语用成分。”这里突显出叹词语义对语境的依赖性。20世纪中后期对于叹词的词类地位的分歧逐渐减弱,绝大多数学者承认了其词类地位。这与汉语词汇系统的发展有关,也与学者对叹词认识的深入有密切联系。

二、叹词的词类归属问题

叹词的词类归属问题主要有三种意见。一是认为叹词属于实词类,一是认为叹词属于虚词类,还有的就是把叹词划分为实词和虚词之外的特殊词类。

1.实词说

持这一看法的学者主要有黄伯荣、廖序东,邵敬敏等。黄伯荣、廖序东[6]认为“从它能作句法成分(独立语)和独立成句看,不能归入只依附实词表示语法意义的虚词,但它一般不与实词发生结构关系。可见它是一种特殊的实词”。他们评判划分的依据是叹词能够作句法成分以及能够独立成句,因而将其划入实词行列,但为特殊的实词。持类似观点还有姚锡远[7]、唐昱[8]等。姚锡远的看法与黄、廖略有不同,他认为“叹词不是虚词,也不是既非常实又非常虚的‘特殊的词类’,而是一般的实词。”他给出了三个理由:其一,叹词虽然组合性不如其他实词,不是经常充当句法结构成分,但是它充当句子的独立成分,不能把独立成分排除在句子成分之外;其二,叹词能够独立成句,单独回答问题表达一定的理性意义;其三,叹词有时也能充当句子的结构成分,如状语、定语。他给出的例子如下:

(1)哎呀哎呀地直叫。

(2)只听见喂喂的声音。

以上三点是姚锡远判定叹词为实词的理由。前两点是支持叹词为实词的学者较形成的共识,至于后一点的科学性、合理性有待商榷。叹词在这两句分别做状语、定语,但是并不是它固有的语法功能。这里至多算作叹词的活用现象,是叹词的特殊的、临时用法。刘丹青也曾指出[27]叹词有用于其他词类功能的情况,总体都属于去叹词化,他认为[26]任何实词都能进入拟声话引语。姚锡远所说的这种用法可以看作是叹词拟声化开端的一个现象。他当时能够认识到这一点,很难得。

2.虚词说

认为叹词应该划入虚词行列的学者主要有胡裕树[9]、邢福义、汪国胜[10]、曹忠军[11]、杨树森[12]等。大多学者把叹词划入虚词的依据多数是基于叹词的意义的虚化。而曹忠军认为“叹词本身不具备任何实在意义也不表示语法关系,其意义往往由语境来体现……而叹词无派生能力,不能构成新词,它的独立性强,更应归属于特殊虚词,而不应混同于一般虚词”。这里把叹词划入虚词行列,是特殊虚词。它的特殊性在于其独立性强。意义的模糊、不确定,派生能力上的特征与虚词一致。虚词并不是全无派生能力,只是派生能力较弱而已。无论怎样,曹的观点始终没有避开“特殊”这个词,对于叹词归入虚词似仍存在特殊性。

3.特殊词类说

无论是前面所论述的“实词说”亦或是“虚词说”,其中都有学者在归类时都对叹词冠以“特殊”两字。因此有许多学者因叹词的特殊性把它排除在实词和虚词范围之外,视它为特殊词类。这从早期的一些语法书中对词类的划分我们就可以看出。朱德熙先生的《语法讲义》[1]中的词类表从上到下一共分为实词、虚词、未标虚实三个大格。叹词和拟声词就列在未标虚实的这个格子里。再如马真的《现代汉语虚词研究方法论》[13]在绪论中,按词的语法功能,把现代汉语的词分为15小类,3个大类,叹词和拟声词位于3个类中的特殊词类行列。认为叹词应该归为特殊词类的还有郭锐[14]、张志公[15]、高名凯[16]、刑公畹[17]、张斌等[18]学者。如郭锐的描述“叹词是语言中特殊的一类词”,张志公的描述“叹词为特殊词类,未在虚实范围之内”。他们的依据都是因为叹词可以单用但又不没有词汇意义,其意义依赖于语境。高名凯在《汉语语法论》中说到“叹词(即我们所谓的感叹词)当然是一种特殊的词,有其特殊作用,表示某种意思,但把叹词和名代诸词并列,在通一标准之下分类,则是我们所不赞同的。”他承认了叹词的特殊性,但是并不赞同使用同一标准把叹词与其他词类进行分类。在他看来,“实则叹词云云实在是一个不论不类的东西。”这里似乎并未承认其词类地位。

这对这个分类标准,到了21世纪肖亚丽[19]提出质疑“传统的词分虚、实本身是否有缺陷?”她认为,实词、虚词、特殊词的三分法不如实词、虚词二分法准确、易于理解。组合功能是先行条件,是语法功能首要表现,词类划分的第一标准。因此“着眼于句法结构,认为词类划分的第一个层次是组合词和非组合词,第二个层级是实词与虚词。”这样看,叹词位于第一个层级里,是第一个层级划分出来的词类,并不是和实词、虚词同时在第二个层级划分出来的。这样得出来的结论则是:叹词不是实词、不是虚词,更不是特殊词,而是非组合词。这样是解决了叹词的虚实、特殊之分,以其非组合性的功能标准来划分类别。郭锐[14]对于叹词的划分标准是其独立性。因为它总是独立运用,所以他把词分为了组合词和独立词,组合词下面再分实词和虚词,独立词下面就只有叹词这一项。他并未把叹词与实词虚词放在同一层次划分。

从叹词的词类的归属问题的研究中我们可以看到,各位学者所持的标准并不一致,有的以功能、有的借助意义、有的借助功能标准的某一部分等。标准不一,使得划分结果各异。这种对自身语法体系的维护,不仅仅是叹词词类归属问题产生的主要原因,也是其他语法争论问题存在的主要原因。

三、叹词与其他词类的划分

最初对于叹词的论述并不特别多,有的语法著作甚至把叹词与其他词类划为一类来论述。这使得叹词与其他词类的界限问题争议不断。最常见的是把叹词与拟声词划分一类,还有的是把它与语气词划为一类。但也不乏把它独立列为一类的做法。

1.合为一类

早期的语法著作大多把叹词和拟声词划为一类。吕叔湘、朱德熙[20]的《语法修辞讲话》以及丁声树的《现代汉语讲话》[21]中,都是把它们归并为象声词。胡裕树[9]则把模拟声音的词划入了叹词类,他认为“摹拟声音的词‘乒乓’‘呼啦‘叮当’等,有同叹词相近的一面,也有同叹词不同的一面’,我们把它归入叹词”。这里并未交待出划分的具体原因。邢福义[22]提出拟声词,他把叹词和象声词合并为拟声词。段曹林[23]支持邢福义的做法,他认为摹声词中包括理论拟声词、叹词、语气词等,而且这些词都只是这个类别中的一小部分成员,它们都产生于摹声造词或摹声用词。从其产生来源来看它们之间的归类,它们之间可能存在上位类别,但是各自语法功能还是有比较明显的差异的,依照语法功能为标准来划分词类,段的做法还是稍欠科学性。

赞成合为一类的还有另一种做法,就是把它和语气词合在一起。吕叔湘[4]认为叹词“就是独立的语气词”,这里似乎就是把它与语气词等同了。有类似观点还有高名凯[16]、胡明杨[24]。不过高名凯并未明确提出,在他的《汉语语法论》615页对汉语的感叹词这一节描述中,感叹词对应的是我们现在定义的语气词,而叹词则用特殊感叹词来定义。从侧面可推测出,他将叹词归入了语气词一类。原因就是它们都是“自然语音的流露。”胡明杨的也把叹词和语气词分为一类,统称语气词。一方面认为它们都表示语气,另一方面认为它们彼此难以分清。而齐沪扬[25]则认为叹词、语气副词、助动词都属于语气成分。但并未将其都归为一类。

支持与其他词类合为一类的做法大多源于早期,这个时期汉语语法的研究还是不够深入,对一些词类之间的关系认识不够深刻,研究理论和方法上也在探索。到了后期,较多的学者支持把叹词与其他词类区分开,独立成一类,却并未将其归为一类。

2.独立成类

认为叹词不应与其他词类混为一谈,而应独立成类的主要代表有郭锐、刘丹青等。郭锐[14]认为“与叹词同源的这些拟声词都是人的发音器官发出的,也能临时用作叹词”“从表达功能和语法功能角度看,两者相差很大,叹词是非组合词,而拟声词是组合词中的饰词,两者在语法系统中的位置相差甚远。”他将叹词和拟声词放置与整个语法系统中来考虑,对比出其差异性,同时也看到了叹词用作拟声词的现象,正确地看待其运用。对此,刘丹青[26]把叹词用作拟声词现象看作叹词的拟声化。他认为,“任何实词都可以进入拟声化引语,在这一点上叹词与其他实词并无二致,构不成将叹词和拟声此合并的理由。”与其他学者不同的是,他并未只局限于叹词与拟声词之间的差异比较来找出叹词不和拟声词划为一类的依据,而是把视角着眼于语言发展、应用的动态过程之中,考察对象不限与叹词和拟声词,在更大的视角的观察、分析中得出结论,这值得肯定。支持叹词应独立为一词类的学者还有马真、杨树森、李镜儿、曹忠军等等。其中杨树森就针对叹词和象声词的语法功能、词类归属、表达功用、使用场合、语音特点等方面进行了比较分析,对把叹词和拟声词(象声词)合并为一个词类的做法提出了有说服力的商榷。

把叹词和拟声词合并成一类词,实际上是因为把叹词的拟声化用法当成了叹词的本类用法,[27]这一点刘丹青曾指出,同时他还认为因为叹词有直觉反映的性质,所以某些叹词具有语音象似性,或生理反应性,这是混淆叹词和拟声词的原因之一。[28]相比初期只是着眼于叹词、拟声词的差异的描述,他还注意到两者产生混淆的原因的解释,更注意到动态地看待语言发展与应用,这无疑是一种进步。

四、语义功能

对于叹词的语法功能学者们的意见相对统一:句法上独立,不和其他成分发生组合关系,要么独立成句、要么做句子的独立成分。对于叹词的语义功能,大多学者认为它主要的就是用来表示情感情绪类的意义。虽然如此,但是学界也有不同声音,只是明确提出质疑就到了21世纪了。

首先,我们先列表观察20世纪以来,一些文献对于叹词的定义(若与其他词类划分为一类也列在表内)

从上表从可以看出,大部分的学者对叹词的定义,准确地说是叹词所表达的语义的定义,多集中在表达情感情绪类意义上。如黎锦煕、吕叔湘、张志公等等。这些学者认为叹词最主要的表义功能是与情感有关的。

赵元任、王力较早注意到叹词在表达情感情绪之外的语义功能。赵元任“但有许多表示口气的interjections不一定有‘感叹的’性质”“情绪或意义的呼声”。这对当时的主流观点,认为表示情绪、情感的感叹义是叹词的主要语义功能可以说是构成一定的挑战。随着对叹词研究的而不断深入,一些学者的论述中也涉及到了叹词表达感叹之外的语义功能。他们对叹词的定义中除了“感叹”“情绪”“情感”等词,还会有“招呼”“应答”“呼应”等。这种认识也反映在人们对叹词的分类上,如马清华[30]就把叹词分为三类:表情、表意、表态。还有陆镜光[31]也论述了汉语中的“指示叹词”。他们所指出的叹词的功能并不仅仅限于表情表感叹了。

国内对于叹词感叹外的功能明确提出的学者是刘丹青。他参考了国内外对叹词研究的一些新见,认为“叹词表义作用并不都跟感叹之类情感情绪表达有关,甚至与感叹相距很远,需要重新定位。”据此他得出结论,叹词的共同本质属性是代句而不是感叹,它是一类代句词,代替相应的有特定话语功能的实义句子。这样看待叹词的功能扩大了研究的视角,是一种比较新颖的观点。但这主要是从共时用法上来说的。马清华指出,如果从历时源流来看,刘丹青所说的叹词的功能为“代词”似乎有些说不通。作为语言中最早出现的词类,叹词不可能有现成的非叹词句或表认知功能的句子供它代替。马的质疑有一定道理。语言的动态发展使得一些词类的功能上有所变迁,叹词也是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也会出现一些新的用法,逐渐固定。

五、 其他研究

关于叹词的研究还涉及到了其语音特性、来源等方面。语音方面,学者们有相对统一的意见,如赵元任[5]、刘宁生[32]、郭锐[14]、马清华等大多认为叹词没有声调,而且其语音具有超方言的特性。张世禄[33]就指出“因为叹词的音,大多出于直接的反映的作用,根据生理上的共同现象,所以不受社会环境支配、语族系统的限制而有人类相同的价值。”

来源方面,马清华从形义关系入手,从生理依据、物理依据、意义依据、语法依据等方面证实叹词有着异于其他词类的系统性原始特征,认为叹词是语言中最早出现的词类。在这之前,许多学者认为源于拟声词或摹声词[23]。刘丹青[27]还从现在的共时角度论述了实词的叹词化,揭示了现代汉语层面上叹词的新的产生渠道。

至于叹词的分类研究,因为各家分类标准不一,这里只做简要概括。赵元任先生[5]《汉语口语语法》中对叹词进行了比较细致的分类,其依据是叹词的音质音位特点以及音高变化形式。书中列举了41类叹词。比较精确地描写了叹词。胡明扬[24]根据叹词的语音特点把北京话口语中比价常见的叹词分为16类。每一类下又依据其音高的变化又划分为不同小类,有不同功能对应不同小类。这样类型的分类比较科学、精确,对于充分认识叹词的功能与语音变化之间的对应关系有重要意义,但是语言有时本就存在模糊性,有时过度追求精确性可能会不太符合语言运用的现实。高名凯《汉语语法论》[16]也对叹词进行了分类,但是主要是以书面形式为依据,因为有的叹词存在多种书写形式,因此这种分类方式缺乏一定的科学性。后期分类大多根据表义功能来分类,如马清华、刘丹青等。前人已有相关论述,这里不再赘述。

六、叹词研究特点以及有待加强的方面

20世纪至今,汉语学界对叹词的研究不断深入,对其认识不断完善。关于叹词的研究总的来看,有以下特点:首先,在论述上,从单一的描写逐渐重描写与解释的结合,描写逐渐细致化、多角度;其次,研究范围上,从最初的“轻描淡写”发展到研究语法、语义、语用、来源、形意关系等方面,从最初的本体研究到汉语方言以及其他国外语言的对比研究,这期间不断细致深入,涉及范围逐渐扩大,研究视野不断拓宽;再次,在运用的方法理论上看,开始注重利用国外新理论来发现新问题。

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其研究还存在某些方面需要加强的地方。首先,20世纪以来,叹词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其浅层次,例如其语义以及与其他词类的比较上。随着语言的发展,叹词的一些功能产生细微变化、与其他词类的转换机制等研究有待深入。其次,叹词语音的超语音系统性得到了注意,但是却有待大量语言材料来验证,因此,方言方面的叹词状况还有待进步一探究,以便为了解叹词提供更全面、更充足的语料,更真实地反映叹词的面貌。再次,从研究成果上看,叹词的专门研究多集中在期刊、论文上,其余大多是在专著中的某个章节才涉及到,比较缺乏系统性的论述。

[1]朱德熙.语法讲义[M].北京:商务应书馆,1982.

[2]黎锦煕.新著国文语法[M].北京:商务印书馆,1924.

[3]王力.中国现代语法[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2.

[4]吕叔湘.中国文法要略[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

[5]赵元任.汉语口语语法 [M]. 吕叔湘,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

[6]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增订四版)下册[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

[7]姚锡远.现代汉语叹词研究[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6(4).

[8]唐昱.长沙方言叹词研究[M].现代语文,2015(9).

[9]胡裕树.现代汉语(增订本)[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

[10]刑福义,汪国胜.现代汉语[M].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

[11]曹忠军.关于叹词和拟声词的词类归属问题[J].语言与翻译,2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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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马真.现代汉语虚词研究方法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14]郭锐.现代汉语词类研究[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5).

[15]张志公.现代汉语(试用本中册)[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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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刑公畹.现代汉语教程[M].南开大学出版社,1992.

[18]张斌.新编现代汉语[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

[19]肖亚丽.叹词词类归属的思考[J].上饶师范学院学报,2005(4).

[20]吕叔湘,朱德熙.语法修辞讲话[M].北京:商务印书馆.

[21]丁声树.现代汉语讲话[M].北京:商务印书馆.

[22]刑福义.汉语语法学[M].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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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胡明杨.北京话的语气助词和叹词(上)[J].中国语文,19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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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张静.新编现代汉语:上册[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0.

[30]马清华.论叹词形义关系的原始性[J].语言科学,2011(9).

[31]陆镜光.汉语方言中的指示叹词[J].语言科学,2005(6).

[32]刘宁生.叹词研究[J].南京师大学报(下)社会科学版,1987(3).

[33]张世禄.国语叹词研究[J].国立暨南大学中国语文系期刊,1927.

Class No.:H146.2 Document Mark:A

(责任编辑:蔡雪岚)

Review of Interjections Study Made Since Twentieth Century

Hu Qiong

(School of Liberal Art, Hunan Normal University, Changsha, Hu’nan 410006,China)

Because of the non-combination and ambiguity of meaning, interjection is special parts of speech. We will review the research problems of the interjection since twentieth century interjection .

interjection; word class attribution; onomatopoeic word; semantic function

胡琼,在读硕士,湖南师范大学文学院。研究方向:现代汉语。

1672-6758(2017)03-0148-6

H146.2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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