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成人惟有金

2016-06-14王诤

北京青年周刊 2016年21期

王诤

“人们从发现黄金起，就有黄金崇拜”

至于黄金崇拜，文明的偶合也好，智慧的撞击也罢，我觉得这是人类文明衍生的必然。

八年前，本刊记者还在另一家媒体实习，跑社会新闻。

那一年的3月17日国际金价触及每盎司1032美元历史高位。在随后三个交易日，金价连续下跌130多美元，创出历史上黄金短期内的最大跌幅。这个纪录并没有保持太久，在其后的几个月内又几次被刷新，几经波折，在十月份跌到681元。如此波动自然要被众家媒体纳入热点专题，当时我陪着媒体老师采访了中国黄金协会副会长、秘书长张炳南。我记得第一个问题老师聊到了其时刚刚成功发射的神舟七号外太空舱，“据说舱体上使用了大量的黄金材质”。

这个问题打开了张秘书长的话匣子，“其实从人类开始探索太空，黄金就起了作用。在太空中很多东西是不可测的，不了解外面环境的时候，黄金最可信赖，因为黄金的物理属性最稳定。作为一种贵金属，黄金在航天和高科技领域的应用其实是很广泛的。当然，面对经济和社会的不可测，黄金也是最可依赖的。”这样的采访技巧，后来我才懂得是类似中国骈赋文比兴的手法，所谓欲言此物，先言他物耳。秘书长想说的还是黄金市场，“1998年在世界范围内弥漫着一股‘黄金无用论’，那时候各国中央银行行长聚在一块都在商量怎么能把黄金卖出去。那时候包括各国矿山的矿主都相信，10年黄金变成铜。黄金从每盎司800多美元跌到每盎司200多美元的时候，世界上大的对冲基金开始暗地吃货，到了2001年，‘黄金无用论’突然消失了，黄金进入了历史上的第二个大牛市。你很难讲这是不是有人故意制造的‘金融阴谋’，但是这个过程有很多耐人寻味的东西值得我们警惕”。

但这些话，我彼时没大兴趣听，想来如今lifestyle版面的读者也没大兴趣了解。我当时更愿意关注他对黄金本身的描述与介绍：黄金是人世间绝少有的东西，它是生产出来就不会消灭的。从4000年前人类发现黄金至今，大概一共生产了17.1万吨黄金，到现在人类可以找到的还有16.1万吨，那失去的1万吨可能是沉船在海底或者窖藏在地下没有找到而已。它只是转换形式，但是不会消灭，它的物理属性非常稳定。这种稳定性决定了它的用途，这16.1万吨黄金，大概官方的藏金占到3万多吨，包括政府央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老百姓储藏的大概有5万吨——相当于总量的一半是用在金融投资和避险功能上面。剩下的50%中，大概有40%是用在首饰上，用来美化生活的。还有10%是用在表彰、奖励、牙科类的——在全世界人的牙里面大概有几百吨黄金。其实我们每一个手机或者电脑里都是有黄金的，但是量很少，这也是用到了黄金的延展性、导电性、抗酸碱性……

年轻人大都有反父权的情愫，而父权的一大表征便是对财富的占有，而又有什么比金灿灿的黄金更招人嫉恨呢？70、80后一代人大都在青春期看过港片《古惑仔》，想必大都对陈浩南送给山鸡一枚“日志型”金劳跑路的情节记忆犹新，在粤语中，“捞金”含有拼搏奋斗的意思，因此“金劳”也多了一层特殊含义，这个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但在我等小民看来，港片中戴着金劳，项间挂着拇指粗细的金链子，臂膀上再纹上各式珍禽异兽的主儿，走在大街上那是决计不要招惹的，内心更觉得那是等而下之，一言以概之，俗。而这种对俗气的鄙夷是有群众基础的，在这里拜金主义从来都未从审判席上离开。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后，南方一批先富起来的乡镇企业家们的标准佩备便是腕上一枚“金劳”——不管它来路是否可疑，但它必须看上去是金色的。沪上的噱星周立波调笑过此类人：蒸个桑拿，出来一看格么金表变钢表了！所以即便我少时便喜欢腕表，但对金表却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抗拒，也许是在哪看过某土豪人前故意抖手显摆腕上金表的嚣张跋扈坐下了病根。

于是当时我就特别耐心地听这位圈中黄金权威人士的讲解，特别是当他把黄金从本体延伸到文化层面：人类发现和使用黄金的历史，与人类使用文字的历史差不多。这也可以说，人类的黄金史和文明史差不多长。而且很有意思的是，当人类不同的文明处在萌芽状态、彼此隔绝的时候，对黄金的认识却是共通的。在世界各地的古代文明中，人们在发现了黄金之后，都把它用在它最神圣的东西上。像埃及金字塔里那个著名的图坦卡蒙黄金面具，中国和印度在最崇拜的佛像上都是刷金的，布达拉宫、四川三星堆，你也可以看到对太阳和图腾的崇拜都用黄金，还有远在美洲的玛雅人用金做的太阳鸟……人们从发现黄金起，就有黄金崇拜，文明的偶合也好，智慧的撞击也罢，我觉得这是人类文明衍生的必然。黄金从一诞生之初，就有了两大功能：一是崇拜、装饰功能，由崇拜而装饰，人们戴戒指来驱邪；二是货币功能，人们用过牛羊、贝壳和其他金属，最后还是觉得黄金最合适，这个马克思已讲得很清楚了。这么多年来，黄金功能的发展一直延续着装饰崇拜和财富金融这两条主轴。

光芒之源——劳力士金

“不艳丽、自光芒的质感，那种没有侵略性的奢华感非常令人心仪。”

用以制造劳力士腕表的金材质，其光华绝非偶然，而是非凡艺术的成果。劳力士专属铸造所将贵金属于摄氏一千多度中铸炼，提炼出绝对纯净的独特合金。当中的 18 克拉黄金、白色黄金及永恒玫瑰金，均以极严格的品质要求打造、浇铸及成形，以确保劳力士的表壳及表带都能散发无与伦比、耀目迷人的光泽。

金不仅喻意传奇、珍贵及经久不衰，也是完美、纯净及永恒光辉的象征。它是最顶级的的贵金属，故多款蚝式系列腕表均以其精心制成，倍添华丽气派。然而 24克拉金的质地较软，为使它更硬更坚固，必需将它与其他金属铸成合金。因此，高贵不凡的 18 克拉金便因而诞生。18 克拉金含有750‰（千分比）纯金，非常适合制表。按照适当比例加入银、铜及其他混合物，从而铸造出不同类型的 18 克拉金：黄金、粉红金及白色黄金。但合金的品质与特性可能因炼制合金的程度而各有差异。因此，为贯彻追求卓越品质的原则，劳力士便自设专属铸造所，并铸造具有特定性质的顶级金合金。

劳力士铸造

劳力士金与众不同，仅以最纯净的金属铸造，并在专属铸造所的实验室内以最先进的设备进行严格检测。这些金属在熔炉里以摄氏 1，000 多度高温熔化，并铸成合金，再按照劳力士的独门秘方铸造出18 克拉黄金、白色黄金及永恒玫瑰金。此过程集四大元素于一身：火、风、水及来自土地的物质。

永恒玫瑰金

为确保粉红金款腕表散发特有的闪耀光华，劳力士自设铸造厂，创制出全新合金材质：永恒玫瑰金，并为其取得专利。自 2005 年面世以来，永恒玫瑰金便用于制造所有劳力士粉红金表款。独特成分造就了永恒玫瑰金的专属色泽。这种独一无二的合金由劳力士秘制而成，呈现出独有的粉红色泽，且经久不变，永不褪色。

Rolesor 金钢

Rolesor 金钢融合了金与钢两种金属。这两种金属的色调与光泽均对比鲜明，在一只劳力士腕表上和谐融汇。劳力士于 1933 年为“Rolesor”取得专利，此后金钢便成为劳力士腕表的标志特征之一。其设计的原理很简单：外圈、上链表冠与表带中间链节为 18 克拉黄金或永恒玫瑰金（一种劳力士独有的专利粉红色合金），而中层表壳与表带两侧链节则以904L 钢制成。白色黄金钢款腕表的外圈则由白色黄金铸就。

Rolesor 金钢于 1948 年首次运用于蚝式恒动日志型（Oyster Perpetual Datejust）腕表，一经推出便取得空前成功，从此为这款经典尊贵的腕表写下传奇的一页。而此后，不少蚝式经典与专业表款皆以 Rolesor 金钢铸造而成。

“黄金是人世间惟一具有太阳光芒的物质”

“我可以测量天体运动，但无法测量人类的疯狂”。

那是1848年1月的一天，木匠詹姆斯·马歇尔正在南加利福尼亚一家锯木场检查河道，突然，水中有一些发光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就在不远处，波光粼粼的亚美利加河水下面，有某种金属般的物质在闪光。马歇尔立刻认识到自己一定是遇见了某种特别珍贵的东西。“天哪，我想我一定是发现了个金矿！”

这帧画面早已定格在“淘金热”以及“西进运动”的历史大背景中，成为19世纪后半叶起美国崛起的一大表征。而在通俗文化的演绎中，人们对于黄金的膜拜更多地则是来自1964年第三部007电影中黑人爵士女乐人Shirley Bassey用略带沙哑的嗓音旷达地唱出“Pretty girl， beware of his heart of gold ，His heart is cold ，He loves only gold .（美丽的姑娘，要小心他金子般的心，郎心似铁，他只爱黄金”。）今年五月间，英国《金融时报》推出了一篇关于黄金材质的视频文章，标题就是《黄金：人类危险的嗜好》。且看他们怎么写：黄金究竟是什么？有人说它只是一种惰性金属，有人说它是炫富的工具，还有人说它是人类“金灿灿的大便”。对黄金的渴求，引发了人类历史上的诸多战争、探索和发现。它为什么具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又被如此多人唾弃？

但紧接着，英国人话锋一转：不管你怎么评价黄金，不可否认的是，人类对这种黄色金属的渴求在历史上引起过一些惊人的社会变革，许许多多的战争、探索和发现、甚至科学研究，都因为我们对黄金无法满足的欲望而发生。在社会学家奈杰尔.多德来看来，黄金具有反社会性质，容易让人变得自私，“我最喜欢的关于金钱的思想来自一个叫乔治.齐美尔的人，他讲到金钱的悖论，即金钱可以衡量一切事物，但金钱从来不是静止不动的，它永远处于变动的状态中，一个社会把黄金作为一种锚资产，是因为金钱的相对性常人难以掌握，金钱不会静止不动，如果你对它理解正确的话。”——这话太罗嗦了，每一个受过九年义务制教育的中国人都知道伟大的革命导师卡尔·马克思说过一句言简意赅的判断：金银天然不是货币，但货币天然是金银。可在这么简单的道理上甚至连历史上最伟大的思想家艾萨克·牛顿也栽过跟头，这位百科书式的全才人物还有一重身份恐怕不为世人所知，作为伦敦皇家铸币局局长，他主导了英国向金本位制的转变，但这一行为无意中高过了黄金在英国的价值，使得英国银储备大量流失……就此爵士曾懊恼地说“我可以测量天体运动，但无法测量人类的疯狂”。

你不理财，财不理你。现如今很多人都有类似的共识：如果不能投资黄金，财富风险反而更高，这让人们对黄金的热爱经久不衰。比起现金人们更青睐黄金，他们会倾向于把黄金作为储蓄的一部分，如果你存的是纸币很可能会把它们花掉而如果是黄金那就只有在遇到紧急情况时才会变现，并不在于黄金的金钱价值有多少，而在于送人黄金背后的意义，这就好像说这是我们最珍贵的东西现在拿出来和你分享，对其他人来说投资于这样一种既永恒又无用的东西背后是非理性让黄金成为一种颓废的奢侈品，潜意识里这些人想在生命中保留一些东西。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人们对黄金的态度就是如此。我记得张炳南秘书长最喜欢达·芬奇的一句话——“黄金是人世间惟一具有太阳光芒的物质。”在他看来，黄金行业是太阳底下最灿烂的职业，因为达·芬奇有一句话——“黄金是人世间惟一具有太阳光芒的物质。”所以我觉得这个行业特别有意义，“它既给国家和人民提供最坚实的财富基础，同时也向爱美的人士提供最耀眼的生活的材料。”也许，只有当人们心智成熟后才可以真正去欣赏黄金的美。作为表圈记者，今年各种场合参加活动、聚会，几杯香槟酒下肚，不少和我年岁相仿、脾气相合的同仁（男女都有）都聊到一个共同的话题，那便是我们在进入三十岁后，纷纷改变了之前对金表的看法，由之前的漠然甚至是抵触，变得欣赏甚至是执拗地喜欢——提前透露一点，今年各大媒体平台钟表珠宝版面都会有黄金材质的专题推出，我曾经采访过一位去年终于“砸锅卖跌”给自己戴上一块金劳的同行（应他的要求此处隐去名姓），问他为什么要买一块与自己薪资水平尚不相称的金表并聊聊佩戴感受，人家是这么告诉我的，“金表挑人，挑衣服，挑场合，如果不是从事这个职业，我也不买，但买了我也没啥好后悔，在当前的经济形势下更会觉得保值。至于佩戴感觉则见仁见智，但我喜欢这个牌子18K金不艳丽、自光芒的质感，那种没有侵略性的奢华感非常令人心仪。”

“本质之美”

“懂得欣赏黄金的美，并不惮于表达这种欣赏，是人生成熟的标志之一。”

爱彼全新皇家橡树黄金腕表

黄金是时尚世界永不褪色的风格元素，伴随着2016年的第一缕春光，爱彼皇家橡树系列黄金腕表全新上市，结合了皇家橡树和黄金材质这两大经典传奇，以势不可挡的黄金光芒蔚然掀起耀目风尚。如何驾驭风格强烈、与众不同的黄金腕表？作为贵金属之源，黄金拥有无可比拟的“本质之美”，因而黄金腕表与整体造型的搭配亦应遵循经典搭配法则。

历经千年风霜洗炼的瑞士汝山谷，奇丽的自然风光孕育出无限的时光宝藏。1875年，瑞士高级制表品牌爱彼（Audemars Piguet）诞生在这个高级制表艺术的摇篮。1882年，爱彼制作的首枚大复杂功能时计即采用了黄金表壳，成为爱彼黄金历程的传奇开篇。风起云涌的1929年，爱彼以20美元金币作为表壳，制作了一款独特稀有的时计，于1929年华尔街股市大崩盘之后两周上市，记录下这一重要的历史事件。

黄金以恒久而经典的魅力贯穿于爱彼的制表史中。品牌在 1972年推出的皇家橡树系列，则以颠覆性的设计，造就奢华运动腕表的传奇。作为世界上首款以精钢材质打造的奢华腕表，皇家橡树系列颠覆性地以曾经仅在贵金属中运用的装饰工艺打造精钢表壳，以臻于完美的抛光和打磨工艺予以装饰。一代传奇就此诞生，事实证明，这项“改变游戏规则”的创新最终获得了巨大成功。1977年，爱彼将皇家橡树系列与黄金结合，推出首枚以黄金打造的皇家橡树系列腕表，诠释爱彼超群的专业技艺和独到的美学视角。

爱彼于2016年推出的全新杰作爱彼皇家橡树黄金腕表正是品牌制表哲学的生动体现：内在细节代表着高级制表的严苛水准，外在设计堪称当代艺术臻品。打磨、抛光、匠心与双手创制出令人叹为观止的微观艺术、伟大细节。久负盛名的爱彼工艺源自对美与艺术的热爱与专注。采用黄金材质的皇家橡树腕表攻克了诸多工艺挑战。皇家橡树系列标志性的八角形表圈在切割成型后，需要70道手工润饰工序对八个斜角进行打磨和抛光，8枚白金螺丝同样需要进行抛光亮面打磨；单体构造的表壳在冲压工序后仍需44道工序完成磨砂处理；一体化表带的工艺则更加复杂：长度各异的表带链节共有138处需要手工打磨抛光的棱角，使每个链节达到左右完全对称的斜面效果，以及抛光和磨砂交错的视觉美感。这些花费无尽心血和巧思的精湛工艺使每一枚皇家橡树黄金腕表呈现出与众不同的黄金色泽，温和却过目难忘，随着光影角度更折射出神秘而睿智的光芒。

爱彼标志性的“Tapisserie”格纹装饰表盘，以及皇家橡树系列独有的指针及镶嵌时标，方寸间尽显爱彼在美学设计与精湛工艺中的造诣。爱彼皇家橡树系列黄金腕表的诞生，将高级制表与贵金属材质的两种传奇完美结合，使奢华腕表回归经典材质，为传统经典开创全新创意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