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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典籍外译生态和谐观视角解读

2016-03-16刘杰辉

文教资料 2016年3期
关键词:外译译作典籍

刘杰辉

(辽宁工业大学 外国语学院,辽宁 锦州 121000)



汉语典籍外译生态和谐观视角解读

刘杰辉

(辽宁工业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锦州121000)

摘要:翻译生态和谐是生态翻译学的核心观点。本文从翻译生态与翻译环境和谐共生角度分析汉语典籍外译,提出当下汉语典籍外译生态和谐观建构的原则及具体措施,对解决长期困扰汉语典籍译作域外“落地难”的问题提供帮助,有利于通过汉语典籍译作对外传播提升我国文化“软实力”的建设。

关键词:汉语典籍生态翻译学文化走出去生态和谐观

一、引言

和谐是指对立事物在一定条件下具体、动态、相对、辩证的统一,它是不同事物之间相辅相成、相反相成、互促互补、共同发展的关系。和谐翻译思想是生态翻译学的重要观点。根据生态翻译学理论,翻译生态环境包括翻译生态和翻译环境两部分,二者之间的关系“不是植入式的”,而是“融为一体,有机联系,和谐共生,生生不息”(方梦之,2011:3)。只有保证翻译生态和翻译环境水乳交融、有机统一,整个翻译生态系统才能协调、平衡,翻译实践才能获得可持续发展。有鉴于此,从翻译生态和翻译环境和谐共生角度剖析汉语典籍外译,对促进典籍外译的繁荣与发展,特别是典籍译作的国外传播有着重要意义。

二、生态翻译学关照下的汉语典籍外译可持续发展

1.翻译生态和谐思想概述

翻译生态和谐首先体现为翻译生态和翻译环境融为一体,二者以一个整体形态存在。根据生态翻译学理论,译者是整个翻译系统的核心,是翻译过程中一切矛盾的总和。译者的思维方式、教育背景、翻译理念、审美标准等不尽相同,这就意味着不同译者会做出不同的适应与选择。然而,译者在发挥主观能动性时不应忘记,他们是在特定生态场中从事翻译,无论是文化规范、政治权力等翻译环境因子,还是原文作者、译作读者、出版商、赞助者、译评者等翻译生态因子,都会对其有所牵制,因为“翻译生态环境对任何翻译主体都是一个统一体,不可超脱,不可逾越,只能顺应”。基于此,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必须在多层次做出多维度的适应性选择。从微观层次来看,译者要力求保持原语文本和目的语文本在词义、句意、文体风格等方面协调与平衡;从中观层次来看,译者要妥善协调“原文中心”和“译者隐身”,通过合理翻译策略的择取实现二者之间的平衡;从宏观层次来看,译者要兼顾原文作者、译作读者、出版商、赞助者、译评者等“诸者”之间的利益,还要积极协调翻译生态和其他社会生态之间的平衡。

翻译生态和谐还体现为翻译生态和翻译环境之间有机联系,主要包括三个方面:翻译生态系统内部的关联、翻译环境系统内部的关联和翻译生态与翻译环境之间的关联(方梦之,2011:3-4)。翻译生态的整体系统由翻译管理生态系统、翻译市场生态系统、翻译教育生态系统、翻译本体生态系统、翻译生态环境依托系统等构成。各系统在同一翻译网络中各司其职,又互有联系。任何一个环节发展滞后,都必然导致整个翻译生态系统内部出现不平衡现象,进而影响译作的传播与接受。翻译环境系统内部的关联是指与译者翻译实践有关的经济环境、文化语言环境和社会政治环境之间紧密关联。三者合力、和谐共生才能为译者提供良好的外部环境。当然,译者的翻译实践要受到原语和目的语两种语境下的权力话语制约,因此译者除了要考虑与原语有关的翻译环境外,还必须充分重视目的语所处的翻译环境,力求在二者之间寻找平衡点,这样才能保证译作的接受与传播。翻译生态与翻译环境之间的关联性是指任何翻译生态都处于一定的翻译环境中,二者之间相互依存、相互作用,形成一个辩证统一的整体。稳定的翻译环境有助于翻译生态各要素健康发展,而翻译生态中的核心要素“译者”,在语言维、文化维、交际维等多维进行的适应与选择也是为了顺应翻译环境。

2.当下汉语典籍外译和谐生态构建原则及措施

(1)以传播中华优秀文化、提高中国文化软实力为前提,满足对外传播新要求。

汉语典籍是中华文明的重要载体,包含中华民族最根本的精神基因,代表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对外宣传汉语典籍文化是让世界深入、全面了解中国的有效途径之一。当下,对外传播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加强中国文化软实力建设在我国已经提升至国家战略高度。习近平总书记多次重申,要“讲述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将中国传统文化更多、更好地推向世界。可以说,让中华传统文化在世界面前“活起来”“热起来”,既是中国向世界呈现完整自我的必然,又是中国提高自身文化软实力建设的需求。汉语典籍对外传播途径主要有两个:一是推广汉语,二是依靠翻译。不过,“基于中西语言的较大差异与外国人学习汉语的困难,翻译可能是更主要的方式。”(潘文国,2007:1)为了向世界呈献中国文化精髓、增强世界对中国文化的认知能力,近年来国家对典籍外译工作,无论是在政策上,还是在资金方面,都予以大力支持。例如,由新闻出版总署立项支持、中国出版集团公司组织出版了《大中华文库》。《大中华文库》工程目的是“系统、准确地将中华民族的文化经典翻译成外文,编辑出版,介绍给全世界。”(杨牧之,2007:22)何止是《大中华文库》,当下国内汉语典籍外译首要目的都是为了通过翻译的方式将中国文化精髓原汁原味地介绍给目的语国读者,从而帮助他们更好地了解中华文化,并助推中国文化的全面建设与提升。

客观地讲,汉语典籍外译取得了一定成绩,特别是外国传教士和海外汉学家已经将一批汉语典籍译介给国外读者。然而,就数量而言,西方对中国的翻译远远低于中国对西方的翻译。汉语典籍更是属于小众群体,只有不到千分之二的汉语典籍介绍到国外。典籍译作不仅数量少,从传播中国文化角度来衡量,很多海外译者的译本质量也不够理想。由于文化背景、翻译动机、语言能力等因素影响,国外很多译者往往无法将汉语典籍的文化意蕴较好地传达给国外读者。更不容忽视的是,在西方文化霸权心态驱使下,部分国外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总是“有目的地对原语及原文化进行扭曲和篡改,使之符合西方的意识形态,在西方社会造就了陌生与怪诞的中国形象”。(刘建,2015:103)因此,必须尽快扭转汉语典籍对外传播“失语”情形,这对全面提升中国文化软实力的建设具有重大意义,同时也是提高中国文化国际影响力的必然需要。

论及中国文化走出去时,学者张西平有过如下评价:“在中国、在我们的知识界,在对待中国文化的整体理解与解释上,在解释中国当代文化和古代中国传统文化关系上仍处在混乱之中,中国知识界,在如何向外部世界传播中国文化这一问题上存在着严重的分歧。这已经成为中国文化是否能在世界真正传播开来的关键所在,任何一种文化传播的成功都不可能是在传播主体的自我认识混乱、对自身文化表达矛盾与混乱中获得的。”(张西平,2015:108)当下,汉语典籍外译也存在类似问题。时至今日对于翻译什么、如何翻译、由谁翻译国内并没有形成统一的认识,更没有明确的规范要求。再则,由于教育的缺失,汉语典籍外译实践中“两层皮”现象比较普遍,很多译者英文水平很高,但对于汉语典籍及其所承载的文化却研究不深,导致有时对原文的理解不够明晰或者有失准确,造成外国读者对中国传统文化认识上的混淆与模糊。基于此,当下汉语典籍外译首要任务是需要翻译管理生态系统和翻译市场生态系统充分发挥监督、引导功能,认真组织各领域权威专家对拟推介的汉语典籍进行重新筛选,而非像以往那样贪大求全,一厢情愿地期待在短时间内较大规模地向国外译介汉语典籍。同时,从政策层面确认哪些汉语典籍是译介的重点,哪些汉语典籍可以暂缓输出,避免不必要的人力、物力和资金投入。另外,对拟推介的重点汉语典籍给出普遍认可的白话译文,并对典籍中的核心术语进行规范释义。

在文化霸权主义和文化保守主义双重作用下,当下国外读者对汉语典籍并没有强烈的规模性需求,西方主流意识形态对中华文化复兴也持批判或者质疑的态度,因此,在积极推进汉语典籍走出去过程中,还需要认真谋划,策略性地培养国外读者群。生态翻译学认为翻译是一个以译者为核心因子、由读者为主导的诸多其他因子构成的有机网络。只有保证译者的翻译行为与以读者为主导的其他翻译活动参与因子协调统一、和谐共处,译作才会有足够的生存空间。由于西方文化处于强势地位,相当长一段时期内,汉语典籍译作国外读者数量注定还是相当有限的,这就要求在推动汉语典籍走出去之时,必须有意识地在西方国家培育中国传统文化的接受群体。例如,在推介《大中华文库》等项目工程时,不妨由专家同期编译一些诸如《诸子百家故事选》、《西方文化与古代中国》等普及性读物,从而激发读者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兴趣。此外,也可以仿效莫言作品成功译介的案例,充分发挥影视作品的反哺作用,即基于汉语典籍先期拍摄影视作品,而后由影视作品激发读者对典籍作品及其译本的阅读兴趣,让汉语典籍及其译本具有更大的读者群。

保证典籍外译提升中国形象、加强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更需要翻译生态场中的核心要素“译者”合理发挥主观能动性。莫言对待自己作品外译表现得特别宽容。在莫言眼中,译者不是作者的“奴隶”,而是“自由的阐释者”:“外文我不懂,我把书交给你翻译,这就是你的书了,你做主吧,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谢天振,2014:4)典籍外译工作者应该保持一种开放的心态,这样在翻译时才能放开手脚。我们当然不提倡为了迎合目的语读者阅读习惯和审美取向对原文进行“连译带改”,不过,倘若期望使汉语典籍译作成功进入西方的主流阅读语境,继续像当下很多国内译者那样奉行“原文至上”翻译理念显然也行不通。汉语典籍译作的接受与传播受制于特定的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环境,为保障译本顺利落地,译者“必须考虑本土性和普适性之间的张力,力求在二者之间达成最大的折中和妥协,既不能忽略中国文学的特殊价值也必须考虑读者的接受度,寻求他们之间的最大公约数。”(王国礼,2014:148)作为翻译生态场中最重要的协调者,译者的文化身份和主体性应该体现在对翻译环境的适应和翻译策略的选择中。译者在文化立场上必须明确自己的民族身份,在翻译策略上必须把对语言的字面转换拓展为对本土文化内涵的阐释。此外,作为翻译生态场中联系最广的因子,译者还要积极“周旋”于各翻译主体之间,通过与出版商、编辑、译评者等多沟通、多交流,对他们的翻译思想、翻译理念等施以影响。总之,译者一定要积极协调“翻译环境”(译境)、“翻译文本”(译本)和“翻译群落”(译者行为)三者之间的关系,从生态整体主义视角审视自己和翻译生态系统“诸者”之间的关系,培育目的语生态,维护翻译生态和谐,力求译作在目的语语境中不仅能够“生存”,而且能够“长存”。

(2)以保护文化多样性、促进多元文化共生共利为目标,适应国际市场需求。

汉语典籍走出去过程中,若想实现促进中西文化互通互融、共生互利的目标,则必须纠正以往的传播理念:过于强调将中国特色、中国元素灌输给西方世界读者,而没有充分考虑中西双方能否产生文化上的共鸣。就本质而言,汉语典籍外译是文本跨文化的旅行,是从主方文化(汉语文化)到客方文化(国外文化)的旅行。鉴于当下的中国文化尚未在世界文化场域中居于中心位置,我们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现实:典籍外译难免会出现一定的变异和文化信息损失。国内学界必须以包容之心看待这一问题。尤其是对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我们更应坦然接受,承认其对当下中国传统文化传播的积极作用。典籍外译生态场中的各因子,如译者、出版商、译评者等,必须有一个清醒的认识:第一,各国文化本质上无优劣之分,但有强弱之别;第二,任何一种文化都有排他性,以保持本族文化的纯粹性。对尚处于世界文化场边缘的汉语典籍而言,想走出去就不能“闭门造车”,否则难免出现“出口转内销”情况。此外,由于文化背景、意识形态和审美心理等不同,国内读者受众所喜欢的并不一定适用于国外受众。以往我们往往习惯从国内视角审视典籍文化对外传播,缺少因地制宜的创造性转化,因此常常陷入“鸡同鸭讲”的困境。实际上,对外传播汉语典籍文化,一方面要注意保证汉语典籍外译能够为“传递中国优秀文化、提高中国文化软实力”服好务,另一方面要使其能够与外国读者习惯的话语体系、传播方式相对接。基于此,有必要从新视角思考汉语典籍文化的对外传播途径和传播渠道,这也是当下国内汉语典籍外译急需解决的关键问题之一。

首先,委托国外权威机构调查、分析汉语典籍译作海外市场和海外读者,并建立一个数据库作为典籍外译选题的重要参考依据。汉语典籍外译读者对象应该是国外受众,译作所面对的也应该是海外市场。离开了这个前提,翻译的价值就不大了。然而,国外受众有独特的社会、文化、教育、信仰、价值观等背景,国外的图书市场也有不同于中国国内的出版发行规律,这些都会影响到典籍译作在国外的接受与传播。遗憾的是,迄今为止,国内并没有深入开展过国外受众和海外市场研究,结果导致翻译生态中的各因子都无法准确把握当下国外读者的需求动态。鉴于调查需要较大投入,有必要由国内典籍外译负责部门提供赞助,邀请国外权威调查机构对国外读者的阅读行为和海外市场的特点展开深入、系统的研究。只有让译者充分了解国外受众的阅读习惯、审美期求,让典籍翻译赞助人知晓海外市场的特点和需求,才能有效解决当下国内典籍外译中的“摸着石头过河”行为,才有助于中西文化顺畅交流,强化汉语典籍文化的对外传播效果。

其次,要充分发挥华人华侨和孔子学院的“桥头堡”作用。中华文化是海外华人华侨文化的根源,因此,海外华人华侨比较容易对汉语典籍文化产生认同感。一方面我们应当把他们列为典籍译作主要潜在受众对象,多与他们沟通交往,通过各种途径引导更多华人华侨关注、喜欢汉语典籍,另一方面要充分挖掘他们的文化传播功能,尤其把他们中的优秀者纳入到典籍外译实践或者推介队伍中,从而让他们成为汉语典籍文化在国外的“代言人”和“播种者”。同华人华侨一样,孔子学院对汉语典籍文化走出去也可以起到推动作用。截至2015年,中国已在134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500所孔子学院,学员总数达190万之多。以往孔子学院的主要任务是教授现代汉语,传播中国文化与国学教育两大功能并没有得到充分发挥。随着中国文化国际影响力不断提高,应该适度加大后两项功能的教育力度,比如多编辑一些以普及型典籍文化内容为依托的教材作为中国文化教学的主选教材,或是将汉语典籍所蕴含的政治、经济、艺术、哲学等理念进行现代化诠释,并将其渗透到日常课堂讨论之中。只要采用合适的教学手段和方法,相信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孔子学院学员逐渐喜欢汉语典籍文化,而后再由他们影响、带动身边的亲朋好友,逐渐扩大汉语典籍文化国外受众范围。

最后,要与国外的传播体制充分融合。不同国家的文化传播途径和方式往往会有很大差异。总体而言,当下的中国传播机制国际化程度并不高,若是仅仅依靠国内文化传播机构对外推介汉语典籍译作,即便译作很优秀,也不一定为国外读者所熟知。因此,有必要主动融入到国际传播体制中。例如,聘请海外经纪人、代理机构等负责汉语典籍译作国际流通操作;借助国外的网络、报刊、电视台等传播平台,设置与汉语典籍文化相关的专题栏目,对外宣传汉语典籍文化;积极实施“借船出海”战略,让国外出版社全程参与典籍翻译的选题、译者的选择、译作的装潢设计及出版等流程;与国外汉学家展开全方位合作,邀请他们对中国译者的译文进行润色、加工,或者中西合璧翻译汉语典籍,即由中国学者进行辅译,负责编撰翻译所需参考资料,由国外学者主译,负责原文的翻译。只要发挥中西传播机制的协同效应,汉语典籍文化便能较为轻松地绕过文化壁垒所带来的某些传播阻碍。

三、结语

汉语典籍博大精深,是中国文化的重要资源和根基所在,因此要把汉语典籍翻译与中国文化软实力建设紧密结合起来,同时要通过建设和谐的翻译生态系统,促进汉语典籍文化的国外接受与传播。建立汉语典籍外译和谐生态系统关键在于要内外兼顾,同时充分重视受众方的接受语境,求同存异,避免以往硬性灌输所造成的抵触或矛盾。只要坚持文化平等原则,尊重文化对外传播规律,汉语典籍外译就必将迎来美好的春天。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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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本文为辽宁省教育厅人文社科研究项目(编号w2013101)阶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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