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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精灵:非裔美国文学“意指行为理论”原型研究

2016-03-07谢立团

关键词:意指非裔恶作剧

谢立团

(华北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河北唐山063009)

恶作剧精灵:非裔美国文学“意指行为理论”原型研究

谢立团

(华北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河北唐山063009)

恶作剧精灵;意指行为理论;原型;非裔美国文学

“意指行为理论”属于非裔美国文学批评理论,而它与恶作剧精灵这一形象紧密相关。通过分析约鲁巴神话中的埃苏-埃拉巴拉,芳族神话中的拉巴和非裔美国文学中的意指的猴子这三个恶作剧精灵的形象、语言和文本,揭示出非裔美国文学批评理论——“意指行为理论”是建立在对这三个恶作剧精灵的原型研究基础之上的文学批评理论。

欧美文学批评理论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而非裔美国文学批评理论——“意指行为理论”不但是一个比较新的文学批评理论,而且它的阐释视角独特、新颖,业已成为继欧美文学批评理论以来具有鲜活生命力的文学批评理论。非裔美国文学批评理论——“意指行为理论”是哈佛大学非裔美国研究系主任小亨利·路易斯·盖茨(Henry Louis Gates,Jr.,1950-)在研究了非洲、拉丁美洲以及加勒比文化的古老诗篇与神话,尤其是约鲁巴恶作剧精灵形象埃苏-埃拉巴拉、芳族神话中的拉巴与非裔美国文学中的意指的猴子后,发现它们的神话表达了黑人传统中有关其文学的理论,从而揭示了一个被黑奴带到新世界的独特阐释体系与强大的土语传统。在非洲、拉丁美洲以及加勒比文化黑人神话中有约鲁巴文化的埃苏-埃拉巴拉和芳族文化的拉巴,在非裔美国文化中出现了意指的猴子。埃苏、拉巴和意指的猴子拥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恶作剧精灵。多变是恶作剧精灵的本质。[1]根据盖茨的研究,埃苏、拉巴和猴子是有渊源关系的。埃苏的同伴就是猴子。在西非达菏美的芳族中,猴子是埃苏的别名。后来,随着奴隶贸易,埃苏和猴子的传说流传到拉美,然而在非裔美国文化中,埃苏却消失了,只留下“意指的猴子”这个恶作剧精灵。“埃苏的朋友猴子把他丢在哈瓦那,自个儿游到了新奥尔良。意指的猴子作为埃苏的痕迹流传开来。”[2]20虽然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神话与传说,但是他们都是非裔美国文学批评理论——“意指行为理论”来源的原型。

一、恶作剧精灵猴子形象与“意指行为理论”意象原型

(一)埃苏-埃拉巴拉

埃苏-埃拉巴拉是约鲁巴神话中神界的恶作剧精灵形象,这个奇特的形象在尼日利亚被称作埃苏-埃拉巴拉。埃苏是十字路口的保护神,根据约鲁巴神话,埃苏是个跛子,他的腿不一般长,这恰恰说明他的中介功能:因为一条腿在神界,另一条腿在人间。另外埃苏皮肤黝黑、个子矮小和长尾巴的身体特征也表明他是个猴子。在非裔古巴神话中,猴子是埃苏的别名,圭耶和吉古是两个重要的形象,而他们就是猴子,是黑色的恶作剧精灵。特奥菲洛·雷迪洛的诗作《吉古之歌》有助于破解埃苏、猴子和恶作剧精灵身份混合之谜。该诗的最后一节“吉古——猴子,猴子——吉古,恩加恩加——吉古,吉古——恩加恩加”直接证明埃苏、猴子和阐释者之间的关系。吉古是只猴子。恩加恩加是阐述者,一个埃苏式的恶作剧精灵形象。埃苏是天神奥洛杜梅尔(Olodumare)的唯一信使,他将天神的意愿通过对艾发(Ifa)文本阐释向人类进行传达,即天神艾发是神意的文本,而埃苏是文本的阐释者;他也将人类的愿望带到天神那里。埃苏手里拿着一个葫芦(Adoiran),里面装着天神奥洛杜梅尔用来创造宇宙的阿斯(Ase,逻格斯,即理性的符号)。就象根据埃苏的最直接的西方亲属赫耳墨斯(Hermes,即天神的信使和阐释者)而派生出的阐释学(hermeneutics)一样,文学批评家将黑人文本阐释方法论原则命名为Esu-’tufunaalo(意即,解开埃苏之结的人)。《两个朋友》的故事很诙谐幽默。讲的是两个朋友在田地里刨地。为了考验他们的友谊是否真诚。埃苏做了一顶右边是黑色而左边是白色的布帽子。一个朋友在右边刨地,另一个朋友在左边清理灌木。埃苏骑马边和两个朋友打招呼,边从二人之间穿了过去。在右边的朋友看到了帽子黑色的一边,而在左边的朋友却看到了帽子白色的一边。在树梢下他们边吃午饭边谈到那个骑马的埃苏。一个朋友说他戴白帽子,另一个朋友却说他戴黑帽子。说着说着二人打了起来,邻居们劝也劝不住。埃苏来了把真相告诉了他们。通过这一恶作剧,说明埃苏最重要的功能之一就是阐释的不确定性功能。而艾发文本本身也是一个动态的阐释体系,因为艾发文本是由一些陈旧的、在世人眼中已经死去且无法理解的词汇和具有浓厚象征色彩的语言写就的。作为艾发文本的主人,埃苏对它的阐释是第二层谜语,而艾发文本是第一层谜语,所以埃苏的阐释是双重化的谜语。可见,埃苏表现了恶作剧精灵的特点,即他是介于意图和意义,演说和理解之间的一个具有欺骗性的影子。描写埃苏作为动态原则存在的概念,以及他作为偶然性或不稳定性原则的表现,这两点在新旧大陆都得到了延续[3]。

(二)拉巴

恶作剧精灵在贝宁的芳族人中被称为拉巴。在天神玛乌不知情的情况下,拉巴把地球上最早的四个生命中的两个变成了猴子,所以拉巴是猴子之父[4]。芳族人的元初天神是杰纳斯形象;他身体一边是女性,叫玛乌,而另一边是男性,叫黎萨。玛乌的眼睛形成了月亮;黎萨的眼睛形成了太阳。因此,黎萨掌管白天,玛乌掌管夜晚。拉巴是玛乌——黎萨的第七子。“拉巴被选出来在人间及天宫里代表玛乌。[5]”芳族人将拉巴称为“神界的语言学家”,他能说所有的语言,将玛乌书写向人类和其他的天神进行解释。拉巴有信使和交流之王两个身份,所以那些抽象的、间接的话语或谜语是他的领地。由于拉巴对重要的命运文本的阅读在很大程度上受到祭品质量和性质的影响,所以他的阐释也是不确定的。描写埃苏的诗歌也同样适用于拉巴。

埃苏,不要毁灭我,

不要篡改我口中的话,

不要误导我双脚的运动,

你把昨天的词汇译成

新颖的言语,

不要毁灭我,

我给你祭祀品[6]。

(三)意指的猴子

在意指的猴子的神话中,一个长头发大眼睛的矮个子黑人男/女性从奥林特省的水域中浮现了出来,他/她是埃苏及其伙伴意指的猴子形象的糅合。但是从古巴到美国的旅程中,只有意指的猴子存活了下来。非裔美国人在种族主义偏见下被称认为是猴子。意指的猴子象征非裔美国演说主体的文本,他既操控字面语言又操控象征语言。人类学家证明,意指的猴子常常被称作意指者(the Signifier),他给被意指者(the Signified)带来了巨大的破坏。猴子是个恶作剧精灵形象,与埃苏一样诡计多端,不说实话(tell lies),是个修辞天才,他执意要破除狮子自封为丛林之王的神话。从力量上讲,猴子不是狮子的对手,但他认为大象可以。为了捉弄狮子,猴子通过修辞伎俩让狮子去找大象理论,结果被大象揍了一顿,从而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意指的猴子是埃苏的非裔美洲后代,因此意指的猴子是非裔美国神话话语中埃苏的功能对等物。

总之,恶作剧精灵形象不仅指代约鲁巴神话中的埃苏-埃拉巴拉、芳族神话中的拉巴,而且也指代非裔美国文学中的意指的猴子。这一猴子的形象成为“意指行为理论”的意象原型。此后,许多非裔美国文学作家在他们各自的文学作品中或多或少地都会提到这一形象,要么直接重复引用,要么根据作者和作品的要求加以修正,要么在这一形象的基础上加以创造形成与非裔美国文学民间文化传统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新的意象。

二、恶作剧精灵语言的修辞策略和游戏特征与“意指行为理论”语言原型

由于盖茨关注并且研究黑人方言土语和诗歌、神话等文学传统,从而建构了“意指行为”理论。盖茨的研究重点是“意指”的修辞到“意指”的文本。

意指行为是黑人土语中所有修辞游戏的典型代表,所以,它是有自觉意识的开放性修辞。同时它也是一种书写。在这种书写中,修辞是对言语的书写,是对口语话语的书写。如果埃苏象征着艾发书写,拉巴象征着玛乌书写的话,那么意指的猴子就是非裔美国人修辞的象征。

盖茨强调黑人方言土语的最突出的美学特征,即他的隐喻性(figurality)。盖茨在1984年在题为《丛林中的批评》中指出:美国黑人传统自肇始之日就是隐喻性的。否则,它又何能得以生存?这个传统内繁复多样的“意指”方式——体现于黑人神话和宗教传统,见之于诸如“玩舌仗游戏”中的仪式性的修辞模式,此处无需追根溯源。黑人向来就是隐喻大师:他们说的是一件事,指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件事,这是他们在白人文化压抑中求生存的一种基本方式。……。对于一个黑人文学批评家来说,不了解黑人的隐喻传统及该传统对离散庞杂的黑人文本的意义,就像看不出黑人文本对西方文本的回应、修订和扩展一样,都是致命的缺点[7]。

这种隐喻传统就是“意指”的传统。意指的猴子的故事的重要意义在于它揭示了美国黑人方言土语中的独特的“意指行为”理论的修辞来源。上当后的狮子最后还是幡然悔悟了:自己之所以被大象揍了一顿是因为仅仅从字面意思去理解猴子的语言,而不是从引申意义去理解。由于意指把一目了然的意义给模糊化了,所以“意指行为”是一种“间接争论或说服的技巧”[8],是一种含义的语言”[8],是“通过间接的语言或姿态去影射、刺激、请求、吹嘘”[8]。盖茨总结道,“表明猴子是个恶作剧精灵,意指行为是恶作剧的语言是达成哈姆雷特‘通过间接达到直接’的一系列词语或姿态”[8]。在盖茨看来,猴子是个隐喻大师,故事大王,深谙修辞技巧,他撼动了狮子的所谓“丛林之王”的称号,自己却成为当之无愧的“丛林之王”。事实上,像所有恶作剧精灵一样,猴子通过中介(mediation)/反中介(anti-mediation)的作用,表明语言使用的修辞策略和游戏特征[2]55。

恶作剧精灵语言的修辞策略和游戏特征构成了“意指行为理论”语言原型。非裔美国文学作家继承了黑人民间传说语言的口语模式和神话、诗篇的修辞特点以及讲故事的特点等等。

三、恶作剧精灵的黑人文本与“意指行为理论”文本原型

盖茨通过对黑人文本(无论是言说文本还是书写文本)的研究发现黑人文本常被喻为具有“两种调质”[7]4、“双重声音”[7]11的特点,也就是说,它是由黑人方言传统和欧美及黑人书面文学构成,这个特点也来源于恶作剧精灵的民间传说和神话。与埃苏、拉巴和意指的猴子相关的民间传说和神话通过黑人之间的口口相传以及后世文人的文本重复和修正,出现了各式各样的版本。由此可见,“意指行为理论”文本原型的两种类型包括意指性重复和意指性修正。

(一)意指性重复

意指性重复指对同一主题的深化和发展。对于埃苏的称呼,在埃苏神话的流传过程中就有着很多各种不同的命名。在约鲁巴神话中恶作剧精灵形象埃苏-埃拉巴拉在尼日利亚被称为埃苏-埃拉巴拉,在贝宁的芳族人中被称为拉巴,在新大陆的巴西叫做埃克苏,古巴叫埃查-埃勒瓜,海地巫毒教洛万神殿叫拉巴老爸,在美国伏都教洛中也叫拉巴老爸,在非裔美国文化中被称为意指的猴子等。埃苏-埃拉巴拉在西非、南美、加勒比海以及美国的某些黑人文化中,存在着一个完整的形而上的虚构体系和一个恒久的象征模式,它们穿越时空,为黑人文化所独有,现在又为全人类文化所共有。关于埃苏的性别,大多数版本都把他视为男性天神,掌管着繁育和生育,拥有硕大的阳具。而约鲁巴女学者奥贡迪普记录了伊巴丹市阿格博尔奥鲁洛瑶的一群埃苏女性信徒。她们在《奥里基》说“埃苏我们的母亲”[9]。而埃苏也是无性别的,或者说他有二元性别,约鲁巴和芳族人的神话就表明这一点。奥贡迪普就把埃苏描写成“同时既是男性也是女性。[9]163-164,172-173”埃苏是第三原则,非男非女,非此非彼,而是既男既女,既此既彼,是个综合形态。埃苏象征和谐相处的双重化了的二元性,也象征和谐相处的未和解的种种对立。多变是埃苏的本质。埃苏的种种特征包括个性、讽刺、戏仿、反语、魔术、不确定性、开放性、模糊性、过强的性欲、偶然性、不稳定性、断裂与和好、背叛与忠诚、闭合与开放、包裹与开裂等等。这些特征可以从以下的文本中得以发现,文本包括约鲁巴人所说的《奥里基埃苏》,即叙述表扬诗和颂词;艾发占卜诗篇《奥杜艾发》“埃苏歌谣”的歌词;以及一些传统的散文体叙事:宇宙起源神话、天神神话、人类同天神关系的神话,以及人类在宇宙秩序中位置的神话等。由于流传的版本不同,埃苏的功能也有很大的差异。在早期的神话中,他是艾发文本的创制者、阐释者和主人。桑托斯夫妇在《奥里基》说,“说话的是埃苏”[10]对批评家而言,在新大陆埃苏象征意义的多重性。他既是道路和十字路口的主人,也是修辞原则。埃苏拥有的最重要的功能之一便是不稳定性或不确定性。而这一不确定性也有很多变体,从尼日利亚到古巴和巴西都有记载。

(二)意指性修正

意指性修正指对同一主题进行局部性的或整体性的修改。有关意指的猴子的故事有很多,最著名的就是猴子利用狮子对它的话按字面理解去找狮子打架被大象打败后找猴子理论终被猴子意指而失败的故事。其中大多数的开头和结尾都是固定的模式,开头如下:

有人说,在丛林的深处

有一只意指的猴子居住

丛林中好些时日平安无事

一只猴子在树上蹦蹦跳跳地笑着说

“我揣摩本人得捣乱捣乱。[11]”结尾如下:

“猴子”,狮子一边说,

一边打它光溜溜的膝,

“你和你的意指的孩子

最好待在树上。”

这就是为什么今天

猴子在高处

够不着的地方意指[12]。

作为恶作剧精灵形象而存在的意指的猴子虽然身体素质方面远远不如森林之王狮子强大,但由于它具备独特的意指的能力和很强的表达能力从而使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狮子相信了他的话的表面意思而没有进行深思熟虑,而是头脑发热做出了令他失败的举动。最后当他明白后找猴子理论,又一次遭到猴子的意指,这次猴子用的是羞辱性语言。但是由于猴子太得意忘形了,结果从树上掉到了地上。猴子被狮子揍了一顿,猴子只有求饶:

猴子眼泪汪汪,抬起头来,

他说:“对不起,狮子哥哥”,又说:“我道歉。[13]165”

狮子之所以揍了猴子是由于他又一次被猴子的意指语言所骗,而不是因为他被大象揍了一顿。有诗句可以证明:

狮子说:“让你的道歉吃屎去吧。”

又道:“我要让你的意指行为熄火。”

还有一个文本用直接引语替代了狮子的话:

“我要打你的屁股不是因为大象打我的屁股,

我打你的屁股是因为你的意指行为。[13]168”

狮子最后终于明白自己的失败是由于猴子的意指行为所致。

由于非洲黑人被贩卖到新世界后,为了生存他们像意指的猴子一样去思考问题和表达思想,这反映了他们与众不同的生存状态对于语言要求的独特性,同时也反映了非裔美国人的幽默和智慧。从而,意指的猴子的故事也有了新的解读。比如,意指的猴子的故事可以被解读成黑人所遭受的政治压迫的寓言,从而使这一文本的主题有了突转,得到了意指性修正。学者抛弃了猴子、狮子和大象三足鼎立的现实存在,而把重点放在了猴子和狮子这二元对立的局面,从而意指了美国社会中的黑人与白人两个种族之间的矛盾和对立。猴子象征着黑人,而狮子象征着白人,黑人为了生存只能使用意指性语言和对他们实施种族歧视的白人进行交流与沟通。也正是由此,意指的猴子的故事从寓言性的变成了政治性的,实现了意指性修正。

总之,小亨利·路易斯·盖茨“意指行为理论”包括语言的意指、意象的意指和文本的意指。“意指行为理论”的原型是和恶作剧精灵语言有关的形象、语言和文本。恶作剧精灵的修辞策略和游戏特征是“意指行为理论”的语言原型,恶作剧精灵猴子形象是“意指行为理论”意象原型,而恶作剧精灵的黑人文本是“意指行为理论”文本原型。

[1]利奥·弗罗比涅斯.非洲的声音[M].纽约:本杰明·布洛姆出版公司,1913,第一卷,229.

[2]Gates,Henry Louis,Jr.,ed The Signifying Monkey:A Theory of Afro-American Criticism.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8.

[3]奥贡迪普.埃苏-埃拉巴拉[M].第2卷,207.

[4]梅尔维尔·J·赫斯科维茨与弗郎西丝·S·赫斯科维茨.达菏美叙事:一个跨文化分析[M].埃文斯顿:西北大学出版社,1958,150-151.

[5]梅尔维尔·J·赫斯科维茨.达菏美叙事:一个古老的西非王国[M].第2卷埃文斯顿:西北大学出版社,1967,130.

[6]奥贡迪普.埃苏-埃拉巴拉[M].第2卷,133-135.

[7]Gates,Henry Louis,Jr.,ed Black.Literature and Literary Theory New York:Methuen&Co.Ltd,1984.

[8]小亨利·路易斯·盖茨.意指的猴子:一个非裔美国文学批评理论[M].王元陆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65.[9]奥贡迪普.埃苏-埃拉巴拉[M].第1卷,148.

[10]胡安娜·埃尔伯恩·多斯桑托斯与德奥斯科里德兹·M·多斯桑托斯.埃苏巴拉拉洛依:一个比较研究[J].93-94.

[11]罗杰·D·亚伯拉罕斯.在丛林深处:费城街道上的黑人叙事民间故事[M].芝加哥:奥尔丁出版公司。1970,113.

[12]兰斯顿·休斯与阿纳·邦当.黑人民间故事集[M].纽约:多德米德出版公司,1958,365-366.

[13]布鲁斯·杰克逊.“把你的屁股浸到水里像我的一样游”:黑人口头传统叙事诗[M].布坎里奇:哈佛大学出版社,1974,165.

Tricksters:Study On Archetype of Signifying Theory in African-American Literature

XIE Li-tuan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North Chin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Tangshan Hebei 063009,China)

trickster;signifying theory;archetype;African-American literature

Signifying theory belongs to African-American literary theory and is associated closely with three tricksters.The images,languages and texts of three tricksters including Esu-Elegbara from Yorùbá mythology,Lagba from Fon mythology and the signifying monkey from African-American Literature are analyzed to disclose that signifying theory as an African-American literary theory was built on the studies of the archetype of three tricksters.

I106.4

A

2095-2708(2016)03-0128-05

2015-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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